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逃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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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爱可以冲淡一切吗?不是说,恨也好,憎也好,恶也好,都可以被爱取代吗?!
为什么做不到?
他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是一身的肮脏,除了那关家农场的几年,他一直一直,都被黑泥缠满了全身。
为什么当初要生下他?为什么当初不干脆结果了他?为什么要让他活着?为什么要他身上只是越来越脏?饶是她,饶是她穆以宁,也只能加重他的肮脏,加重他的罪孽。
“阿尧,宁宁,……是你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爱,也最不能去恨的人。”
“不能?我连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都可以上。”
“宁宁不行!!你听见没有!宁宁是你唯一不能动的人!除非你想让她变得和你自己一样!!阿尧,听我的话,那些事已经过去了,我放下了,你也应该放下,好好的重新开始生活……”
“呵呵哈哈哈,放下?八条人命!!还有六个是孩子,老幺才一岁!!你叫我放下!?看着你被轮|奸,你叫我放下!?被关起来……呵,你叫我放下!??你被轮|奸出快感,舍不得他们了吧?”
“我放下,是因为我爱他,他也爱我。为了我,他和他们撕破了脸,为了我,他再不痛快,他也——”
“一定要死。他们所有的人,都得死了。……她,……以宁,……也要死。”
然后,她说了一句话。
那一句,让他第一次落荒而逃。逃了两年。
而现在,在他怀中鲜活的女|体,那眼泪汹涌的小脸,那苍白的容颜,那悲戚而绝望的抽泣声。
没有那句话,不用下地狱。
没有那句话,她会只是像莫语燕一样复仇的棋子。
没有那句话,他会只想她去死,去死,去死。
再爱,也可以忍痛要了她的命。
只因为那句话。
——所以,“以宁,你上天堂,我下地狱。”掰过她的小脸,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凄凉。
他要她,要占有她,每分每秒,每时每刻,直到最后的时刻,她上天堂,他下地狱。
反正,从他出生那天开始,他就已经被诅咒了。
除非到死,否则,他永远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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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被扔上了跑车,身上全部是伤痕,而后,按下她的脑袋,强逼着以宁含住他的分身。
她已经懵了,张着嘴含着,大脑一片空白,他肩上的鲜血嘀嘀哒哒的流到她的后颈,顺着往下,一滩鲜血。
以宁的手摸着那血,眼泪微酸的掉下。
那时候,关文涛用枪威胁他,而他竟然直接走过去,抓着关文涛的手对准自己的心脏,毫不犹豫的就扣下扳机,若非关文涛及时移了动作,那一发子弹绝不是射进他的肩头,而直接打进他的心脏。
那时候,他也是想死吗?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干脆,毫不犹豫的就按着关文涛的手指扣了下去。
以宁只觉得自己和他,行在一条就像以前黑暗道路的漆黑之中,看不见方向,找不到出口,像瞎子一样的乱撞。也许死是唯一能够解脱的方式,所以,才能毫不犹豫的对自己开枪。
吧嗒吧嗒的眼泪潮湿了他下腹,他面无表情,只是牙关出的肌肉绷紧,看似平静却是暗潮汹涌的盯着前方道路。
外面渐渐有了光亮,许久以后,跑车开进地下停车场,稳稳的停住,揪起以宁的脑袋,将自己的发软的分身从她嘴里抽了出来。跟着,拉开了车门。
以宁犹豫了一下,也要开门走出去,他动作更快,拉开副驾的车门,就直接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大步的朝着电梯走去。
以宁沉默着,他也沉默着。只有肩头的鲜血顺着手臂流下去,然后滴答的掉落。
乘坐电梯上了顶层,打开门,将以宁扛进卧室,扔在床上,他拉了链子,栓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小铁环上。
这里是他们两个之前住的公寓,尽管比不上那个大房子,可以宁在被打开门的时候,心脏就痛了一下。
这里有太多的记忆,好的,坏的,开心的,伤痛的……
她只想留下好的,忘掉坏的。
将链子和铁环栓好,詹中尧利落的脱了衣服,上了床,将以宁压到身下。她悲痛***,也心如死灰,唯一的有的,只是看着他肩上的上。
一块被烧焦的痕迹,手臂和胸口都是血。
“我……我很你做……”她抱着小脸,伤痛欲绝,“詹中尧……我和你做……呜呜……你,你先处理的伤……我和你做……真的……处理你的伤啊……”
“不。”他扯掉了以宁的衣服,拉开了抽屉,找出了之前买器具的时候一起买的润滑液,涂了她的耻|部,抬起她的一条腿,扶着是软的,却尺寸依然惊人的分|身,缓缓的塞进她的身体里。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始终都是抱着的小脸,不想去看他,任由眼泪簌簌而下。
太绝望了,也太痛苦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的生活,为什么?
被男人压在身下,被他抱的死死的,被他塞满了自己身体,没有做,没有动作,他就是这样占满了她的身体,然后抱着她,闭上眼睛。
以宁怔着,呆着,不敢却打扰他,自己胡思乱想着:“……你处理伤口吧……詹中尧……我求你了……你处理好了……随你想怎么做……你要弄死我……都可以……”
他没有回答。
以宁抽泣着,她不知道现在算什么?闭上眼睛纯睡觉?呵呵,还要把软了的都塞进她的身体里……呵,好像是……那种关于喜欢的独占欲的感觉……可有好像的是,一种变|态的行为……
她分不清楚了。
感觉到他冷了下来,身体也起了鸡皮疙瘩,以宁怔了,试着推他:“詹中尧……”
他微微用力抱紧了她,让她更贴近自己,眉头是舒展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脸色苍白着,只是一声嗫嚅:“……”
“你说什么?詹中尧,你不要吓我……喂,你不要吓我……”他现在这个样子,以宁被吓坏了,摸到他的胸口,那原本稳健的心跳跳的缓慢,他全身在慢慢的降温……
她推他,她叫他,他都没有动静,若非还有呼吸……“詹中尧!!去医院啊!!詹中尧,你醒醒……”
“……死在……”他嘴唇翕动,以宁贴了耳朵过去。
“什么?你说什么?詹中尧,你不要吓我……我求你了……你不要吓我……”她快要受不了,现在,她满心都是担忧,“你……我们去医院……”
“……在……以宁的……身体里……”已经没有血色的嘴唇,意识都已经模糊,只有这句话,传到以宁的耳里。
眼泪倾斜而下。
……混、混蛋!!!
再也不能这样由着他抱着自己,以宁很容易就掰开了他的手,挪着身体移开的时候,他那塞进自己内体的分身滑了出来,以宁听到一声嗫嚅:“……死……身体……里……”
混蛋!混蛋!!!
哭着翻找任何的通信工具,固定电话在外面,她被栓着,跑不出去,自己的手机,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翻着他的衣服裤子,也没有找到他的手机。
以宁脚软了,看着床上的男人,还有那些血……
不会,不会死的。不会……可我……
脑袋里灵光一闪,她立刻趴在地上,那床下的银色映入眼帘,找到了。爬进床上,将之前被她丢进去的手机拿了出来,翻开盖子,太好了,还有电。赶紧拨了120,却停住了动作,枪伤……枪伤不能找120。
拨了关文涛的电话,那端很快就接了,以宁捧着手机哭喊道:“……要死了……救救他……他要死了……救救他……”
“冷静一点,谁要死了。你们在哪里!!?”
“家里!!公寓!!詹中尧……好多血……他身上好冷……快点,快点救他……”
“我马上会让医生过来。以宁你找根绳子,什么应该,绑在他的伤口上,帮他压迫止血。我们会尽快赶过来。”
“好。”挂了电话,以宁翻箱倒柜的找到他的领带,跟着上床,吃力的将他翻侧了身,将领带压到他的伤口前面,又是手又是牙齿的给他肩膀绑死了。
她把被子给他盖上,然后钻进被窝里死死的抱着他:“不准死!!听到没有!!不准死!!只要你活着,詹中尧,你活着怎么都行!!”她拼命的擦着他的身体,拼命的抱着他。
“……宁……”嗫嚅的虚弱。
以宁咬牙,腾出一只手,将扔在一边的润滑液擦了自己的私|处和他的分身,抬起自己的腿,扶着他慢慢的进入了身体,一腿夹着他的大腿,让自己能更多抱着她:“我在,我在!!詹中尧,你要的,我在……你也在,感觉到了吗?你在。”
抱着他,吻着他:“活着,求你了……活下来……”
、117:我的离去,换你的幸福
关文涛他们来得很快,密码锁没有关上,钥匙还在上门。推门而入惊了以宁,她赶紧叫道:“在这里,这里!!!”
关文涛和何露先跑了进来,看到床上的两个人,愣了一下,对外面的人说:“你们等一下。露露。”马上背过了身去。
何露脱了羽绒服给她穿上:“可以进来了”以宁脚踝被栓着,走不了多远,何露抱着她尽量远离着围绕在床上的医生护士。
“没事吧?”
“我没事。”以宁抓紧了羽绒服,“先救他。”
关文涛看着现在的情况,对跟来的说交代一两句,立刻有手下离开了屋子。而后,询问医生道:“怎么样?”
“子弹卡在骨头上。需要马上动手术。先把血挂上。”
“送医院吗?”
“来不及了,你们马上出去,就在这里进行手术。”
何露和关文涛为难的看了看以宁的脚,她还被栓着:“行,你们先想办法救他,这里该怎么消毒怎么做我们来做。仪器,已经在搬上来的路上。”
“打强心针。”
以宁怔怔的抓紧了衣服,这个时候她不能过去,只能站在边缘看。
詹中尧,你一定要没事!我求你!!你一定要没事!!
离开的手下很快就拿了铁钳上来,对着链子,剪了下去。何露这才拉着以宁到外面,卧室里必须要马上消毒,进行手术,他们不能呆在这里。
仪器一件一件的运了进来,以宁站在门口,看着盐水、血浆都挂上,滴滴的传来他缓慢的心跳声。
“你放心,老大能熬过去。”关文涛安慰。“总之,你先换身衣服吧。”
这里人太多,自己现在穿着何露的羽绒服也的确是……“衣服在卧室里,没事。就先这样吧。”
在客厅里焦急的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以宁一直站在门外,双手合十的贴在唇边,何露和关文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她,却始终不好说什么。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以宁一直等着,时钟转了几个圈。
数个小时后,卧室的房门打开,穿着无菌服的医生走出来,三人立刻上前,以宁抓着医生的手:“怎么样?他没事吧?”
“虽然失血过多,但没有大碍。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剩下的就是要观察24小时。关先生,我建议还是不要送医院,就在家里观察比较好。”
“家里可以吗?会不会有生病危险?”
“詹先生,似乎不想离开这里。你们没有注意到吗?他,手上也给自己栓了链子,接在地板里。”
以宁顿时有些摇摇欲坠,好在何露及时的扶着她。
“我和护士都会留下来,关注詹先生的情况,你们可以放心。”
“好吧。那就这样。”关文涛点头。
以宁急道:“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暂时不要,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以宁这才艰难的点头。只要他能活着,她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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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中尧很快就稳定下来,不过由于失血过度加上麻醉的关系,一直处于沉睡中。
以宁叫了关文涛到书房,何露虽然不解,想来是关于詹中尧的事,她也不去妨碍他们谈话了。
“我只想要问你一件事。”关上了书房的门,以宁对关文涛说,“当初,你告诉我,轮|奸你姐姐的人……有一个人,逃跑了……那个人,是不是我爸?”
“你怎么会这样想,以宁,你不要胡思乱想,现在,老大还要考你照顾……”
“你告诉我是不是我爸!!!!”她红了眼睛,悲愤极了,“是不是我爸!!当年害死了那些人,轮|奸你姐姐的人里面是不是有我爸!!?”
听到里面的尖喊,何露着急的打开书房的门,却见到关文涛沉了嘴角,将脸转看到窗外,而以宁抓着他的衣服:“是不是我爸!!?关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告诉我,是不是我爸!?”
“以宁,你,你别这样。”何露想过去当和事老。
“露露,你别说话,我只想问他。”以宁拒绝了何露:“关大哥,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了,是,之前他在我家的事我知道,他离开以后的事,我全部都不清楚。他一直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