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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悍女茶娘-第296部分

小说: 悍女茶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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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接近意/乱情/迷的落银,秀气的眉头抖动了一下,而后有些痛苦的溢出了一声。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虽然早已经急不可耐,恨不得直接将身下的人吞吃入腹,可荣寅却在极力的压制着,就怕让她不舒服。
“不是……”落银咬着唇,摇头道。
她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十分奇怪,似乎整个人都不由她来控制了。
反而,好像身体的每一处都被荣寅牢牢的捏在了手掌心里,她一切的起伏和波动,都由他来掌控。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她有些害怕……
荣寅像是懂了她的心思,在她腮边落下一吻,“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嗯……”落银应了一声,紧绷的身体跟着放松了一些。
荣寅从没见过这样的叶落银。
这样柔软又小心翼翼,明明在害怕,却仍然愿意将自己交给他。
荣寅觉得一颗心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
眼前美好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有些不真实了。
他的手抚摸过的每一处,都变得火热起来。
空气中的温度急速的上升着,仿佛轻轻一点便能燃起大火来。
荣寅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难耐,身下的坚挺已经涨的发疼。
可他仍旧担心落银,只能在那神秘的花蕊深处来回徘徊着,寻求着一丝的快感。
轻轻抵在那入口处,他气息不匀地询问着落银:“准备好了吗……”
落银双手攀在他的肩膀处,仍旧是闭着眼睛,却点了头。
荣寅得了她的允许,这才试着探入。
然而刚推送进去没多少,就觉得被一层障碍阻在了门外。
“疼吗?”他也是第一次。只能尽可能的问落银的感受,不然他真的担心她会受不住。
落银摇了摇头。
除了觉得很紧之外,真的没有太大的疼痛感。
可下一刻。她却疼的叫了出来。
来自身体深处被撕裂的疼痛,几乎让她眼睛里即刻就冒出了泪花来。
落银骤然环紧了荣寅的脖颈。
与她不同,荣寅在彻底进入的那一瞬间,几乎就要缴械投降了……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若说方才他还知道要尽量顺着落银来进行的话,那么现在,他几乎是身不由己了,整个人都要被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淹没。
随着他的每一次律动。落银都疼的死去活来。
“很疼吗……”十多下之后,荣寅略精通了其中的奥秘所在。这才得以分心将注意力转回到了落银身上。
“你慢些——”落银咬着唇,睫毛都在轻颤。
晶莹的泪珠挂在卷翘的睫毛上,像是清早的露珠一般。
荣寅俯下身亲吻住一颗颗泪珠,身下的动作果然慢了许多。
“落银。落银……你睁开眼睛。”他在落银的耳畔轻声说着。
落银颤颤的睁开双眼,入目便是他颜色深到了极致黑眸。
霍然被这样一双春/水般的杏眸盯着,荣寅不自觉的加重了冲刺的力度。
“嗯……”落银痛吟了一声。
那一刻,她情动的表情落在眼底,让荣寅再也把持不住,在那花茎深处释放了出来。
二人同时喟叹了一声。
荣寅自她身体里退出,转而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落银柔弱无力的靠在他怀中,视线落在了他胸口处那道可怖的伤疤上。
这是在乌凉山那场大火中受的伤,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而若不是为了她。他也不会主动请缨出战,更不会遇到那些数不清的危险。
落银含着泪,伸手轻抚着那道伤疤。
本想说两句体己的话给他听。结果荣寅却冷不防的来了一句——“你摸我。”
落银一口血险些要喷在他脸上!
“我摸你怎么了!”她瞪着一双尚有些雾气的眼睛看着荣寅,心道她都吃干抹净了都还没说什么呢,他倒好,摸了一下都不行……
“不怎么。”荣寅冲她讨好的一笑,抓住她停留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道:“随便摸。你想摸哪里就摸哪里,这里。还有这里——”
落银的手被她抓着在他结实的身体上到处掠过,最后忽然停留在了……
“你不要脸!”落银羞恼的瞪着眼睛,想要抽手回来,却被他死死的按住。
手掌心的火热,坚硬的有些过分。
怎么又……!
“听人家说第二次就不疼了……”荣寅循循善诱的看着落银。
“鬼才信!”
“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不要……啊!你……你无耻!”觉察到下身忽然被填满,落银羞恼交加的捶打着他。
“乖,很快就不疼了,怎么样……不疼了吧?”
“你快些……”落银苦苦哀求道。
两个时辰后。
落银浑身瘫软无力,试图起身,“我要去冲洗……”
整个人身上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离了一样,完全使不上劲儿。
“我抱你去——”荣寅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忽然,落银又发现了不对劲……
“你,你先松开我。”落银颤着声音说道。
“不然等会再洗吧?”荣寅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你还来啊……”落银的声音里已经隐隐现了哭音。
“最后一次了。”
“我不信,你上一次也是这么说的!”落银推搡着他,然而着一星半点儿的力气落在荣寅的身上,就犹如是羽毛轻轻拂过一般舒服。
“这次是真的……乖,你越乱动我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落银果然被吓到,不敢再乱动。
荣寅眼中闪过奸计得逞的笑意。
“我明日还要不要见人了……”
“无妨!你不用敬茶,睡一日便是了……”
“你这个混蛋……轻点……”
“好好好……”
龙凤烛已经燃去了一半,冷却凝固的蜡泪在烛台边堆砌着,如同是上好的红宝石一样,晶莹剔透。
*长夜,红纱帐内,春色正无边……
~
次日早,一缕晨光洒入内室。
落银迷迷糊糊的转醒过来,入目是大红色绣着鸳鸯的锦被,和半透明的纱帐。
这陌生的环境,使落银有一瞬间的惊异。
可浑身上下散了架一般的疼痛,提醒了她昨夜发生的事情……
转头望去,正见荣寅支着一只胳膊正盯着她瞧。
“醒了。”荣寅扬唇一笑,同她的疲惫不同,他看起来精力十分的充沛,甚至整个人都较往日显得越发朝气蓬勃。
“什么时辰了……”落银微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相处方式,一边拢紧了被子,身体缩成一团。
“还早,左右无事可做,就多睡会儿。”荣寅仍旧含笑看着她,这副初醒的朦胧模样,让他觉得既新奇又可爱。
“你不出去吗?”落银下意识的想将他赶走,不然总觉得没有安全感似得……
“我去哪里?”荣寅反问她。
“早朝,军营……都不用去的吗?”
荣寅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道:“陛下念在我新婚,放了我三天假。”
落银顿时觉得犹遭雷击。
“你不睡?”荣寅看着她。
“我睡足了……还有些事情没有做,我先起来了。”落银说着,就伸手去够散落在各处的衣裳。
荣寅望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白皙纤细的藕臂,还有随着她的动作,被子掩盖不住的大好春/色……
“我突然也想起来有些事情没做。”荣寅动了动身子。
落银大松一口气,笑道:“那你也赶紧起身吧……喂,你干什么……!”
“你猜我要干什么?”被子下狭窄的空间内,荣寅笑的得意。
“你不是有事情要做吗!”落银推了他一把,挣扎着要起身。
“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荣寅俯下身,轻咬住了她的唇。
落银余下的话,尽数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室外晨光明媚,露珠轻摇,鸟儿和畅。
正所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应当便是这个理儿了。

十日后。
睿王府。
“王妃,这是上月咱们府里的账薄。”一大早的,温伯给落银递来了上月统计出的账目明细。
荣寅早朝去了,落银一大早的也在核对着账目,正值月初,茶庄和茶铺里上月的总计也送到了她这里。
此刻见温伯又给她送来了三大本账薄,落银怕他久等,便暂时先放下了手上的事情,翻看起了睿王府里的账本。
“温伯做的很细致,一目了然,劳您费心了。”落银刚翻了三页不到,便笑着称赞道。
温伯知道她是做生意的人,对做账自然很懂,便笑了笑,“老奴只是按规矩办事罢了。”

☆、442:一股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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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伯谦虚了。”落银说话间,已经扫完了一本账薄。
温伯看的咋舌。
直到落银又以飞快的速度看完第二本,他实在忍不住出声道:“王妃不核对核对吗?”
这也太粗心了吧……
“核对了啊。”落银抬头对他笑道:“理了多年的账,会一些心算。”
一般只要不是太繁琐的,用不着敲算盘。
温伯愣了愣,而后干笑了两声。
这些账,哪里是心算的了的……净吹牛吧。温伯忍不住在心里想道。
对于这个出身商贾的王妃,他虽然感激她救了自家王爷,但心里头总觉得少了一份信服……
落银将第三本账薄看完之后,总的一起又核算了一遍,才拿出了笔,分别在三本账薄上勾了几处。
这是什么……温伯搞不懂这王妃一目十行的看完了账薄,这又是弄得哪出。
“温伯,我标示出来的这些都是错漏的地方,麻烦您回去重新对一对。”落银将三本账薄摞在一起,推到温伯跟前。
错漏……
温伯瞪大了眼睛,真想问一句您用心看这账目了,就说有错漏!
可随意翻了几处,竟发现勾出来的真的都是有问题的地方……
温伯震惊了。
这王妃……也太厉害了吧!
他不得不服。
“是老奴粗心了。日后一定加倍仔细。”温伯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错对他分的很清楚。
“这都是在所难免的,要是账做的那么好。也不必再找我核对了,直接报销便是了。”落银不以为意的笑着说。
温伯有些哑口无言。
这话里的信任,他听得十分明白。
本以为商贾出身的女子,应当是疑心极重,极爱斤斤计较的……
看来真的是他太小瞧人家了。
“对了温伯,还有件事情要麻烦您。”落银本来就想得空找温伯说一说的,今日倒是凑巧了。
“王妃请说。”
“府里下人丫鬟们的月钱你理一份出来给我瞧瞧。”
“王妃这是要……”温伯脸色变得古怪起来。方才他还在心里说王妃不是斤斤计较的人,结果人家一转眼就连下人们的月钱都想要了如指掌……这不还是信不过他吗?
“是这样的。”落银笑了笑。道:“王爷这些年在外行军打仗,府里头没个人操持,他又贯来粗心不懂这些中馈之事,前几日我听香草偶然提了一嘴。说是就连尚书府里的月钱都比咱们府里高了——”
温伯愣了愣,这些他不是不知道的,只是荣寅不提,他也不好意思说啊。
又听落银说道:“所以我觉着府里各处下人的月钱也该涨一涨了,省的传了出去让人觉得咱们王府里苛刻下人。”
而且月钱给到位了,下人们干活也才能更卖力,对府里的和谐至关重要。
温伯听到这儿才算彻底明白过来……他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一大把年纪,真是忏愧啊。
温伯应下落银的话,自书房里走了出来之后。突然觉得心情大好。
家里有了位女主人,特别是一位大度从容却不失细心的女主人,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温伯前脚刚离了临月院。后脚就有家丁疾步走了进来。
“王妃娘娘,亲家老爷来了,还带了好多人过来,说是您的旧识——”家丁跟落银禀道。
好多人,还是旧识?
落银眼睛动了动,随后便是一亮。
定是李婶和南风他们过来了!
算一算日子。是该到了。
落银欢喜的不得了,即刻就回房换了件衣裳。遂带着丫鬟去了花厅。
“爹!”刚一踏进厅内,落银就喊道。
“银儿来了!”这是李方氏的声音!
真的是他们!
果然,落银刚行进去,就被迎面而来的李方氏一把抓住了胳膊,上下不停的打量着,声音哽咽又颤抖,“银儿都长这么大了,都嫁人了……怎么还是那么瘦,是不是太累了啊?听你爹和二娘说,你一个人顾着茶庄和好几十间铺子!”
“哪有……”落银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仿佛又回到了白头山上和在祈阳的那些日子。
“好了娘,您别吓到落银了,有话慢慢说……”南风走上前来,无奈的笑道。
李方氏这才后知后觉的松了手上的力气,眼睛却还是舍不得移开。
对于落银,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她是当做女儿一样来看待的。
“南风,铃儿。”落银看着走来的夫妻俩,由衷的笑着,又见铃儿手中牵着一位四五岁模样的小丫头,便问道:“这就是木莲吧?”
一身姜黄色绣蝶褙子的铃儿对落银点着头,一边又对女儿说道:“快见过你落银姑姑。”
“落银姑姑好……”小丫头怯怯的似很怕生,同铃儿内敛的性子倒是极像。
“乖……”落银随手褪下了手腕上的镯子,塞到木莲手中,道:“没提前给你准备什么东西,这镯子你且拿着玩吧。”
“上次你们让南风捎回去的东西已经够贵重了,怎么还能要这个,快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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