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将军养成记-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生离估计也知道事情始末,只是平白为自家师兄背了黑锅而已,总体看来这个桃色事件里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的错,因为他的孬种让整个事件显的越发可笑。
米安云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公子为什么如此肯定,也许——”她还想做垂死挣扎,怎么都不愿相信自己千里迢迢追来只是闹了一出笑话。
何欢把米安云的倔强看在眼里,末了,她笑了出来,挑眉认真的道:“我肯定不是安生离,天下男人都有可能,只有安生离没可能。”如果安生离能破处,那她何欢就能亲自爆了于浮的菊花,还用着懊恼的剪鬼的手指甲。
米安云不语,泪水慢慢从她精致的脸上滑下,良久,她抹了把泪,悄然敛下了眼帘。
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
何欢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不想无意间瞄见门外一个男人犹豫且徘徊不定的身影,她豁然明了,心想,既然事件的主人公到了,她这个半路被人拉来打酱油的旁观者也该识趣的退场了。于是,她起身,对着依然满脸迷茫的于浮道:“故事听完,我们也该回去了。”
两人走到门外,正和旁边犹豫不决的男人打上照面,何欢挑眉,打量他片刻,最后她走上前,在满是诧异的目光下,抬腿就对着某男的重要部位就是一击。
“啊——”看似风度翩翩的某男人哀嚎一声,单膝跪在门口的地上,一脸痛苦的捂着重要部位,心虚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何欢仰着头,轻撩了下额前的发,她轻蔑扫了眼他,才讽刺的道:“有胆做,就要有胆承担,让别人替你背黑锅,那你还不如自宫。”身为一个七尺男儿,却如此没担当,这样的男人要来何用,还不如趁早废了,省的祸害广大妇女。
何欢抬眼就看见于浮眼睛睁得如铜铃般大小,他一脸同情的看着到现在都没直起身的人,何欢眼睛一翻,伸手就对他头上一拍,一脸严肃的道:“于浮,看见没有,以后不要向这种人学,不然,少爷我废了你,明白吗?”
于浮一下晃过神,对着她连连摆手,“不学,不学。”少爷下手好狠!那人估计几天不能动了,真可怜,庆幸,还好不是他。
“那就好,走,我们回去。”
何欢说完,伸手一把拉着傻笑不止的于浮就往外走,两人才出客栈,就撞见驾着马车来寻他们的范余。
范余满脸是汗,见到她连忙道:“少爷,这荒北你人生地不熟,世子让你赶紧回去。”这位少爷不比常人,听说是典型的路痴,荒北营地建地尤为偏僻,一般人都不一定找得到,更不用说路痴的人,就算能找到,估计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何欢撇嘴,“你动作倒是挺快的,我还想在去市集逛逛呢。”
范余顿时冷汗直冒,自家世子临走特意交代过晚饭之前不把人带回来,他就不用回去了,现在都已经快黄昏,这位爷竟然还说想去市集逛逛,这不是存心不让他回去,他悄悄抹了把汗,勉强笑道:“少爷,天都快黑了,荒北清贫,不是特殊节日都没有夜市,要不你择日在来好好逛逛,你看如何?”
何欢没好气的瞄了眼他,一看他那小样就知道得了某人的命令,当人属下真可怜,当何晏轻的手下铁定更可怜,她想,自己这么善良的人,怎么说也不能让人觉得她和何晏轻一样不人道啊,于是,她抬手捂嘴打了个哈欠,道:“我困了,我们回去吧。”
范余紧绷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少爷上马车休息片刻,马上就可以回营地了。”
何欢抬脚上了马车,回头见于浮坐在马车外,她伸手戳了他的后脑勺,凝眉道:“手都伤了,又不能赶马车,坐在外面干什么,给我进来。”
说完,她把于浮拉进马车,也不管范余些微诧异的表情,径自窝在马车的软塌上。
马车上有前些时日风上留下的伤药,何欢在软垫下摸了一瓶出来,对着不知所措的于浮努努嘴道:“于木木,把你手伸出来。”
于浮下意识的伸出手,良久,后知后觉的他才反映过来,少爷叫于木木,他看着认真帮他涂药的人,喏喏的叫道:“少爷!”
“嗯,说!”
“那个,那个,少爷为什么叫我于木木?”
何欢帮他上好药,甩手丢了药瓶,嘴角上扬,笑的眼睛弯弯的,“因为你像许三多,所以你叫于木木。”一直都觉得像许三多那般百年难遇的榆木脑袋,这世上再也找不到一个,委实没想到在这个未知明的国度竟然让她碰到如此缺货的一个奇葩,此等上天眷顾,怎么说也值得她好好纪念一把。
“就这样说定了,我以后就叫你于木木,只有我能叫的于木木。”何欢点着头,像是很满意自己的想法。
于浮满脑子的问号,他迷茫,他不解,“许三多是谁?”
何欢眼前一亮,也不困了,她歪在软垫上就滔滔不绝的把她看了无数遍的士兵突击,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讲到最后她无限感慨的道:“不抛弃别人,不放弃自己,能明白的如此透彻的人,除了许三多恐怕再也无二人······”
何欢停顿片刻,仰头倒在了身后的软垫上,她闭上眼睛,口齿不清的咕噜道:“其实我想做成才,并不想做史今。”也许人人都想做成才,只是碰上许三多后,个个都成了史今,连她也没有例外。
故事讲完,何欢突然有些困,她放下思维,慢慢睡去。
马车在来回晃动,震得软垫上的何欢左右摆动,于浮从士兵突击的震撼里晃过神,连忙上前护着她,看她熟睡,拉过马车里的锦被给她盖上,他坐在软垫边,看着何欢平和的睡颜,良久,他傻傻的笑了,他突然很希望自己永远都是少爷口中的于木木,就算只是跟在她身边远远观看,也能让他感到心里翻涌着淡淡幸福。
“少爷,我是于木木。”
其实许三多很幸福,他莫名想要去嫉妒。
作者有话要说:先一更,最近要远行,对不起,我会尽量更
等下二更,要先改下,抱歉
13
13、第十三章 。。。
13
荒北的新兵营远离城镇,建在城外峡谷外侧,此峡谷的地势下凹,四周山壁陡峭,谷内较为平坦,偶有坎坷羁绊,谷边树木横生,一眼看去,碧绿一片。
荒北营地前后各有一个大门,看守士兵常年不断,如若新兵外出没经上头官员的容许,一般很难走的出去,如此也就保证了新兵营对外的安全隐秘,说白一点就是这是一次封闭式练兵,入伍新兵没有两三年谁也别想出这峡谷。
荒北的新兵营分为左右两个一模一样的阵地,左边为何晏轻的龙腾营,右边是才组建不久的虎啸营,中间是高高的墙壁,两地的房子都是最普通的民间小屋形式,看样子砌成时日不是太久,还算新。
何欢是昨日天黑后才到的营地,当时的她在马车里睡的如死猪,雷打不醒,何晏轻本来想扔她在马车上过夜,最后还是于心不忍的把她抱回了早已准备好的房间。
“醒了?”
何欢在床上睁开眼,一起身就看见一身军服的何晏轻站在窗边,她一愣,这家伙真够清闲,大清早不睡觉跑来观摩她不雅的睡姿,她定了定精神,漫不经心的答道:“醒了。”
这能不醒吗?被人看着睡相,是个人都睡不下去好不好,如果,被她家腹黑如此冷深深的盯着,依然能酣睡的那绝对不是人,肯定是猪。
“醒了就好。”何晏轻转头,对着门口道:“范余,让他们端进来。”
“是,世子。”门外等候的范余领着小士兵端上洗脸水和早饭,见何欢洗好脸,他摆手,小士兵才规规矩矩的端了脸盆走了出去。
此时,何晏轻依然站在窗口,修长的身体堵了清晨淡淡的光华,他抬眼看着何欢貌似很饿的模样,一脸正经的道:“先吃早饭,我顺便跟你说下营地的情况。”
何欢也不客气,坐下端起碗就吃,也不管自己吃相不够优雅,昨天一天没吃东西,肚子早就咕噜叫个不停了,她想,这个时候,填饱肚子才是正经事。
何晏轻转头看向窗外,屋外有风轻拂过他的面,片刻,他才慢慢道来,“既然你是外祖父封的威武将军,又是他老人家亲派的练兵教头,以后虎啸营就归你管,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你把虎啸营的新兵练成铁骑兵就行,范余今天开始就是你的手下,你和他也有所接触,应该不会太陌生,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他,他不明白的你可以来问我。”
何欢不搭腔,只是含笑的继续吃着饭,她这威武将军的名号大概也就只是为了震震这些新兵才得来,其实一点实用都没有。
何晏轻看了眼杵着筷子,嘴里嚼的津津有味的何欢,见她没意见,他才转头对着旁边站着的范余道:“将军才来,各方面都不是太了解,你在他身边多给担待一些,至于营地里的事,你没事多给说说,好方便他适应。”
范余一惊,顿时明白,这位爷在他自家世子心里地位不轻,连身边信任的亲信都随便奉送,可见地位不一般,他忙恭敬的道:“范余明白,请世子放心。”
何晏轻摆手,“嗯,就这样,你先下去,让新兵在训练场集合。”
“属下这就去。”
范余走后,屋里一时沉默下来,安静的只听见何欢嚼菜的声音。
她慢悠悠的吃完最后一口,才心满意足的放下手里的碗。
何晏轻见她吃饱,他指了指她身后的立着的衣架子,方道:“衣架上有你的衣服,换上就随我去见你的兵。”
何欢抹了把嘴巴,起身拉下衣架上的衣衫,看起来是为她定做的,颜色是她一贯穿的黑色,大小也挺合身,她正准备拉腰带换衣服,赫然想起屋里还有一尊门神,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把衣衫往肩上一搭,咧嘴道:“堂兄要留下服侍我更衣吗?”
何晏轻先是一愣,后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动作快点。”
屋门关上,何欢才优哉游哉的开始换衣服,她解开里衣,一眼扫见自己连桃子都不如的胸部,她抬手摸了一把,然后无比沮丧的套上衣衫,娘的,她何欢真成了平胸女了,三年过去,旺仔小馒头竟然还变不成山东大馒头,真是有够憋屈的。
明明同样的雌雄莫辨,可人家安生离的胸摸起来也比她的有看头,就是大那么一点,也好过小上那么一点,上天不公。
何欢越想越气闷,她套上衣衫,一把系紧腰带,拉开大门,走到空荡荡的院子里,指天就想开骂,“你——”
“碰——”
她怒气冲冲的话还没有出口,震天的雷声和耀眼的闪电一起在她头顶上方乍起,一时间乌云横走,大雨将至。
何欢先是一愣,然后嗖的一下收回指天的手,面部剧烈的抽缩,她咬牙切齿心想,不骂,我不骂,我心里想想总行了吧?
真是没天理,没天理,没天理——
因为大雨将至,何欢随何晏轻在练习场简单的见了新兵后,她正式成为了虎啸营的直属教官,全权负责虎啸营的所有事宜。
荒北天气多变,一会功夫,营地已经大雨倾盆。
因为雨下的太大,何晏轻貌似已经先行回了自己的营地,何欢见雨没有停的迹象,她转身就想回房,走了两步,一下想起,从她早上起来,貌似一直没见到于浮。
那小子一项跟前跟后的,怎么今天一天都快过了,依然不见人影,奇怪了。
越想越不明白,她扭头就对身后叫道:“范余。”
紧跟其后的范余拿着伞小跑至她面前,有些不自在的叫道:“老大。”因为刚才他现在的顶头上司要求虎啸营的所有新兵都管她叫老大,叫错的不管是谁自打一巴掌,以至于他现在非常别扭的叫着,深怕自己嘴抽就给叫错了。
何欢横了他一眼,多威严的称呼都被他叫的鬼鬼祟祟了,叫她老大有那么让人不自在吗?还是说她不够格当人老大?
范余被她威力四射的眼睛一扫,顿时腰杆挺的笔直,他假装咳咳两声,正正规规的叫了声,“老大,请问,有什么事?”
总算有点满意,她不再折腾他,边走边问道:“于浮他去那里了?”
范余连忙跟上,听了她的话,楞了下,方答道:“下面上报,伙房一直少烧火兵,世子昨晚让于浮去了伙房当了烧火兵。”
何欢一下停下脚步,看着他问:“营地没兵吗?为什么一定要于浮?”那家伙吃错药了,还是某根神经抽了,为什么一定要把于浮弄到伙房那么远的地方?
范余摇头,“属下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他也是一头雾水,昨晚也不知道于浮怎么惹到他家世子,反正世子抱着老大出了马车,当晚就分派于浮去了伙房。
何欢顿时莫名烦躁,她本来想找何晏轻问清楚,才回头,她豁然想起于浮不是她的人,他是何晏轻的跟班,只是这一路上,貌似都被她霸占了,这样说来,她没资格过问此事,“你下去忙吧,不用跟着了,我自己回房睡觉。”
她说完,不带范余搭腔,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