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贤抵良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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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六章 敦伦
前头不远是书房,明因本想回房找了那元帕的,可想起谢禾又觉得有些对不住他,昨日那事,实在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只好装着什么事都没有。许是自己装得不够好,谢禾昨晚的反常却是明摆着疏离的了。想着这些日子来谢禾的种种,便是连受了伤的这半个月他也没落下学着算账本,愣是学得左手都打出了一手好算盘,努力的真不是一点两点,而自己昨日却因了这样的事,大概是让他觉得自己疏离他了,实在有些不好。
这头自责着,明因决定还是往书房去一趟,往日这时候,谢禾都是在书房打算盘学算账的。
只是走进了,却也未听到噼噼啪啪算盘珠子的撞击声,明因心想着,莫不是累了在休息罢。
推门进去,房里空无一人,桌上散散乱乱的几叠账本是甄管家找来供谢禾练习用的,算盘下压着墨迹未干的宣纸和砚台上的湿墨却表明着方才还有人在这里用过。
许是上茅房去了。明因心想着,随意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想等着谢禾。才坐下,余光一瞟,便见到账本中夹杂着一蓝布包,看着有点眼熟。
小心地抽出来,明因倒是想起,之前谢禾拿过,说是齐风当成他们成亲的贺礼送的,明因只觉得好笑,明知谢禾不爱看书竟还送了书,还是拿来当成亲贺礼的,确实是稀奇了。
掀开那块看着有些脏的蓝布,不大的一本书呈现在明因面前,明因看着一愣,《房中秘术》。
竟还有这样的书?
明因自认看杂书不少了,可讲这种事的,倒是头一回看到。
觉得有趣,便翻开了了来,只是还没翻几页,明因便面红耳赤着将书盖上,心头如揣脱兔,蹦蹦哒哒着狂跳个不停!
这…这是什么?这样的图,居然在旁还注解着做法和缘由!齐风怎么会送给谢禾这样的书?真真是羞臊死人了!
明因扔下那书正想着赶紧走开,脑中却一闪而过了陆黎要的元帕和大胖孙子…或许…这书里有?
重拾了那书,明因又随意翻了几页,盖上书用蓝布重新包好,小心揣在手中鬼鬼祟祟地溜出了书房。
……
待到吃了饭,天已经全然黑了下来,明因在房里点了灯便静静地坐着,手上还多少有些发抖。不知是看了那书的缘故还是从未做过这种偷偷摸摸的事,下午谢禾出了府,明因便趁着没人偷偷地将那书放了回去,直到这时,手还抖着。
本想等着谢禾回来的,但越等越是坐立不安,索性宽了衣躺着去了。
可是躺着也不安宁。
明明往常也没觉得什么,偏偏今日一躺下去便总是闻到谢禾的味道,许是谢禾之前吃斋的缘故,味道淡淡的,有点像麝香,还挺好闻。被子上,枕头上,便是连一旁的幔帐上,似乎都浸染足了谢禾的味道…
不知等了多久,其实也许很久了,但明因脑袋里糊糊的,想着好多事,只是时不时地思绪会忽然变成今日看的那书里的图。
呼了口气转了身,心中暗自告诉自己不要想,可没过一会,却想到了早上的梦,谢禾粗重的喘息声和染了水变得极光泽的胸膛背脊…
“想些什么啊…”明因觉得自己有些太敏感了,甚至是有些出现幻觉了,摇摇头,将脸埋进了软软的枕头上,散落的一头黑发因摇晃此时正像蚕茧一般裹着明因的脑袋。
“怎么了?”一只大掌稳稳地贴上明因的头,透过头发明因清楚地感觉到那手掌传来的温度。
许是夜深,谢禾这时故意放轻的声音低低的,似有种勾人的魅惑。
明因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来往后缩了缩,方才他的声音可真…惹得全身上下竟真的哆嗦了一下。
谢禾手中一空,看她瑟缩的样子,心中也是一空,果然是因为昨日的事。
有些无趣地收回了掌,心道是,“凤儿还说什么霸王强上弓,现如今她连被自己碰着都成这样了,要他怎么忍心当那霸王?”手中她发丝的柔滑感还在,可惜这时的他却有些困窘。
明因躲开完全是本能,只觉得那手掌的温度和低沉的声线过于诱人,这时也有些尴尬,开了口却不知说什么,只干巴巴地问了声:“你回来了?”
谢禾本是半曲着身子站在床边,听她问话也是轻轻一顿,低低的“嗯”了一声便爬上了床。明因直觉得自己该再多说些什么,却直到他盖好被子说了句“睡罢”,也未开口半句。
如果说昨夜谢禾看着明因有些疏离,不敢随意碰了她,那今夜便是谢禾自己都嫌弃自己了,侧着身子背对了明因,蜷着腰肢有些落寞。
明因静静看着他的背,昨夜还仰着躺呢,今夜便背对着自己了,不知为何有些心慌。想要再说些什么来解释,自己并不是对他有成见,真的只是自己的原因,可张了张嘴,依然是一个音都发不出来。而此时此刻,口鼻间充满的,全是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尽管依然还是那样淡淡的,可比起方才空床空被却是浓烈了不知多少倍。
夜深人静,只剩打更人带了木梆子轻轻重重地敲了三下,筒声旷远,在安静的夜里声声回响,更显沉寂。
明因似乎被这木梆声震动了心思,贝齿咬住下唇,下了决心般,往谢禾躺着的地方移了移身子,纤细的柔夷微颤着搂上了谢禾的腰,许是谢禾生的壮,许是明因手不够长,小脸顺着手的位置只能贴在谢禾宽阔的脊背上,明因莫名地觉得,他的背,结实得好舒服。
谢禾本也睡不着,心中有些烦躁,却因了明因这样的举动全身一僵,心里那点急躁浮动也随之停了下来。
“娘子?”
“嗯…”明因带着鼻音长长地应了一声,直到下午,明因才算明白了,谢禾之前搂着自己,有时做了那些令她不解的举动究竟是什么意思。
“相公,你…莫忍着了…”说完这话,明因几欲咬断自己舌头!竟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谢禾这时才是不可置信,小心地转过身看自家娘子。
待他借着月光看到明因羞赫的一张小脸几欲埋进枕被中时,谢禾像是明白了什么。
“我会小心的!”只听他低低的说了这一句,明因隐约觉得,从今往后,大约便是将自己的一切完整地交给他了…
将明因脸上的几缕散乱的发丝小心捋开,看着她因着羞涩有些闪躲的目光,玉庞朱唇,眼中的一泓秋水盈盈欲出,谢禾有些激动,颤抖着将自己的唇轻轻地贴上她的,冰冰软软地微张着,沁着甜甜的香气似是在邀着谢禾更加深口入…
不负所望的,谢禾尝试着吮着那香甜的琼浆玉酿,次次深口入,直至两人几欲喘不过气来,谢禾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带出了暧口昧的一线银丝。
明因许是羞赫至了,紧闭着眼不敢睁开,脸颊绯红如天边云霞,眉睫如薄翼般轻轻颤动,谢禾低下头,轻轻吻住她腻白纤细的脖颈,带着丝丝水渍一路向下,直至里衣遮住的蝴蝶骨。
许是紧张许是激动,谢禾的手有些颤抖,轻轻地解开系带,从领口开始缓缓揭开了来。带了薄茧的指尖若有似无地触到了明因瓷白的肤,谢禾觉得指尖阵阵地发着麻,小心翼翼地,明因偷偷睁了眼,见谢禾严肃的面容,似是膜拜着一件极上乘的瓷器,不由压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偷笑了一声。
谢禾一愣,停了手,腼腆着脸小声嘟囔道:“你笑什么…还不是怕你疼了…”
明因咬了咬唇,坐了起来,此时衣裳已散,嫩黄的肚兜就这样展露在了谢禾眼前。明因忍着羞涩,伸手拉过半坐在自己身上谢禾的衣领,照着今日书上的,对着谢禾的唇便直直压了上来。
“唔…”明因一双小手一点没停,摸着黑愣是将谢禾的里衣解了下来。似是不甘落后般,谢禾伸手护着明因的肩背轻放仰躺在了床中央,自己顺势压了上去。许是明因的举动惹起了谢禾的情绪,这个吻却是汹涌澎湃得很,粗舌掠夺似的扫过,誓要将口中的气息占为己有般毫不留情,直惹得明因意乱情迷间竟半点没发现,自己身上早已寸缕不剩,待到紧紧贴上谢禾滚烫的身子,才知道两人此时已是真正的赤诚相见!
“相公…”红润微肿的唇好容易被放开了来,明因只能无意识地唤着身上此时正与自己亲密无间的人。全身被谢禾紧贴着,他的身子滚烫得厉害,贴服着熨烫着自己的身子,而明因此时也已失了理智,只知道使她胸前传来了阵阵的令她战栗不已的始作俑者正是谢禾的大掌,拢捻抹挑,时轻时重,生涩的手法却更是惹得身下的人儿阵阵轻颤娇口喘……
忽然一阵湿润濡浸了胸前的敏口感点,明因一时不防“呀”地叫出了声,睁眼的一霎,明因看到谢禾支起了身子跪坐在自己两腿口间,而他两腿相接处的怒起贲发的物什,正是那日朝自己点头的那个…
明因还愣着,谢禾这头已是强忍不住,将自己对着契合点直直地便送了去……
“疼…”明因却是不知,这样的事情会是这样疼的,只没头没脑地便叫出了声,随即又捂着嘴,坚持着不让自己发出这些令人羞涩的声响。
“很疼么?”谢禾这时已是满头的大汗,听得明因叫疼更是一动不敢动,卡在半路不上不下的,也是难受极了。
许是疼痛,让明因清醒了不少,顾不住羞涩也顾不住疼痛,伸手指了指床头白色的绢帕小声道:“元帕…”
谢禾一愣,这时也明了了过来,也怪自己,激动过了头竟忘了书上提过这茬,抚开明因脸上的散发,隐忍着嗓音柔声道:“我来。”说着便挺着身子往前去,哪知这一个挺身竟将自己整个送进了那紧致湿热中,惹来了明因娇声阵阵。
取下元帕,小心地抬起二人相接处,铺好。
明因紧紧咬着唇,双眸如潋滟秋波,眼中的泪花似是随即便能溢了出来,谢禾伸手拂过她的唇,声音仍旧低低的,道:“别咬,会疼,”俯下身子,大掌包住明因的后脑勺轻靠在自己肩上,“若是疼了,便咬我。”
说着抱住她,深深浅浅地便动了起来。
西窗未闭,凉风习习,吹起了幔帐随风摇曳,远远看去,究竟是人动亦或者幔动,那便不得而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肉肉…奉上
、第七十七章 揭晓
第二日,明因依然起晚了,只是这回起晚倒不是因为睡过了头,而是有个无赖死缠着也不让她下床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明因实在闹不明白了,这家伙从辰时不到便醒了来,缠着自己什么话也不说,只背着身子侧躺着,明因要下床他又不愿意,只赖着一直不肯走开。
谢禾悻悻然地耸了耸肩,一脸委屈地转过头来,道:“娘子你便如此不在意为夫么?我为了你可是都流血了!”
明因无奈,瞪着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昨夜里是谁快活得神仙似的,又是谁疼的死去活来又流血的,怎么到这时候都反着来说了?!
见明因真的发怒了,谢禾不知从哪里变戏法似的抽出昨夜的元帕道:“我知娘子昨夜也委屈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但是昨夜我也流血了啊!娘子你没发现么?”
明因皱着秀眉,看着这个连衣裳都不穿好的无赖,简直都不想理会他了。
谢禾见明因依然无动于衷,将本来就散落得七七八八的里衣整个掀开了来,明因一吓,警惕道:“你想作甚?”
“娘子你看!”谢禾也不在意她如何反应,只背过身子伸手指了指自己身后。
明因挑眉一看,谢禾背上竟横七竖八地全是抓痕!肩上还有两处严重的,大约是昨晚流血没擦干净,花花斑斑的干了的血迹和看着像是结了伽的两圈伤口…这…这不是被自己抓的咬的么?
明因睁大了眼看着谢禾,昨夜自己竟抓得他这样?明因抬手轻轻触了触谢禾的背,谢禾怕痒,被她这样摸着也笑着闪开。明因却是不理会,依然看着他肩上的两圈小痂,跪坐着,靠近了那结实的肩,俯首轻吻了那地方。
谢禾却是一顿,转身抚着明因的脸庞,对着明因依然有些微肿的朱唇便贴了上去……
于是到陆黎那里请安时,又是晚了。
“娘,这是那元帕…”明因另拿了条干净的帕子将那块叠得整齐的元帕包了起来,毕竟是那东西,总觉得有些羞于见人,此时自然双颊绯红,低眉顺首了。
陆黎笑着接过,从白色的帕子印出了里头的颜色,陆黎笑意更深地,也不打开来看,便吩咐了房里的大丫头将那帕子拿到后头焚了。
坐着吃了一盏茶,陆黎一直带笑的目光让明因浑身的不自在,随便找了个由头便出了屋子,心道是,早上虽是没让谢禾再得了逞,可那纠缠的吻却也花了不少时间,害得她这样被陆黎笑着,实在是羞愤。一跺脚,明因打算找了谢禾算账去,只从自己院里到书房,前头后头的都不见人,问了门房的阿平才知道,方才齐公子的小厮过来找了谢禾出门去了,看样子很是匆忙。
说到齐风,最近也算是春风得意了,每日寻了各种由头同薛二见面,薛二借着齐知州儿子这头衔,在家中最近倒也是风生水起,整饬了该整饬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