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婚了-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璃你怎么了,别哭呀,怀孕哭对小宝宝不好的,快忍住。”林嘉嘉连忙抽了纸巾给刘璃擦眼泪,顺便还抽空横了林鑫鑫一眼——还不快哄哄她。
林鑫鑫也被刘璃的突然失控搞得措手不及,慌手乱脚地把凳子移到刘璃身边,拥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脑袋揽进自己怀里,像哄宝宝一样安慰道:“别哭呀琉琉,我刚才只是太惊讶了所以忘了说话,有宝宝是好事,咱们就可以结婚了,你爸妈别再想用房子来逼迫咱们了不是吗?”
“你真的愿意结婚?”刘璃闭着眼,慢慢控制情绪,不让自己再哭。
“当然了,我一直就想跟你结婚的,不是你爸妈老嫌我们家穷非让我买房子吗?现在有了宝宝,他们不同意也得同意,难道他们想做杀人凶手,那我们就一辈子恨他们。”林鑫鑫摩挲着刘璃脑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很温和的,是林嘉嘉从未见过的林鑫鑫,仿佛一刻之间,他忽然长大,变成她的哥哥了。
林嘉嘉觉得自己此时的存在是多余的,她对林鑫鑫使了个眼色后悄然起身,去收银台结完帐,她就走了。
没有打车,林嘉嘉步行在人行道上,路两旁的法国梧桐枝繁叶茂,为她遮住烈日骄阳,给了她静心思考的温度。
“老婆,你怎么在这里。”路边一辆车子停下,黎子息的头从车窗伸出:“上车,我送你回学校。”
“咦,你怎么在这里?”林嘉嘉嘴里问着,人却快速地绕过车前从另一侧上门。
“去见一个客户,正好经过这里。”黎子息偏过头觑了林嘉嘉一眼,发现她脸色不太好,问道:“怎么了?脸色沉沉的。”
“刘璃怀孕了,三个月了。”林嘉嘉淡淡地飘出这句话,目光虚无地看着前方。
黎子息神色一怔,然后微笑:“这是好事啊,他们不是就可以结婚了吗?”
“是好事,只是我想到我们俩……,所以有些颓废。”林嘉嘉仰起头,后脑勺撑在靠背的小枕头上,闭上眼,佯装假寐。
“你着急了?那就晚上热情点,一晚上战个两三场说不准咱们也马上就能怀上。”黎子息不喜欢看到这样的林嘉嘉,他要的林嘉嘉是永远自信满满,永远纤尘不染俗事,不要因为跟自己结婚就变得迷茫的林嘉嘉。
“讨厌!”林嘉嘉斜过头,嗔了黎子息一个白眼,再闭目时,唇不再抿得紧紧,脸上的惆怅也淡了许多。
看到林嘉嘉脸色略有恢复,黎子息心里也舒了口气,待会要见的客户很重要,他要以最好的精神状态去面对,能让他的精神好的就是林嘉嘉的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话刺激到黎子息,还是他工作上受了打击或是惊喜,亦或是林妈妈又私授了什么机密,总之,今夜的黎子息非常不同。
一改平时的温柔缠绵,黎子息表现得很果断杀伐,在床上占距绝对的权威,不允许林嘉对他的要求有一丝反抗。
他的要求——今晚必须做两次,一次在床上,另一次还是在床上。
上半夜,林嘉嘉是被动的受宠,黎子息把她摆弄得像个面人一样,一会上,一会下,一会抱她坐在自己身上,一会又从后面挺|进,最后冲刺的一刻又在她腰下塞进个枕头,抬高她的臀部,深进深出中把种子播进她的最里处。
腰部以下被抬高,这种睡姿基本正常人都难睡沉,林嘉嘉自然也是,她睡不着,可又不能动,黎子息要求她必须保持这种姿一小时。
一小时后,林嘉嘉还是不能动,因为黎子息动了,跪坐在她的双腿间,把她的腿掌按在他的腰际,双手掰开她的膝盖,把她的腿劈到最大,他再一次进入她。这一次的姿势很单一,只有持续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冲撞能让林嘉嘉感觉到其中的不同。她的身子被一寸寸地撞后,直到抵到床头,脑袋被撞得砰砰响,黎子息才把她拉下来,一贴进,更深入的进,更强烈的刺激,让她混身痉挛,□急剧收|缩,一阵急促的男女喘息中,他们同时gc。
“嘉嘉,如果我们真的生不出孩子你会离开我吗?”黎子息气息不稳地半压在林嘉嘉温软的身体上,面上还带着没褪下的红|潮。
“怎么会。”林嘉嘉轻轻摩挲胸上浓密的黑发:“我们都这么年轻,又没什么毛病,怎么可能生不出孩子。”
黎子息像个孩子般用脸蹭着林嘉嘉的乳|房:“我是说如果,如果没有孩子,你也会跟我在一起一辈子吗?”
“会的,只要你忠于我们的婚姻。”林嘉嘉有些莫名此时的黎子息,他怎么多愁善感上了,中午不还是他在劝慰自己吗?难道出了什么事?
“会的,我会。”努力终于。
林嘉嘉还以为那夜的黎子息只是一时情绪低落所以在床事上极尽疯狂,没想到剩下的日子,他都一直保持这种状态。而且也不知从哪得来的各种奇思妙法,他基本把一天24小时每个时段都做过,有时林嘉嘉在学校上课,他都要把她强行带回家,做完又急匆匆把她送回去,整得林嘉嘉经常虚顶着两条腿,堪堪地站在前面讲课。
林鑫鑫跟刘璃的婚事也因为她的三个月“大肚子”进行的非常顺利,刘家虽然心有不甘的同意不用买房,可还是要求必须得拿出十万块做彩礼。林家东拼西凑倒也紧巴巴地凑出十万块,不过这婚礼自然就办得不那么热闹,加上刘璃的肚子已经开始显形,他们只是随意地包了个酒店,摆了十几桌洒席就算完事。
新房是林鑫鑫的房间改的,只是重亲粉刷了下,换了套家具,小俩口结婚这事就算彻底完成。
刘璃的怀孕转移了林妈妈的一些注意力,给黎子息的补汤也变成了给媳妇的,林嘉嘉每次见面的必问话题也变成刘璃最近吃了什么什么,肚子大了多少,体重怎么怎么,肚里的宝宝如何如何……。
原来听自己老妈天天念叨自己林嘉嘉心烦,现在听老妈念叨刘璃,林嘉嘉更心烦,因为每次她妈对着她说,坐在不远处的黎子息脸色都很不好,晚上回去后就会在她身上拼命的努力。而且他的脸色最近也越来越差,原来天天挂在脸上的笑容,现在经常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就沉下,仿佛有很重的心事。
“子息,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林嘉嘉给黎子息盛了碗汤,要不是有这钟点工每天的滋补汤炖着,林嘉嘉很担心黎子息这么拼命的在她身上造人,最后把自己造垮。
“没有啊,怎么这么说。”黎子息接过汤,低下头凑进碗里喝汤,脸上表情全被碗掩住。
“总见你皱着眉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什么事就跟我说说,一个人憋在心里多难受,分一些给我,让我帮你担些?”林嘉嘉又夹了筷菜到他碗里。
“工作上的事,跟你说了也没用,不过很快就会解决了。”黎子息放下汤碗,面上又是淡淡的笑,一如他对她的永远。
“好吧,即然你不愿说我也不强求,不过以后不准再皱眉了,我可不想别人说我的老公是个小老头。”林嘉嘉放下心,她还以为黎子息是因为两人一直没生出孩子心里郁闷,若是工作上的事,那就不会影响他们夫妻感情,而且他不也说了很快就会解决了吗。
“那我可得注意了,真成了小老头,你一定会嫌弃我的。”黎子息打趣道。
“还真有可能的,你说你除了这长相外吧,还真没什么特别出众的,要是这长相都没了,我可真得重新考虑考虑。”林嘉嘉说的半真半假,有意捉弄一下黎子息。
“是吗?”黎子息笑容一滞,复又莞尔:“那我可得保护好我在你眼里的这一唯一优点,免得到时被你甩掉。”
本来只是开玩笑,可黎子息这答的怎么就变了味,听得林嘉嘉心里怪怪的,好像自己委屈了他什么,可她又想不明白自己有说错什么吗?
分包的工程出现质量问题,地基沉降,又被有心人捉住曝光,银行这势力小人立刻就紧张上,第三期的贷款迟迟不给,资金跟不上,工程马上就要停工,修复工程又要大笔费用,黎子息有些心力憔悴。
那天见的客户是他爸的一个朋友介绍的,据说是海外华资企业,有意在国内的地产业投资,正在寻找合适项目,他等到消息就立刻赶去,见着人,吃了好大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快猜快猜,一个关键人物出现,什么性别?什么角色?
提示:前面有提到过的
、寻方问药
“没想到还会再见到我吧,我这种身份的出场是不是很让你惊艳?”化着精致妆容的邱晓笑盈盈的看着黎子息——他比原来更帅了;还多了份沉淀的内敛;不像原来的张狂,却更加吸引人。
“确实。”黎子息咧咧嘴;隐住心里的吃惊问:“你不是故意的吧?”故意在这个时候;以这种身份,这种方式出现;带给他绝对的震撼,或是……。
“就是故意的。”邱晓琳抿抿嘴;笑道:“我的目的一目了然;只要你能答应我一年的时间;我就立刻拍板注资。”
“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黎子息坚定地摇头:“我很爱我妻子。”
邱晓琳笑得玄妙:“这不冲突啊;我又不要求你跟她离婚,只要你陪我一年了了我的心愿就成,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种事现在不是很平常吗。”
“对不起晓琳,你知道的,我对嘉嘉……。”黎子息还想解释,就被邱晓琳沉下的脸阻住。
“我知道你的妻子是林嘉嘉,那怎么样,你的初吻不是给了我吗?要不是我家突然移民,你觉得你的妻子就一定会是林嘉嘉吗?我记得那我吻你的时候你是有回应的,现在我只是想圆下自己年少时的梦,又不要你怎么样,你又何装得像个卫道士一样。”邱晓琳妙目一转,又笑上:“你不要拒绝得太彻底,我给你一星期的时间考虑,考虑下是忠于妻子重要还是整个家族的生死重要。”
孰轻孰重?黎子息很难抉择,他爱林嘉嘉,爱到可以为之付出生命,但活的着他却不能只为林嘉嘉而活。他是黎家唯一的男丁,是整个黎氏集团的下一代接班人,他心里可能只放下林嘉嘉一个,他的肩却得挑起整个黎氏上千人的生计,他才只有26岁,却突然间觉得自己垂垂老矣,不堪重负。
黎妈妈在得知林鑫鑫奉子成婚的事后也开始忧心,原来黎子悦一个人不能说明问题,现在黎子息也是这样,她开始怀疑真是自己家的问题。她找来各种人材,有看风水的,有算命的,也有神婆,各种方法的在家里找问题。
听风水师的,儿子女儿还有自己家的摆设太阴,聚不了阳气,所以无法诞出下一代,她就硬逼着他们把家具全换成橡木的,窗帘也是金闪闪的锻面,还不准摆一点植物在家,搞得林嘉嘉一回家看到满目金色就头晕。
听算命的,说他俩命中缺水,所以无法孕育下一代,黎妈妈又给每个家里买了个一米长的大鱼缸,又为了不冲突风水师的话,养的鱼是金灿灿的金龙鱼。林嘉嘉听到鱼的价格后直啧舌——奢侈啊。
神婆说他们家的女人都太虚,所以要内穿全红衣裤,红红火火吸阳气。黎妈妈就花2000块从神婆那买了4套全手工缝制的纯棉红内衣内裤让黎子悦跟林嘉嘉穿上。为了怕两人阳奉阴违,黎妈妈还突击抽查,非得掀开衣服亲眼看到才放心。可怜林嘉嘉跟黎子息,穿着那染了劣质染料的内衣裤,里面还得贴身更紧身的裤裤跟bra才行,不然,脱下衣裤,身上还能留相同图案的“红晕”。
黎子息现在唯一能让他开怀的就是看林嘉嘉脱衣服,看着那肥肥大大的平角大裤衩跟半截背心式的胸衣挂在林嘉嘉雪白纤瘦的身体上时,他就会忍不住嘴角抽搐,不过是背着林嘉嘉。因为林嘉嘉也有自知之明她的滑稽,每次换衣服时总是把黎子息赶出房间,却不知道那双贼眼每次关门都会给自己留下足够视野还不被她发现的缝隙。
抱着孕育下一代目的的床事也不再让黎子息愉快,初结婚时的鱼水之欢现在变成每天例行雷打不动的必须任务,从心理上就很难让人舒服,更不要说身体是否消受得起。
林嘉嘉原来对这事的态度就是可有可无的麻烦事,现在更是做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完全是机械地应和。
身心疲惫的两人每次做时都是先把衣服脱光再上床,林嘉嘉躺好,黎子息伸手抚过来,在她胸上拔|弄几下,然后就滑到下面的草丛,手指上略有湿意,他就翻身压上来,还没崛起的小兄弟被他强行摩擦入口,加大刺激挺立|后就是刺剑进入,然后就是冲冲冲,然后在冲上高峰的最后一刻还要记得把林嘉嘉臀下垫上厚厚的枕头让自己的种子能最近到孕育之门。
“你说咱们这样勤奋,怎么就怀不上呢,是不是心理压力太抑制了精子卵子的结合,要不咱们休息一段时间,调整下?”林嘉嘉最近也翻了好多书,查了许多资料,许多不孕的夫妻也跟他们情况一样,什么毛病也没有,身体也处在繁育的鼎盛期,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怀不上,后面放弃了,无谓了,却又怀上了。
“不知道。”黎子息翻了个身从林嘉嘉身上下来:“我去打水,你躺好别动。”
林嘉嘉说的话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