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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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俏摇摇头,扭过小身子,甜甜的声音:“是陈叔叔!”
心里咯噔一跳,穆嫣顺着俏俏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陈奕筠长身玉立的影子。
好像见鬼一般,她忙不迭地想将两个孩子拉进室内关上房门。
陈奕筠的动作远远比她快,不等她有所反应,抢先快步走过来闪身进了门内。
这下子,穆嫣进去不是,站在外面也不是!
她穿着睡衣,披散着头发,趿着一次性拖鞋,身无分文,还牵着两个孩子,不可能就这么转身离开。
“请你出去,这是我的房间!”穆嫣清叱道。
陈奕筠打量着她狼狈的模样,脸上笑容古怪:“短短几天,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
兴灾乐祸?穆嫣凉凉地苦笑。“看完热闹了?滚吧!”
“穆嫣,不带恼羞成怒的!”陈奕筠沉下俊脸,冷哼道:“我并不欠你什么!”
穆嫣倚着门框,只觉口干舌燥阵阵眩晕。几天几夜的辗转难眠,水米不进,还有忧伤绝望的情绪,让她孱弱的身体严重透支了体力。
再也没有力气跟陈奕筠周旋争吵,她无力地阖上眼眸。
“妈妈,妈妈!”两个孩子惊叫起来,因为他们的妈妈竟然倚着门板慢慢地瘫软倒地。
*
婚礼实在是件很累人的事情,对孕妇来说尤其更甚。尽管凌琅对依凝疼爱有加,不时地让她休息,一天下来,她还是有些吃不消。
凌琅让阿九护送她提前回婚房,自己应酬完宾客也会早些回去陪她。
新娘子提前离席,好在宾客都知道情况特殊,纷纷表示谅解。“孕妇休息很重要,不能太被虚礼劳累!”
大约晚上八点多钟,凌琅知道自己再不回去依凝要睡着了。而晚宴才刚刚开始,估计得狂欢到午夜才能结束,他不能继续陪下去。
好在,这时候,裴凯便派上用场。
“琅少爷放心,婚礼现场有我呢!”裴凯巴不得在凌琅面前表现,拍着胸膛保证:“我一定负责把婚礼热热闹闹地主持下去,最后来个圆满的结束!”
同为今天的新郎,裴凯更像伴郎,他需要替凌琅做那些琐碎的事情,现在主角退场了,他还要做善后工作。
也许,这就是凌琅答应和他一起举行婚礼的主要原因吧!他早就把一切算计在内,绝不会做任何浪费资源或者没有意义的事情。
*
熟睡的依凝被细密的柔吻唤醒,睁开睡眼惺忪,她嘟起嘴巴:“你怎么才回来?”
新婚之夜,新娘子不能孤枕独眠的。她坚持不脱衣服,但抵抗不住浓浓的睡意,合衣竟然也能睡着。
凌琅刚洗完澡,用毛巾擦着头发,他穿着系带的睡衣,松松着拢着,露出健壮的胸肌,散发着迷迭香沐浴露的味道和隐约的酒气。
今晚应酬宾客,他喝得不少,微微薄醺,这让他更富男性的魅力。
男色在前,依凝顿时来了精神,调戏道:“美人,过来给姐宽衣!”
“小东西!”凌琅丢掉毛巾,大手捏起她粉嫩的脸蛋,深邃的星眸里燃烧着两簇火苗,“撩起爷的火,你得负责做消防员!”
“嗤!”依凝乐了,“要不要我去厨房里拎两桶水,直接浇在你的头上?”
凌琅微带酒意,将她扑倒,却小心地避开她隆起的腹部,低笑魅语:“如果不是顾忌宝宝,爷会让你像第一次那样被做到下不了床!”
嗯?依凝仰面躺着,大脑片刻的短路。第一次?她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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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烟茫的完结系列文《契约军婚》,本文配角林雪和梁峻涛的爱情故事。
《契约军婚》大结局和番外结局里有顾依凝和凌琅的后续发展的重大剧透,亲们感兴趣去看看吧:
“啊!”她尖叫起来,忍无可忍地喊道:“梁峻涛,你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这个恶趣味的男人,没事就喜欢咬她做消遣。
“错,我是属虎的,专喜欢吃你!”说完他化身邪恶的猛虎扑向美味的小绵羊。
呜呼哀哉!她再次被他剥皮拆骨吞得连渣都不剩!
她属羊,他属虎,算命先生说他们在一起相克。其实,不用听算命先生瞎掰她也很清楚,跟他在一起不正是传说中的“羊入虎口”吗?
当腹黑遇到冷情,沉默对抗闷骚,新欢PK旧爱,一系列激烈大撞碰,火花四射,演绎精彩军旅传奇!
21。死神,新娘
更新时间:20131027 9:50:27 本章字数:13005
21。睍莼璩晓死神,新娘
自己的第一次是被谢子晋夺去的,为什么凌琅竟说什么让她像第一次那晚,做得第二天下不了床!
她跟凌琅的第一次应该是被谢子晋夺去初贞后,第二天的早晨,他们在B市海边的沙滩上缱绻缠绵。
乱了,脑子好乱!
凌琅喝得不少,也许头脑不清或者口齿不清,没表达清楚。而依凝实在不想在新婚夜跟他讨论第一次的问题,因为那是她心里永远的伤痛。
美丽的婚纱被大手剥下,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合到一起,她跟他共赴巫山,享受云雨。
他是个自控力极强的男人,既使欢爱时,也记得顾及她腹中的胎儿,不敢太粗野。
依凝很满意,嫁给这样男人实在挑不出他的不足之处,该注意的事情他都比她先一步想到了,似乎她只需乖乖按受他安排的一切就好。
“狼狼,”缠绵到情浓时,她喃喃地低语:“我觉得……自己的智商好像退化了不少,跟你在一起,什么事情你都帮我想到了帮我安排好了,我不用思考不必动脑筋……”
“呵,那不好吗?”他含着她,极尽挑豆,在她娇喘的时候,突然偷袭。
女子惊叫,他乐不可支。
于是,在激烈的欢爱里,她抛下了心头的疑惑还有那个不算问题的问题。
也许,他喝多了,晕头晕脑的,冒出的那句话纯粹是无心之谈。也许,他根本不介意她跟谢子晋的事情,在他的眼里,她的第一次就是给了他。
这样也好,她嫁的男人不但温柔深情,而且没有丝毫的处女情节。
狼狼,为什么姐越看你越觉得完美呢!
*
穆嫣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上扎着点滴。连忙抬目四处环视,见宝宝和俏俏躺在她的旁边,盖着小被子,睡得很香甜,而陈奕筠就坐在床前,阖目打盹。
听到响动,陈奕筠睁开眼睛,见穆嫣醒了,便问道:“口渴吗?”
她想坐起来,无奈没有丝毫的力气,再加上手背上扎的点滴,竟然坐不起来。
陈奕筠站起身,大手插到她的腋下,拉起她,让她倚在床背上,再在她的腰后塞一只靠枕。动作很娴熟,好像以前他经常这样做。
“我怎么在这里?”穆嫣压下心头的惊讶和意外,戒备地问道。
“你病了!身边除了两个孩子没有其他家人,我就把你送到医院!”陈奕筠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很自然,既没有邀功的意思,却也没有白白做活雷峰的意思,起码得让她知道他为她做了什么。
没有接陈奕筠递过来的热水,穆嫣舔了舔干裂的唇,目光移向身边睡得正香甜的一对宝贝,问道:“他们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陈奕筠的回答很简短,并没有说孩子们吃的什么,在哪里吃的。
“谢谢你!”穆嫣低下头,不愿多看他,却又不得道谢。在她晕倒的时候,是他把她送到医院,是他帮她照顾两个孩子。
“不客气。”陈奕筠还真不客气地把穆嫣的感谢照单全收。
“你可以走了!”穆嫣见点滴快要滴完,便摁了摁床头的铃,唤护士过来。
陈奕筠站着没动,等到护士进来给穆嫣拔掉了点滴,他对小护士说:“把订好的晚餐拿进来!”
“我不饿!”穆嫣冷冷地说:“请你走吧!”
“呵,”陈奕筠盯着她,笑着揶揄道:“不让我滚了,有进步!”
实在受不了他,难道他不知道她现在心如油煎,五内俱焚了吗?穆嫣失声喊道:“你走,别再让我看到你!”
“穆嫣,你有没有搞错?”陈奕筠敛了笑,蹙眉道:“你晕倒是我送你来医院,你的孩子我在照顾,苏醒过来,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
恩人?穆嫣无声苦笑,她仰起憔悴的脸庞,声音嘶哑地道:“我不用你的照顾,我的孩子也不用你的照顾,请你离开!”
“你还真别扭!”陈奕筠俊面浮起不耐之色,自言自语地说:“懒得管你,不过就这么把你扔在医院,我又狠不下心!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有什么亲人朋友,我打电话让他们来照顾你!”
穆嫣哑然,在临江,除了姑妈一家,她哪还有什么亲人。除了依凝,她哪还有什么朋友!
跟胡大伟离婚后,她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除了送孩子去幼儿园,偶尔去画廊或者去外地参加画展,她的时间都在画室里度过的。
恋爱和婚姻,两次打击几乎令她无法复原,性子淡漠的她更加孤僻冷漠,根本没有结交过什么朋友。这些年,唯一来往的亲人兼朋友就是依凝。
因为她连累爸爸被胡大伟气死,姑妈一度也不愿搭理她,而她的脾气倔犟,从不主动亲近排斥她的人。所以,好几年,她都没有去过姑妈家。
更何况,为了逃避依凝的婚礼,她撒谎说自己去外地参加画展,现在又突然说自己病倒了需要人帮忙照顾自己和孩子,岂不是自打耳光。
两行清泪滴下,她难过到无以复加。原来,她孤独到如此地步,连找一个陪伴她照顾她的人都没有。
不知什么时候,护士已经离开,病房里只剩下陈奕筠。
他将热腾腾的晚餐摆上桌子,招呼道:“过来吃吧!”
她低首垂眸,不理不睬。
“刚醒了,难道想再饿晕过去?”陈奕筠再次蹙眉,道:“我很忙的,明天恐怕没有时间再陪你!”
“你现在就可以走!”穆嫣指着门口对他说。
陈奕筠并没动怒,目光却冷了许多。“希望你搞清楚,我没有义务照顾你,也不想就这么把你们娘仨儿丢在医院不管……要不要打电话给胡大伟?”
她气结,干坐着流泪。
“适可而止吧!”陈奕筠走过来,拉起她的手臂,将她拽到餐桌前,然后将筷子塞进她的手里。
晚餐很丰富,还有她最喜欢吃的鸡翅膀。
肚子真饿了,浑身抖个不停,她哆哆嗦嗦地放下筷子,拿起汤匙舀粥喝。
很冷,很饿,她迫切需要热汤热饭慰藉干瘪的胃。她不能倒下去,她想尽快复元。
生病也需要代价,她付不起这个代价。换言之,她连任性生病的资格都没有。
甜香的清粥,芝麻花卷,红烧鸡翅膀,清炒木耳菜……她吃得近乎贪婪。
陈奕筠吃得很慢,不时停下来打量她的吃相,似乎探究某个不解的问题。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只听到碗筷匙箸的声响。
吃饱饭,穆嫣放下筷子,拿起面巾擦了擦嘴角。
“去洗个澡吧!”陈奕筠说道。
她也觉得浑身粘腻,很不舒服的感觉。但……他在这里,她怎么好意思去洗澡。
“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好像看穿了她的心事,陈奕筠勾唇笑道:“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该碰的不该碰的我也碰过了!放心,我对病恹恹的女人没有什么性趣!”
也许,他是觉得她脏兮兮地影响心情吧!穆嫣这么想着,却找不出一个理直气壮可以拒绝他的理由。
僵坐了一会儿,她到底还是去了浴室。
*
等到浴室的房门关阖,陈奕筠走到窗边,打开窗子,点燃了一支烟。
窗外夜色深沉,灯火璀璨,临江是座不夜城,可他从没有像今晚这样,觉得那片明亮的灯海似乎都有了温度。
他抽烟抽得很慢,脑子里的思绪却运转的极快。
这场游戏,他将是最后的赢家。
时值今日,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被她一个微笑一句好话就迷到晕头转向的傻小子。他要掌握游戏的主导权,左右她的一切,成为她世界里的主宰,让她围绕着他,求而不得,爱而难求,让她永远小心奕奕如履薄冰。
*
穆嫣从浴室里走出来,神清气爽。她本没有什么大毛病,不过是低血糖加上几天缺乏睡眠和饮食,体力不支。
经过治疗休息,再吃饱了肚子,现在洗了个热水澡,觉得完全康复了。
她故意在浴室里面磨磨蹭蹭,慢慢地吹干头发,想避免出来后独自面对他的尴尬。
没想到,室内只有大床上熟睡的一对宝贝,那个男子早没了踪影。
松了口气,又微微的失落。她无力地坐到沙发里,久久地,久久地,一动不动。
*
第二天,婚礼仍然如火如荼地举行着,无论是声势还是规模丝毫都不逊于昨天。
依凝瞠目,问凌琅:“我们的婚礼要举行几天啊?”
凌琅答:“三天。”
“可是,”依凝提出疑问:“我看别人的婚礼都举行一天。”
凌琅答:“我们跟别人不一样!”
“……”好吧,谁让她嫁给了一只特立独行的狼,就连婚礼都跟正常人类不一样!
好在,今天的婚礼并不需要去教堂,仅在晌午时分,让形象设计师帮她换了新礼服画了妆容,他亲自回家接她去酒店。
这次并没有再过多的应酬,她只是陪他在公众面前亮了亮场,秀一秀新婚的恩爱和甜蜜,供记者拍照,供媒体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