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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小受将军养成记-第47部分

小说: 小受将军养成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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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时,她还没开口,自家帅哥爹已经借口离开,望着眼前那抹儒雅的青影,何欢不禁狠狠抓头大叹:成个亲,破个膜,咋就这么难呢?

不大一会儿,某人顶着一拉风的鸡窝头闲逛在何府各个角落,貌似还是走两步叹三步的逛法。

现在的她急需淡定的想对策……

走了大半个何府,何欢蹬在了后院养马的马棚边,叹了她今日第二百五十次气。

何府总共养了三匹马,都是燕帝赏赐的,其中有一匹是种马,听说最近一直很兴奋。闲着无聊,何欢嘴里衔着根青草,淡瞄了两眼马棚,没看出传闻中的种马兄有多欲求不满,反倒觉得它滚圆的大眼蛮清水的。

时间处于半晌不夜,马棚没有人,只有三匹看似很和谐的骏马在吃草。

何欢倒在草堆上,仰头望天,心里想着各种可以让自家帅哥爹愿意点头成亲的可能……

以死相逼?不是她个性。

一哭二闹三上吊?前辈已做过,模仿是自杀。

晓以大义,深情泪下?恶寒一把,委实做作啊。

……于是,何欢再次抓着头,不得不承认,事难做,办法难想。眼看自家帅哥爹离毒发的日子越来越接近,她只能干瞪眼,却苦无对策。

正当何欢的鸡窝头越加膨胀,某只吃饱撑的种马兄顿时情|欲高涨,它瞪着荤浊的大眼,前蹄一抬,对着不远处晒着暖阳的两匹马冲了过去。

……于是,何欢翻着一双牛眼,亲眼目睹了一出真马版的棚戏,貌似还是3P版的——《鄙视猥琐的作者,恶趣味啊。》

好一会儿,何欢摸着下巴,眼前一亮,赐婚行不通,她可以霸女硬上弓啊,想她一介新新人类,怎么说也比种马兄强,它都能强上,她更没理由不上啊。

一经想通,某个猥琐的人豁然从草堆上一跃而起,感激地看了一眼欲仙欲死的种马兄,大笑走开,这真可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硬上弓!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咳嗽中,病的难受啊


我会争取下周完结

不说什么了


希望收藏的朋友陪池子到最后

谢鸟


望天,河蟹可耻啊,竟然连六四都和谐


那我写强上不是直接给我黄牌

泪啊




65

65、第六五章 。。。 
 
 
65

何欢刚一出马棚,刚才躺的草堆就塌了。于浮一头草屑的站了出来,神色黯然。

他的脸因为烧伤而遮了半边,风吹过时还是能看出片片疤痕,眼里一如既往的清澈,没有挫折给予的怨天尤人。

于浮很淡定,淡定的让何欢心疼。

“你可以追上去。”正出神,耳边传来轻柔的话语声。

于浮豁然转身,便见一身青衫的何沐拿着一把铁铲子走了过来,神色自然的看了他一眼,话语里带着怂恿和支持。

“我的脚步早已迈不开。”于浮悄然低下头,乌黑的发丝盖了他整张脸,追上去又如何,让她内疚,让她后悔,让她不顾一切随他走?即便她愿意,他也不能累她一生。

他是个有案底的犯人,虽是莫须有罪名,却也是有嘴说不清,而现在更甚,他若未死,那就是畏罪潜逃,坐实罪名。

这样的自己,让他如何追上去。

何沐走到于浮面前,说:“把头抬起来。”

想是他的声音太过威严,于浮下意识的抬起了头,眼前的人肯定的对他说:“堂堂七尺男儿,情愿昂断头,也莫低头。”

于浮昂头挺胸,如自己身在荒北营地的训练场上一般,站姿标准。然后,他听见何沐说:“于浮,你可以追上去。”

这句话像是午后的艳阳照射在他的眼上,让他几欲泪流。

于浮热泪盈眶,他的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何沐看了看他,拿着铲子转身就走,他说:“于浮,你随我来。”

何府的后院有个名为泉台的小园子,它是何沐的私人药材园。里面种了各种药材,全是一些稀有药材,每一种几乎都是千金难买。

两人走进泉台药圃前,何沐拿着铲子就走了进去,于浮站在门口看着他在一株绿叶红花的植物边停下,弯腰对着花蕊闻了闻,才开始去挖。

于浮没跟上去,因为药圃门口立了闲人免进的牌子,他想——自己应该算是闲人吧。

泉台药圃不算很大,站在门口就能一眼扫尽,于浮看着何沐穿梭在药圃里不紧不慢的挖摘,额头上满是问号,叫他来就是为了看采药?

“于浮。”何沐采好药,走了过来,于浮赶紧伸手去接他手上满是药材的篮子。

何沐凝视他良久才淡淡说道:“你的脸上是新伤,疤痕可以去掉的,你将篮子里的药材用清水煎煮两遍,喝上三日,然后再来找我拿涂抹的药膏。”说着就捡下制作药膏用的药材,把篮子直接递了过去。

于浮一愣,伸手摸了摸自己被烧坏的半边脸,真的可以恢复原本面貌么?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事,他都做好今后掩面做人的准备了……

“我的脸……真的可以么,二爷。”于浮问的颤颤巍巍,他觉得难以置信。

何沐点点头,回答的很肯定:“疤痕可以去掉,不是大问题,你先回去清洗药材,一定要用清水煎煮,火候要照看好。”

于浮抱着一篮子药材连连点头,他相信。


何欢觉得强上是技术活,自个在屋里研究了半天,终于决定无耻一回,下药。

天才一黑,她就兴匆匆跑到厨房,准备做碗加料面汤给帅哥爹端去。

厨房里有新鲜鸭血,正好可以做碗辣味面汤。

何欢先点了火,然后扔了好多柴火进去,不一会儿,锅子里的汤合着面开始翻白泡,浓浓香气四溢的时候,门外传来于浮诧异的声音:“张叔,你这么晚还在……”

四目相对,于浮先是一愣,紧跟着掉头就想跑。何欢跑上前一把拉住他,大叫道:“于木木,你给我站住。”

只是这一声,于浮再也迈不开脚,他低着头,不敢看她。何欢问:“为什么跑?”

于浮不吭声,只是悄悄抬手捂着脸,“没……没跑。”

“骗子。”何欢很不给他面子,她横眼道:“你敢说前几天我追出去的人不是你?不是你,老子就不姓何了。”

于浮的脑袋更低了,几乎低到胸口,他不敢说不。

“为什么不说话,你给我说……”何欢伸手一把抬起他低垂在胸口的脑袋,映入眼帘的面容让她眼里闪过震惊。

这抹震惊击溃了于浮仅剩的勇气,他用手捂着脸,眼神及其不安,“少爷,别看。”

他想低头,却被阻止,何欢拉下他的手,摸着他脸上的疤痕,轻柔的问:“于木木,还痛么?”

“不痛!一点都不痛。”他使劲摇头,有她这句话,再痛都不痛了。

何欢鼻子一酸,心口直痛,她拉了于浮坐在厨房里的椅子上,她问:“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白建他们撞开了牢房的一个小窗户,把我扔出去的……”

那日起火后,牢房前门就被堵死了,漫天的大火就像洒了什么易燃的东西,烧的很旺盛,他和牢房里的四人两人一叠起,拼命的撞那个一人高的小窗户,没有工具,只能肉搏。

当那个狭窄的小窗户被撞开,牢房里已经满是救命声,哭喊声,他眼睁睁的看见火烧在白建腿上,他想去扑火,却被牢房里的四人扔了出去。

他掉在牢房外面的废墟上,可是白建他们要翻窗户的时候,整个牢房塌了,他们被死死地压在里面。火还在烧,牢房里的温度急速增高,高得连空气都像要沸腾了。

围观的人没办法快速地把人弄出来,只能一桶水一桶水地往没倒塌的地方浇。带着冰块的水淋在墙柱上都能听见哧啦哧啦的声音。

他倒在废墟里,任带着火的木头砸在脸上,发上,烧焦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子,眼泪合着鼻涕流了一地。不久,雨夹着雪姗姗来迟,雪花落在漆黑的牢房,那颜色透明的白。

他拖着浴血一般的身体慢慢走过雪地,心理极度恐惧。那就像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噩梦。

他活了,他们都死了。

“……走着走着就没了意识,在醒来人已经在何府了,是厨房的张叔救了我,养好伤后,张叔就和总管给我求了个活,在府里喂养马。”于浮的脸色很苍白,白惨惨的那种,嘴角却依然挂着笑,他说:“在何府很好,能看见少爷。”

何欢听完他强装镇定的叙述,脸色比他还苍白,但她笑不出来,她俯身抱着于浮依在颤抖的身体,喃喃道:“于木木,对不起,是我没能救你。”

看着心疼的抱着自己的何欢,于浮的手伸了又伸,没敢回抱她。他说:“不是少爷的错,都过去了,没事了。”

他喃喃自语,像是安慰她,也像是告诉自己。

何欢放开于浮,然后小心的捧着他的脸,她想了想,认真的说:“于木木,你等我十日,十日后我们就走,回荒北,或者去别的地方。”

于浮抬头看她,何欢眸子里写着坚定不移。

其实有她这句话就已经足够了。



那场大火死了很犯人,没死的算是畏罪潜逃,何欢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就想不顾一切带于浮远走天涯,但是她不能,她还有一件事未做,这件事不做,她会内疚一生。

见到于浮后,时间慢慢变的煎熬起来,这几日,何欢都苦寻不到好的时机实行压倒帅哥爹的计划,以至于计划拖了又拖。

是夜,何欢夜不能寐,只好起床走走。

今晚无月,整个何府漆黑一片,何欢不知不觉站在了何沐房间面前,帅哥爹房里没有点灯,人像是早已睡了,她在门口踌躇片刻,正打算回房睡觉,突然听见黑暗里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抠门板的响动……

何欢心里顿时一惊,莫非是帅哥爹妖媚散提前两日发作了?她慌忙转身推门走了进去,喊道:“老爹。”

没人应声,她摸索找油灯,没找到,床上传来压抑的厚重呼吸,何欢能清晰的听见指甲划木板的声音,他只好放弃摸索,快步走到床前。

夜色太暗,何欢看不清人,只觉得床上的人异常痛苦,却努力压制着,她伸手摸索上去,发现他的体温烫人。“老爹,你怎么样了。”

一听这个声音,床上的人明显一怔,他像是使出全身力气才嘶哑的说出了三个字:“出——去啊——”

这种时候,最不想见的就是她,偏偏她就自己进来了。

何欢听着他已经嘶哑的不像原来的嗓音,更坚定了提前实施压倒计划的心,等解了帅哥爹的妖媚散,她就和于浮远走天涯,仗剑走江湖去。

床上的人清楚的感觉摸在身上的手掌柔软,手心带着湿意,像是因为紧张而出的汗,死死凉意传来,他不自觉的低喘一声,伸手将何欢的手握住,紧紧贴在自己心口。

何欢很紧张,大冷天额头直出汗,虽然她天天叫着:不就是上个床,破个膜么,这么简单的事。但实际行动起来,她依然是菜的不能再菜了。

想了想,她将身体俯的更低,闭上眼睛就吻了上去。

明知道应该的推开她,可当那盼望已久的唇贴上来时,他所有的理智都仿佛离体而去,意识里只剩那两片柔软,他……想要更多,身体在叫嚣。

何欢吻的正起劲,突然眼前一花,人被一股大力拉上床去,烫人的温度袭来,她还没来及反映,灼热的亲吻就铺天盖地地随之而来。

她的脑袋有些晕,完全死去了抵抗力,天旋地转间,就被人压倒在身下,感情她这是压人的反被压?

未有机会作多想,粗重的呼吸拂在何欢脸上,一时间酥酥麻麻的痒,而搂着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腰到——

《河蟹是神,尺度是神,自行补脑》

 

作者有话要说:池子的企鹅:642198683 PS:加Q看缘分。

池子的邮箱:jiangzaoying@qq。



你们懂的


还有一章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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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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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何欢就被于浮惊慌失措的惊叫和推动弄醒,她动了动,迷惘地瞅他一眼,紧跟着翻个身又睡了。嘴里还说了一句:“于木木,别闹。”

于浮开始下床,穿衣服,套了里衣,低头看见自己的胸膛上交错着几点暧昧红痕——是她昨晚啃出来的。他更慌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昨晚就是来拿药膏,期间二爷端了杯水给他喝,然后他就………

他慌忙去看桌子上的茶壶,紧张的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水花四溅的桌面上放了一封信。

于浮拿着信,回转过头,何欢已经睁开了眼,应该说她说完那句话,就已经觉得不对劲,她将被子一裹,坐了起来,伸手要信:“于木木,拿来。”

何欢接过信,她抖着手打开,扫了一眼信纸就掉在了床上。

“臭小子,老爹走了,答应老爹,一定要幸福!”

他的生命以她的幸福为前提………他的愿望卑微到只要她幸福!

何欢眼前似乎看到帅哥爹徘徊在她门口的身影,仿佛看到他放下这封信的心情。他把自己的生命罔顾,只要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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