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将军养成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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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也是他惹的,由他解决,反正她在也不要给那家伙擦屁股了。
范余眼睛睁得老大,什么情况?什么状况?
何欢也不等范余搭腔,眼见于浮从院子里出来,催嘱道:“于浮,快走。。”
“少爷,你——”
“少废话,给我走。”
何欢说完直接拖人就走。
一阵风从范余头上刮过,他的心顿时哇凉哇凉,为什么倒霉的总是他?
苍天,你不公~~~~~
因心不甘情不愿,范余进屋子后动作奇大,大有拿桌椅泄恨的想法。
看着东倒西歪的桌椅,他总算良心过不去,毕竟人家桌椅也无辜,他不该如此迁怒抬,范余无奈叹了口气,伸手扶起桌椅,抬眼就瞅见趴在文案上不动弹的安生离,顿时才熄的怒火再起,“安生安生,你说你,名字这安生,你怎么就不能安生一点,你惹老大不高兴,你惹他走火,你这不是存心不让当人小弟的我难为么,现在倒好了,老大死活不要你了,非让我把你扛到世子屋去,世子说不定——”
“说不定会劈了你。”
“对,世子说不定就会——你,你,你——”呃,这人不是被老大打晕了么?怎么跟没事人一般,没听说过人被打晕也能诈尸的啊?
安生离从文案上直起身,张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晃了晃脖子,看都不看范余一脸的白痴样,“放心,我自己去找何晏轻。”有些事也该聊聊了。
她走了两步,回头对着依旧白痴样不变的范余挑眉戏谑道:“兄台的白痴模样比我装的像,改日我们切磋切磋。”
范余挠墙,娘啊,这世上怎么还有和他家老大如此相像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
还有一更
呜呜呜
等
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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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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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走的很急促,以至于把跟在她身后的于浮甩了老远。
她先上马棚牵了马,然后骑着马直闯出了虎啸营,守门的两个士兵见她火冒三丈,像是找人拼命的模样,谁也没敢放个P。
谁人不知虎啸营的老大最近火气大,估计连麻雀这会见她都会闪边飞,更何况淫威下痛不欲生的营地新兵们,除非想死,不然绝对没一个人敢阻止。
话说,何欢好出营地,后来一步的于浮却难出了,他和守门的士兵好说歹说,那士兵就是一句话,不能出就是不能出,没的商量。
一想到何欢心情不好的跑出去,不知道会不会出事?于浮就坐立难安,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于是第一次发狠,也不管什么后果和军规,骑马就闯了出去。
何欢出了营地一直打马快速跑着,直到老马闯进了围绕在营地四周的林子,方拉了马缰,策马奔腾的感觉就是爽,去火,消气。
“于木木,你——”何欢一回头,没有人,顿时一愣,后想起,貌似刚才她跑的太快,出营地也没等他,而他这么久没有跟上来,怕是出不了营地。
荒北营地的军规,第一条就明文规定没有上面批准和许可,任何人不得擅自出营地一步,违令者军规伺候,而这军规免不了一顿军棍伺候,其情况也均可轻可重。不过这军规她来个把月了,貌似还从未见过,也只是前些时日听范余说过,荒北营地的军规出自何晏轻之手,一直放在龙腾营,虎啸营还没有,所以没见过也就不足为奇了。
林子里灌木丛生,树枝已经见新芽,点点绿色甚是显眼,何欢端正的坐在马背上,深深的吸了口所谓的天然之气,又伸手触摸了一下神乎奇乎的日月精华,然后心满意足的仰身躺在马背上,任由马载着她闲散漫步。
军中生活烦闷,何欢难得出来一次,实不想早点回去,其实她很清楚她这一出营地,会造成什么样的困扰,但是还是想顺溜顺溜在回去。
阳光渐渐洒满林子,何欢才慢慢起身,她还没在马背上坐稳,身下的老马一脚踏空,她直直的掉了下来,摔得她一时眼冒金星。
她挣扎着坐起身,才赫然发现自己掉在了陷阱里,何欢拧眉,这人烟稀少的林子,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大陷阱?她来营地个月,从来没听谁提起林子里陷阱,也从来没发生掉陷阱事件,可见这人若背,喝凉水都能塞牙缝。
他苍天的,她算是背到老家了。
唉声叹气一番,何欢坐在地上仰头看去,几米高的陷阱,想要爬上还是要费会功夫,不爬的话等她腹饿难耐时就更别提上去了。
何欢起身,借着凸起的石块开始往上攀沿,眼看一只手已经扒到地面,随想陷阱不远处暴躁的老马前蹄一蹬,方见了一点阳光还来不及灿烂的何欢再次掉了下去。
原封不动卧槽之势,除了眼冒金星,一只腿剧烈的疼痛起来,何欢小心的板正歪斜的右腿,对着依旧嘶叫不止的老马恨的牙痒痒,回去,等她回去,非宰了它当下酒菜不可,想她大好青年,无耻陷阱没困住她,竟然载在一头畜生蹄下,让她情何以堪啊。
何欢勉强动了动右腿,火辣辣的痛让她只龇牙,此时摸着小腿的手已经满是鲜血,她的左腿月前才在泱泱客栈错位过,这一次轮到右腿,感情她两腿轮流转,不转到还不罢休了。
眼看爬上去无望,何欢死心的躺倒,等待救援。
第一个赶到是于浮,他扔了手里的马缰,就趴在陷阱边上着急的喊道:“少爷,是你么,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何欢痛的紧咬牙关,“还活着。”
于浮一听她这比平时低了几度的音量,心里一晃,“少爷,少爷,你等着——我这就把你救上来,等着哦——”
何欢趁着光,见他在上面来回走,脑袋还不停的东张西望着,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她抹了一把脸,忍不住只叹气,“于木木,你快回营地去叫人,我腿错位了。”
“错位?少爷,严不严重,你要不要紧,有没有——”于浮的连环炮还没喷完,脚下一个不小心踩空,一头栽了下去。
只听上面一声马的痛声嘶叫,何欢就这样眼瞅于浮头朝地掉在她脚边,手里还死死抓着几根棕色的马尾巴毛。
一时间何欢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她伸手拔起脑袋还插在地上的于浮,没好气拍着,“于木木,你有没有事?不打紧吧?”这家伙本来就不机灵,这一跤,可别给直接摔傻了。
于浮挠着头上的土,又转了转脖子,抬头看着她咧嘴嘿嘿的只笑。
何欢心里一惊,不会吧,真给摔傻了?她快速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才皱眉问道:“于木木,你说,这是几?”
于浮老实答道:“一!”
何欢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没好气的道:“还指望你回去叫人来救我,你倒好,好好走个路都掉了下来,现在好了,我们两个都别想上去了。”这要是何晏轻四五天都找不到这陷阱,他们还不是只能等死了,如若死了,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他们两人殉情呢,谁能想到是如此狗血状况。
于浮继续嘿嘿笑,“我陪少爷。”
“看你的傻样,给我有点出息行不行。”何欢伸手对傻笑的于浮脑袋又是巴掌,然后指着几米高的当口,无奈的道:“爬上去,当训练了,快去。”能自救还是先自救比较好,如果他能爬上,他们也就多一分获救机会。
于浮一听当训练,来劲了,卷了衣袖就开始往上爬。
只是他没功夫底子,加上洞口边太过平滑,每每爬上一点又都迅速滑了下来,一来二去,于浮累的只大喘气,却死也爬不上去。
何欢见他不甘心的又要爬,忙连连摆手,“得了,得了,你别爬了,掉的我眼花,过来坐会。”他这一上一下跟滑翔机似的,看着只胃疼。
于浮死猫叹气般的坐在何欢脚的一边,一脸的难过,“对不起,少爷,我等一下在去爬,一定会爬上去叫人救你。”
“不用爬了,洞边都被你爬平了,你——”
“咕噜!”何欢话还在嘴里,肚子却开始咕噜乱叫起来,于浮先是一愣,后明知故问道:“少爷,你肚子饿了么?”
何欢只翻白眼,这不是废话么,她从大清早被伙房的老大哥吵醒,接着被安生离那家伙粘了一个上午,到现在天都已经接近黄昏,至今还滴米未沾,岂能不饿。
总之,不饿的,那是是神仙,绝对不是她。
“少爷,给你。”
何欢一愣,下意识的问道:“你怎么还留着?”
两颗板栗,上次于浮去找风上特意给她买的板栗,记得当时她就抓了一把给他,其余的被她两天解决干净,未想这么久过去了,她的早就拉出来肥田了,他的依然还建在,“怎么不吃,放久了,会坏掉的。”
于浮把剥好的两颗板栗放在何欢手里,挠着脑袋咧嘴道:“其实我不怎么爱吃板栗,太干硬,都咽不下去——”
何欢皱眉,死死的盯着一说假话就眨眼睛的于浮,没吱声,只是拿着两颗板栗的手莫名沉重。
“少爷,快吃,你肚子又在叫了。”于浮帮何欢小心的固定着错位的腿,突听“咕噜”声,抬头见她拿着板栗怔怔出神,道:“虽然不能填饱肚子,好歹解解馋,快吃,快吃。”
何欢一下晃过神,慢吞吞的把板栗塞在嘴里,还假装不满的晃着自己的脑袋,“填不饱肚子,只能解解馋。”
于浮见她吃了,笑着低头继续用着衣摆条绑着她的腿。
“于木木!”
于浮没抬头,,只是轻声应着“嗯!”
“张嘴!”
于浮抬头,下意识的张嘴,何欢伸手把最后一颗板栗塞在他嘴里,龇牙咧嘴的笑着,“反正不管饱,一人一颗解解馋。”
两人你我,我看你的傻笑着。
天渐渐暗了下来,何晏轻总算找来,此时两人均已饿的前胸贴后背。
何欢因为腿流血过多,脑袋一直嗡嗡作响,何晏轻抱起她时,她意识已经模糊。
何晏轻看着何欢几乎奄奄一息的模样,心口火气乱窜,“范余,你给我把这坑给我填平,填不平别回来了。”
“她死不了。”安生离坐在马背上,拿着不知从那里摘的一片大菜叶,伸着手,对着何晏轻摇着,“阿轻,火气别这大,天干物燥,很容易走火的。”
何晏轻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她,怒目相向“你还好意思说,你的保证呢,不过三日,她就伤成这样,你——”
安生离甩手把大菜叶扔在何晏轻头上,淡定的反驳,“是她自己不要我,岂能怪我。”
“你,你——”
“停,停,停——”何欢用尽最后一丝清晰的意识,几乎哀求的道:“你们两个别在打情骂俏了行不?再不回去,明年今日就我的忌日了!!!”
何晏轻犹如五雷轰顶,他扫了一眼貌似有些不自在的安生离,寒着一张臭脸,抬脚抱紧何欢往营地跑去。
于浮被范余拉上来,就只见了何晏轻抱着何欢远去的背影,浓浓的夜色,渐渐覆盖了他的眼球,直至再也看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很悲剧,写了删,删了写
我突然真的不知道神马样的文才有爱了
我被打击了
俺的文没爱
o(︶︿︶)o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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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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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全黑,何晏轻抱着何欢回了营地,转身直闯军医院,风上一向早睡,他白日要忙教授医术,自己还要研制药材,晚上一般不会熬夜,此时正呼呼大睡。
何晏轻横身撞开门,就见震惊的风上从床上滚了下来,何欢只瞄了一眼就迅速转了头,她很不雅的翻着白眼,肯定的小声嘀咕道:“我会长钉眼。”丫的,风上这家伙就是一个暴露狂,在营地睡觉竟然是裸睡。
何晏轻随后也尴尬的转身,他把何欢放在屋里的太师椅上,轻咳了一声,才很不自在的说道:“风兄,先更衣!”
风上不知是太冷,还是被何晏轻的话惊醒,他迅速拉了床边的衣衫套上,嘴里同样嘀咕着,“师兄说的对,穿衣衫睡觉才安妥。”最近真是走不完的狗屎运,次次都被何欢这魔娃撞见他未着衣衫,泱泱客栈一事已经被她说尽了,日后指不定她又会拿此事当笑话的胡乱调侃。
何晏轻见他穿好衣衫,忙不好意思的向他拱手,“风兄,这晚打扰了,你多多担待。”
对何晏轻,风上貌似非常的大肚能容,连摆手,转头看向何欢时,眉头一皱,这小鬼就没一日让人省心,不整出点事,她还不罢休,明明白日还看她耀武扬威的吆喝,这才多会功夫就成这德行了?“你这又怎么了?又跑去和谁劈腿了?竟然——”
何欢被劈腿两字恼了,原本死猫叹气的样不复存在,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脸,对着风上就是横眉竖眼,“你才劈腿!你全家都劈腿!”
风上不怒反笑,“我就算劈腿也不会把腿伤成你这德行,瞧你这点出息,腿脚还没我快四十的娘亲利索,真是丢人!”
何欢懵了,这到底什么是什么?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完全不是一个时代的诠释,果然,时代不同,是有代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