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将军养成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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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晏轻抖着手着她,“你···你··”
她一甩披风下摆,环抱双臂,横眉竖眼的挑衅,“我···我··我怎么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莫孩子气。”何沐拉过欠扁找揍的何欢,笑的甚是无奈,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一见面就铁定杠上,誓把对方气死为目标,不达目的,且不罢休。
何欢看着对面何晏轻望着她帅哥爹的脸色瞬间变得柔和起来,然后无视她,甜腻腻的叫了声,“叔叔。”
别问为什么是甜腻腻的,他那表情,他那声音,看在何欢眼里,比棉花糖还甜,丫的,这家伙有恋叔情结,只要是靠近她帅哥爹的人,他统统敌视,就更不用说和他分亲情的她,他没把她碎尸万段,那只是说明她小强精神可嘉。
“哼!”何欢冷哼一声,大眼讽刺的瞅着他,毫不给面子的道:“腻不腻,腻不腻啊,你不腻,我都想抖了。”她说着还不忘揉着手臂,欠抽的装着抖了三抖。
何晏轻低垂在腰间的手握的格格直响,果然欠抽,比三年前更欠抽,简直有过而不及之势,他压下满腔火气,转眼面带沐浴春风般的笑看了眼何欢,方对何沐道:“叔叔,你请放心,此去荒北,我会好——好照顾欢弟,绝不让他有一点闪失。”
何欢一惊,他也去荒北?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看着何晏轻无耻的笑,她抬手指着他,怒叫:“老爹,为什么他也去荒北?”
何沐转身想跑的身影被她一声怒吼止住,他尴尬的回头,笑道:“晏轻本就在荒北,他此次回来只是省亲,顺便奏请陛下指派官员去荒北练兵的,所以,所以?????”
他就知道,他家臭小子知道铁定炸毛,三年前陛下打算指派当年的武状元去荒北,臭小子因为好玩报了名,未想得了头名,要不是青楼一事发生,此刻在荒北的早就该是她,晏轻也只是代她受过而已。
何欢不可置信的反问道:“他不是去各地游历吗?怎么就在荒北贫寒之地了。”她还记得当初知道他可以去各地游历,她还小小羡慕了一把,如今却说养尊处优的他一直在荒北那个疙瘩之地受苦,着实让她反映不来。
“他和你一样都是去训练新兵的。”何沐有些无奈的倒出事实真相,燕国早几年就开始打算储备新兵,一直暗中择选领头之人,三年前陛下就看中她,未想发生青楼一事,陛下只好选了宴轻,又因公主从中阻挡,以至于他两年后才去了荒北。
现在又旧人重启,看此情况,陛下是有意让荣耀加身的何府为将来打头阵,而这一赌,赌上的何止是他,更是她。
“无知!”何晏轻低语,抬眼轻蔑的扫了何欢一眼,转身如换魔术般卸下欠抽的表情,一脸乖巧的对何沐道:“叔叔莫担心,有我在荒北,欢弟出不了事,我们就此先行了。”
何沐听他这话,连连点头,欣慰的拍着他的肩道:“那我就放心了,臭小子脾气倔,你让着她点,此去荒北,你们两个一定要相互扶持,莫要像在何府这般孩子气,也省的我和你母亲为你们担心。”
“叔叔放心!”
何欢呆愣的看着面前叔侄两人依依不舍的惜别着,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完完全全都当她一个大活人不存在,她皱眉,被无视了,三言两语就能抢走所有的关注度,可见这家伙在荒北别的不行,腹黑的功力到是加深不少。
“臭小子,还楞着干什么,快上马车!”何欢晃过神,赫然发现不知何时远行的马车已经驶在何府,此时何晏轻已经上了马车,而她帅哥爹站在马车旁边对她招手。
何欢看着她帅哥爹背后洋洋得意的何晏轻,心里火气乱窜,她横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上前,一把拉下马车上的马缰绳,在满是诧异声中,甩□后的披风,抬脚潇洒的上了骏马,端坐在马背,她撩着额前的碎发,头朝天的道:“爷不是娘们,不坐马车。”
此话一出,率先反映过来的何晏轻撩着马车帘布的手一抖,上好布料就此一分为二,开口整齐的犹如经验老到的裁缝亲自操刀。
何欢无视气的够呛的何晏轻,回头对着她的帅哥爹甜腻腻笑道:“老爹,我会想你的,每天都会想你,你快回去补眠,我先走了。”
说完一摆手,对着马身就是一鞭,拉着马缰绳,转头,策马往相反的方向远走。
“喂,臭小子,这边,这边——”
呼啸的马蹄声中,何欢孩子气的哼道:“爷也不跟做马车的娘们一道。”
夕阳余辉中,黑衣少年策马而走,雍容华贵的白衣公子脸色铁青,一身青衣的帅哥面带宠溺,余辉拉下序幕,此画面就此慢慢定格在皇城何府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写错一章难配名字,丢人
我要花
给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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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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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何欢来说,没有节操不可耻,可耻的是她是路痴,而比路痴更可耻的是明知是路痴还不屑和人一道。
如此,悲剧就是这样自然的发生了。
这是第三天,何欢在出燕国皇城的林子转了整整三天,死没找到出林子的路。
此林子分布在皇城边界,参天树木把整个皇城围绕在中心,继而形成天然保护墙,进出之人方向感若是太太太差,十有八九会困在林子,怎么也走不出去,很不幸的何欢就是其中一个。
此时,被阳光笼罩的浓密树影下,何欢坐在还剩零星火光的火堆旁边,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拿着野鸡,乱没形象的啃着,不一会功夫一个鸡腿就见骨头了,她甩手扔了出去,正好砸在不远处悠哉吃草的马背上。
马儿只是晃晃脑袋,又继续啃起草,何欢咬了一口手里油腻腻的野鸡,状是津津有味的嚼着,唉,啃了将近三天只有香味却无盐的野鸡,她总算有点习惯,毕竟现在这状况,有的吃总比挨饿来的幸福。
啃完最后一口,何欢扔下手里的野鸡骨头,胡乱的擦了擦满手的油,这鸟林子没水源,她进来三天至今滴水未见过,好在她带着水壶,一时半会不至于口渴难耐。
何欢伸手拿起腰间的水壶,很轻,她晃了晃,又掀开塞子看了看,最后,无声的叹息,看来,在走不出这鬼林子,她没被饿死,也会被渴死。
不想坐以待毙,何欢起身,用脚铲土熄灭了火堆,转身牵马找出路去。
无边的林子,正值中午,阳光虽然赶不上夏秋猛烈,也让人觉得燥热难耐,何欢骑在马背上,晕乎乎的任由马儿托着她在林子里穿来穿去,良久,何欢伸手挡在眼前,正要抬眼看日落的方向,随想身下的马豁然刹车,本来就晕乎乎的她一个不当,硬生生被甩下马。
何欢还没来得及做反映,已经狗啃屎之造型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
咦?没有泥土味?还是软软的?是什么东西?不会真是亲到狗屎吧?有此想法,依旧晕乎乎的何欢豁得睁开眼,只是一眼,她的脑袋开始炸毛,头发根根直竖。
此时,她和一个少年在万丈阳光下,以最亲密的姿势,眼对眼,嘴对嘴,鼻子对鼻子——
于是,何欢保持着原造型彻底的愣了。
这是谁非礼了谁???貌似——
“呃。。。。。。”被她压着的少年发出细微的痛苦呻吟,让何欢瞬间晃过神,她一抬头,反射神经的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被她非礼的少年左脸上,然后迅速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狠狠抹着嘴巴,连呸数次,方罢休。
“娘的,被人吃了豆腐。”
“水——水——”少年秀气的脸顿时五指横生,迷离的双瞳睁开又闭上,只听他不断的喃呢:“水——水——”
何欢居高临下的看着要死不活的他,伸脚踢了踢他,“喂,喂——”
他张着干裂的嘴唇,继续叫着,“水——水——”
何欢皱眉,这人几百年没喝水了?口渴成这德行,连被人非礼了都不反抗。难道说也是路痴,和她一样困在林子里,出不去,以至于渴的昏迷?
“水——水——”
何欢舔着她呸的口干舌燥的嘴巴,无奈的望天,最后她认命伸手拿出腰间挂着的水壶,拿下塞子,把唯一的水灌在他嘴里,他不停的咽着水,如干枯的树木遭遇春雨。
“水——水——”
何欢摇着空空如也的水壶,火大的一把掌打在他另外一边脸上,恶狠狠的骂道:“水,水,水你娘的头,老子还想喝水呢。”
“水——水——”
阴魂不散的声音再次进入她耳朵,她的嘴角剧烈的抽筋,忍无可忍,她抬手,握拳,对着他脑门就是一击,世界就此安静。
何欢抬眼看着四面八方的茂密树木,深深认识到,再不出去,明年今日,她就是一堆白骨。
其实,迷路比不在归途可怕的多。
何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扛上马背,也不管人家趴在马背难难不难受,稳不稳当,她自顾自的上了马。
古文常言老马识路,此时的何欢也不管是真是假,她放任马儿载着两人自行找路,心里希望着这匹老骏马能识路而出,带他们走出困境。
终于,在太阳西下的时候,老马带着何欢走出了困了她长达三天的鬼林子,当前方隐隐约约闪现城镇的样貌,她顿时热泪盈眶,“喂,喂,我们出来了,我们出来,有水喝了——”
何欢兴奋的拍着身后趴在马背上的少年,完全忘记此人已经被她打晕。得不到附喝,她也不甚在意,狠狠的拍了马身,策马向城镇跑去。
阳江镇
何欢坐在马背,立在繁华的街道中心,看着面前街道上的大叔大妈,哥哥弟弟,老头老太太,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她无限感慨的道:“真好,有人的地方真好,每个人看起来都是如此的可亲可爱。”
何欢白痴的傻笑着,连从街头走来人人闪躲的倒夜香大叔,在她身侧而过,她都觉得味香,人亲切。
“喂!你昏迷那么久,也该醒——”此时,她激动的心情急需找人分享,何欢傻笑着边说边伸手往身后拍去,手拍空,她止住未完的话,快速转头看去,空空如也的马背让她一惊,人——人呢?刚刚还在啊!就一个屁的功夫,人就没了。
何欢不解,没上天,没下地,马背上也没有,好端端的人就没了?难道说——被她弄丢了?她回头看看身后一望无际的土路,在看看前方色香味俱全的酒楼,再摸摸咕咕乱叫的肚皮,她舔舔开始干裂的嘴唇,咽了咽口水,“丫的,不管了,不管了,谁让他不抓紧,不管我的事。”
说完,拍着马屁股直奔酒楼,完全没想过被她打晕的人怎么抓紧才不会被丢——
何欢把马缰绳扔给悦来楼门口的门房,鸡蹬的上了二楼,找了个空桌,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对着像她跑来的伙计叫道:“停下,停下,你别过来了,就站在那里,先来壶凉茶,再上几盘你们这的招牌菜。”
小伙计一愣,立在原处不动。
“还愣着干什么,上一大壶凉茶,快去,快去,动作给我迅速点。”何欢对着没反应过来的伙计作赶小鸡状,嘴里不忘连声催着。丫的,再没水给她喝,难保她不会厚颜无耻的去抢邻桌的茶。
小伙计缓过神,一边转身,一边应道:“这就去,这就去,客官稍等,稍等。”
不久,一大壶凉茶端上桌,何欢舍了杯子,提壶就灌了半壶,喝足,她双手捧着水壶,满足的笑着,“爽,爽啊——”
顿时,齐刷刷的目光扫向何欢,她抱着水壶尴尬的看了看四周的桌,夹菜的江湖人,举杯喝着茶的文弱书生,以及半张嘴咽不下豆腐的出家人,他们的表情犹如被葵花点穴手点住,整个石化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何欢愣了愣,像没事一般的放下半空的水壶,又慢条斯理拿过杯子,倒满,优雅的端起小巧的茶杯,开始细品慢咽,老爹说过,出门在外,能斯文就斯文,不能斯文就假斯文,太粗鲁,会容易惹人瞩目,遭人嫉妒。
他们彻底石化,有的张着嘴,有的瞪着眼,有的被豆腐呛着,一时间悦君楼惊现天雷一阵阵,除了何欢,个个轰的外焦里嫩。
沉寂,死寂,气氛诡异起来。
良久
在何欢快装不下去的时候,悦君楼下忽来一阵嘈杂四起——
只听,一声尖叫:“快看,快看,大家快看,孔雀神医又被寡妇追到街上了。”
何欢四周的桌一空,连和尚都趴在窗户看起热闹,她握着茶杯,向着屋顶翻着白眼,果然,不管何时何地八卦都是狗血的焦点。
一男反问加尖叫:“真的吗?真的吗?哇,真的耶,真的耶。”
二男幸灾乐祸道:“前县令家的寡妇比别人家的寡妇强悍多了,孔雀神医终于踩到一块铁板。”
三男连连应喝着:“对啊,对啊,人家都追到街上仍鸡蛋了。”
最后某女总结,伤心的道出包括何欢在内所有人的疑惑,“真不明白俊美非凡,雍容华贵,如神人般的风上风公子怎么就只对寡妇情有独钟,让我这个待字闺中,犹如闭月羞花的美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