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的彪悍之路-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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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算是答应了么?那好!等我明天处理好了手头上的事情;后天飞上海去找你。往返路费我自付;不过你作为地主可要包吃包住。”
这是项虞发过来的;但却把宋端午看的是一阵没头没脑;可就在他闹不清楚项虞这妮子闹的是哪门子的妖儿的时候;却猛然间恍然大悟似的急忙翻起了他与项虞的短信记录;这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宋端午把给白潇湘回复的内容错发给了项虞!
于是乎宋端午在感到一个头两个大的时候;也有了点欲哭无泪的念头。
因为在这段时间与女人打交道的日子里;宋端午突然感觉女人多了可不光是台大戏那么简单;而且在某些时刻;也很有可能是场战役!
???
'VIP'第一百八十三章 春风不改旧时波
其实自从宋端午来到上海以后;他的生活节奏每天都是紧锣密鼓的;虽然说离忙到脚打后脑勺的那种程度还有着些许的差距;但也是为时不久的事情了。//更何况这个从大山里跑到长江三角洲来觅食的犊子现在可是处于上升期;而且还是不择手段的用鲸吞式的方法积累一切资本的那种。
宋端午每天的生活作息极其的不规律;从晚上七八点到午夜凌晨左右在桃园酒吧里值班就不说了;就连下班之后的这段时间里宋端午也是得不到消停的那种;聂小纤在的话那么首要的就是把她送回去;若聂小纤不在的话那么宋端午则是一定会跑到两个路口开外的地方陪东北展老头随便聊上那么一两句的。
而就是在夜深了的万籁俱静之后;好不容易归家的宋端午也是无法得到身心的彻底放松的。一般这个时候已经都是夜里凌晨一两点钟;而宋端午一般的情况也只是和衣的眯上那么一两个小时;然后就连跑带颠的用晨练式的小跑同周亚夫赶到徐家汇公园同宁老爷子练拳;直到日头出山、群鸦鼓噪。
从前一日的暮鼓三通;再到后一日的晨钟作响;是宋端午每天雷打不动的行程;也是宋端午必须要做的事情。而在这之后的时间段里宋端午的安排无疑会随性的多;但是回到寓所补个觉和每天定时定量的阅读项虞给他买的那本《曾国藩》和一系列有针对性的报纸;却也是必备的课程。
但是如果说这就是宋端午一整天的安排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即使是在阳光普照的白天还是在幽暗晦涩的夜晚;那些个不期然出现的事情和一些常理之外再或者麻烦棘手的事情可都是等待着宋端午一一去解决和面对的。这里面有他自找的;也有莫名其妙发生的;当然更多的则是有人安排给他的。
这也难怪;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尤其是宋端午现在自身的势力和根基根本都没有打坚实的这个阶段;依附某个势力之下就是必然的事实;而要想在背靠大树而且还好乘凉的话;那么就不能不拿出点诚意来;所以上面交代下来的事情;宋端午是不得不办的;尤其是在涉及公司和集团的利益方面;宋端午更是马虎不得。
看他凭借着暴力手段收服徐德帝是一方面;豁出命去打压柳成真也是一方面;而同时联合东北帮的展鹏程和降服湖南帮的郎戈当然更是一种表率或者表现。所以宋端午现在虽然还暂时做不到白娘娘和司马流水联合下的会议桌上;但是能量已然不能同初出茅庐的时候同日而语。
更何况宋端午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十分的尴尬;一方面是制衡西北宋执钺的利器;而另一方面又是联合上海其他几个小势力的枢纽;所以懂不得也压不得;当然更捧不得。
如果;动了!那么上海这两位大佬苦心经营和计算之下的暂时性的融合可就功亏一篑;压了!那么保不齐这个心狠手辣的犊子反咬一口;并凭借着自己的人气和手段东山再起;那么上海可就弄不好会出现第四个大的势力;那么三家互相制衡互相牵制的平衡可就打破了;可是如果若是捧了!哼哼;养虎为患的道理相信白娘娘和司马流水不会不懂;更何况这货本来就是个虎崽子。
所以在对待宋端午这个问题上;唯一可行的办法不是大棒与胡萝卜的做法;而是顺其自然!但是这个顺其自然可不是任其发展;而是那种苗头太猛了要削制;势头萎靡了又要扶持的那种!
这点两位上海滩的大佬心里十分的清楚;而同样宋端午也很明白自己现在所处的尴尬。
于是乎现实版的变相水泊梁山式的招安再次上演了。白娘娘和司马流水打着‘招安’的大旗好言好语的宽慰宋端午;为的就是自家的‘攘外必先安内’后;对外界之敌的以毒攻毒!
所以宋端午一开始就处在矛盾、利益、斗争的台风眼儿里;动不得也走不脱;万幸的是任其外面怎么样的暴风骤雨;他这里却是平静无比。所以宋端午懂得自己若想真正一手操控这能一举席卷了中国半壁黑道的台风;就必先强壮自己的根本。虽然这个过程还不至于像圣人历练那般‘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但是已然也是不逞多让的艰难了。
在这样的环境和际遇成长下的宋端午;其最直接的感受当然就是一个字;累;可要说成是两个字的话;那么则是;充实。所以当宋端午从好不容易抽空补觉的沉睡中睁开双眼时;第一感觉不是平常人所有的倦怠或者乏力;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的精力充沛。
这倒不是说宋端午是那种工作狂人或者追名逐利的疯子;而是在隐隐的直觉中;他可以感觉到冥冥之中有更大的挑战在向自己走来。
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从头到尾的仔仔细细的梳洗打扮一番;同样的作为今天的随从周亚夫和李鲸弘当然也是如此;实际上这种赴会的场合按理带上赖苍黄无疑会更加的合适;但是考虑到其身体的状况后;宋端午就只得带其另外二人穿戴整齐了一同跨出大门。
衣服当然还是白娘娘友情赞助的那套阿玛尼;车子也是柳成真大手借出的jeep牧马人;但是这最为重要的人却是宋端午自己最忠诚的班底。
海湾镇路六十六号;依旧还是那独栋的海景别墅;依旧还是那白家。
其实像jeep牧马人这种纯粹的越野车在城市的道路上是跑不出风采的;广阔无垠的野外或许才是它肆意撒欢的地方;可就是这么一辆在公路上无法发挥其真正牛逼之处的车子;却还是让周亚夫这个无论从外形还是内心都与牧马人有共通之处的男人;硬生生的从寓所到这里仅仅才花了一个小时零几分钟!这可是比上次那辆出租车快了不止一倍的存在!
车子停稳了也正好停在了别墅的正门口;宋端午抬脚下车的时候依旧不忘四处张望下环境;可就在他看到周亚夫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刹那的黯淡表情后;就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亚夫;车子再贵也只不过是个让人用的东西;所以再怎么名贵也贵不过人本身;懂么!”宋端午拍着周亚夫的肩膀安慰的笑道。
诚然在这条豪车林立的街道;一辆四五十万的牧马人或许真的不怎么显眼;正如处在强者辈出的环境里的周亚夫一样;刚刚好不容易凭借着外在事物建立起来的信心;转瞬间又被外在事物所摧毁。
宋端午明白周亚夫的心理。这个讷于言、敏于行的汉子;刚刚为自己摸了两下这辈子开的最贵的车而沾沾自喜后;就又被外形更加煊赫的车子给瞬间显得渺小无比。所以宋端午了解这种巨大落差下的心理状态。
“不用唏嘘;以后这些车子你也可能会拥有!”宋端午在临进门之前对周亚夫说了一句后;又加了一句:“必要时;这栋房子也会是咱们的!”
说罢;就抬脚走进了这栋别墅的铜质大门里。后面跟着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表情的‘银面少保’李鲸弘和已经渐渐恢复神采的周亚夫。
不得不说宋端午其实有的时候还是很能蛊惑人心的;就比如这次安慰周亚夫一样;但是有一点值得注意;就是他话语里那些个‘可能’和‘必要’;有可能日后梦想成真;但也有可能是空头支票。
同上次来的所享受的待遇不同的是;上次前来的时候是大门紧闭的一派拒之门外的景象;而且最后进得这栋别墅里的方法还是宋端午灵机一动想出来的破坏性议案;所以周亚夫本能的对这里就没甚好感;可是今天一来却发现原来与上次大不一样;当宋端午下车的时候大门就大敞四开的欢迎;而且白府的外界代言人裴鸾还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迎接众人!
这在周亚夫眼里看来就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了;可这却在宋端午看来;是应得享受的待遇。
凡是能把宋执钺安插在上海的暗哨拔除;并且成功的吸纳为自己的下线;这种能力和举动是放在任何一方;都会引起任何一方高度重视的。所以宋端午很清楚为什么白府变脸变的这么快;所以他带着李鲸弘和周亚夫在白府里面;走的也是有资本趾高气昂的。
裴鸾依旧还是在前面带路;不过这次却没有去位于二楼的观景室;而是径直的来到了一楼最里面的那间最大最堂皇的联席会议室;这就有点出乎宋端午的意料了。
不过意外归意外;显然这屋子还是要进的;而就在宋端午大气魄的推开会议室的大门时;却不期想几百个平方的偌大会议室里;却只堂而皇之的坐着四个人。
正中其位的当然是白娘娘和司马流水;而他们各自身侧的则是司马青云和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
宋端午本能的将眼睛眯紧;感觉显示这可能是他面对的最大的阵仗。
而也就在这会议室的大门刚刚闭合上的时候;司马青云却冷不防的站了起来;喝出了两个令宋端午感到心头一紧、令李鲸弘和周亚夫面色一冷的字!
“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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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一百八十四章 假亦真时真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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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宋端午的实战经验并不比其他人少;甚至对于某些专攻于其他之术的人来讲;甚至还有些富余。虽然来上海这小半年的时间里只寥寥数次的动过几次手;但是若是真要是从宋端午会挥拳头的那个时候算起;那么这犊子就不知道打过多少的仗了。
规模当然有大有小;其结果当然也有输有赢;而且当然也有放过血和被人放过血的待遇;但是值得一提并可以肯定的是;宋端午即便是输;那么他也是会让胜利者付出巨大代价的。所以有句老话讲叫‘习惯成自然’;就在司马青云吼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宋端午就已然做出了反应。
宋端午的反应是和李鲸弘一样的迅速;是比周亚夫快上那么一线的。
不得不说像白娘娘和司马流水这种大佬刻意培养的打手可都是非碌碌之辈的;虽说这大把大把的银子花出去总得有个声响;但是这一刻这些整天以锻炼搏击为专业的人将宋端午等三人团团围住的时候;声势还是骇人的;视觉也同样是压迫的。
十几个俱都是黑衣黑裤的寸头男人像铁桶一般将宋端午围在当中;如果抛开来他们的死人表情的话;那么仅从着装上来讲;其颜色倒是和宋端午等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可若是从神态上来讲的话;那么可就有点天差地别了。
宋端午不是没见过大场面;更不是没见过血腥的菜鸟;而身旁的周亚夫同样也是个经常打砸抢的狠货;至于说李鲸弘;俱老赖私下透露;这货在金盆洗手之前可是背负着几条人命的煞神;其胆识和气魄自然更不必说。
所以宋端午他们三个俱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面对一票死人脸的时候;事情的结局就显而易见了。
而且许多意料之中的事情;伴随的大都也是情理之中的。那些个反转揣测难辨的情理之外的事情;毕竟还是发生的机会和概率太少。
“鲸弘;你说咱俩上次同郎戈对阵那回;对方有多少人来着?”宋端午轻蔑的一笑;随口问道。
“不多;估计三四十个吧!”银面少保李鲸弘以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口吻回答。
“哦;我说的嘛!”宋端午故意装作恍然大悟似的恶心着对方;说道:“鲸弘;上次没打过瘾;这次咱俩比赛看谁撂倒的多;如何?”说罢;还颇有点挑战意味的看着李鲸弘;而银面少保只回以一个志在必得的表情;意思不言而喻。
“喂!你俩别别忘了我!”周亚夫到底是个可怜的孩子;宋端午和李鲸弘的打赌自然而然的将这个两米高的壮汉下意识的排除在外;而当他意识过来并抗议的时候;这才发现那两个视打架当儿戏的货色已然第一时间冲了出去并大展拳脚起来。
一个貌比潘安面如冠玉的英俊男子;一个壮硕如熊的伟岸猛汉;一个浑身透着阴森气息貌似文弱书生的白面小生。虽然这个组合看起来并不像许多江湖上闻名遐迩的组合那样具有足够的视觉杀伤力;但是对付几个看家护院的货色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这脾气秉性包括外貌特征俱都不同的男人;有两个是被华东第一高手‘嬉笑阎罗’宁花翎亲自锤炼、一个是‘一品太傅’许淳仙唯一嫡传的关门弟子!
如果说;周亚夫的雄健八极拳和宋端午的专精膝肘外加李鲸弘的太祖长拳还奈何不得来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