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妹同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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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成飞昏倒在桌角,头破血流。
裴泥不想坐牢,还是打了120 。
裴泥步履蹒跚出了老屋,巷子里漆黑一片,来时的景色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疼,她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却也想不出来是怎样的不好的事,低头一看白色短裤下有块婴儿拳头大的血迹,以为是例假来了,可是疼痛的却不是肚子,而是腿心……裴泥的生物一直很棒,甚至想要做个医生,随着走动的步子下。身传来的痛越来越深时,她恍然如梦初醒,是那层膜破了吗?
当时的她太愤怒,只想掐死他,下床太猛,地面太滑,双腿扯开的刹那,腿心痛的几乎晕厥,除了那层膜破了,她找不出其他原因解释下。身的疼痛了,裴泥想骂娘,破了就破了,为什么会这么痛?!
冷风吹的裴泥遍身寒,她蹲在地上再也没力气起来了。
灯光昏暗,晚自习已经开始,裴泥面前的脚已经越来越多,直到空无,学生都去上课了,有双脚从她面前飞驰而过,像是逃命似的,一定又是哪个迟到的家伙,没想到这个家伙会去而复返,在她面前停下,裴泥看到一双白色的鞋子。
对方气喘吁吁的,“泥泥,你怎么了?”是裴尔。
一定是和慕杨谈恋爱来不及上课才这么飞奔的。
裴泥想笑,却脱口一声,“疼……”
裴尔见她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立刻“明了”的,“我没带卫生棉啊。泥泥,我要考试来不及了。我打电话给宴青哥。”
~
夜晚冷风乍寒,宴青和狐朋狗友在饭店吃饭,快散场的时候裴尔打电话来说裴泥不舒服,要他去接她,想到她在气温不高的天气里穿短裤招摇过市,心里就怄火,匆匆散了场,他直奔一中,果然在巷口看到一个人蹲在那,头发都垂在了地上,不是裴泥又是谁。
“怎么蔫了。”宴青笑的苦涩,赵虎他们还在后面,他先行过了马路。
在她面前蹲下。
“怎么了?”
裴泥从膝盖上抬起头,眼睛里很无助,毫无平常的锐利,宴青心一软,声音柔和。
“哪里不舒服?”
“一走路就疼……”她的声音很无力,弱弱的。
宴青自然而然的往她抱着腹部的动作上想,视线刚好不偏不倚的看到她白色短裤底下隐约的红,只一瞥,他收回视线,摇头无奈的笑,为了妹妹可以上刀山下火海,也包括买女性用品,幸好便利商店在前面,他叮嘱,“你先等我……”
“不是例假来了……” 裴泥拉住他。
宴青脸上的笑凝固,双眸眯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难以启齿的别扭样,即使她蹲着,双腿努力地并拢,也无法阻挡白色短裤下那片鲜红落入他的视线,血淋淋的太过妖艳与招摇,不是例假,那是什么?……宴青脸上的酒窝渐渐的平复,他的眼睛也随着酒窝的消失而灰暗灰暗。
“刚才和谁在一起……”问出这句的时候,他通体冰寒。
“叶程飞……”
世界都因这三个字静止。
裴泥只觉得眼前一黑,他的巴掌带着风似的打在脸上,她被扇的倒退几步,在地上滚了一圈,路上的灰尘扑入鼻孔,他的暴怒如山如海的席卷。
“养了这么多年的废物!要那个杂货爬到你头上!”
他大步朝她走来,又被胖子拽回去,很多人在她眼底晃,拉着他往后,他的声音像是受伤的野兽在嘶吼,疼痛不堪的想要打死她一起作伴,一片混乱里,裴泥听到胖子在喊。
“裴宴青,你冷静!!”
她的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编辑催V两次了,不敢再推,下章开始顺V,这章赶出这么多字,也是希望能留住你们,总之,对一路走来包容我支持我的你们说声谢谢,鞠躬。
大家留言要积极啊,25字以上送分,长平优先,(╯3)
25
25、情祸渐生 。。。
女人和女孩的区别在于,当张开双腿面对医生时一个只有点滴羞涩,不躲也不藏,一个则羞辱不堪,像是被全世界人猥琐过,羞不欲生。
裴泥是后者,所以,当她醒来看到自己双腿大张,下面空无一物,一个带着眼镜的女人低着头用冰凉的某物在自己羞处转动时,她大惊,随即一声尖叫,抬腿将女医生踹飞!
“啊”女医生狼狈到地。
裴泥眼瞅着旁边一件男士衬衫,拿起来包住空荡荡的下半身,靠着墙往后退,此时,门外的人破门而入。
“你做什么了?”胖子首先冲进来。
宴青紧随其后,裴泥本能的往他身上靠,“别怕,她在给你处理伤口。”
裴泥满面羞红,恨不得一头撞死,“要你大张双腿给一个陌生人检查,你愿意?!!”
宴青面色一沉,不回话,如果不是他下手太重,裴泥就不会伤上加伤。
当听到叶程飞这三个字时他的耳膜里一片嗡嗡的响,像是千军万马践踏他的神经,他暴躁的若不是旁人拉着,说不定会直接将她打死在马路口。
从裴泥初露风头的小学开始,他就没少操心过,直到柏劲阳出现,他才稍微定了一下心,青春期的她总会谈恋爱的,柏劲阳很适合她,那么,谈场单纯又简单的恋爱又有什么关系呢?可仅限于此,更深层的,他决不允许,他总是会担心裴泥那么小的年纪根本不能承受性关系所带来的后果;于是,才有禁止她破。处的一条警告……没想到千算万算的却漏了叶程飞这个渣滓……
“算了。”赵虎知道他有火压在心里,劝着,“医生刚才也说了,她是撕裂拉伤,与那事无关,你还冤枉她,脸都被你打肿了。”
裴泥一听这话更加羞愤难当,她动作利索的在衬衫拉底下穿好短裤,用衬衫的袖子在腰间打个结后径自大步离开,宴青站在房门口脸色苍白,得知冤了枉她正追悔莫及呢,裴泥却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狠狠的从他身边擦过去,头也不回的出了病房。
医院的通道冷风四起,裴泥打了一个寒颤,双腿走动的时候伤口有些隐隐的疼,医生说她的膜很厚,才造成这样的损伤,他倒好,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打她,在他眼底她就是这么随便的人,可以和叶程飞上床的那种?
裴泥越想越愤怒,后面的脚步声紧随而来,她加快脚步,才没走多远,手腕被人捉住,一双晶亮的带着怒意的眸子映入眼底。
裴泥顿时火冒三丈。
“你想怎样?不问青红皂白打了我还给我脸色看?我欠你的了?”
宴青抿唇不说话,下颚紧绷,她继续挣扎,他的手一带,裴泥头本就晕晕,这下只觉得一个旋转,自己的双腿就悬了空,被他横抱在怀里,裴泥不可思议的看了下地面,额,距离地面那么高了,他的腿还真长……裴泥的怒气一下子消了一大半。
生什么气,只怪自己粗心大意,轻易被叶程飞骗去,这次是逃出来了,万一是被他得逞呢,虽然裴泥从没想过这种可能,可如果成真了她也会觉得自己没用,就像宴青说的,是个废物,到时候打死她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了。
裴泥发疼的脸颊贴在他胸膛里,那里的心跳很平稳,和刚才那个眼睛发红仿佛要将她撕掉的人相去甚远。
她叹息一声,“你放心,我不可能让自己吃亏,叶程飞伤的很重,最轻也得脑震荡。”
宴青整理好情绪,才嗓音沙哑的问,“他对你说什么了?”
“他说有阿仅的消息,我就去了。”
“他说你就信!”宴青还是忍不住发火。
裴泥此时不反驳了,轻易信人,错了就是错了,她撇撇嘴,不自在的说,“你放我下来,背我吧,这样很奇怪。”
宴青终于停下脚步,放她下来,屈膝背对着她。“上来。”
“哼。”裴泥冷哼一声,不客气的趴在他背上,他起身,双手托着她的腿窝,裴泥的脚顿时远离地心,整个人随着他的步子一晃一晃的,她紧绷一晚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脸颊生疼的趴在他的背上,很疼,很疼,凭什么他在外风流快活,她就不行,还没有做出什么呢,就给了她那么大一巴掌。
“你下手太重了,我疼的想哭。”她喃喃的,也许是因为发生太多让她惊慌,也许是长这么大宴青第一次动手打她,裴泥的声音竟带着鼻音。
“……对不起……”宴青的胸膛像是被挖了一个窟窿,冷风嗖嗖的往里刮,有点刺骨的寒。
他来裴家十四年,裴泥就没哭过,现在,她说她疼得想哭……
无论如何,裴泥都不会哭,不管是见到带血的屠刀还是家散人亡,后来,他们相互折磨,四分五裂,心神俱伤,除了纠缠就是纠缠,只为证明谁是对的,谁是错的,直到她蹲在地上,泪眼朦胧,那时候拿什么也反驳不了,她是爱他的,包括她自己。
~
一辆黑色的宝马停在他们身边,赵虎从里面下来,打开门,“快上车。”
道旁法国梧桐的影子在车里投射出一轮又一轮的光亮与黑暗相交的圈,车里的气氛很沉寂,连一向话多的胖子都没有声音,裴泥隐隐的觉得不对劲,到了家门口,她下了车,宴青和胖子都没动,院子下的那条路停了很多陌生车辆,见到他们来,全都亮起了车前灯,裴泥知道不好了。
她拉住车门,声音有点急,“别把事情闹大让爸爸担心。”
灯光微暗,宴青只对她笑了下,再也没有一句话,裴泥颓然的松了手。
赵虎笑着从驾驶座看她,“你别管,回去休息。”
“好……”
宝马驶离,后面跟进的车辆陆陆续续的排了一龙,这么多人,不动声色的冒出来,声势浩大的一齐出现,自从阿仅走后,裴泥一直以为他都是安静,单纯的学生,成绩很棒,唯一玩的就只是车,没想到还是有她预料不到的地方。
裴泥实在太累,今晚肯定不得安宁,她没精力管这些了,他的锋芒遮不住就是遮不住,她只是导火索,南市的黑道上早就该有他的名字,只不过这一天提前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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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细雨飘飘洒洒了一夜,气温骤降。
湿润的巷子里满目青灰的砖瓦,红字的十字标志在上面很是抢眼。
礼荷进了一中后一直在这里做工,打扫卫生收拾办公室,这家医院治跌打损伤很出名,中医世家,没有寻常医院的生老病死,今天凌晨接收的一批伤员却打破了这里的传统,全是刀伤,血淋淋。
礼荷端着一杯水,敲门进屋,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她径直走向他。“宴青。”
他好像没看见她,只把她当医院的护士,安静的像一尊雕像,礼荷在他面前蹲下,把水递到他手上,温热的水温才让他回过神。
“怎么回事?”礼荷问,这批伤者是跟着他来的,他自己的手也受了伤,发生了什么?
宴青望着她时神色激动,“他居然用阿仅骗裴泥,差点强了她。”
“阿仅……”礼荷恍如隔世的低喃这个名字。
“把她弄成那样,蹲在马路边求助,他在外面逍遥快活,不见人影……错了,我不该用男朋友的标准来要求他,就算是柏劲阳我还要掐了他,更别说什么都不算的叶程飞!”
礼荷静静的听他说话。
“我是真的气疯了,才打了她。”末了,他神色悲伤地低下头。
“我明白。”礼荷猜出了大概。裴泥在外面名声一直很大,也因为她的高傲,得不到的美丽越是让人趋之若鹜,这样的女孩子想不惹人注意都难,而她身边的人自然要操心一点。
“阿仅说的对,从柏劲阳开始,那么多坑坑洼洼都要我去扫平。”
“谁叫你是她哥哥呢。”礼荷笑着,医院的白色工作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点大,宴青望着她不合身的工作服笑了起来,礼荷也不介意,能有这份工作就不错了,还管什么衣服。
“在这工作还顺利吗?”因为刚才的一笑,他的神情也放松下来。
“不错,虽然脏了点,这里的工资足以让我完成高中的学业。”
宴青望着她明媚的笑,眼光暗了暗,礼荷家庭困难,却一直很乐观,自强不强,这样的女孩其实很普通,如果裴泥也能像她那么普通多好。
礼荷的目光看向他的手腕,秀眉紧锁,“你手腕断了,韩璐正好在,我去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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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璐个子较小,性格柔顺,笑起来很甜美,看上去像是高中生,实际上已经大二,韩家中药起家,她治跌打损伤也是一把好手,从小围着中药,她的身上也总是带着一股药香味。
礼荷从病房出来,韩璐正疾步走来。“他在里面?”
礼荷点头,“恩,手伤了。”
韩璐美丽的大眼睛一转,有点激动绕过她,开了门进去,在阳台边看到他,“青?”
“你来了。”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给我看看你的手。”话说出去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在她手心,只是脱臼,问题不大,韩璐动作利索的接上去,“已经好了。”她笑。
宴青整个过程都没有作声,靠在椅子上养息。
“青。”她低声唤他。
宴青抬头看她,眼睛里很干净,韩璐露齿一笑,“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