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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冽变-第49部分

小说: 冽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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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英婶说沈星就住在隔壁别墅,他这个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替他担心起来。
清脆的手机铃声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她迟疑了一会儿才接了起来。
“请问是连漪小姐吗?”陌生的电话号码,陌生的男子声音让连漪柳叶的眉往上一挑,眼眸里竟是惶然,她犹豫很久后才回答:“我是,请问你是——”
尾音拖得很长,凭直觉,这个给她打电话的男人并无恶意。
“我是沈星的经纪人,史达。”男人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史先生,我不认识你。”连漪不知他打来何意,这个时候他应该陪着沈星度过难关才对吧。
“你不认识我没有关系,认识沈星吧。”史达立马接话,不容她否认又说:“沈星就在紫园,正喝着闷酒,一直念着连漪小姐的名字,我实在不忍心他这样作贱自己,所以不得已给你打了电话。”
“紫园,他真住在紫园?”连漪转过身,背对着窗。
“是的。”史达的语气有了轻微变化,“我听沈星说你也住在紫园,所以我想让连漪小姐务必来看一看沈星。”
“这——”连漪犹豫不决。
“看在你和沈星相识一场份上,又同在紫园,还是过来看看他吧。”史达企求着,“负面新闻让沈星失去了斗智,只会在家里喝闷酒,摔酒瓶,整个像酒鬼一样。”
“史先生,你别说了。”连漪本来就心软,又介于自己曾说过不会见沈星,所以她打断了他的话,“我不会去看他的。”
“连小姐。”电话另一头的史达有些生气,“沈星都这样了,你就忍心见死不救吗?”
连漪冷笑,“就算我去看他,又能救他什么呢?”
“你能让他重新振作起来,不被那些丑闻压倒。”史达自觉得自己该说的话都说了,如果她不来,他也无计可施,只好喟叹道:“沈星本来是个孤僻之人,为了出人投地不得不伪装自己,其实他的内心很脆弱,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如果你不来,我也不强迫,只能替沈星感到可惜。”
“史先生,我可以去看看沈星,但时间不能太长。”连漪最终说不过他,心软了。
午时,林美惠与英婶都休息去了,她顺利出了门。
由于下过雨的缘故,紫园里的花草树木染上了丝丝雨水,天又阴沉无比,让原本就寒冷的冬天多了阴寒之感。
连漪下了石阶,因为隔着高高的绿化带,紫园里相邻的别墅又隔着较远,所以站在自己住的别墅前,根本看不到隔壁的别墅,只能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直到越过绿化带,又走了几步,她才看到了沈星住得那幢别墅。
原本这幢别墅是空着的,她也是刚知道沈星买了它,还好自己只是暂时住在这里几天,除了这一次外,她绝对不会再与他牵扯不清了。
史达打开门,十分有礼地朝她点头微笑,然后请进门。
大厅很明亮整洁,装修得相当有艺术气息。
“连小姐,沈星在楼上,大半天的都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你上去看看他吧。”史达初见她,确实长得漂亮,和一般女孩子的那种漂亮不一样,气质还有那种气度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
连漪跟着他上楼,站在沈星的卧室门口,门并没有关紧,隔着一道细细的门缝就闻到了一股酒味。推开门,酒味更加浓烈,除了刺鼻的味道外,她还看到实木地板上酒瓶子横七坚八地躺着,一两个酒瓶子里还溢出少许的酒液,满地狼籍。而沈星就倒在几个酒瓶中间,头发不再像以前那般飘逸,盖住一张脸,活脱脱一个酒鬼的模样。
“进去吧,连小姐。”史达看了这场景,实在于心不忍。
连漪踩着轻轻的步子走了进去,身后的史达却退身而去下了楼。
倒在酒瓶中的沈星听到了微弱的脚步声,醉熏熏地说:“史达,给我滚出去,快点给我滚出去。”
此时的连漪已在他身边蹲下,看他手里还抓着酒瓶,一张嘴那酒味呛得熏人,一副好死赖活的样子,她实在无法相信沈星竟会是这副德性。
“沈星,我没有想到几条负面新闻,就让你变成这副鬼不鬼人不人的样子。”语气沉重中不失轻蔑。
沈星闻声,甩开头发半坐了起来,由于喝了太多的酒,他的脸色泛着红晕,眼睛迷离地盯着她瞧。
“漪漪,你来了。”他醉言醉语地说:“你是不是原谅我了,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了。”
显然,他喝醉了,满嘴的胡言乱语。
“你喝醉了。”连漪见状想要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却被他手臂一挥,狂笑道:“我沈星是响誉全世界的钢琴家,怎么可能会醉呢?”
笑完,却将酒瓶一扔,‘乒乒乓乓’几声响,酒瓶子落地开花。
连漪知道他醉得不轻,还开始发酒疯,也不想再劝下去,只是起身淡淡地说:“既然你要喝酒,那你就慢慢喝吧,我走了。”
说完,扭头就走。
不了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手指刚刚触到金属门把上,沈星便匍匐前行,大大的手掌抓住了她的脚腕。

第072章
“漪漪,别走;留下来陪我!”

此时沈星的语气略有些清醒;连漪转身;低下头;却见他的头发摭住半张脸;只露出那一双无光的眼眸。

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当年钢琴被卖时;他追着他的母亲哭喊时的模样。

无奈,痛心;绝望。

连漪悠悠喟叹一声说:“看样子,你清醒;好好打理一下;别这副鬼模鬼样的;我在楼下等你。”

此话一出;沈星的手慢慢松开,扶着墙角站起来,走进洗手间。

连漪下楼后坐在大厅里,等了将近快半个小时才见他拾掇清楚下了楼。头发理清,脸也洗过,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她很满意他现在精神状态,见他在自己的对面慢慢坐定后才说:“沈星,你是不得罪了什么人?才招来这么多无妄之灾。”

沈星面目虽然焕然一新,但脸色还是带着几分倦怠,眼皮下垂,整个人毫无斗志地说:“我也不知道。”

“你再好好想想。”连漪才说这几个字,觉得有必要和他解释一下,“我过来看你完全是念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作为朋友看到你被那些丑闻包围也替你担心,所以你不要胡想以为我们还有可能。”

沈星听了这番话后更泄气了,靠在沙发椅背上,冥思苦想,就是想不出来,头仰着摇晃说:“我真的想不出谁会如此害我。”

连漪替他分析起来,“丑闻里提到你去巴黎留学后,对母亲的病不管不顾,这是怎么一回事?又有谁会知道这些事呢?”

沈星听得头大,一只手呈拳状放在额头上,连拍数下。

“还有我们当年的事怎么也被扯上了,说你为了自己的前途抛弃女友,把你写得整一个‘陈世美’。”连漪看着他遇事不冷静的样子,不禁替自己感到值得,像他这般毫无担当的男人,怎么配自己喜欢呢。还好去了巴黎留学,不然爱上他真的很受罪。

沈星沉默了许久,眼睛没有完全闭上,微眯着眼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在她的引导下细细思虑起来。

此时大厅里万籁俱静,连漪趁机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她不能长时间留在这里的。

“我知道是谁了。”沈星猛然抬头,叫喊出声。

连漪问:“是谁?”

“你未婚夫,杜冽。”沈星异常的平静。

“沈星,你别把什么事都扯到他头上,当年的事可能是他幕后主使,可不能说明这件事也是他策划的。”连漪只觉得他是‘有病乱投医’。

“你听我说。”沈星坐正,“马国平当时出钱为我母亲治病的时候,还有一个条件,就是不让我回北京,直到我母亲两年前因病逝世,他才提前一天通知我,我才回到北京见了我母亲最后一眼。”

连漪细细听着,对此事她还有印象,那时她去巴黎找他回中国没有几天,就看到他急忙进了一家医院,后来回到上海后便听连俊说他母亲病逝了。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为了前途还当真对母亲的病不管不顾。因此,更瞧不起他,叽笑说:“沈星呀沈星,你真是一个混蛋,为了可以出国留学,没脸没皮的事还当真做得出来。”

“我也没有办法。”沈星暴怒了起来,“如果我不答应,连治病的钱都没有,当时医生已确定为癌症晚期,如果不治疗撑不了半年的。”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反而你是什么人已和我半点关系也没有。”连漪打断了他的话:“按照你的分析,是马国平威胁你不能回国的,所以这件事只有他知道,而你又认为他的幕后主使人是杜冽,因此你便觉得让你声败名裂的也是杜冽所为。”

“没错。”沈星斩钉截铁,“想来想去,也只有杜冽对我有仇,当年使计分开我们,现在又用计害我声败名裂,像他这种不折手段的人,你还要和他过一辈子吗?”

“就算我和他最终没有走在一起,我和你也不可能,像你种没有担当的男人,我连漪也看不上。”连漪知道整个事的来龙去脉后,一方面对杜冽有了些看法,但对沈星这个人也算看透了。

“漪漪。”沈星试图说些什么,被她厉声打断,“不要这样叫我,请叫我全名。”

两人对峙之际,门铃响起。

沈星说:“一定是祈律师来了。”

“那正好,我也要回去了。”连漪站了起来,见他精神好了不少,决绝地说:“显然,那些新闻也没有乱说你,虽然有些添油加醋,必竟你确实做过,至于如何解决,我既然有私人律师,就请他帮忙吧,我先走了。”

沈星没有阻止,起身开门。

一身黑色西装的祈星精神抖擞地站在大门口,一只手提着黑色公文包,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俨然一个经验老道的大律师。

“连漪,原来你也在这里。”他的笑容显得十分虚伪。

连漪并没有理他,对沈星说:“你的大律师来了,也没我什么事了,希望我们以后不要见面,再见!”

说完抬脚便离开,留下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回到紫园后,她再也没有心情留在这里,可也没有心情回到她与杜冽的那个浪漫小屋,但对林美惠只说是回小屋。

打的先回到小屋,收拾了一些衣物便向大学城奔去。

回学校住宿的事她也没有对杜冽打招呼,杜冽在彼岸正为沈星一夜之间声败名裂得意之际,接到紫园的电话,林美惠告诉他连漪不住在紫园了,回到两人的小屋了。

母子俩寒喧了几句话便挂断电话。

杜冽拨了连漪的手机,正想摁下绿色键拨通时,手指嘎然止住,删除屏幕上的那一串手机号后拨通了小屋的固定电话。

一连串响了几声,没有人接。

再拨,响了几声,依然没有人接。

他才拨通了连漪的手机号,却听到冷冷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神色骤变,面容阴冷。

连漪的手机真没电了,回小屋很是匆忙,忘记拿充电器了,并不是有意关机逃避杜冽的。

当她发现手机没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的事,她与李遥吃完饭回来,发觉手机许久没有响铃,才不急不忙地掏出手机,才知道手机关机了。借了室友的充电器,一边充电一边打开手机,数条短信飞奔而来,都是杜冽发来的。问她在哪里。

心绪不宁的她不知道要不要回他的电话,将手机紧紧拽在手心,心跳如鼓。

床头摆着小小的日历本,面上的那一页显示十二月份,看看格子里数字‘25’日,等杜冽回国的那一天,她的生日又要来了。来上海读大学的第一年生日,杜冽带她去玉佛寺上香后趁机对她表白,第二年生日,杜冽还是带她去玉佛寺,只不过两人已是恋人关系,第三年也就是再过几天,她会不会再和他去玉佛寺呢?

思绪紊乱之时,手机铃声,屏幕闪烁,不用看,一定是杜冽打来的,他那个人平日里有事没事就给自己打手机,如果第一次打不通,会打第二次,第三次,再打不通,稍稍休息一会儿再打直到打通为止。

记得有一次,她忘记带手机,便与室友逛街去了,杜冽打了半天的手机都找不到她,而她回到小屋的下场就是被杜冽狠狠教训了一番。那一次之后,她出门都随手带着手机,生怕他找不到自己,害得他担心。那时他们正处在热恋之中,对他如此过激的行为也只是笑笑,撒撒娇,逗逗他,直到逗他笑为止。这种感觉甜蜜而幸福,对于他的霸道,蛮横她都欣然接受。

可这一次不同,当她看到手机屏幕上那一串熟悉的号码时,心生惧意,怕听到他的声音,怕她一时忍不住在手机里质问起他来。

手机铃声像催命般一直响着,她太了解他的性子了,如果自己不接,他就会一直打,根本不顾时间与场合。

这个时候,李遥与几个室友都向她投来诧异的目光。

她怕吵到她们,便接了起来。

“漪漪。”手机另一头传来杜冽急切的嗓音,“发生什么事了,离开紫园也不住在小屋,打你的手机关机,打通了又这么迟才接。”

“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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