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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再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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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午饭时秘书进来,“老大,帮你叫个什么饭?”
他摇头,“不用。”
她消失了半小时,再进来带着咖啡和热的牛肉芝士可颂,“这个吃起来快,不影响你做事。”她是他得力的助手,秦雨松笑笑接过来,“等那位王先生到了,无论你怎么做,我都理解。”大家都是打工,他没有理由要求别人陪自己挨。
“老大,我明白。不过一份工作只是一份工作,我知道该怎么做。”她想到一件事,笑得意味深长,“有人今天非常失望,他上蹿下跳,钻营很久,以为总部会给他机会。”秦雨松知道她指的是顾冬海,会心一笑,但不想就此聊下去。他拿起手机,到现在还没收到航班的短信,随口和秘书说,“帮我查今天悉尼到浦东的航班几点到达,是中午出发的。”
秘书问,“是要接人吗?今天最好不要定其他约会,留下时间和新同事吃顿饭。”
秦雨松何尝不明白,“我父母从澳洲回来,他们年纪大了。”
那是,秘书想了想,“我去接,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这是他的私人事情了,秦雨松犹豫不决。秘书笑道,“别想了。电视剧不都说人有时要捱一下义气。”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用上她的义气,新同事一本正经,下了班直接回了酒店。
秦雨松赶到机场时刚好七点,算上出海关还有不少时间。他去买了杯咖啡,整个下午满耳朵王先生咄咄逼人的新加坡中文,他需要咖啡提神。
他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周桥。她边走边喝咖啡,匆匆忙忙往里走。
她要去哪里?
几乎在看到她的同时,秦雨松迅速转过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直到走过拐角,才松了口气。
时间还早,他靠在栏杆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咖啡,把全世界所有的声音抛在脑后。

第二十八章 寻欢

顾冬海这只老狐狸,秦雨松不知他哪里得来的消息,居然抢在前面给总部打了报告自认失察。显然是上头有人透气,让他丢芝麻保西瓜。但秦雨松能怎么办,大公司就这样,各方面利益自会保持平衡,别想有快意江湖那套。秦雨松的+1级上司推心置腹,“秦,我知道你说得全是事实,绝没有搞政治,但我们没有切实的证据,李明一个人把事情扛下来了。他说你一直针对他,压报销单不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和李明的谈话也让秦雨松像踩到狗屎般恶心。这桩活可以交给人事去办,但流言纷纷,都说李明家庭日那晚大大咧咧议论老大的私事,引来灭口之祸。既然如此,他也不是怕事的人,有话当面说清楚。整个谈话过程,李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最后居然还扔下句话,“我是被你逼走了,现在我们等着瞧,你又是怎么走,说不定还没我来得光明磊落。”秦雨松自认身正不怕影斜,可听到他阴阳怪气的话,实在有种冲动想踹他一脚,让他圆润地离开。
两年来秦雨松从没有现在这样疲惫过,那是不知道未来在何方的厌倦。他算什么,最多是大机构高级些的运转轴,替换成本比螺丝钉高些,但取下换掉也不会有后患。
到下班的点,他少有地准时下班。电梯门关上前,崔芷芳冲了进来,大衣的一角却被夹在门外。秦雨松眼明手快按了开门键,她的脸涨得通红,连脖子也泛着粉红。他微觉好玩,开玩笑道,“这么着急下班,是佳人有约?”崔芷芳飞快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没有。”
虽然是下班的时间,但别人看到秦雨松进了电梯,都没跟进来,所以电梯里只有他和崔芷芳两个。公司的电梯宽阔明亮,三面可以当镜子用,呼呼下行中崔芷芳觉得四面八方都是他,“秦总,我知道你……”话没说完,秦雨松帮她按了键,又开了句玩笑,“怎么没按你要去的楼层,跟着我去地下室吗?”崔芷芳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已经到底楼了,她只能和他说再见。
秦雨松上车刚调好蓝牙,有个电话进来,是周桥收拾完东西,有只箱子想暂时寄放在他家。“好啊。”听到她的声音,他突然舒了口气,“你在哪?我来接你。”
周桥开着那辆破烂的普桑,不用他接,还带着海鱼海蟹一大包,“我不要吃方便面。”她拿起茶几上的红酒,“好酒。”那是秦雨松前两天买的,他夺下来,“我去开。”
秦雨松开酒的时候,周桥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手臂上,“你似乎有点不高兴?”他停下片刻,又继续转动开瓶器,“没有。”周桥笑嘻嘻地说,“我只三分钟热度,你考虑一下,要不要把我当树洞。”
秦雨松摇头,“真的没有。说说你的事,忙得怎么样了?”周桥仰头看着他,“一切顺利,验收合格,春节前没什么事了。除了保安其他人都放假,包括我。”她笑得没心没肺,“其实我心痛电费,所以到你这来混空调,反正有些工作在哪做都一样。”
秦雨松把酒倒进杯里,稠厚的酒液挂在壁上。他递给周桥一杯,“欢迎。”
周桥和他轻轻碰杯,喝了小口,“你曾经说要包养我,钱呢?”秦雨松说,“知道你身家雄厚,我哪能不自量力,你怎么看得上我那两个小钱。”他学着小饭店老板娘的口吻,“周老板,我还没问你要医药费呢。”
周桥收拾东西,发现秦雨松给的两万元,才感觉一年过去了。这一年有好有坏,但包围在心上的阴影却越来越淡,连她也没想到,原来重新开始会在不经意中进行。她手一摊,无辜地说,“你和流氓打架关我什么事?”
“你学坏了!”秦雨松目瞪口呆看她耍无赖。两人会心的大笑,再次碰杯,各喝了一大口。周桥告诉过他,最早挖机进场时,附近农民拦住路口,要求安排工作,而接警的派出所第一句话是,“你和农民有争执关我什么事?”
酒安抚着喉头,滑入肚,带来暖融融的舒适。
周桥眯起眼,“我怀念看着万家灯火‘炒饭’的感觉。”
秦雨松在冰箱里翻下酒的小食,听到她说的话,不经意地问,“居高临下,感觉特别好?”
周桥笑,“不是,高处只会不胜寒。是我觉得,就算有很多难过的事,但世界很大,也许别人过得也不好,所以越想越开心,至少我还在这里男欢女爱。”她朝秦雨松晃晃空酒杯,自己替自己又倒了杯酒,“前天我又算了次命。是瞎子算命,来现场检验的人听说我们那有个瞎子算命很灵,吃过饭一齐去算命。你想象不出,眼聪目明的人排队请瞎子看自己的命。”
秦雨松找到包花生米,倒进小碗,“他怎么说你?”
“和你说的差不多,儿女成双,后福无穷。”
秦雨松说,“那证明我不是胡说八道。”
周桥笑而不语,人的命运都写在自己脸上,意气风发时别人也高看一眼。但她知道,那时他只是想安慰她,而现在她也想安慰他。
点点灯光,黑暗里他试探着进入,她轻轻哼了声。他略为迟疑,她立刻察觉到,干脆搂住他的脖子,把下面交给他,“没事,就是有段时间没吃肉,反应比较……”她凑在他耳边,细微的声音响在他耳廓里,莫名共振起来,带着半侧脸都热了。她小心地问,“平时你有没有自己解决?”咳,今天您太调皮了些!秦雨松加快了动作,免得她再说出些奇怪的话,然而她更小心地自圆其说,“我听说男的经常自我解决……”他几乎是羞恼地用上大力,她低哑地呻吟一声,紧紧抱住他,半恳求半欢乐地哼哼起来。
如果有不开心,那就做点会开心的事,比如,和一个喜欢的人炒饭……

第二十九章 信条

狂欢之所以为狂欢,是因为它的短暂,永恒的是平淡,以及烦恼。
秦雨松不想和周桥聊工作上的事,却没办法控制自己不想。他承认,他对顾冬海的反感已经强到很难维持表面的和谐了。
“有心事?”周桥累坏了,几乎是放平就睡着的,但换了环境,总没往常睡得稳,秦雨松虽然没有辗转反覆,但呼吸明显不是入睡状态。“没有。”他否认,却在过了很久后又说,“如果有个很讨厌的员工,你一时没办法赶走他,那怎么办?”周桥的声音带着困意,“私企哪有赶不走的人,你以为黑心老板是说着玩的。”秦雨松在黑暗里看着天花板笑了,他倒忘了,她是完全的资方立场。周桥说了句话,清醒了些,“官大一级压死人,多给小鞋穿,看谁先恶心掉谁。或者找他岔子,没岔子制造岔子。”
秦雨松心中微动,但随即丢开了这念头,他怕先恶心到自己。
周桥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动静,秦雨松只好告诉她会议室录像的事,但没提主角是谁。她听完边想边说,“你们公司应该不会容许经理人道德败坏?”秦雨明白她的意思,“一方有家庭,一方还是未婚姑娘,闹大了对他们个人影响太大。”他想到顾太,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女孩,她们一口气喝掉半杯可乐,然后故意打嗝来逗她们的妈妈。
“你笑什么?”
“我笑他们敢做你不敢管,白白拿着个大把柄,自己却被气得睡不着觉。”
她的话中带着嘲讽,秦雨松闷闷不乐,“我拿走录像不是派这个用处,当时怕保安传播出去,影响不好。”她听出了他的不快,握住他的手,“行了,滥好人睡吧,养足精神回办公室斗坏人。”简直当他小朋友,秦雨松口不择言,“我肯定没你们心狠手黑。不是一样人不进一家门,能找地痞流氓拦住前妻出庭的人,他的前妻也不是范范之辈。”
秦雨松说完就后悔,他不该和她聊工作,果然得罪她了。
两人沉默下来,秦雨松艰涩地开口,“对不起。”现在她在上海没住的地方,算投奔在他家。如果和他斗气回南通,那又得住简陋的旅馆。他从没问过她老家的情况,但多少也能感觉到她不想提,肯定有她的原因。
仿佛过了很长的时间,他差点以为她又睡着了的时候她才开口,“不用道歉,我的信条是没惹到我就算了,惹到就得看我想不想计较。要计较的时候不管什么手段,能起作用的都会用,我长这么大不是做受气包的,打我的人就得作好准备什么时候我会还回去。”
她又像笑又像叹气,“血汗工厂的老板也是人,慈善家绝对积不起第一桶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没放下之前只能不停砍杀。”
他明白,她的脸瘦得掉了形,身上更是一把骨头。她和他都决口不提那些辛苦,因为已经出发就没回头路,只能当沿途都是风景。
他诚心诚意地说,“对不起。”
周桥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到他胸口,“两个选择,干掉他,或者接受他,你能接受哪种?”秦雨松认真想了想,他试过跟顾冬海和平共处,既然不行就得走另一条路。他突然又想到另一件事,呐呐地问,“我似乎得罪你……不是一次两次?”
周桥随口说,“你知道就好,哪天养肥了就杀。”
秦雨松像是当了真,微微抖了下,“女大王饶命!”
周桥笑道,“行了,睡吧,我没力气说话。”她的嗓子啊,火烧般痛。要不是有恩还得报恩,她有时真想让他把说出来的话给吞回去……
在春节长假前既忙乱又兴奋的日子里,秦雨松没料到,吴冉冉来告诉他,李明会用阴狠的手段暗算他。
想到她可能的消息来源,秦雨松觉得一阵腻烦,“知道了,谢谢。”
吴冉冉却赖着不走,“为什么秦总不劝我离顾总远些?”
秦雨松没见过比她脸皮更厚的女人,他不想称她为女孩子,因为她没有女孩子该有的态度,“这是我的办公室,请出去。”她借送文件的名义来,现在他收到文件了,没正事就可以走了。
吴冉冉自说自话坐下来,“您是对我有偏见吧?我想问我做了什么,以至于您看我很不顺眼?我的主管和我谈过几次话,关于您多次过问我的工作表现的事。她很替我担心,虽然我们公司以公平著称,但得罪老板,早晚得滚蛋。”确实,除了会议室那幕,公司和私下吴冉冉的表现都没有可指责的地方。但秦雨松哪会被她问住,“你说呢,你做了什么?”
吴冉冉直视着他,“我没做任何对不起公司的事,相反我勤奋认真,完全符合公司的要求,绝对超过同期新人,不然我的主管也不会替我担忧。我相信,秦总您做得到公私分明。”
好张厉嘴,秦雨松不想和她展开辩论,辩赢了又怎么样,一个低级员工长时间呆在他办公室,给经过的人看着像什么,“我相信你完全明白我为什么要过问你的工作情况,所以不想和你就此多说。如你所愿,我现在劝你,和同事不要走得太近。”
吴冉冉看着他,“以后我注意,秦总能既往不咎吗?”
秦雨松点头,“当然。好好工作。”
至于吴冉冉说的李明的暗算,他没放在心上,有些人在被动离职后喜欢放几句狠话。他倒要看看,李明能搞什么手段,如果是他,有这时间不如赶紧和猎头联络感情,过了年好好找下一份工。又不是二十几岁,家里有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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