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结同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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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梅宝几乎要窒息,又对着骤然的狂热情绪有些害怕,抬着手捶他的肩头。
怀里的人像一条鱼一般扑腾。他不得不用胳膊用腿紧紧捆住她,免得一个不小心就跳走了,这样肢体的接触更加紧密,尤其是一手扶她的头,一手扣住她的腰,少女的身子以迎合的姿态与他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让卢岩的情绪更加难以自控,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刘梅宝才得以大口喘气一下,身子却是一僵,一只手不知怎的伸进她的衣内,在她的肌肤上撩起一片颤栗。
“拿出来拿出来…”刘梅宝又羞又慌捶他连声道。
话音未落,胸前的柔软被大手一把握住。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二人都一个激灵僵住了。
容不得刘梅宝更多反应,卢岩低吼一声再次吻住了她的唇,一手紧紧扶着她的头,那只作恶的手在衣内就是一阵揉搓。
沈刘梅虽然是现代人,但由于自小性格孤僻,除了无疾而终的几次暗恋,真正的恋爱还是一次也没谈过,也就是相了几次亲,跟其中一两个短暂接触过,充其量也不过是拉拉手的程度,更进一步的动作却是没有过。
被男人这样吻,又这样抚摸身子,却是头一次,尤其是还是最敏感的胸部,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又是害怕又是惊慌还有一丝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卢岩终于离开的她唇,刘梅宝再次大口喘气,刚吐出不要二字,卢岩的头低了下去,吻上她的胸。
在衣内的肆虐的手托着那珠儿般硬挺的凸起,送入他的口中,隔着衣裳,就是一阵猛烈的吮吸。
刘梅宝如同被电击,身子再没一丝力气软了下来,捶着卢岩的手不自觉的抓着了他的肩头。
下一刻,只觉得一阵眩晕,卢岩将她猛地抱起来抵在身后的墙壁上,他没有再动作,就那样看着刘梅宝,紧紧按着她的腰。
粗重的呼吸刺激的双方的耳膜。
“梅宝”卢岩低唤一声。
声音颤抖带着炙热,传入耳内让刘梅宝浑身颤抖不停,她紧紧贴着这个男人,清晰的感受到他膨胀的硬邦邦的**抵着自己的大腿,隔着衣服依旧能感觉到滚烫。
“梅宝…”他又唤了声,只唤的刘梅宝心颤成一片。
他的声音带着祈求,刘梅宝这个成年人完全明白可能会发生什么。
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了吗?是的,她决定了要和他一辈子……
但旋即有眼泪涌上来,也许,今晚就是永别了……
她穿越千年时光,孤零零的从那一世来到这里,很荣幸遇到这个肯为自己舍了命的男人,小心的带着些许卑微的将自己捧在手心……
刘梅宝眼睛一闭,伸手搂住他的脖颈。
她的迎合让卢岩再抑制不住狂热,将她紧紧抵在墙面上,双手伸进她的衣内一阵狂搓猛揉,低头顶开她的嘴,卷住香舌狂吮猛吸。
裙子忽的被撩起来,刘梅宝嘤咛一声,旋即整个人被他提起来,双腿被拉开跨在他的腰间,他欺身贴近,将她紧紧抵在墙壁上,同时一只手探向了她的下身。
饶是做好准备,这突然的接触也让刘梅宝猛地绷直的身子,挣扎要脱离他。
卢岩忽的停止了动作,收回手,按住她的腰将她放下来。
情绪还在沸腾,呼吸依旧急促,他低头重重的吻了一下,同时手探进裙子胡乱的摸了下。
“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我知足了,万一…你清清白白的嫁人吧。”他低声说道,声音嘶哑。
说罢松开刘梅宝,转身疾走。
刘梅宝贴在墙上终于忍不住哭出声,看着那个男人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里。
第一百二十一章 心软
刘梅宝站在门前,虽然再三努力,衣衫凌乱可以整理,嘴唇肿光靠低着头只怕难免被发觉……
周良玉并没有随着卢岩出城,他毕竟不是兵,所以依旧留在城内城防,今晚轮到他了,所以不在家。
宋郎中几乎夜夜睡在伤兵营里,她是个女子自然不方便,所以不管早晚都会回家来,以前回来都不会很晚,这一次却是……
不知道要不要特意借口有事忙所以回来晚了,还是什么也不说,或者,宋三娘子根本就不会问。
最好还是不看她也不问她,便侥幸能不被发现异样。
刘梅宝站在门前踌躇,抬手要拍门,手放在门上,门却应声开了,倒把她吓了一跳。
宋三娘子提着灯站在门口,就那样看着她。
她的视线似乎洞察一切,刘梅宝不由打个哆嗦,但想到信的事已经被她发现,自己和卢岩的关系她也知道,已经被骂做伤风败俗不知廉耻了,那再亲亲抱抱,又能再被骂到哪里去?
不过她这么晚站在这里,是再等自己吧?
刘梅宝的心又是软软的。
“舅妈,我回来晚了……”她低声说道。
宋娘子看了她一眼,转身向内走了。
刘梅宝那句今日忙的借口便剩在嗓子眼没说出来。
这样也好,刘梅宝松了口气。
听到响动,一旁屋子里的宋郎中的媳妇走出来。
“三娘,你接到梅宝了没?”她问道。
院内昏昏,也没看清是刘梅宝。
“这么久了还没回来啊?不行让重九去看看…”宋郎中的媳妇又说道。
刘梅宝被她的话说的怔了下。
宋三娘子去接她了?还好一时了……那方才在巷子口的事她会不会看到了?
刘梅宝顿时心噗通跳的厉害,面上也是火辣辣的。
“大娘,我回来了。”她干涩的答道,看着走近的宋郎中媳妇。
宋郎中媳妇这才哦了声。
“回来了啊,这么晚了,累坏了吧,我来插门,你快去歇息吧。”她笑道,又问:“你舅妈呢?”
“刚进去。”刘梅宝笑了笑道,看着宋郎中的媳妇走到门边,刚抬脚要走,就见她在门边摸索。
“怎么门闩不见了?”她嘀咕道,一面睁着老眼四处找。
“不是都在门边放着吗?”刘梅宝回身也过来帮她找,借着屋子里微弱的光,二人在门后一阵找寻,果然是看不到。
正奇怪着,宋三娘子又从屋子里出来了,几步走到门外拿了门闩进来。
“我方才累了要坐下了,拿它垫了,给忘了。”她简单说道。
大半夜的去外边坐什么?宋郎中的媳妇一脸不解,但没有问什么,刘梅宝却忽的明白了,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宋三娘子也没再说话,放下门闩便自己先进屋子里去了,刘梅宝又和宋郎中媳妇说了几句闲话,借以缓和下情绪。
她进了屋子,看宋三娘子已经在床上躺下,面向里似是睡着了。
宋郎中家没那么多屋子,所以她们两个住在一个屋子里,多搭了一张床。
刘梅宝迟疑一下,还是没有唤她,低着头洗漱熄了灯,躺下了。
夜色笼罩了屋子,陷入一片宁静。
第二日起来,谁也没有提昨日的事,刘梅宝早早起来借着给一家人做饭,煮了鸡蛋偷偷的在唇上滚来滚去,勉强消肿,又到底是心虚,匆匆吃了饭,借口累了,在大家都出来后自己又躲进屋子里装睡去了。
幸好这半天宋三娘子都和宋郎中媳妇拆洗被褥,并没有进屋子里来,也免去了刘梅宝的尴尬。过了中午,刘梅宝对着镜子仔细看了一时才放下心来,又想簿卢岩,心又沉下来,呆呆在镜前坐着,忽听门外有宋郎中说话声音。
“大叔回来了。”刘梅宝打起精神走出去,看宋郎中正接过媳妇递来的热毛巾擦手,忙问好。
不待宋郎中说话,宋郎中媳妇已经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这造孽啊,怎么被打成这样…”她一面哭一面说道。
刘梅宝一惊,这才看到宋郎中右手上裹了一圈布,渗出血来。
“这是怎么了?”她惊讶问道。
“没什么,不小心…”宋郎中摆手笑道,一面瞪了媳妇一眼,“哭什么哭,什么大惊小怪的。”
“好心救人,还要被人打,这叫什么事。”宋郎中媳妇哭着道,扭身走了。
“伤兵打得?”刘梅宝问道。
有些伤兵伤得重神智有些狂躁,救治过程中二次伤痛很容易让他们失去理智,便会出现抓打伤大夫的状况。
“无碍无碍。”宋郎中好脾气的笑道,一面又叹了口气,“只是那大人箭簇入骨太深,不尽快拔出来的话,只怕性命……”
“怕痛的话,多用些睡圣散就是了。”刘梅宝说道,一面皱眉。
宋郎中摇头叹息。
“这个大人脾气怪的很,不肯吃端过去的药…”他低声道。
刘梅宝就更加皱眉了,虽然能理解伤者狂躁打人,但对于不肯吃药却是有些过分了。
“姐儿替我去看看,我眯一会儿。”宋郎中说道。
他熬了一天一夜受不了,便去睡了,刘梅宝忙点头应了,和宋三娘子说了声,便来到伤兵救治的院子。
她虽然不是大夫,但这些多是皮肉刀伤,药都配好了,她所做的就是包扎换药,这些事对她来说很拿手。
“伤口愈合的不错。”刘梅宝将药粉重新给一个小兵撒了,又带着几分可惜笑道,“不过可惜将来要留下一个疤痕。”
小兵便咧嘴笑了。
“英雄好汉,哪有不留疤的。”他说道,挺了挺瘦弱的胸膛。
“是,英雄好汉都是不怕痛不怕伤的。”刘梅宝笑道,绞断了包扎绳子。
才站起身,就听隔壁一声嚎叫声传来,这些日子伤兵大多已经渡过了最初的重伤疼痛时期,那种嘶吼惨叫已经很少听见了,陡然听到,刘梅宝吓了一跳。
紧接着就见两个军医捂着头从院门跑进来,杂役们乱乱的取药包扎。
“这是怎么了?”刘梅宝忙过去问道。
两个军医年纪都不小了,额头似是被硬物砸破,血流下来,滴在胡子上看上去格外狼狈。
“那位大人还是不让拔箭头…”一个苦着脸答道,满心的忧急,“这可如何是好,已经虚弱得不行了,在这样下去,可就没救了……”
是那个打伤了宋郎中的人!刘梅宝顿时火气噌噌的冒。
轰走屋子里围着的人,陈清强撑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了。
不知道凤陵关怎么样…
不知道这些奸诈凶残的人到底要怎么做……
他慢慢的倚着床柱溜下来,视线有些模糊,门外杂乱的脚步声以及低语一直没有散去,他知道他们就守在门外,或许正满心的期盼他就这样困死过去……
“怕痛是吗?”一个女声忽的从门外传来,紧接着门被推开了。
陈清松弛的神经又猛地绷紧,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让他又扶着床柱站起来,努力睁大眼看着门口。
这是一个年轻女子,穿着普通,长相普通,不普通的是她一只手拿着一把匕首,一只手拿着一把银勺子。
第一百二十二章 救治
这女子是做什么怪?
陈清还没开口询问,就见女子身后又站出三四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这些男人面目凶恶,面带不善的看着自己。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陈清冷笑一声。
“一个大男人家,竟然怕痛。”刘梅宝缓步走过来,将手里的勺子并匕首敲了下,发出闷闷的声响,“听说还是个大人,人家一个小兵拔了四个箭头就没喊一声,你不敢拔就罢了,还打大夫……”
这些奸徒要害他,竟然弄一个女子来打迷糊阵,真是多费心思……
陈清再次冷笑,看着这女子走近。
“贪生怕死之徒,也敢来说大爷我。”他冷笑说道。
因为伤重虚弱,声音沙哑,这话说出来没什么威胁的气势。
“按住他。”刘梅宝没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摆了摆手示意道。
重伤之下的伤者会出现被迫害妄想,这很正常。
听到她的话,那四个男人如狼似虎的扑过来。
陈清立刻要反抗,但一接手就察觉这几个男人可不是前几日在这里的兵卫,这些人动作凶猛且毫不客气,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不是伤者,三下两下就将他按住。
血从伤口泉涌而出,染透了他的衣裳。
“解县卫你们好大胆……”陈清愤怒的大喊,话音未落,就被异物塞
刘梅宝哼了声,看着陈清被愤怒烧红的双眼。
“大家就是对你太客气了……”她哼声说道,不再看他,指挥者四个男人将陈清在床上压住手脚。
“有多大力气就用多大力气,别怕伤了他,伤了总比死了强。”
陈清只觉得双耳嗡嗡响,他拼命的想要挣扎,却死死被压制住,只得愤怒的盯着这个女人。如果视线可以杀人,刘梅宝此时已经死了无数回了。
他看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举起了手里的刀子,割裂了自己的衣裳,冰凉的刀尖接触在肌肤上,陈清只觉得肌肉一僵,旋即一阵更猛烈的剧痛传来,他的身子剧烈的抖动,嘴里的狂喊被绢帕塞住只余呜呜的声音,他似乎能清晰的听到刀子割开肌肉的声音,可以感觉到血不断的涌出,似乎又有硬物塞进伤口,冰凉刺痛,还在内搅动……
他的意识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第三个箭头被扔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刘梅宝直起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大姐儿,这人不会死了吧?”在门外心惊胆颤很久的军医此时忍不住问道,看着床上血几乎染了半张的褥子,看哪个一动不动面如金纸的被剥光上衣的男人。
刘梅宝伸手探了探鼻息。
“没死。”她说道,“用壶嘴胡灌他汤药……”
余下的事军医们都会做了,闻言立刻过来,上药包扎灌药,刘梅宝便帮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