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门:对抗花心上司-第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手拉起她的衣服,他埋头于她的胸前,张口含住她的红莓吸允。
“阿贺……”她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像是在惧怕什么。
“别怕。”他的大手托着她的后背,伍贺莲温柔地安抚。他搂着她的胳膊,抱着她将衣服撕扯脱下,粉色的SPA服已经褪至腰间,她白皙的胴体让他赤红了双眸。
她没有了力气,胸口不断地起伏。
他用腿分开她并拢的双腿,大手向下探去,硬挤入她窄小的体内。她的身体太过紧窒,体内的异物让她难过蹙眉。他用手指反复进退,渐渐感觉到她的湿润,他撑着身体俯视她,知道她已经可以容纳自己。
“要我吗。”他沙哑质问。
“我……”顾晓晨慌乱无措,对上了他赤红的双眸,懊恼咬唇,“我不知道!”
“说你要我!”他将她散乱的黑丝拨开,捏住她的下颚硬是要她回应!
全身的血液倒灌,顷刻间全都涌上了脑部,让她无法思考!
在他布下的***世界迷失自己,空虚的身体迫切渴望他的填补,却是难以启齿,顾晓晨艰涩地点了头。
刹那——
他劲腰一沉,同时吻住她的小嘴,深深地没入她的体内!
“唔!”她闷哼一声,瞬间感觉自己被涨得满满的!
伍贺莲将她白皙的双腿抬起,亲昵地呼喊她的名字,放肆的摆动自己的身体,近乎疯狂的冲刺,狂野的索要着她诱人的甜美!
顾晓晨受不了地轻呼出声,呢喃求饶,“阿贺……轻一点……”
他时而狂猛,时而温柔,颠覆她的世界!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有了微红的光影。
卧房里静怡一片,衣服散乱在地,充斥了酒精味,以及欢爱过后的浓烈气息。两米宽的大床上,两人还在熟睡。他的大手圈过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胸膛,紧紧锁住,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顾晓晨蹙了下眉,幽幽苏醒。
生物时钟如此,七点的时候一定会醒。哪怕是没有上班的日子。
她惺忪地睁开眼睛,他离她那么近的距离,他的呼吸清楚得喷洒在她的脸上。回想起昨夜种种,白皙的脸庞再次泛起红晕,她发现自己无法面对他。她轻轻地推了推他,而他并没有醒来。
稍微用了些力道,她拉开了他的大手。
伍贺莲顿时皱起眉宇,她吓了一跳,又是不敢再动。
而他仅是皱眉,依旧没有醒来。瞧了瞧他,顾晓晨松了口气,慢慢地爬下了床。脚一落地,双腿软而无力,酸软疼痛,差点倒地。她一下扶住床沿,尴尬地咬着唇。忍着酸痛,赤脚踩着地板绕过床,去拿SPA服。
伍贺莲一睁开眼,只见她弯腰在捡衣服,胴体上满是点点青红印记,那是他昨夜留下的专属痕迹。她拿起衣服遮在自己胸前,可是若隐若现的胸部,柔软的身体,让他血脉膨胀!
他眼眸一紧,大手探向了她,一下将她抓回床!
“啊!”顾晓晨吓到了,惊叫出声,手中的衣服再次掉落。她趴在他的身上,扭动着身体想要起来,慌张说道,“你怎么醒了!”
“我准你起来了?”伍贺莲沉声质问,惩罚似得啃咬她的脖子。
顾晓晨睁着圆润的双眼,视线晃来晃去,不敢去看他。
他宠溺的口吻,“爱乱跑!调皮!”
“我饿了,我要吃东西,我睡不着,我……”她立刻搬出所有理由,说着说着,却发出了“唔唔”的声音,声音已经被他吞没。
一个小时之后,某个女人累得没有了力气,再次昏沉睡去。
伍贺莲点了支烟,侧头望向身旁。顾晓晨枕着他的手臂,睡得十分香甜。他拉起被褥,体贴地替她盖好。只抽了几口烟,就将其掐灭于烟灰缸。他躺了下来,抱着她补眠。
直到中午,两人才醒来。
278:蜗牛
午休闲暇时间,女同事点开了网络直播新闻。
“快来看新闻啊!”
“什么新闻?”
“雷大律师啊,雷绍衡,你竟然不知道?他今天和香港第一律师打一场金融官司,我早说他一定会赢!这下好了,阿婶家的钱可以拿到了!”女同事言语之间满是褒扬,显然对这位雷绍衡律师十分中意。
男同事挖苦一句,“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别成天做白日梦。”
“要你管!”冷哼一声,将那男同事瞪得缩了头,“你不要嫉妒雷大律师!”
“我听说啊,这位雷律师不仅仅是律师这么简单,他在内地很有权势,政府的官员幕僚都要给他面子,人称政界大亨,手上有很多土地和房产。”老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侃侃而谈。
众人顿时震惊!
顾晓晨抬头望向电脑屏幕,只见雷绍衡英气飒爽,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敛着精光。谈笑之间有种扭转乾坤的睿智从容,他无疑是王者。雷绍衡被无数记者包围簇拥,淡定地走向那辆等待的房车,扬长而去。
女主持人正报告着他的辉煌记录,所说的一切还真是惊人。
“哪有律师长这么帅的!”小文在旁嘟哝道,双眼放光。
顾晓晨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那天醒来,从侍应生口中得知雷绍衡已经携着女伴离去。现在看到新闻才知道,原来雷绍衡这么有名气。
阿贺的朋友,感觉都好遥远。
“嗡嗡——”手机在桌面上震动打转。
顾晓晨拿起手机,低头瞧见那熟悉的名字——伍贺莲。
她将电话接起,轻轻地“喂”了一声。
“饿了。”伍贺莲幽幽吐出两个字。
“自己去叫东西吃。”顾晓晨无奈蹙眉,拿他的孩子气简直没有办法。
伍贺莲在电话那头“哦”了一声,挂断之前问道,“你吃了吗?”
“吃了。”顾晓晨笑着回道,他才将电话挂断。
吵闹的办公间,耳边不断传来喧哗声,以及键盘敲打的声响。顾晓晨将号码存储为“阿贺”,总感觉这样子一来,似乎就离他更加近了些。这么傻的举动,连自己都感觉有些好笑。
一连几天下班,他都来接她,他们一起吃饭,牵手散步。他送她回家,再自己回去。每天都会打电话,还有发信息。她的通话记录里全是他,收件夹里也全是他。这个男人连发信息都用简短的字句,而且没有标点。
可是,很多时候顾晓晨竟然不知道现在他们的关系算什么。
只是朋友吗?好象不完全是了。
恋人?他从没这样说过,也从来没有认可过。
其实有好几次,顾晓晨忍不住会想问,问他一句:阿贺,我是你的谁。
但是她不敢,害怕听到他的答案,从他的口中说出。哪怕他沉默,他冷漠的神情,这都会让她难过。于是她变成了一只蜗牛,躲在壳里不出来了。他的发香,是她选的洗发露,瞧着他吃着自己煮的饭,她都感到满足。
为什么会满足?
顾晓晨如同加伊,无法回答。
“拉普兰德……”
“北边的最远处,住着这个世上最美丽最孤单的冰雪女王,那里一年四季都是白雪皑皑,美丽的冰雪女王就住在这个没有温度的宫殿里。白色的雪峰作成的围墙,冷裂的寒风装成的玻璃,远看而去真的让人掉眼泪。”
“冰雪女王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宫殿里住的太久,也因为太冷清而感到寂寞了。”
“她没有任何朋友。”
“她去了村庄,找到了一个叫加伊的少年。”
“加伊说,让我来做你的朋友吧。”
“冰雪女王告诉他,人们都讨厌我,谁也不想跟我做朋友。我拥有的只有冰冷的后背和刺骨的冷风,不过你为什么说要跟我做朋友?”
“加伊没能立即回答。”
“不,不能回答。”
※※※
伍贺莲去美国了,当天早上十点的飞机。之前他一直远程操控,吩咐那边的下属办事。现在想来是无法假手于人,一定要自己亲自去办了。顾晓晨傻傻地问,那是什么事呢。
“比如说签合同,需要当面亲自。”伍贺莲在她耳边低沉呢喃,呵着气,“比如和你……”
听见他沉沉的呓语,顾晓晨羞红了脸庞,将他推出公寓。
伍贺莲登上飞机之前,还给她打了通电话。当时她正在公司上班,手上好几份文件在赶,忙得头晕转向。他一通电话打断了她的忙碌,却让她感到有些甜蜜的烦恼,她告诉他,“上班时间,不可以打私人电话。”
几乎都可以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皱眉的样子,她扬起唇角,淡淡微笑。
电话那头夹杂着提醒登机的广播,他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那枚戒指,你丢了吗。”
“没有。”顾晓晨握紧了手机,心里一窒。
“戴上吧。”
因为他的一句话,那简单三个字,仿佛地球都停止了转动,心跳也一并静止。
下班回到家中,顾晓晨从抽屉里取出那枚银戒,拿在手上看了又看。
永远都别摘下来了。他曾经那样说过。
279:宋方笙
接连几天,顾晓晨的耳畔不时跳出他低沉的声音。那三个字如同梦魇,她一遍一遍地做着一个梦。那个梦,时好时坏,会让她笑着醒来,也会让她感觉醒来后怅然若事,整个人一空。
这是如何的感觉,以前从来都没有感受过。
每天一通国际长途,伍贺莲给她打电话的时间多半是在下班之后。
似乎是为了不打扰她工作。
他们之间的通话一向简短精练,最多就是“吃饭了吗”、“在做什么”诸如此类。聊不到几句,他低声一句“挂了”,毫不犹豫地将电话挂断。而她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问他为什么还没回来。
尽管心里面都会担心,是不是阿贺出什么意外情况了呢?
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去问。
下班后,顾晓晨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
她不想回家,却又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习惯和他一起吃饭,一起牵着手散步。他温暖干燥的大手,他痞痞地微笑,以及混合了古龙水的烟草味道。哪怕是冷漠的他,她都开始怀念。
晚上七点的香港,霓虹闪烁光芒。
那些灯光,远远望去连接成灯海,像是指引人回家的道路。
顾晓晨随便买了点吃的,填了填肚子。奶油面包的味道不怎么样,太过甜腻了,她不是特别喜欢。奶茶的味道倒是不错,十分香浓。她默默地走上了天桥,左手挽着挎包,右手拿着那杯奶茶。
站在天桥中间,顾晓晨眺望这条宽阔的道路。
川流不息的大道,川流不息的车辆,游走在这座城市里的人都是面无表情。
“嘟嘟——”电话铃声从包内隐约响起,顾晓晨神急忙从拿出了手机。她望向屏幕,微喜的神情瞬间平复。脸上已是淡淡微笑,接通了电话。
电话是沈若打来的。
那头十分嘈杂,音乐声叫嚣声还有缓和声,显然人很多。沈若告诉她,他们刚搞定一个项目,一群人正在一家PUB庆功。她说了那家PUB的地址,又说言旭东、姚咏心两人都在,问她来不来。
顾晓晨听着她充满活力的女声,轻声说道,“不了,你们玩吧。我不来了。”
“晓晨,你等等啊。我让咏心姐跟你说。”沈若叮咛一声,电话立刻转手到了姚咏心手中。
姚咏心的声音沉静动听,悠然响起,“晓晨,你来吧。”
“咏心姐,我不来了。”顾晓晨不好意思地说道,“下次我们再聚吧。”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了。下次吧。”姚咏心微笑说道,顾晓晨“恩”了一声,结束了通话。
顾晓晨将手机放回挎包,迈开脚步,朝着前方走去。
天桥的走道,打着明亮灯光。不时有人擦肩而过,并肩携手的情侣,又或者是来去匆匆的学生。
顾晓晨徐徐抬头,却见走道尽头,楼梯上来的地方伫立一道高大身影。
而那道身影让她一怔,如此得眼熟。
男人一头黑发,挑染了几缕金色,穿着蔚蓝色的衬衣,单手将西装外套甩过肩,姿势随意潇洒。他侧身望着墙上的广告牌,一张张狂的俊颜。双眸一眨不眨,那种认真得眼神,却是惊人执着。
而这个男人,居然是伍昊阳。
顾晓晨诧异地望着他,只离他距离两、三米远。可是伍昊阳却没有瞧见她一样,依旧盯着那广告牌。她不禁好奇,广告牌上到底是什么,会让他露出这样的眼神,一反他一贯得散漫形象。
顾晓晨迈开脚步,朝他走去。
这是一米多高的广告牌,灯光将这张广告牌照得通亮。
广告牌上,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芭蕾舞裙的女人。身材匀称纤细,十分苗条。芭蕾舞鞋的鞋尖点地,一只手舒展,另一只手朝上伸起,摆在头顶上方的位置。黑色发丝盘起,她戴着公主王冠,微微侧头,露出优美的颈项曲线,姿势绝美。
而她拥有一张漂亮精致的脸庞,宛如上帝完美的杰作,梦幻一般。
只是静静望去,美得让男人痴然,让女人心碎。
顾晓晨惊艳于广告牌上的舞者,瞧见那一行一行字幕。
“美国纽约城市芭蕾舞团,六月抵达中国香港,演出柴可夫斯基芭蕾舞剧《天鹅湖》。”
“首位华人领舞宋方笙(Fangsheng—Song)出演天鹅公主奥杰塔。”
中文以及英文字幕交错于眼前,顾晓晨的目光瞬间定格。
伍昊阳微扬起唇角,忽然收回视线。他一扭头,瞧见站在自己身边的顾晓晨。本要迈开的脚步微停,低头凝望着她。
“阳总。”顾晓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