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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小受将军养成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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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比腹黑更可耻了,睡梦中她不自觉的泪流满面。

——

何晏轻伤还没好,何沐就被皇城八百里加急招回京,收拾行李期间,身为燕国世子的何晏轻被刺杀了三次,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燕帝病危,局势陡变!

何晏轻的伤势未好,人没出来,何欢牵了马一路将何沐送到营地外,她担心的问:“老爹真不用派人跟着么?”

她本来想派些人保护帅哥爹,都被拒绝。何沐精神不是很好,为了何晏轻他已经三日没好好休息,他从何欢手里接过马缰,再次拒绝:“不用,这帮刺客和死士针对的不是我,若是人带多了,容易招惹是非。倒是晏轻,你在营地多担着。”

何欢想想也对,他们针对的是拥有继承权的燕国世子,并不是帅哥爹他一介医者,现在这当口保护何晏轻才是大事。她点头:“老爹,我知道了。”

何沐想了想又说:“我想在不久晏轻就要回朝了,你一个人在荒北要当心,莫让老爹在家担心……好好照顾自己。”

何欢鼻子有些酸,却依然说的豪气冲天:“老爹莫担心,一个人才会天不怕地不怕,他敢来一个我灭一个,来两个我灭一双。”

何沐将她的逞强看在眼里,伸手拉她入怀,然后对着她的脑袋上揉了揉,他说:“凡事莫逞强,想回家就捎信告诉老爹,老爹会接你回家。”

这个局势,想回家何其难,军营不是儿戏,责任更不是说放便放的,帅哥爹肯定比谁都清楚,他却依旧承诺。何欢险些落泪,人顿时懂事了,“老爹,我会有分寸。”

何沐板正她的身体,顿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他说:“于浮这个人不错……踏实。”

何欢一愣,最后反映过来,她不知羞的嘿嘿笑,得意的说:“那是,我是谁,我看上的不好我也能让其变好。”

何沐摇头,伸手指在她脑门上,“你呀,得意忘形了。”

她笑眼一眯,龇牙咧嘴,该有的小女孩娇态全无,整个纯爷们看上人家花姑娘的猥琐样。看来有些人天生是攻,被她看上的只能是受了。

何沐翻身上了马,马缰一拉,策马走开。等的已经躺下的七白慌忙起身跟上,暖阳洒了他和它满身,非常之耀眼。

何欢站在原地,仰头望去,刺目的光让她几欲泪流,她笑着挥手,声音响亮,“老爹保重,回了皇城记得给我捎信来,顺便给八角街的小吃也捎些过来,我要吃糖炒板栗,麻辣鱼丝,还有香甜蜜饯……我会想你的。”

最后一句她说的很小声,小到只有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于浮听到。他自言自语的说:“少爷,你……哭了。”

何欢没否认,也没承认,两人一前一后的站立,直至再也看不见那抹青与白的踪迹。

她突然很羡慕七白,伴帅哥爹左右很幸福!因太深刻感受,才更让她泪流。

——太阳下沉的时候何欢垂头丧气的走了回去,于浮跟在她身后,默默无言。这个时候陪着她比安慰她管用,她只是舍不得,很舍不得。

何欢说:“于木木,人生的路很长,我走了两遭,弄丢了很多人。”前世今生,她累了太多人,爸爸妈妈还有帅哥爹。

当年若不是她执意要赶去四川观看军队演习,怎么会有车祸发生,爸爸妈妈明明那么不赞成她去四川,固执的后果,只有她自己清楚。

而如今,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从她没经大脑脱口而出要去参军,她就已经拉帅哥爹下水。自古以来,朝堂都是漂不白的浑水,一个不当,就会惹祸上身,即便帅哥爹是皇亲国戚,都大不过当政者。

“……我注定累了老爹。”何欢知道,帅哥爹喜欢幽静安宁的温馨生活,但是因为她的夙愿,他只能陪她到底,不喜他也甘愿。

正因如此,她更不能任性而为,她要好好的,好好的保家卫国。

于浮静静的听她倾诉完,上前两步,第一次脸不红的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扣。他肯定的说:“我陪少爷,保证不丢。”

这样的少爷很让人心疼,他虽不懂她要表达的,却能深刻感受她的不安,她害怕孤单。不带何欢搭腔,于浮又说:“以后不管你走多远,回头就能看见我。”

他的眼睛晶亮,带着憨厚,帅哥爹说的很对,于木木很踏实,他让人心安。何欢盯着他,将十指紧扣的双手举在他眼前,她嘴角上扬,“于木木,牵了可别再放手。”

于浮这辈子都没这么肯定过,他说:“不放。”他说这话的口气,就像何欢手里有块烫铁,他也会紧握下去,绝不撒手。

“就算你想放也没机会,何欢的手,牵了就是一生。”何欢说完低下头,虔诚的将大拇指盖在了于浮的大拇指上,然后仰头,一字一顿的说:“盖章,时间百年。”

营地的天渐渐黑了下来,因是月半,月光很明亮。帅哥爹这一走,何欢心里空落落,她撒娇找不到对象了。

无所事事,她打算去看看何晏轻,范余说他今日忙的才喝了一副药,不知道一个伤势不轻的人能忙什么?到了门口,推门就进。她没敲门的习惯,何晏轻的门也从来没被她敲过。

何晏轻倒是早已习惯了她的不习惯,他一点没意外,依旧拿着文件在看,头也没抬。

“堂兄,你这是干什么,伤口都渗血了。”何欢眉头一皱,上前一把拉下他手里的文件,埋怨:“老爹让你好好养伤,你的伤在心口边上,不好好养,会落病根的。”

帖子散开,她不意外的扫见一行字:风国太子殿下回朝,只用了三天就重整朝纲,风国十年的内战就此终结……

“风上是个人才,也是个强硬的对手。”何晏轻捂着心口,不知是喜还是忧。

何欢不置可否,“怎么,后悔没在营地解决他?”

何晏轻皮笑肉不笑的,风上若是那么好解决,他才会看不起他。“我不做后悔的事,风上在强,强不过燕国。”

何欢笑了,她明白,她家堂兄的话中话是,风上强不过他。何晏轻从来不是善角。

她伸手翻到下一页去,看了两眼,问:“为什么离国的公主也回朝了,难道说这些国家的王子公主都在别地流放?”

何晏轻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过还是回答了,他说:“他们的母亲都姓燕,燕氏所出的孩子儿时都去了封地,不养在宫里,不论男女均是如此。”

何欢一愣,脱口而出:“你们是表兄弟妹?”

何晏轻点头,何欢想起燕帝嫁了五女去周边各国,不算早已灭国的郑,越两国,还有风,离,齐三国,那以后打起来不就是表兄弟之间的争夺?她忙问:“齐国的也是公主?”

她的想法很简单,王子为即位总是好战的,公主在怎么好战也不能即位,反倒可以用国家当嫁妆下嫁燕国,不费吹灰之力而胜,岂不乐哉。所以能少一个王子就少一个王子吧,最好齐国的就是公主。

“嫁去齐国的六皇姨早逝,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但齐王有儿子,还不止一个。”何晏轻像是坐在她心里,他三言两语就灭了她的想法。

小算盘不实用,何欢嘴一撇,丢了文件,回头正看见何晏轻坐在床沿解纱布上药,痛的皱眉,却屁也不吭一声。男人的嘴比刀硬,痛死也能忍。

她拉开抽屉,拿了瓶伤药,走了过去,“你莫动,我来。”上好药,何欢又找了条干净的纱布,先前那条全是沾了血,不能用了。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缠着纱布,何晏轻的眼神有些迷离,她低着头给他包扎,发梢扫在他胸前,酥麻的感觉直达心口,他哑声:“何欢……”

何欢缠纱布的手一紧,又来了,真别这悲泣的叫着她的名字,她的胃承受不来。她赶忙打了个结,假装没听见,“好了,堂兄好好休息。”

何晏轻起身欲拉何欢,慌乱中脚被军靴绊倒,听见响动回头的何欢手才伸到一半就被他直挺挺压在身下,又是一上一下,只是男主角变了人。

压人的反被人压,何欢在心里狂吼:我要的是软白受啊啊啊啊啊!

何欢没有动,她不是没有奋力挣扎,只是力气不如人,也不是她的错,受伤的男人如猛兽啊。她斟酌一下,开口说:“那个,堂兄你……”

他的眼睛慢慢下移,他的气息慢慢靠近,他的身体越贴越紧……何欢浑身上下寒毛乱竖,饥不择食?还是想兔子吃窝边草?

她反对啊。

“何欢唉……”何晏轻的嘴唇在何欢的嘴角前停了下来,像是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他眼睛一闭,整个贴了上去。

这是……反对无效?

 

作者有话要说:泪流满面,冷啊,没人评论,哭




53

53、第五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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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唉……”何晏轻的嘴唇在何欢的嘴角前停了下来,像是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他眼睛一闭,整个贴了上去。

……何欢正考虑是听完他的话,还是直接给他一拳让他消音,就在她徘徊不定的时候,他话没说完,脑袋一抽,亲歪了,亲在了她的脖子上了。

“放……放开少爷。”就在此时,大敞的门口传来犹如天籁的声音。于浮很镇定,当然前提是别看他颤抖的腿。

英雄救美!何欢感动的泪流满面,难为他抖着腿当了一次英雄,虽然她不是美人。

何晏轻依旧埋首在她脖子上,一动不动。何欢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她一把推开他,发现他才上了药的伤口被她惊慌失措的爪子抓的鲜血直流,而他人痛的直接昏迷过去。

罪过啊!感情刚才他忍受了巨大痛苦要说的是她抓了他伤口?何欢顿时满头黑线,人家没想非礼她,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尴尬不已,清咳两声说:“于木木,把人给我抬上床去。”

于浮在发愣,他被何晏轻鲜血淋淋的伤口怔住,这情形,怎么看都像何晏轻是受害者,莫非他冤枉了世子,应该叫少爷放开,而不是放开少爷?

“于木木,你傻站着干什么,快过来把人抬到床上去。”何欢小心翼翼的扶着何晏轻死沉的身体,深怕碰到他的伤口,让他伤势加重。

于浮一下晃过神,小跑上前,三两下就把人放倒在床上。

何欢不禁感叹,男女力量悬殊啊。为免何晏轻昏迷中手又抽,她果断的将重新换药的重任交予给于浮,她理所当然的说:“于木木,你给世子换药,我回去换件衣服。”

她就不信,何晏轻拉着于浮的手也能心安理得的吃着豆腐。

听说何晏轻没下了口,他很安静的昏迷不醒。安静的让何欢深深怀疑上次他是装的,怀疑归怀疑,没有真凭实据,他就是潜意识的无罪。

事后何欢问于浮,当时那来的勇气站了出来。他说:“因为是少爷。”

在于浮的认知里,何欢就应该压人,而不应该被人压,如果她被人压,那只能说明她是不甘愿的。即是不甘愿,他断不能装看不见,为了她,拼命也可以。

何欢很满意这个回答,虽然煽情了点,肉麻了点,可是很中听,至少她听后心里暖洋洋的,面上更是沾沾自喜。

——

何欢没等到何沐从皇城捎来的家信,何晏轻却收到了皇城八百里加急诏他回朝的圣旨,而且是刻不容缓。

何晏轻只用了一日移交了所有营地事物,收拾行囊,准备回朝。训练场上点人随行的时候,他点了于浮,留了范余。

这一举动惊了三个人,何欢,于浮和范余。最后还是何欢问出了三人心声:“这是为何,堂兄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此话一出,两人眼巴巴的看向一脸看不出表情的何晏轻,顿时泪眼蒙蒙。

范余怨念自家世子抛弃了他,于浮难过要离开自家少爷……想留的不让留,不想留的死让留,怎能不让人泪流。

“营地不是儿戏,于浮才做几日副将,怎能协助你处理这偌大的营地事物。范余对这一切都熟,他留下帮忙,于浮等我回京在自行回还。”何晏轻说的轻描淡写,黝黑的眼瞳有种何欢说不清的感觉,很沉重,让她无法开口说不。

她怀疑就算她说不,于浮依旧会随行,只是不知道是以何种形势。这样的何晏轻让她莫名不安,她总觉得他有后话……

“……好了,就这样定下,一刻钟后上路。”

一锤定音,没有反驳的机会。

于浮只准备了换洗的衣衫,何欢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妥当。

荒北营地到皇城来回至少一个月半,他一想到要和她长时间地分开,就没由来的心闷,很不舍。他明明才承诺过要一辈子陪着她,不离不弃的……

何欢径直走了过去,将手里的短刀插在他腰间,正视他的目光,她说:“于木木,早日归来。”

于浮只能点头,什么也说不出,他不知道说什么。

“这一路上肯定不安全,你和陆回责任重大,要好好保护世子,时刻提高警惕,莫让刺客有机可乘。”难得于浮不唠叨,何欢却絮絮叨叨个没完了,最后她说:“于木木,活着回来。”

这句话在于浮心里定了形,他想就算爬,他都会活着回来。有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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