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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小受将军养成记-第23部分

小说: 小受将军养成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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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抹掉嘴角的血迹,捂着快要窒息心口,心悸,丫的,安生离这阴阳怪气的家伙是欲求不满还是和她有抢男人之仇,下手也太狠了,简直想要她老命。

一刻钟后,何欢方平息,她用一手捂着心口走进了房间,何晏轻的穴道解了,却还躺在床上,眼神有些追忆,直勾勾的,充满了迷离。

他这眼神看的何欢一愣一愣的,她伸手在他眼前摆了又摆,些微不确定的问道:“堂兄,你,你还好吧?”

何晏轻眼睛转了转,总算是回神,“还没死。”

何欢宛如遭到了雷击,整个面部都在抽搐。这话怎么听着耳熟?连语气和字数都跟她说的一模一样,这是明显的恶意抄袭。

“没死就好,最近荒北棺材紧缺,实难有现成的。”何晏轻没死,她快要挂了,何欢顺着心口起身准备找风上,“堂兄好好静养,我走了。”

她才走出几步,还没到门口,就听何晏轻喃呢道:“何欢,当年你醒来拉我的手,让我别走时,可知青楼别院有个人等待救赎。”

何欢一个急刹车,茫然的转过身,有些傻愣,“堂兄——”她差点脱口而出:你确定是我拉你的手?确定以及肯定?

“记忆原本是直线,从何时起你转了弯,你忘的彻底,我却记得卑微。”何晏轻自嘲一笑,悄然闭上眼瞳,“我乏了,你速去军医院找风公子将身上的伤看一看,安生那一掌虽说没想要你的命,却也没手下留情,去看看吧。”

何欢想说,不是她忘记了,也不是她走错路了,那条三人行的直线,她未成参与,也就谈不上忘记,她只是个冒牌货,充其量只是个打酱油的冒牌货。

到嘴的话在舌尖溜了一大圈,又原封不动的滚回了何欢的心里,对于帅哥爹和何晏轻来讲,没有什么比不是原装,更来的心伤吧。

对不起,请容许她冒牌到底吧。

虽然冒牌原装很不厚道,但是总好过她就此隔P,成为孤魂野鬼强万万。

何欢出了何晏轻的房子直奔太医院,风上因昨晚加夜班看病号,起的较晚,两人正好在太医院门口撞见。

“你这是和人打架打输了?”风上摸摸鼻子,一脸的惊讶,他见何欢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伸手把人提了进去。

“看看你这样什么样,真是没出息。”风上难得看她死猫叹气的样,嘴上不留情的调侃着。

不知道是真伤的严重,还是怎么的,何欢难得没回嘴。

风上把她丢在椅子上,伸手给她把脉,发现她气血混乱,心口一股真气乱窜,面色也越发苍白,情况不容乐观,见此状况。

“知道自己不是安生离的对手还硬往上撞,你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找罪受么。”风上没好气的横了何欢一眼,才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掏出他自己独家严重的疗伤药给她服下。

何欢对着自己心口顺了又顺,才总算有所好转,她对着摇头晃脑的风上反驳道:“你知道个P,我这是躺着也中枪,我无辜的悬。”谁知道安生离那家伙突然来这么一下,早知道,她早落跑,傻子才乖乖让她当黄瓜拍。

“得了,得了,小鬼,本公子大肚能容,不跟受伤的你计较,你现气血还不是很稳定,老老实实的给我回去躺着休息。”风上把刚才的药瓶塞在何欢手里,顺手将她推出门。安生离这一掌要是旁人受了,怕是早见阎王了,也只有这小鬼福大命大,不知天高地厚。

虽然何欢吃了药,但胸口依旧沉闷,喘息中还带着点点的痛,她见风上一副圣母模样,也懒得跟他废话,何欢两腿无力的走出太医院,脑袋一阵阵眩晕,她一回到屋子,倒床就闭上了眼睛,天杀的安生离,总有一天她要还她一掌。

月上中天,何欢在床上幽幽转醒,翻身坐在了床沿,昂昂头,又扭了扭脖子,她才伸手摸出放在床里侧的药瓶,倒出两颗,一股脑吞下。

坐了一刻钟,她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何欢起身就开始翻箱倒柜,一片狼藉后,她在箱子底拿出几本发黄的武功秘籍,其中不乏刀法,剑法和掌法,她把秘籍紧抱在怀,还有些苍白的脸上笑的阴恻恻的:丫的,等她修炼成精,非堵了安生离这家伙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不求自家后院美男成堆,但求身后一人跟随——



作者唠叨:#¥#%#¥%¥%¥……%¥#@#%#¥%¥

翻译:此作者想要花,打滚中,看文的孩子们赏朵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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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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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晏轻这一伤将近月余没去前院的训练场,天天窝在自家屋子里批阅文件,看看藏书,全然成了古代版的宅男。

安生离自那天过后完全看不见了她身影,何欢肯定她还在营地,伙房给她准备的饭菜全部被吃干抹尽,只是过于来无影去无踪,继而让人无迹可寻了。

龙腾营和虎啸营之间的废墟被像是来回走亲戚的新老士兵踏平,只留了中间一处何欢常坐的高坡,上面不知被谁搞怪的放了张石雕的宝座,每每两营练习开始,就能瞅见何欢犹如山大王一般居高临下的端坐在宝座之上,而她这一坐就坐到何晏轻的身体完全康复,荒北正式进入年中六月艳阳天。

期间于浮的训练渐渐跟上进度,不在拖后退,也没在出现体力不支倒地不起的现象,这群新兵也对训练应付自如,不说身经百战,也均被何欢整出了习惯。

而何欢自从在箱子里扒出那几本她家帅哥爹给她打发时间的武功秘籍,白日把新兵往死里练,晚上一头扎进屋子练功,几乎每晚练到眼皮打架,方可罢休,以至于她都忘记了夜空是满天星星独月亮。

这日训练一结束,何欢用过饭,如往常窝在了屋子,她先对着自制的沙包练了一阵拳击,又翻了本掌法,闭目开始过滤脑海里的招式。

临近半夜,何欢才睁眼,她挽手对着沙包就是一掌,没有预期的效果,被击中的沙包只是来回晃动,并未有所损伤。

何欢撇嘴,有些不满。就像现代打吃钱机(常中苹果,又叫苹果机),投了所有的硬币,压了最容易中的一个,却偏偏不中般失落。

她想起帅哥爹说过,练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要想着一步登天,对于功夫要软磨硬泡,总会有功到自然成的那一日。

急功近利,难免失落,她想自己该出去走走了,趁机感受一下月余不见的月辉之华。

她将手里的拳法丢在桌上,起身拉了架子上的披风就走了出去。

荒北六月的夜空繁星萦绕,加上十五月圆,整个营地显得异常明亮。

原本的夜间长跑(夜间拉练)被何欢取消,士兵们均是早早上床休息,此时营地一派寂静,只有个别哨兵轮流换岗。

何欢漫无目的在营地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伙房士兵后期载种的一个小林子,她习惯性爬上一颗较大的树,依枝而卧。

不知是练功不成的失落,还是心里原有的落寞,或者是昨日何晏轻话语间流露的伤感,反正这种淡淡的不知所措让何欢的脑袋异常清晰,对着苍穹的双眼睁得老大,空气里只有自己的鼻息和树枝摆动的沙沙声。

在仔细听,她听见不远处传来细微的喘息声。

从她这个角度,刚好看见一个身影绕林子长跑,那个身影带着重重的喘息声渐渐向她靠近,是于浮,他背着白日负重长跑用的装备,穿着单衣,动作不快,身形却依然挺拔。

依靠在繁枝上的何欢浑身一怔,他这是自己在偷偷训练?

别人都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他一个人却在空荡的林子拼命训练,难怪他进步如此快,多了别人一倍的训练,岂能不有所回报,汗水和努力均是他的见证。

看着仍然憨笑的于浮,何欢心里一阵翻腾,为于浮汗流不止的脸,为于浮渐渐挺直的脊背。她突然觉得自己能够明白了许三多的执着,从而也能够明白了于木木的较真,他们才是努力生活的人,他们才是活的明白的人。

有意义就是好好活,好好活就是有意义,这句士兵突击里许三多傻里傻气的口头禅,突然在何欢心里鲜明,是打酱油又怎么样,是冒牌货又怎么样,这都是属于她何欢的人生。

反正她都踩了一地的狗血,如今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不如就此让狗血进行到底。

人生不过数载,即已成定局,让自己活的得瑟才是王道,不求自家后院美男成堆,但求身后一人跟随——

何欢贼兮兮的趴在繁枝上猥琐的遐想如何挑美男,腹黑,冰山,气质,还是

她还没想完,撑着她全部重量的繁枝‘吱呀’一声折断,此时还沉迷在美男YY中的何欢一声惊呼,重心迅速下坠。

与此同时,于浮才解下装备放下,就听头顶一声惊呼,他的脑袋才扬起,都还未望清,就被急速掉落的何欢重重压倒在地。

两对眼睛之间差了0。001毫米。

何欢对着唇上略显冰凉的温度有些愣,她很清楚很清楚地看见于浮黝黑的眸光,一脸的呆愣,还有欲滴的汗水。她很惊讶,惊讶自己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给他一巴掌,更惊讶的是她居然觉得这种冰凉很温暖。

这种意识在何欢心里一阵乱窜,窜的她的一颗心止不住的来回蹦跶,原本呆愣的面上开始发热,那感觉犹如触电。

她浑身一怔,脑子里某根迟钝的筋豁然开朗,感情这世上美男千千万万,她却独对弱受来了电。

何欢笑了,开先睁得圆溜的大眼顿时眯成一条小小的缝隙,眼角还微微地向上斜着。

她在于浮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而于浮的左手握成了拳,背后被石子磨砺的阵阵生疼,可是对着何欢睁得老大的眼瞳,他大气不敢出一口,整个人呈现石雕状态。

看着于浮瞬间火红的脸,何欢乐了,其实于木木也不错,不腹黑,不冰山,不气质,更不花心,实实在在的一个人,真真实实的一个人,他若认定,那就是绝对的忠诚。

人活一世,有个人能对你绝对的忠诚,遇事不抛弃你,不放弃自己,能有这样一个人在身后跟随,此生何憾。

于浮不知道这个唇齿相对持续了多久,等他嘴上身上均没有了那份重量,他的心依旧乱跳,大气依然不敢出。他斜眼看了看和他一起平躺在地的何欢,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何欢两手伸直,一手横放在他心口处,“于木木。”

“少少爷”于浮对何欢放在他身上的手臂一阵抖索,话也说不全。

何欢先是勾手往他肚上一按,又没好气的伸脚踹了他一脚,才斜眼瞪道:“吸气啊,想窒息不成,给我吸气。”

她感觉再不开口让于浮吸气,他就会成为整个燕国唯一一个被吻了结生命的人,而这个所谓吻还真算不上是吻,至少在亲吻犹如家常便饭的二十一世纪,这只能算是猪八戒偷吃吃人参果,无知也无味。
“”于浮被她一按,紧绷的神经顿时一松,张嘴大口大口的喘气,脸上火辣辣的红潮也渐渐退却。

何欢躺正,低笑一声,她对着夜空皎洁的明月慢慢闭上了眼睛,月辉洒落在她带笑的脸上,让她莫名有些困乏。

良久,当轻轻的鼾声响起,于浮才小心翼翼的扭头望去,何欢微张着嘴睡着了。

一阵清风拂过,一片树叶盖住了何欢微张的嘴,于浮目不斜视的盯着树叶好久,他才伸出手去抚,树叶却翩然掉落,回收不及的手轻过何欢的嘴角。

温热的柔软让他慌乱收回手,方平息的心跳又开始加速,脸上的红潮骤升。

他豁然起身,就像何欢身上有电一般,倒退了数步,他伸手狠狠拍了拍自己火烫的脸,不断的晃脑袋,他肯定是病了,他肯定是脑袋被驴踢了

此时的于浮要哭不带瘪嘴,看向何欢的眼充满了罪恶感。

他竟然——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这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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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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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豁然起身,就像何欢身上有电一般,倒退了数步,他伸手狠狠拍了拍自己火烫的脸,不断的晃脑袋,他肯定是病了,他肯定是脑袋被驴踢了。

此时的于浮要哭不带瘪嘴,看向何欢的眼充满了罪恶感。。

他竟然

他竟然对少爷有非分之想,他竟然对身为男人的少爷有非分之想!

这不光是亵渎,更是晴天霹雳。

男人和男人,他和少爷脑海里一闪而逝的念头让于浮彻底懵了,他剧烈的晃着脑袋,迫使自己赶快丢开这种要不得的想法,他告诉自己这是有违常理,这是违反人纲,这是对少爷的亵渎,这是

他仰着脑袋一遍遍的想着,就如拿着扫尘狠狠的清理着自己心中这要不得的杂念,等他心境渐渐清明,低头之际,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瞄见何欢睡梦中嗤嗤傻笑的脸,一时间,心跳又开始不规矩的律动起来,‘碰咚’‘碰咚’的声音直入耳际。

他想,他是真病了。

于浮哭丧着脸转身就跑,边跑嘴里还边念着,我病了,我病了,我病了——

他以此生最快的速度跑到风上门口,对着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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