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的彪悍之路-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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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坏的结果!
这种情景哪里是一向养尊处优的苏大小姐所能想到和遭遇的事情?!所以苏画扇从短暂的惊呆中清醒过来后,于是在这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场景中很正常的也很明智的第一时间的尖叫起来,只是叫声和音调有点歇斯底里!
“啊!!!”
???
如果说眼泪是女人最具有杀伤力的武器之一的话,那么尖叫则是女人另外一个百发百中的必杀技;如果说她们流下泪水是为了博取男人的同情或者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的话,那么尖叫的作用则是为了吸引男人的同情或者起到一种警示和震慑的作用。所以说苏画扇很聪明也很理智,当她用一贯的稍显低沉的淑女声音喊出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分贝的时候,宋端午就已经有点道心失守并开始有了惊慌失措的征兆了!尽管宋端午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做,清清白白的就像一朵小白花一样,可是如果一旦向来厌恶自己的苏画扇硬要往自己脑袋上扣屎盆子的话,那么宋端午则百分之一百二的没跑了,就不说别的,只要是苏画扇居心叵测的指认宋端午**她并稍微做一些伪证的话,那么宋端午就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牢肯定是要蹲定了的。
这已经不是什么单纯的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歪的问题了。
因为从中国的法律程序和设定上来讲如果被告拿不出可以证明清白的证据那么就是判定有罪的,而国外的则是拿不出有罪的证据那么被告就是无罪的,这有罪论和无罪论从字面上看似没什么大的差别,但是一旦应用到了实际,就已然是天壤之别了。这也就是为何许多国内的狗血电视剧喜欢拿沉冤待雪做噱头的原因了,毕竟这种剧本的题材丰富且案例不胜枚举。
现实情况实际上对宋端午是很被动的,这孤男和寡女共处一室并且两人一个**一个近似**,这要是不发生点什么的话说出去都没人信,更何况宋端午还是在别人的屋子里,这弄不好最轻也是一条私闯民宅的罪名。
而现实在证明了苏画扇高声尖叫的效果之后,同时也为宋端午洗脱了莫须有的罪名。就在宋端午差一点就要绷不住劲儿而不顾形象的从被窝里**跳出来,想要把苏画扇一把按倒好让其闭嘴的时候,聂小纤适时的出现其作用就犹如定海神针一般,她若在则风平浪静,她若不在,保不齐就是个天翻地覆海啸涟涟。
“扇子?!你咋回来的?你不是说不会回来的嘛!”当听到叫声就情知不妙的聂小纤一路小跑冲进房间之后,放下早点后对着苏画扇说了这么一句后,第一时间不是给她的闺蜜掩饰****而是赶忙七手八脚的替宋端午遮遮掩掩起来,这举动在令宋端午感到欣慰之余同时也让苏画扇大呼聂小纤见色忘义。
“哼!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怎么,我打扰你俩的好事了?小纤,都不是我说你,都没你这样的???重色轻友!”苏画扇斜着冷眼撇着聂小纤,嘴上不饶人的说道,只是这个仍旧穿着内衣全然没有打算顾及自己形象的女人,丝毫没有怕被宋端午看光的觉悟,反倒抱着膀子打量着眼前那一对儿柔情蜜意,六分恼火三分尴尬的竟然还有一分羡慕和醋意?!
“好啦,扇子!”聂小纤直到亲手将宋端午的内裤塞进被窝里,并看着他在里面完成了最基本的武装之后这才转过身来对着苏画扇娇嗔道:“往常你都是玩到中午才回来,我哪知道你这回这么快啊。”
听了聂小纤这话的苏画扇小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突然趴在聂小纤的耳畔小声的揶揄道:“哦?怎么嫌我回来的快了?是不是你还没尽兴啊?啊哈哈???”
“你???”聂小纤羞红的脸顿时如同红番果一样鲜艳,她甩给了苏画扇一记大大的‘卫生球’,又羞又气的都已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讨厌!”这是聂小纤憋了半天才蹦出来的两个字。
“得了吧,也不知道是谁在昨晚真正的惹你讨厌!”苏画扇扭着她那挺翘的屁股一下坐在沙发椅上,抓起一个水煎包就塞在了口里,动作十分的自然,就像是早就给她准备的一样,可是尽管秀色可餐这个词语用在她身上是非常的贴切,但是这个仍旧没有穿上衣服觉悟的女人实在是弄的聂小纤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哎,扇子,问你个事,你别多想啊!”已经看到宋端午从被窝里爬出来的聂小纤没奈何只得从衣柜里翻出苏画扇的长款睡袍,并走到她的跟前不顾她的反对硬给她遮掩上之后,这才小声的说道:“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呃???看到???呃???他的身??体?”说完,就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直视苏画扇。
“咳咳???”正往嘴里大塞特塞水煎包的苏画扇突然听到这么一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呛死,她用着十分怪异的眼神瞧着聂小纤,并不时的用油乎乎的手指一下一下戳点着聂小纤的头,说道:“好你个聂小纤,这么快就当了‘汉奸卖国贼’了啊,真有你的啊!怎么着啊?怕看啊?怕看别在这啊!想要了就出去到酒店搞去啊,那床大又宽敞,从天上搞到地上都没人管你们!再说了,别说我没看着,就是我看见那狗东西的脏玩应儿又怎么着了?!他那玩应儿能立即萎了还是你觉得吃亏啊,我都没说他脏了本姑***眼呢???”
“哎呀,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扇子???”聂小纤看着已经越说越有点认真的苏画扇,急忙打断解释道。
“误会什么啊?!”苏画扇不耐烦的插口道:“你不就是怕你的情郎被我占了便宜么!我告诉你小纤,就那狗东西,哪怕是世界第一等的高帅富,本姑奶奶都不会看上他哪怕是一眼,再说了,他在被窝里装死狗一动不动的,我哪知道那不是你啊???小纤,你变了,以前你可是无论什么都跟我分享的,也是始终都站在我这边的???”
苏画扇说着说着声音就逐渐低了下去,本想等待着听聂小纤辩解的她忽然意识到聂小纤已经好久都没了声音,当苏画扇诧异的抬起头看着聂小纤的异样并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的时候,却不成想自己竟然也惊呆了!
那是一副怎样的画面?!
那是一副拥有惊心动魄美感的画面!
当宋端午赤luo着精壮的上身站在窗前一把拉开窗帘,任由阳光沐浴在他身上并折射起一片片灿烂泛光时,聂小纤就已然发现了并呆住了,她从没有想过一个站在阳光底下的男人可以这样的好看,而这之后的苏画扇在同样的震惊之中也有了相似的感悟,只不过她眼里长相清秀的宋端午身体尽管清瘦,但却没有想到也可以同样拥有一身棱角线条分明的肌肉,事实上拥有肌肉的男人很多,但是苏画扇却不得不承认像宋端午这样肌肉既明显又不显得生硬突兀的就太少见了,如果说苏画扇要是知道这个在专业术语中叫做‘肌肉纤维度与分离度完美结合’的话,那么保不齐就会对宋端午的印象大加改观。
可是如果要是认为宋端午仅凭着一身流线型的漂亮身材就震慑住了两个美女可就大错特错了,而让聂小纤和苏画扇之所以有这样表现的真正诱因,则是他身上那道任何人看了都会感到触目惊心的伤痕!
那是四道从胸口正中间划过了整个左胸经过心脏位置直至左肋下才止住的狰狞平行线!
这绝对就不是一个人类所能造成的,同时也不是一个人类应该拥有的伤痕!而这个标志着煊赫气焰的霸道痕迹,则更应该出现在那个已经站在长白山巅的森林之王的身上!
可是现实就是这般的无常,就在聂小纤和苏画扇还同样的陷入在震惊之中无法自拔的时候,这个注定经历过不平常之事的年轻男人则带着足以致命的匪夷所思的伤痕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她俩的面前。
“怎么?被吓到了?!”直到宋端午都走到了她俩的跟前,聂小纤和苏画扇都没有清醒过来时,宋端午这才拿过一个水煎包开口笑道,说完便一口吞下,一脸的淡然???
第一百零四章 那一掌的生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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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不是宋端午想光着个膀子在两位美女面前充当型男,实际上就是他这一身的伤痕就是放在男人扎堆的澡堂子里也是出挑无比的。与其说苏画扇和聂小纤是注目他的身材倒不如说是被他的伤痕所震慑,可是就在聂小纤懵懵懂懂的伸出手刚碰触到那个疤痕的时候,宋端午还是有了点不自在。
“别碰了,怪难看的。”宋端午挡开了聂小纤的手,笑着说道。
“就是,小纤你别碰了,别再给碰掉了!”苏画扇到底是个有些见识的,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的速度当然要比聂小纤快上不少,当她看到宋端午这犊子竟然敢毫不客气的拿自己的水煎包吃的时候,就已然再次的想膈应这个不招自己待见的犊子了,她一瞥还在愣神的聂小纤,阴阳怪气的说:“我看他这是故意弄出来的吧,就是为了博取像你这样啥都不懂的女孩的同情,你可别上了鬼子的当。”
说完之后的苏画扇想了想嫌膈应的不过瘾,还用眼角白了宋端午一眼,十足的挑衅姿态和刁蛮不讲理。
可是就在苏画扇制止住了聂小纤刚刚张开想要争辩的念头,并一脸好整以暇的期待上演与宋端午大打口舌之争的戏码的时候,却不料自己又一次的失望了!那个已经被自己左一个‘狗东西’右一个‘装死狗’骂的就差狗血淋头的苦逼男人,非但没有一丁点儿的恼怒神情反倒又塞了一个包子后,冲自己好死不死的傻笑着?!这简直就是又一件差点让苏画扇抓狂的事情!自己的冷嘲热讽不仅没刺激到他反倒被他的一阵装疯卖傻给膈应了,苏画扇本来还有一句恶毒的话还没出口就已然被硬生生的气了回去,她苏画扇是谁?那可是被冠以毒舌美女之美名的人,又何曾尝过这种憋屈?!所以尽管苏画扇内心里十分不愿意承认自己这次遇到了滑铁卢,可还是一时半刻的苦无良策只好拿白眼一个劲儿的飞向宋端午并心里暗暗诅咒他阳痿早泄性无能,其苦闷委屈之情简直可以堪比‘强jian不成反**’的那种郁闷程度。
世间之人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苏画扇那万里无一的独特女人狭隘心胸造就了她看谁都不顺眼的习惯,她的这个特性在对宋端午的个人看法问题上表现的尤为明显,甚至都有了点基于上述习惯而升华至鄙夷的势头,可是就是这么一个拿己心度天下君子之腹的偏执女人却很少有失败的时候,也不知是老天庇佑还是世间多是伪君子,但是这个已经被周围人娇惯出臭毛病一堆的女人今天注定要败于宋端午的手上,就像那条劈浪迎风过千帆、最后不免撞冰山的铁船一样注定要沉寂于海底。
实际上说到底苏画扇还是误会宋端午了。当一个人对另一人的看法有了固定的模式和定理后,难免以后任何事都会套用以前的概念。所以就当苏画扇以为宋端午不说话不反驳不表态就是在酝酿情感准备来个厚积薄发的时候,却不料等待了半晌也没等出个火山喷发,甚至连个风吹草动都没有,这让一直严阵以待的苏画扇在感到失望之余也有了点小小的失落。
其实这也不能怪苏画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因为宋端午这犊子前几次打架阴人办事的风格太过于深入人心了,行为透着玄乎做人略显阴沉的他如果一旦扮演起大肚能容天下事的弥勒,难免就会使别人产生一种错觉并继而发展成为怀疑,毕竟人是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可见当一个人的形象在众人心目中定型后是多么的难以改变,其反面例子比如就像某战败国的人民,即使是西装革履礼仪俱到,也难以掩盖其鬼子的本质。当然,这是题外话。
而宋端午之所以表现的出乎于苏画扇意料之外,其原因不过就是他那身为男人的心态,一来是这个经常被自认为高尚的人鄙视的骂做土包子、山炮的男人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所以自然也就不把苏画扇那句杀伤力实在是太过于渺小的‘狗东西’放在眼里;二来是宋端午认为他俩之间的这点误会虽然尴尬,可自己却是一点都不吃亏,相反地一个糙老爷们被人看就看了也不会少块肉,而那个婆娘虽然恶毒但却是实打实的被宋端午占足了眼睛上的便宜。既然只穿着内衣被宋端午从头发丝看到脚趾头就差看个全luo外加试试手感的苏画扇都毫不羞涩,那么宋端午就更没理由再矫情下去。
‘人家个大姑娘都被咱看个够了,那咱还计较个啥?!’这其实是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宋端午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来,穿上,别冻着了。”已经清醒过来的聂小纤体贴的拿过衣服递给宋端午,温柔的说道。
宋端午点点头笑着接过衣服,直到穿好后这才找了两张椅子搬过来和聂小纤一起坐下,他看着热气腾腾的早点再感受着因为折腾了一晚而早就抗议不休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