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富尊荣-士农与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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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冒出来了。如果是来弟在这里说话,肯定不会这样大方。
鸡蛋是梁五只买回来四个,给别人一个,就少一个。此时事情办完,小懒就化成外人,总不能有情还要补一辈子吧,可是有弟说出来了,来弟也没有办法。有弟看着来弟过来,这就欢天喜地:“姐你和他说话,俺去和面去。”
过上一会儿,和好面的有弟看着前院依然是没有来弟的身影,有弟走出屋来往后院里探一下头,看到来弟站着,小懒睡着,两个人谈的正欢,大方的鸡蛋可以让出去的有弟这就有些不高兴了,姐这是咋的了,要知道同陌生的男人多说话影响找婆家,家里有什么事情,有弟虽然没有长大,不是还有梁五表哥吗?
有弟的小脸儿上这就一片阴沉,站在屋角对来弟喊一声:“姐,一个人打一个鸡蛋成吧?”用意是把来弟喊过来。家里只有四个鸡蛋,想一个人打俩个也没有。
这话只让来弟动一下身子满面笑容回头道:“好。”再回头去和小懒在说话。有弟没有喊回来弟来,这就不乐意的扁扁嘴,回到屋里去做饭去了。可这打鸡蛋的话却喊进了王媒婆的耳朵里去。
从自己屋里走出来的王媒婆用手里的芭蕉扇遮住日头,往来弟这院子里看一看,啥,这姐弟两个人一顿饭居然舍得一个人吃一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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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官差吃穷人(四)
来弟和小懒的谈话如下,来弟走到小懒身边第一句话就是:“杨捕快大驾光临有何指教?”从袁安高卧开始,小懒就知道这农家小姑娘是认字的,所以说出来这样一句迎客的话,小懒并不奇怪,只是睁开眼睛对着来弟上下打量一下道:“你认了那混混做表哥?”
一窘的来弟赶快立证:“他是个好人。”误入歧途的少年很多,在这古代就是黑社会也不会让人怀恨他卖粉,不过就是拉帮打个架,赖人一些钱罢了。
对于来弟这样的辩解,捕快杨小懒都不想再说什么,这院子里睡一下午,可以感受这姐弟俩个人是正派人,不正派的人气息是不一样的。可是和那小混混认亲戚,杨小懒为来弟觉得可惜,这姑娘多能说话,上公堂上都不怯场,杨小懒只是出于好心地提醒:“你要小心才是,有事情记得来找我。”捕快的职责就是保护地方治安。
来弟就嘻嘻笑:“你不就在这里睡觉,有事情有你呢,找你很方便。”这才有了笑声,可是来弟站的还是离着小懒捕快有几步远,来弟再也不想把叔公们引来一次,认梁五这一个表哥足够能干。
鉴于混混和捕快是不能共处的,来弟不想再多认一个表哥,也不想再与多的男人有什么熟悉。虽然朋友多了路好找,可是这村里人要是吐起唾沫来,估计也可以淹死人吧。
只说到这里,有弟就说话了,来弟回过有弟的话,再对着小懒道:“有弟中午给你面里打鸡蛋。”杨小懒捕快懒懒地从身下取出一个袋子,是鼓鼓的递给来弟,同时闭起嘴恢复他的懒样子,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这布袋子里是十几个鸡蛋,来弟上前一步接过来,这就笑逐颜开:“何必这么客气,家里有啥你就吃啥多好。”面前的这小懒,已经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睡眠的样子,来弟也就不再多话,走到前面去,把鸡蛋递给有弟:“捕快给的。”
有弟硬是没有明白过来,她正在揉面,接过一袋子十几个鸡蛋,有弟迸出来一句话:“捕快也给俺家送礼吗?”小脸儿鼓起来,不敢置信的样子。
呵呵笑着的来弟觉得有弟这样子实在是可爱,伸出手来在有弟小鼻子上刮一下,才道:“哪里是送礼,他是吃了咱的在还呢。”回到院子里在阴凉地方继续劈柴的来弟觉得心满意足,新认识的这些人,虽然是各有特色,却都还算是不错。
看着这家里穷的跟什么似的,还要来蹭吃蹭喝的,这样的朋友是不能交。人应该仗义大方不计较朋友之间的一些来往和吃喝,可是没有装大方就没有意思了。
又劈了几块柴禾,王媒婆又过了来,来弟正觉得她怎么不嫌这中午日头热,在这一天最热的钟点儿跑出来,王媒婆往屋里又看了看,有弟在烧锅,灶台上放着三个鸡蛋准备一会儿锅开了往锅里打。
看的真切的王媒婆这就回自己院子里去,听着来弟问:“王大娘,你不在这里吹会儿风了?”王媒婆说一声不了,这就回去数她的鸡蛋了。来弟家里居然有鸡蛋吃,她又不养鸡,一拿出来就是三个,让损失了一大笔谢媒银子的王媒婆心里更是不舒服。
菜还是院子里自己种的菜,面是有弟亲手揉的面的,鸡蛋再打上去一人一个。来弟端起来一碗往后院里送,有弟跟着到后面来,和昨天一样的歉意一下:“没有香油。”
杨小懒刚接过碗里,筷子刚挟起来鸡蛋,就听到一阵劈里啪啦的骂声,王媒婆开始了:“哪个遭瘟地偷了俺的鸡蛋,俺的鸡蛋都是芦花鸡,俺的鸡蛋都是大个儿的。。。。。。”
离的这么近,中间只隔着一个安家老家,不过就是一个院子几间屋子,一下子就听的清清楚楚。有弟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对着来弟看一看:“姐,。。。。。。”再就说不出话来。
来弟若无其事对着小懒道:“面香吧,明天我弄些香油来更香呢,没有好的招待你,锅里一会儿还有呢,你别笑话,有弟一个人只打了一个鸡蛋,一会儿让她再给你打几个。”来弟是没有拿别人的鸡蛋,所以不担心。
更为若无其事的是杨小懒,一听这骂鸡蛋的妇人声音就不是好相与的,而且是刚才来这院子里看过的。杨小懒是个断案能手,天生的耳力好,也要归功于他总是睡着。听到王媒婆刚才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看来这骂鸡蛋的妇人是刚才来看过再回去骂的。
可这鸡蛋是小懒俸禄里来的,绝对是干净的。小懒不把这骂声当作一回事情,反而看着有弟脸上涨的通红,这就轻轻一笑,他这一笑让来弟和有弟都看呆了,杨小懒美貌近妖。来弟又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生的很好看,当然他是男人,因为他有喉结。
“这面真好吃,有弟,你们也去吃吧,一会儿记得再来给我一碗,鸡蛋就不用另打了,下回我还来呢。”杨小懒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手里的面,而且毫不客气地告诉有弟和来弟,一会儿过来再给我盛一碗,因为杨大捕快是不会自己站起来去盛面的。
青菜肉丝鸡蛋面,就着王媒婆骂鸡蛋的声音,来弟和有弟不说吃的有难下咽,饿了的人一样是吃的香。吃完了饭王媒婆这才骂止,来弟耸耸肩膀,似乎要甩去这一耳朵的骂声。有弟则是一张脸一直就涨红着,他年纪小,心里排解不开,这才觉得难过的很。
饭后也睡不着,屋后有水有树有风也一样是热,来弟在这里就改掉午睡的习惯,继续在院子里劈柴禾,还有最后一根树干这就劈完,劈完了以后做什么,来弟还真的是不知道。
没有几下子就劈完了,就进来看有弟缝衣服。中午涨红脸的有弟又一次涨红了脸:“姐,这衣服我缝的慢,我肯定会缝好的。”
来弟极其认真的点着头:“有弟,你一定会缝的比三婶还要好。”上一次有弟把袖子口都缝实在了,来弟都没有笑,只是看着有弟在这里做女孩子的事情,来弟就觉得自己努力进了一步。
古人的衣服和今人的又不一样,扣子都是盘扣,不是裁成的衣服片子也不一样,来弟帮着有弟对了一会儿,让他针脚小一些慢慢缝,这套衣料是不指望着要了,权当给有弟练一练手。
睡在后院的杨小懒在原本的清风树叶声中,听到一个悄悄的脚步声,他眯着眼睛细心的分辨着,突然一跃而起,这速度和他平时的懒是两回事情,简直是如风如电一样。
在屋里的来弟和有弟只听到一声“哎哟”声,然后就是叫妈的声音:“妈呀,我的手,官老爷,您手放松些,我的手快要断了。”
来弟只走到屋外,又听到王媒婆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这个死砍头的,你不外面拿去,倒偷老娘的鸡蛋,你这个该死的二小子,你这个坏种。。。。。。”
这就不用去看了,只听着王媒婆那广播一样的声音就可以明白,偷她鸡蛋的其实是她的二儿子。有弟就没有那么慈悲,听明白以后从屋里走出来就去看热闹:“姐,忘了她中午咋骂的了,咱去看看去。”
有弟拉着来弟要去看热闹。来弟忍住笑不让有弟去:“这种热闹不要去看,”看也无妨,不过来弟不喜欢凑这种热闹,倒不是为怕王媒婆羞恼在心。来弟也不让有弟去看:“你再听听拿住他的人是谁?”
不用问是杨小懒,后院子里睡的有个捕快,倒是挺威风。有弟却多了一些心事。看着姐站在这屋门前听的只是嘻笑,有弟想想刚才姐在后院子里和那捕快说话的样子,似乎很熟悉。
宋来弟也没有古代的姑娘们和男人说话的那种扭捏,有弟心里这就多上了心。叔公们来说,王媒婆来提亲事,有弟眼里并没有见过几个人,觉得梁五肯把命往上送,是以把梁五看成一个天底下难寻的大好人。
在有弟的心里,姐要是说亲事,不如找梁五哥。来弟一说去梁五家里看看,有弟是极力的赞成。可是现在,怎么就多了一个捕快出来,有弟在心里不乐意,先入为主的心思来看,梁五才是最好的。
来弟只是听着隔壁的动静,是杨小懒地说话,一改他在自己家院子里说话的懒洋洋,而是很严厉:“偷东西要报官去,走,锁你们去见官。”
然后是王媒婆急忙央告的声音:“这是我儿子呀,这不算是偷呀,”王媒婆这就找到点子上:“官爷呀,小妇人无知,刚才不应该得罪您老人家,刚才是我骂错了呀,我骂的是我自己。。。。。。”
来弟站在这里听的更是乐不可支,只是有弟对着来弟不住地看,心里有几分黯然,梁五哥要是知道了,会咋想呢,他一定是会不高兴的。
梁五对来弟先是觉得这姑娘拳头硬,然后觉得她不容易,喜欢的情绪当然也是有。但是在有弟心里,觉得如果不是为着喜欢,梁五怎么可能会上门来帮这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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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对上(一)
王媒婆一通央告,杨小懒这才丢开手,不过还是警告两句:“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就一定送去见官。”把这话丢下来以后,小懒捕快看着从这里到来弟家的后院这一点儿路,觉得自己又不想动一步了。
看一看天色,木宝怎么还不来,要是木宝来了,自己就不用走了。王媒婆和吓的魂不附体的儿子田小二看着这捕快话是说完了,人却站着这就如都是懒筋一样,浑身上下懒洋洋候在这里等了一会儿,这才慢腾腾走开。
杨小懒没有等到人来接自己,只能自己再走回来。这一点儿距离走的相当的慢而又慢,跟刚才一阵风一样就赶到拿住田小二的手,简直就是两个人。
握着嘴的来弟站在后院子里看着杨小懒走过来,只是笑着退回来。有弟不解地问出来:“姐,你在笑啥哩?”
来弟只是摆手:“没什么,”这捕快实在是太逗了。院子里青菜又出来一茬,丝瓜架子上挂着小黄花,早落的黄花下面有小小累累的丝瓜垂下来,有弟天天都来浇水。就是种下去的向日葵也是长的有半人高。
“过年有瓜子吃了,”来弟这样说。院子里最碍眼的就是那些树根,来弟装作是看不到,让她劈成柴禾她也舍不得,就放在那里每每看的时候,就告诫自己,付出有时候没有回报,原因只是方向不对。
一院子小黄花,下面只差鸡和鸭,来弟劈完了柴禾,实在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坐在门槛上和有弟在说话:“有弟,抱几只鸡仔和鸭仔,你看行不行?”
“再加一只猪仔,”有弟欢天喜地的说过,就苦着一张小脸儿:“咱的钱够不够,”有弟倒还没有打听过一只猪仔多少钱,没有钱抱就没有打听过。
来弟蹲在地上盘算着,再看着院子里黄灿灿麦子,对有弟嘻嘻笑:“家里存的钱应该是够的,不过要算着用才行。这屋子我还想着修一修,看来要往后推才行。”来弟还是发愁,冬天的口粮是足够了,冬天的衣服没有地儿找。
坐在门槛上的来弟轻轻地叹一口气,换来有弟一句话:“今年收成这么好,姐你还叹气。”对着有弟小脸上的埋怨,象是觉得不知足,来弟只是笑嘻嘻,人哪有知足的时候,再说现在不算是吃好穿好。
坐了一会儿前院后院去看着撵吃麦子的小鸟儿,杨小懒捕快又不见了,石头上空无一人。此人来无踪去无影,只留下屋里十几个鸡蛋在那里。
晚上等到梁五回来,来弟就和梁五商议猪仔和鸡仔的事情,来弟是不同意养猪,事实上养鸡也有些脏:“鸭子干不干净?”来弟这样问出来一句话。
梁五听的只是笑,不过来弟有弟把家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