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世守护-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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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娜:“……”
这是重点吗?这是重点吗?是吗是吗?!
聂医生你博览医学群书难道不知道一晚上屁都生不出来吗!
神啊,降道雷直接劈死她吧!
那娜快要被这俩人搞疯了,生怕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抓狂地跺了跺脚说:“时间快来不及了,小远赶紧些,我送你去幼儿园!”
“可是……”
“没有可是!”那娜斩钉截铁地打断他,拉着他说,“再磨叽就要迟到了!”
那远不高兴地撅起嘴。
聂唯平微微一笑,难得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慰道:“别着急,弟弟妹妹都会有的!”
那娜:“……”
“叔叔真好~”小家伙笑眯眯地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示威一般在聂唯平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小眼神带着几分不屑得意斜向那娜,小鼻子骄傲地哼了声。
聂唯平十分受用地笑起来。
那娜十分头疼,不由无语问苍天,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在被折腾掉半条命后,一大清早还要收这么两人幼稚的人荼毒!
这日子……没法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比较匆忙,回头再修改捉虫~
明天陪母上大人出门,可能会回来很晚,更新会有,但是估摸着会挺晚……
感谢【Erica】销魂的霸王票!
、44
那娜送了小远去幼儿园;匆匆赶回来的时候早会正好刚刚结束。
聂唯平往门口漫不经心瞟了一眼;眉头微动,原本慢条斯理的动作迅速起来;抱起病历夹就快步走了出来。
“不是让你慢一点吗?怎么不听话呢!”聂唯平微带嗔怪的温柔语气让那娜汗毛直竖;满头雾水地瞪着他。
聂唯平眼神一闪;唇角的笑意愈发柔情似水:“昨晚有些控制不住;辛苦你了……是我不好!”
那娜脸色迅速涨红;羞恼地狠狠剜了他一眼,又没真的怀上孩子,至于这么惺惺作态吗!还演上瘾了!
那娜懒得理会他,转身就走;一回头就看见拎着东西的魏哲。
魏哲显然站了有一会儿;刚刚的对话也都听到了;面色有些难看,勉强扯出个笑,将手里的东西递给那娜。
“这是你昨天落在我车上的……”
那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接过东西笑着说:“真是谢谢你了,你不用这么客气的,直接打个电话给我去找你拿就好了嘛,你还专门跑一趟……这么麻烦你我会过意不去的!”
魏哲笑容泛苦,他真的不是客气,只不过想找借口来看她而已……客气的那个明明是她!
聂唯平自然地上前接过那娜手里的东西,帮她将挠歪的帽子整齐,那旁若无人的亲昵让魏哲轻轻别过了眼。
聂唯平眼中流出得意的笑意,语气淡淡地说:“我先去查房了,你别太累……”
“行了行了,你快去吧!”那娜巴不得他赶紧滚蛋,免得又摆出这幅虚伪的温柔姿态来恶心人……不是那娜没事找虐天生犯贱,实在是聂医生这个样子要比他臭着脸骂人还要可怕!
聂唯平眼神不善地瞪了她一下,抱着病历步态优雅地缓缓离去。
“真是要命,天天工作累得半死还得应付他……”那娜嘴上虽然在抱怨,可那眉眼间的幸福喜悦魏哲又怎会看不见。
沉默片刻,魏哲叹气问:“娜娜,你有没有想过……”
“嗯?”那娜听他话说了一半突然顿住,好奇地问,“想过什么?”
魏哲艰难地笑着摇头:“没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魏哲匆忙转身走开,很多话错过机会,就再也说不出口了,说出来也不过是徒增难堪。
那娜不明所以地耸了耸肩,也没多想,今天张主任坐诊,慕名找他看病的人多,收进来的住院病人就多,过会儿肯定很忙。
那娜刚走进护士站,就被刘玫拉进了换药室。
“怎么了护士长?”
刘玫关了门,八卦兮兮地拉着她坐下,和蔼可亲地笑着问:“娜娜啊,昨晚聂医生……得手了?”
可怜的老实孩子坐立不安,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一瞧她这幅无限娇羞的小模样,再加上聂医生今早十分反常的好心情,刘玫还有什么猜不到的,顿时不怀好意地笑出声来。
那娜急了,恼羞成怒地喊了声:“护士长!”
刘玫拍了拍她,忍着笑说:“行了行了,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对了,聂小平技术怎么样?”
那娜听她前面还算正经,面色略略缓和,听到后面表情一僵,彻底无语了。
刘玫拿胳膊肘捣了捣她:“别那么小气,说说看嘛!哎呀咱们什么没见过,更何况姐姐我是过来人,孩子都多大了……”
“是啊,护士长你孩子都那么大了,有什么不知道,还问啥呀!”那娜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吐槽一句。
“哎哟!”刘玫乐了,“这才一晚上,嘴巴就利索了!果然近墨者黑,很有聂小平的风范!”
那娜无奈地看着她:“护士长,您不忙啊?”
“当然忙啊,所以你别耽搁了,赶紧说说,昨晚感觉怎么样?”刘玫摸了摸下巴,感慨道,“聂小平那么闷骚,一天到晚鼻孔朝天……我真怀疑他床上的时候也这么端着架子!”
估摸着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刘玫狠狠抖了抖,嫌恶地说:“一看到聂小平那□炸天的模样,我就恨不能长出个蛋来疼一疼!”
那娜简直要暴走了,在心里抓狂地以头撞地。
其实十七楼才是精神卫生中心吧!她一开始就进错科室了对吧对吧!
那娜绝望地抹了把脸,在刘护士长不依不挠的八卦下,半晌才憋出一句话:“能怎么样?还不就那样!也没什么特别的……”
刘玫不满意:“那样是哪样啊?到底是欲。仙。欲。死还是生不如死啊?”
那娜红着脸想了想,绞尽脑汁才找到一个比较贴切的形容词:“一针见血……”
太荒唐、太邪恶、太凌乱了!
那娜都不好意思仔细回想,就记得大早上看到皱巴巴的床单上,一小滩干涸了的血迹混杂着其他乱七八糟的暧昧痕迹……淫邪得让人无法直视!
别小瞧女人的脑补能力,就这么干巴巴的一个词,刘玫顿时浮想联翩,兴奋得两眼放光,爆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古怪笑声,然后满意地开门走了。
那娜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不过对于神经外科的同事时不时精神错乱的行为已经有些淡定了,继续去忙自己的工作。
聂唯平查完房直接去了手术室,在门口登记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
负责记录的护士长眼神诡异地盯着他,笑容猥琐又暧昧。
聂唯平不动声色,冷淡地放下笔进了手术室。
换衣服的时候遇见麻醉科的医生,聂唯平点点头算打招呼。
然后总觉得有目光时不时瞄向自己。
聂唯平关上衣柜,冷冷地问:“有问题?”
麻醉医生连忙摇头,笑容中透着一丝奇怪的……聂唯平皱了皱眉,怜悯?
聂唯平懒得理会别人,戴好口罩帽子就进去了。
术前准备已经做好,器械护士开始整理清点器械,麻醉医生在调整呼吸机和静脉滴速……一屋子工作人员看见他来,纷纷停下手上工作,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他……的下。体。
聂唯平脚步一顿,莫名有种捂裆的冲动……
聂唯平眯了眯眼,淡定地走进去。
若无其事地做完手术,摘下手套签了字,点点头率先离开。
古怪的眼神,手术时候诡异的气氛……聂唯平不是傻子,自然发现了问题。
器械护士一般都是新手,要么是实习生,要么是刚刚毕业的小护士。
清点完器械后,器械护士就按照要求,将车子推到清洗间。
小姑娘哼着歌将东西哗啦啦倒进水池里,刚拿起刷子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咳嗽。
聂唯平阴沉沉地抱胸而立,吓得小姑娘差点尖叫出声。
“聂、聂、聂医生!”小姑娘抖着声音问,“您、您还没走啊……”
聂唯平微微一笑:“是啊,突然想起还有事,就没走。”
聂唯平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手术刀来,锋利的刀在修长的指间灵巧转动,白森森的光折射出冰冷的寒意。
别说,一身手术衣,戴着口罩帽子,从头到脚全副武装的高瘦男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刀,眼神无情又淡漠。这气场还真像冷酷危险的神秘杀手。
小姑娘畏惧又崇拜地看着他花样百出的转刀,感叹道:“聂医生真厉害!”
“过奖!”聂唯平威胁地看着她,饱含深意地笑道,“说不准就失手飞出去……给人歌了喉!”
小姑娘缩了缩,干干笑道:“聂医生真爱开玩笑,呵呵……”
聂唯平手指用力一弹,刀子旋转着飞起来,然后准确地刀柄朝下转入食指和中指间。
“有问题想不明白,我这精神就不容易集中……”聂唯平缓缓一笑,轻声安抚道,“你放心,即便你被割喉,我也来得及给你插管……保证救活你!”
小姑娘立马识时务地求饶:“聂医生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聂唯平满意地笑起来:“真是好姑娘!那么……又出了什么谣言,让我的关注度突然变得这么高?”
小姑娘老实回答:“也没什么,就听人讨论,说聂医生您……一针见血……”
“一针见血?”聂唯平皱起了眉。
小姑娘瞄了他的下面一眼,立马眼观鼻鼻观心,诚恳地拍马屁:“聂医生,说实话我觉得您这体魄……怎么着也不能细小如针!这肯定是谁嫉妒您,故意造谣来抹黑您高大伟岸的形象……”
聂唯平黑着脸转过身,眼中的温度骤然低到冰点,手上使力往后一甩,刀子精准地射入水池,砸出尖利的一声。
小姑娘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太可怕了,看来传言是真的,不然怎么就恼羞成怒了呢……”
那娜忙了一上午,刚坐下喘口气就被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拎走。
那娜扑棱着四肢惊叫:“干嘛啊,还没下班呢……”
聂唯平理都不理她,将人拎进值班室,然后关上门,咔哒一声上了锁。
屋子里没开灯,即便是艳阳高照的白天,由于是在医院里,也显得昏暗阴森。
聂唯平沉着脸缓缓逼近,那娜总算觉出不对劲儿了,这么一副秋后算账的姿态,分明是没好事!
那娜害怕地后退两步,想了想自己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便输人不输阵地挺了挺胸,瞪圆了眼睛问:“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聂唯平冷笑,“让你见识定、海、神、针的威力!”
作者有话要说:聂医生把玩着手术刀,冷冷威胁:“说!满不满足?”
惨遭蹂躏的小土包子涕泪横流:“满足满足!聂医生威武雄壮!”
聂唯平阴恻恻咧嘴:“满足你的是什么?”
小土包子泪流满面:“定海神针……”
“大声点!外面的人听不到!”
那娜委屈掩面,悲怆嘶吼:“定、海、神、针——”
弱弱提醒聂医生,定海神针又叫如意金箍棒,可以大到通天搅海,也可以细小如毛发钻进耳朵里……聂医生饶命我错了嘤嘤嘤~
以上,是无责任恶搞小剧场!
感谢【Erica】销魂的霸王票,回赠如意金箍棒一根任把玩~
、45
那娜茫然地“啊”了一声:“什么定海神针?”
聂唯平冷冷盯着她;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唰一下动作潇洒地将白大褂脱下。
那娜警觉地退后:“你脱衣服干嘛?”
聂唯平哼了一身上前,小土包子肉多体软好揉捏;脑子明显不够用;小小一间值班室;偏偏还往里躲;这么退了两步就到了床边,正好方便他实施教育!
聂唯平动作迅速地抽出皮带,两手拉着T恤一抬;再随手往旁边一丢;精壮的胸膛差点晃花小土包子的眼。
窄瘦的小腹有着精实却不夸张的肌肉。不愧是经常游泳锻炼的人……这腰身看上去就劲道儿十足!
只可惜……中间诱人腹沟往下延伸,隐没在裤子边缘。
那娜吞了吞口水;十分遗憾地叹了口气。
聂唯平冷冷开口:“别急,有你欣赏的时候!”
那娜悚然回神,暗骂自己居然在这个当口色胆包天,陪着笑脸谄媚道:“聂医生手术辛苦了,不如我先回去为你准备饭菜?”
“不急!”聂唯平握上她的肩膀,冷笑道,“先让我喂饱你!”
那娜不可思议地瞪大眼:“你不会要在这里吧?”
刚刚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他拉进来的,这么一来大家岂不是都知道了?!
聂唯平将她头上的帽子摘下来,狞笑着逼近:“不在这里……怎么破除谣言?”
说着,聂唯平握着她的肩膀使力一推,那娜正在思考他那句话的意思,不防之下猛地趔趄着退后,腿弯撞在床沿,一个不稳往后跌去……
“嗷——”
惊天动地的惨叫差点将聂唯平震翻。
事实证明……即便是柔软好捏的小土包子,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推倒的!
值班室条件不错,有桌有床有空调,可那床是上下铺的老旧单人床,那娜这么往后一倒,后脑勺直接磕在墙上,砸出好大的声响。
聂唯平面色一僵,立马神色慌张地上前,将她拉起来搂在怀里。
“我看看撞哪儿了……”
那娜捂着脑袋,包着两泡泪,呜咽着不肯放手。
聂唯平急了,掰开她的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后脑,果然摸到很大一包。
“嘶,疼——”
那娜带着哭音委屈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