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大亨-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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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笑棠从来都不是古板的正人君子,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如今美色当前,要是不占占便宜的话,那还算是个正常的男人吗,至于那恐怖片,就让它见鬼去吧!
忽停忽动地将翁美玲那美妙的腰肢摸了个遍,又把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搂了搂,陈笑棠感叹一声,怪不得男人们都喜欢带女友去看恐怖片呢,原来妙处在这儿啊!
侧脸朝翁美玲看去,只见在电影院略显暗淡的灯光下,翁美玲整张俏脸红得能滴出蜜汁来,她轻轻地咬着嘴唇,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陈笑棠没有半点做色狼的觉悟,还以为对方是在害怕这部电影,就有些自作多情地冒充英雄,轻轻地揽了揽她的香肩,对着她耳朵说道:“你不要怕,阿翁,这只是电影,没什么好怕的!”
陈笑棠说话时吐出来的气息一波一波地喷在翁美玲的面颊上,这温暖的热流就像是浪涛一样冲击着翁美玲的心房,令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那挺拔峻峭的玉峰也随之剧烈地起伏着。翁美玲只觉自己就似身在烤炉之中一般,脸上的肌肤越来越热,心情也越来越纷乱杂陈,她仿佛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脏那怦怦的跳动之声……
见翁美玲不但脸颊,就连那圆润的耳垂和洁白的玉颈都染上了一层绯红之色,血气方刚的陈笑棠心中更有些飘荡,脑袋几乎是下意识地朝翁美玲的脑袋靠近。
陈笑棠和翁美玲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近,很快两人的鼻尖都快碰在一起了。
翁美玲心慌意乱,脸庞红得都要滴出水来,她想要大声地喝斥着陈笑棠的无礼,可话到嘴边却变得软弱无力起来:“陈笑棠,你……你别这样……”眸子眨动时,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似在暗示着她心潮的翻滚,嘴唇开阖间,吐露出的却是清新的如兰芬芳。
陈笑棠看着翁美玲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充满了说不出的诱惑……,心神一阵迷醉,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翁美玲明知道这样下去是不对的,可身体的力气却仿佛完全流失,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盈荡心间,竟生不起丝毫挣扎抗拒的心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唇迈向沦陷的边缘。
然而,就在两人的嘴唇即将接触的那一刻,突然附近一个很不合时宜的声音说道:“不好意思,检票!”一束手电筒的光线打过来,电影院的工作人员开始了他们例常的检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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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天地有正气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翁美玲满面通红地走出了影院。//翁美玲的一次次暂时忍耐,换来的却是陈笑棠的一次次得寸进尺,就在翁美玲忍无可忍地时候,恐怖片却正好结束了。陈笑棠本来也只打算稍稍逞点手足之欲就罢手的,可是没想到翁美玲竟像只乖顺的小绵羊一样一直伏在自己胸前,那种的感觉令他欲罢不能,只能一次次地用这样不太高尚的手段来帮助翁美玲驱除心里的恐怖感觉……
好在陈笑棠也在心里不停地告诫着自己,所以一直没有出现太过火的行为,否则走出来的时候陈笑棠的脸上起码得多两座血红的五指山了,哪能像现在这么神清气爽。看着翁美玲那娇滴滴的模样,陈笑棠脑中突然冒出一丝冲动,如果有翁美玲这样的女孩子做女朋友,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阿翁,我们现在还去太平山顶吗?”陈笑棠笑眯眯地站在翁美玲的身前,目光一不留神就落在了她胸前那两团腾鼓鼓的小玉兔上。
“去,当然得去了!”翁美玲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把这句话说出来的,可表面上却还是一副迷人的笑容。
陈笑棠看着她那花朵般的娇靥,心中倏地升起了一种错觉,这眼前站着的仿佛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朵红艳欲滴的玫瑰花。
“坐出租车去的话太没意思了,我叫我舅舅送辆车子过来,我们自己开车去吧!”翁美玲微笑着就去旁边打了一个电话。
“喂,阿舅,我是阿翁,麻烦你送辆车来‘丽宫影院’门口来哦……就你那辆平治好了,我知道它是你老婆,借用一下先……为什么?你先别问那么多,只管把车开来就是了……十分钟够吧……我不管,最多十五分钟啦,我可不想等太长时间……”
汗,平治?那岂不就是前世的奔驰?!陈笑棠听得一愣,要知道平治车只有富豪或者颇有家底才敢出手如此阔绰,可知此车价钱不菲。
不过他马上又想起翁美玲父亲过世得早,在她母亲改嫁去了英国以后,翁美玲就和舅父生活在一起,两人感情深厚,优胜父女,而她的舅父似乎是个挺有本事的人物,在翁美玲自杀去世以后,还帮她了一场世纪瞩目的葬礼……
待翁美玲挂了电话,陈笑棠忍不住干咳了几声,道:“阿翁,你行事可真低调哇!平时也没见你自己开车,原来还会开平治啊!”
翁美玲瞥了陈笑棠一眼,浅浅一笑道:“阿棠,你可是第一个知道我这个秘密的人呢。不过,你可一定得保密哦,不然我以后肯定麻烦死了!”
陈笑棠嘿嘿笑道:“阿翁,你尽管可以放心,我这人优点虽然不多,但守口如瓶却绝对是其中的一个!”
翁美玲见陈笑棠这般信誓旦旦地吹牛,有些好笑地翻了翻白眼。
两人在这边随意地聊着天,十来分钟后,一辆崭新地红色平治驶入影院前的小广场边缘,缓缓地停了下来。
“终于来了!”翁美玲低声欢呼起来,兴致冲冲地跑了过去。
这辆车的外表充满了动感,线条更是流畅之极,远远看去就好像是一位激情四射的性感美女,令人跃跃欲试,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驾驭她的强烈冲动。名车就是名车,看看都觉得舒服,陈笑棠暗赞一声,也跟随着走了过去。
车门缓缓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位国字脸男子,年纪估计在四十岁上下,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成熟沉稳的气质。
“阿舅,你真的这么就快来了!”抚摸着滑亮的车身,翁美玲的双眼眯成了两道小缝,就好似看到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般。
中年人笑呵呵的道:“我的宝贝阿翁下了命令,我这做舅舅的就算拼了命也要在十五分钟内赶到……”
“我就知道舅舅你最疼我了!”翁美玲甜甜一笑,拉着才走到身边的陈笑棠道,“阿舅,这是我们电视台的陈笑棠……”
“你好,我叫陈笑棠!”微微一笑,陈笑棠朝那中年人伸出了右手。
“陈景……”中年人也优雅地伸手和陈笑棠握了一下。
见自己外甥女和陈笑棠的关系似乎颇为亲密,陈景怪异地眨了眨眼,凑近翁美玲耳边,轻笑道:“阿翁,这是不是你男朋友啊?……唔,相貌不错,人看起来也挺正派的……”
“舅舅,你在胡说什么呀?”翁美玲悄悄地瞄了陈笑棠一眼,压低声音娇嗔了一句,道,“舅舅,你呆会自己搭车回去吧,我们走了哦!”说着,人已闪进了车里,冲着陈笑棠使劲地挥舞着小手。
“嗯,你们好好玩去吧!不过当心点,可不要刮花了我的老婆!”陈景笑眯眯的道。
陈笑棠朝陈景笑了笑,也正要跨入车内,却忽见陈景向自己使了一个鼓励的眼色,轻轻地道了两个字:“加油!”陈笑棠听后不由一怔,加油?这陈景不会是鼓励自己去追求他的外甥女吧……正当陈笑棠胡乱猜测地时候,翁美玲突然一把将他了进去,陈笑棠猝不及防,险些把脑袋磕在了车框上。
两分钟后,
平治车依旧停在原地。
“怎么还不走?”翁美玲用么某瞪了陈笑棠一眼。
陈笑棠摊摊手苦笑:“我不会开呀!”
翁美玲郁闷,“那你坐在驾驶位上干嘛?”
陈笑棠冤枉:“不是我要坐的,是你拉我坐下的!”
翁美玲:“……”
须臾,
“那你干嘛不说?”
“你也没问我呀!”
翁美玲快要被气死了,“走开!一个大男人竟然连车都不会开!”鄙夷之。
陈笑棠脸颊火辣辣的,心说,男人不会开车的多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换了座位,车子很快便已开动,渐渐地消失在多彩缤纷地霓虹灯下……
陈景在原地呆呆地站了一会,忽地有些不可思议地笑了几声:“这小丫头以前给她介绍男朋友总是磨磨蹭蹭、拖拖拉拉,原来是心有所属了……嗯,陈笑棠,长得倒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人品怎么样?这小丫头从来都是大大咧咧地,看来交男朋友这事还是得我这个做舅舅的把把关呐……”
陈笑棠舒服地坐在车内,看着两旁的建筑物如飞梭一般向后倒退,开始时倒是颇为兴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翁美玲闲聊着。只不过翁美玲却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方向盘上,对陈笑棠的话几乎是听而不闻,好几分钟都不见得会应上一声。
翁美玲将车子开得极快,转眼间便出了隧道,到了香港岛区域,来到了西北郊外。
这里再不像九龙城内那般五光十色,陈笑棠随便望昏沉沉的路畔瞟了几眼,便觉有些索然无味起来。不能同身边的美女聊天,就算坐着再豪华的跑车,也是枯燥之极啊!
陈笑棠又自说自话了一会,见翁美玲只是“嗯嗯啊啊”地回应着,顿时泄气地靠在座椅上,没多久便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
“咦,怎么跑不动了?”
也不知上眼皮和下眼皮打了多长时间的架,翁美玲的声音突然钻进陈笑棠的耳朵。
陈笑棠颇有些费力地睁开双眼却见平治已经到了太平山顶附近,放眼望去,依稀看得见那繁华的维多利亚港湾,还有美丽的九龙半岛……
陈笑棠见车不动,不由愣道:“阿翁,怎么停下来来了?再上去一点风景会更好!”
翁美玲噘着嘴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开着开着这车子都没动静了,估计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我们先下去检查一下吧。”
“好!”陈笑棠想都没想便应了一声,把车门打了开来。
可当陈笑棠刚刚把脚跨出去,车门便突然关了起来,接着平治“嗖”地一下从自己身边快速飙过。等陈笑棠应过来的时候,它已经嚣张地跑到了几十米外。
车子不是挺好的吗?见它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趋势,陈笑棠忍不住扬声叫道:“喂,阿翁,等等我,我还没上去呢?”
“咯咯,我要从另一头回家了,至于你,就自己走路回去吧,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翁美玲那银铃般的娇笑声随风飘了过来。
陈笑棠愕然呆立,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已经和好了么?是我在影院里的举动又把她给得罪了?应该不是,否则的话她当时怎么动都不动一下?待那车子跑得无影无踪时,陈笑棠才恍然回过神来,忍不住咒骂了一声:“挑,我就这么被抛弃了?!”
陈笑棠郁闷得都想要捶地了,现在他终于意识到,翁美玲那丫头自一开始就没真心打算与他和好过!难怪在咖啡厅外时她的脸色变化得这么快,还要这么晚跑到这太平山顶去,原来在那时候就决定要把自己扔到这太平山顶来。
陈笑棠倒真有些佩服起翁美玲的忍耐力来,在影院里被自己占了那么长时间的便宜都没有发作,也的确够难为她的了。想起来,这也算是自己的报应了,谁让当时就管不住两只手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幸亏那时自己没有真的想过要当柳下惠第二,不然白白被她抛弃一回,可真就亏大发了。
感慨了一番,陈笑棠却作难了。这么晚了,自己一个人被仍在这太平山顶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可怎么回去呢?
既然回不去,那么就不要辜负如此的大好风景。陈笑棠摸出一根烟,点燃,美美地吸了一口,将胸中的郁闷吐出。
放眼望去,整个山顶也就他自己一个人,山风呼呼地吹着,凉意袭身,远处油船汽笛声声,点点帆船渔火,点亮了整个维多利亚港湾,突然,一阵嘹亮的歌声传来,那是生活在海上的渔家人在唱情歌。
一个女声唱道:“买木不知心里烂,选人容易选哥难,阿哥呢?”
一个男声对道:“买包花针随路撒,找针容易找妹难,阿妹呢?”
女声:“阿妹爱阿哥,摇船出港湾,海波三千里,总想念!阿哥呢?”
男声:“阿哥爱阿妹,摇船出港湾,海波三千里,总惦记!阿妹呢?”
……
情歌悠悠,给这宁静而又美好的夜景平添了一份温柔的气息。
陈笑棠蹲在太平山顶,一个人独享着这难得的渔歌晚唱,心说,阿翁这丫头真没福气,要是不跑的话,也一定能欣赏到如此美好的景致,真是可惜了!
不过马上,他又不得不面对实际问题,自己怎么下去?
总不能像大马猴一样蹲在这里一夜吧?!
就算美景如画,那也白搭呵。
将烟头掐灭。
陈笑棠看看四周,山风停止了,渔歌没声了,四周开始变得静悄悄的,偶尔草丛中传出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