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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有妹同床-第26部分

小说: 有妹同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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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这些年父亲和她联系都是报喜不报忧,从没说过宴青挖干了南塘,只说他进入公司成绩如何如何的辉煌,而她和宴青也从不通话,她无意,不想面对关于母亲的任何解释,他也没要求过,裴泥知道他在生气,不肯理她,回来的时候她就有心理准备面对他,现在,被关在家门外不得进入,裴泥也不再挣扎。
在外面坐了一会,有人小声翼翼的叫她。
“小姐,小姐。”
“张嫂?”
保姆端着一盘点心在厨房的小窗户那喊她,笑容满面又做贼心虚左顾右盼。
看到吃的,裴泥狂奔过去,眼睛里都快要溢出水,在夜里亮晶晶的。“谢谢你。”
张嫂似要哭,“这才是我家小姐,望着我时漂亮的眼睛都像会说话似地,你可终于回来了。”
裴泥面包塞在嘴里,脸颊鼓鼓的,笑问,“爸爸呢?这么晚还没回来,我指望他带我进去呢。”
“你爸爸去老夫人那了,听说老夫人的朋友来拜访,带了他的孙子来,是位年轻有为钢琴家,他听钢琴去了,今晚不回来了。”
“钢琴家?”裴泥疑惑,这么巧,柏劲阳也是钢琴家,“你开门让我进去。”
张嫂忙摇手,“这可不行。”
裴泥脸色一黑,“怕他吃了你?”
“比吃了还可怕。”张嫂十分恐怖的说着,似乎正为自己违背宴青的意思私下给裴泥吃的行为感到后怕起来,忙把食物塞到她手里,关窗户

“我得赶紧离开,我的小祖奶奶,去找你爸爸去。”
“张嫂?!”
裴泥简直不可置信,还有自家保姆把自己关门外的。找父亲必然惊动奶奶,那全家都知道她回来了,晚上还睡不睡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她在房子外徘徊了一圈,就发现一个容纳她安然过夜的好地方,父亲的花房。
花房在后院,足有一百坪,造价不菲,裴泥打开灯,立刻大亮。满室盛开的鲜花炫目至极,道路中间一张榻榻米,平时是用来小憩的,刚好给她当床用。
“退休了就干这些?”裴振海生活的很好,脑溢血使他的右半边腿脚不灵活,因此提前退了休,六十岁了,养花,听音乐,旅行,没有陆兰在,依旧过的很好。
这一切,都是宴青的功劳。
“辛苦你了。”裴泥笑着对一颗常青松说话。“想要和你一起分担,你却把我关在门外。”
二楼的露台上,宴青端了一杯酒,看着在花房里驻足的人,眼睛里的血丝满布,她离自己那么近,又那么远,触摸不到,他能抓到就是一张泛黄的纸张,上面简单的几句话,模模糊糊。
我去美国找妈,勿念。
宴青笑起来,语气悲怆,“我到底算什么?”哥哥?只要她有胆子说出这个词,他一定会疯的。
三年,他做的那么好,不去追问她的一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事业上,当她离开时,他就决定这样做了,既然你爱家如命,为了追陆兰回来 ,能放心下重病在床的裴振海,只为追求一个答案,追不到,在美国呆着不愿回来,这样一个固执,自尊心又强大的人,如果他要得到她,那么,先残废了如裴振海,消失了如陆兰,才能在她心中画上一道涟漪。
与其这样,还不如先满足了她的心愿,安排好家中的一切,以后,是怎么样的,顺其自然。
可裴泥那么聪明,他身上背负亲生父母的伤,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全能慢慢发现,现在,他心里的密秘,她能不能发现?如果发现不了,他就不说了,做一辈子的兄妹,如果你聪明一点,我就告诉你。
宴青知道自己正在走一条很黑暗的路,他在后面情根深种,她在前方肆无忌惮,总有一天,会有交集。
寒风瑟瑟,他喝掉最后一滴酒,手里的纸张捏成了团,手腕处一根黑色的带链子叼着一颗玉珠,在夜光里发着蒙蒙的光。
……
晨曦照人,玻璃外的水雾侵袭了一层,竟有叽叽喳喳的鸟鸣声,裴泥恍惚了一下,才知自己身在何处,南塘何时有了这么多鸟,冬天的清晨依旧高唱不止?
裴泥起身出了花房,见到大门是开着的,顿时一喜,背着包往里冲,一夜风尘的她迫切的需要洗个澡,刚至大门口,宴青一身运动装从里面出来,显然是去晨跑。
两人在门口狭路相逢。
“早啊。”裴泥笑脸相迎,一夜过去,他的火也该泄了吧。
宴青睨了她一眼,眼底干净澄澈,冷哼了一声,小跑着出门了。
裴泥上楼洗完澡,也出去晨跑,追了很远才追到他,可出现在面前的景色让她急急停住脚步,眸子惊怔不已。
就在南塘的中心,全是树,成千山万的树在冬天生机勃发,一眼望不到尽头。
南塘再也没有南塘了,昔日那个水光幽幽,每到夜晚不敢让她上前的南塘水域变成了一片树林,长长的望不到边际,风吹过,沙沙的声响,寂静又空旷。
他真的把南塘抽干了,填平了,变成南树林,裴泥不敢相信脚下结实的土壤曾是吞没过她的幽暗水面。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当初填平这里动用的人力物力必然惊人,加上事关南塘风水,遇到人为的阻力也是强大的,宴青是怎么做到的,和整个家族逆着,不顾一切?而结果呢,在他担心她,焦急万分的时候,却突然得知,自己已经去美国,并且和父亲打过招呼,那时候的宴青会是多么失落呢。
惊怔许久后,裴泥问他。
“为什么没看见我的留言条?”
“那么点大的东西被风吹跑了。”
“我用发圈挂在门上的,怎么会吹跑。”
宴青停下脚步,望着她,平静的面容又有波动,怒极反笑,“我在你心里就值勿念这两个字?爸妈出了事,你躲出去,我继承家业,并发展的有声有色,你不就是这样希望的吗?我如你所愿。”
裴泥才觉得他的愤怒不是一时半会的,她是该道歉的,像父亲道歉,像宴青道歉,你们是我最亲密的人。
“对不起。”
因为这三个字,宴青后面要脱口的质问全部神奇般消失,因此,他十分无奈的挑着眉。
裴泥逆着光,抿唇笑,一个对不起,解决了多少麻烦啊。
清晨的日光穿透树叶的缝隙飘洒在地上,晨练的人陆陆续续的出来,一个老人拄着拐杖,蹒跚而来,迎面晨练的人对他说,“你女儿回来啦,在林子里呢。”
“真的?泥泥回来了?”老人喜不自禁。
裴泥在林子里就听到熟悉的声音,扭头看过去,她激动无比,跑去过,用力的拥抱住对方。
“爸爸。”
裴振海应着,高兴的不得了。
宴青看着父女二人在林子里相拥的画面,勾唇微笑,所有的风波都过去了,如今的他可以阻挡一切危险靠近他们。裴泥也在看他,目光干净而纯粹,带着感激与无休止的幸福,没错,是幸福,看他的眼神,和看裴振海一样,被亲情淹没,不剩其他。
宴青发现这点,脖子凉飕飕的,像是被大刀砍下了头颅。
……
为了迎接裴泥学成归来,几个玩的好的朋友凑在一起聚会,从英国回来过年的堂弟裴峻也加入,还在聚会的会所里弄了一场慈善“募捐”,从宴青赵虎之流“募”得近三百万,准备给偏远山区的学校进行取暖改造和校舍重建。
一班人混在台球室,根本没想着会被裴峻坑,那小子不仅爱国,更富有同情心,逮着这些堂兄堂姐们,尽在自家人身上拔毛了。
“各位帮忙,冬天南市气温都如此冷了,那西北的孩子们怎么过呢?那里不仅有孤儿没有衣物穿,还有上课必须坐在泥土路的烂校舍,生长在富裕下的我们一双鞋子,甚至一双袜子都能抵得上孩子们一个冬天的开销。”裴峻声情并茂的描述着,看向裴安然时,语气更是夸张,“何况有人才换了车,七百多万的宾利,捐个车轮子下来,整个西部都安全过冬了。”
众人笑了。裴安然十分苦恼的伏在球桌上。
“你也知道七百多万,别张扬出去,你二叔非得问我钱从哪来,到时我怎么回答。”裴安然如今声名在外,三十多岁了,成家了,儿子女儿都有了,裴振鸿仍旧看不上他的职业,混黑道的。
“放心,二叔不会再把你挂在天花板上用皮带抽的,哈哈。”
裴泥随大家笑,身上的现金早被搜去一空,安心打球,和赵虎一组。
宴青和裴安然对峙,显然,后者不是他的对手。一场下来,裴安然输的彻底,裴峻见大家身上没的拔了,赵虎给他指导,说了一番话后,裴峻走到宴青身边,指着他手腕上的东西,说。
“大家都捐了,只有你还没有捐,你没带钱,我要这个,日后你若想要回,必须拿一百万来赎。”
宴青眼睛眯起来,看向赵虎,后者笑的肆无忌惮。
“没错,用一百万来换他三年不曾换下来的腕带,说不定有特殊意义哦,是谁送的呢?这几年一直单着,和这个有关?”
大家都感兴趣起来。
裴泥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灯光下,宴青俯身开球,室内温度很高,他的袖子微微挽起,右手手腕处有根黑色的链带,一颗珠子穿着,表面凹凸不平,似乎有字,她还是第一次知道他有带饰品的习惯,还是一带三年。
宴青摸着球杆笑,“拿多少来都不换。”
“怎么了,这么贵重?”裴峻在众人目光的怂恿下强出头。
清脆的一声响,最后一杆打的十分漂亮,宴青专注的看着桌面,声音压得很低,“明天到我办公室来,你要多少我捐多少,别打这东西的主意。”
裴泥忽然觉得,那根黑色的带子在哪见过,十分的熟悉。
……
星期天,被宴青的一通电话叫醒。
“我要送趟货去临安,小叔急用,来回车程四个多小时,坐在那里没意思,你反正没事,一起去吧,陪我解解闷。”
裴泥一听就来劲了,临松置身江边山下,她最喜欢野外,没有理由拒绝。“你在路边等我,我马上来。”
裴泥收拾好,去了马路边等他,十多分钟后,就看见公司的重型货车开来,十七米五,满满的装了一车,裴泥瞄了一眼后面的东西,全是圆形的墩子,大概就是小叔急需的材料。
车子停下,裴泥立刻踩着支架上车,她还是第一次坐这大的车,视线开阔,完全是俯视马路上所有的车,十分粗狂。
“怎么,你亲自当司机了?”裴泥有点兴奋。
宴青无奈的苦笑,“小叔在临安高铁接了工程,缺货没有司机送过去,问我要人,船厂刚好忙,司机都抽不开,只好亲自给他送了。”
“临安,远吗?”
“就是远,才找个人解闷。”
裴泥不虚此行,一路所见,让她感觉像是出来郊游,看风景的。
到临安的路,十分不好开,都是没建好的半成品,路面崎岖像是在爬山,好在下了雪后,没有灰尘起伏,颠簸了两个多小时后,到了工地,迎面就是长江水滔滔,拍打着填江的泥土。
宴青找了负责人交货。
裴泥爬上一堆隆起的土堆,眺望天边的夕阳,那抹蛋黄就挂在江水之上,水中还倒映着一个,江风拂面,她张开双臂,几乎被眼前的美景震慑住。
“真美。”
风开阔的从四面八方吹来,她站着的土堆,像是处在世界的中心。
“小心掉水里。”她张着的双臂突然被人拉住。
宴青微笑着看她,黑的发丝被风吹得掉进眼睛里,金黄的光影里,连这个男人都变得如此迷人。
裴泥无所畏惧,大声宣布,“裴宴青,我再也不怕水了,我在地上为王,在水里也可以,在美国的时候我一个人游过密西西比,已经是游泳健将了,我答应你的,我做到了。”
抓着她胳膊的手慢慢地松了,宴青的笑没变,看着她张开双臂像是飞起来的样子,想着,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够拥有她呢。
天很快黑起来,一刹那的功夫。
回去的路上竟然下起了小雪,到了郊区,前方的新路十分宽阔,灯光大亮,路灯一对一对的掠过,裴泥在座位里睡着了,头发散在颊边,总是随着颠簸的路面晃着她的困极的眼皮,他的视线在她脸上定住,想把那些调皮的发丝全部扎起来。
“到了。”
裴泥睁开眼睛,恍恍惚惚,男音低沉,很温柔,连他的动作都是如此温柔,很熟悉的扎起了她披散着的长发,松松的一把搭在肩头,裴泥感受到头发的重量才慢慢转醒。
路灯斜斜的照过来,天空有很白的雪在飘,落在他的发上,宴青的眼睛望着她,仿佛到天荒地老的温柔,裴泥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象存在的不合理,十分的突兀。
“到家了,还不起来。”他眸光未变,仿佛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看她的。
“哦。”裴泥起身。
下车时,才发现天空不仅有雪,还有冰凉的小雨,两人都没带伞,裴泥才睡醒,视线根本不清,下车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
有人握住她的手,裴泥本能的望了下他的手,掌心的温度很炽热,握着那么紧,她目光暗了下,发现他腕上的带子不在了。
雨大起来,她的视线也清晰起来。
脚步不由自主的走的很快,是宴青带着她走的。
世界空旷的仿佛只有他们两个,裴泥试着抽了下手,被他紧紧的握住,接着,她看到自己被他扎起来长发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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