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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凉薄之一胎两宝-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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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竟然忘了自己的厌恶,还产生一股本能的想要撷取想要进驻的更深的冲动。
梁泊死死的咬紧牙关,让安少不得要领,但男人在这方面是具有本能形为的,就算这是安少的初吻,就算梁泊死死的紧守,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四片唇胶合在一起,安少不悦的眯眼,原本固定她头的手重新回到了她的下巴,一用力,梁泊眼泪横飞,虽不至于被捏脱臼,但两颊之间被他捏的酸痛,牙关被迫敞开着。
安少试探性的品尝了一下,在确定不仅没有让他恶心反而味道还不赖后,便毫不客气的登堂入室撷取……
他的气息强势侵略,如若无人之境的掠夺,无论梁泊怎么避,怎么躲,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正在侵略的人分毫。
安少认真品尝的同时也不由得暗忖,这种感觉非常好,清新的气息,柔软的舌,沁心的液津,他怎么会认为这是变态的举止对此深恶痛绝?
嗯,在这个问题上,他此刻有些承认不是别人变态,而是自己有问题。
梁泊瞪大着一双眼,感觉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朦胧,因为窒息,死亡般的痛苦占据她的意识,失去意识后的最后一秒,她想,或许就这样死去其实也好,没有了她,小阳和小昭也照样会过的很好很好……
扣在怀里挣扎僵硬的身体一软,安少这才察觉到了异样,慢慢的抽离开来,低头一看,紧皱眉,晕过去了?
   
 100惹怒安少
梁泊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微微闭了闭眼,按手按揉着额头,想要缓解额头内侧一跳一跃的抽搐,脑海回浮起她失去意识前的画面……梁泊僵硬了。


但下一秒,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隐隐颤抖起来,因为她感觉不对劲。
慢慢的睁开眼,床,很大很大,足以两米宽,丝质顺滑的被褥是单一的冷银灰,无论是视觉上还是触觉上,都让她油然而生出一股冷意。
心,提在了喉咙口,尽管她没有进入过这个房间,但此刻她心里已经知道她是在哪里?
身处在这样的空间里让她就如同面对那个男人一样,本能的惧怕和想逃避。
而此时的书房,正在进行视讯通话的某人眼角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手腕上闪烁的红点,嘴角一勾,果断的结束通话:“就这样……”
“等等……”屏幕上的人正是楚三少,眼见着被切断,他连忙急呼出声。
安少挑眉:“还有什么事?”所有的事他都已经吩咐下去了,让他畅行无阻,他还有什么要求?
楚三少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安少的腕表:“听说,某人的初吻终于完成了?”而且还把人弄自己床上去了,这可是破天荒,不亚于十级地震。
楚三少的话,让书房内的安肆低下了头,一旁的安叁也别开眼,两人嘴角都有着可疑的抽搐。
安少随意的扫过在场神色微变的两人,果断的按下了切断键,站起身,走了两步,微微侧身,冷冷的道:“安壹。”
“是”安壹眼角瞄过皮痒的两人,嘴角微微一勾,这两人太激动了,也难怪他们,不过……连他也忍不住好奇。
“安叁、安肆精力似乎过盛,需要发泄发泄,你陪他们练练。”
“是”安壹低头,嘴角一抹迅速隐没开来,安叁、安肆这两个沉不住气的家伙,活该受此教训。
安肆的头,低的更低,安叁也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
都说主子是当世柳下惠,实际上,主子的问题只有他们这些经常接触的众高层和主子好友楚三少知道,主子对女色这东西深痛恶绝,接受不了与女人一切亲密行为。
就连解决生理需要,也必须要隔绝,用避孕套。
生平唯一一次意外,是主子中了药后,当时情况特殊,他根本来不及回车取避孕套,他唯有确定当时的女人是干净没病的后,就让主子用了。
却没想到,也是这次意外,竟然意外让主子有了两位小少爷。
而今天大厅发生的事真是让他们惊呆了。
无疑是天下红雨,太阳从西边出。
也无怪乎他们实在忍不住第一时间把消息传给了知情的众人,当然,这众人自然也包括楚三少。
……
房间很大,很宽敞,色调、家具、摆设都是极尽内敛,却透着无尽的奢华。
壁上氤氲着暖暖的光,屋内的光线有些暗黄,却足以让视线看清房间内的所有。
梁泊不知道是惊的忘了动作,还是被骇僵住,身子忘了动,可脑子却出奇的冷静。
她知道,此刻她不能慌乱,唯有冷静,才能处理问题。
而且,无论是慌乱也好还是惊惧也好,对那个男人,都没有用,她唯有冷静,超乎寻常的冷静。
在心里从一数到十,再从十数到一……待到心完全平静了下来,梁泊这才轻轻的掀开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的被子下了床。
床边没有她的鞋,她光着脚踩在柔软舒适的地毯上,直奔门边。
刚拧开门,门外站立的人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安少深黑的眸子锁住她,米色的悠闲长裤,一件V领冷银灰的针织衫,简单的如大街上千千万万的男人一样随意的穿着,可穿在他身上,先不论他这身衣服的价值,但就是他骨子里的东西却是无法复制的。
所谓尊贵,是需要数代权势富贵的沉淀积累才能在骨血中流传下来的,就如古时九王之尊的帝王,一出生就是王,就是贵。
安少就只需要这样淡淡的看着她,无声往前一步,梁泊刚才努力得来的平静就出现裂隙。
控制不住的退靠着门,不自觉的用力抓着门把,她已经到了门边,她想出去,她不要留在这里。
拧着门把的手,因为用力五个手指都感觉到了疼痛,梁泊深吸一口气,极力告诉自己,不能慌,不能乱,要稳定。
安少无声逼近,梁泊不想松开门把的手,她怕自己松开了,就被逼无法控制的回到了身后的地方。
可是不退,他的逼近只会让两人之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梁泊两只腿开始打颤,可是她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后退回去。
看着她,安少眼静心沉,丝毫不把她的坚持和强撑看在眼里,目光淡淡的从她的漆黑惊蛰中带着倔强和坚持的眸子慢慢滑下,扫过她的鼻子,落在她的唇上,如此近距离,他才留意到她鼻子两翕不仅分布着零星浅淡的小雀斑,嘴唇下方一角还有一道小小的疤痕。
不这样近看,这些细微的小瑕疵根本看不出来。
不过,这些小小的瑕疵分布在她的脸上,看起来都竟然如此顺眼,并没有让他心生厌恶。
就连这张脸形,这眉,这眼,这鼻,这嘴,都看起起来奇异的融合,长及腰的黑发披散在脑后,浅淡晕黄的壁灯光芒投在她身上,让她的黑发散发着一层荧荧的光晕,把她黑发下那一双若隐若现的耳朵烘托的又白又嫩。
不只是耳朵,就连两只粉白的手臂、修长的颈项,以及……视线垂下,嗯,还有一双纤细的小腿和洁白小巧的双足。
心里一紧,下腹也一抽,安少终于知道他一下午内心的骚动都源于何处了,源于他想内外上下都彻底的品尝一下。
他想确定一下这感觉是不是如白天意料外的那样美好感觉,或者……滋味更美好?
梁泊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她只是努力稳住,可随着他目光扫过之处,一股战粟的冷意也随着他的目光油然而生。
她发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得主动出击,解救自己。
“……安……安十二,安十一。”
听闻她的呼唤,安少有趣的挑眉,他是该为她的勇气喝彩,还是为她的天真而摇头?
平常都是她不主动出声,也会出现的两人此刻在自己呼唤都未出现,梁泊垂眸,沉默了片刻后,她继续说道:“我肚子饿了。”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安十一安十二她们说的,还是对眼前的男人说的。
安少笑了,眉角一瞭,不多时,安十一、安十二两人同时出现。
“少爷,小姐。”
“备饭。”安少头也不回的出声。
“是。”安十一、安十二恭身退了下去。
梁泊嘴角轻扯,有些讥,有些悲,或许,她真的错了,她一开始就知道,老天给她开的这扇窗,需要她付出,付出最后的自尊自爱自我来换取。
她怎么会以为自己能两者兼得?
她是谁,梁泊,凉薄,她的生命就唯有这两个字伴随着她出现在了孤儿院,帮她取这个名字的人不正是早早就预料到了她的一生?
安少视线一直盯着梁泊,尽管她的情绪很轻微,但他没有错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很不舒服。
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他哪里比不过那个沈方辉?对他就这样苦大仇深?
心头一闪而过的念头让安少惊悚到了,他不敢置信的睁大眼,刚才——刚才他心里闪过什么?他在不悦,在不满,在不爽,因为这个女人?
梁泊看着他深晦变化不断的眼神,不由的后退的一步,眼里浮出戒备和视死,如果这个男人真禽兽的对她……她绝不会委曲求全,绝不,她宁愿死也不会再受辱。
看着她戒备中视死如归的眼神,安少深晦的目光停滞,眸中的阴鸷和无情毫不掩饰的透出来,手很想扼断这女人的脖子,可——
“滚……”
声音不大却带着令人惧怕的戾气和杀气。
梁泊一愣,来不及惊讶,身体已经快过大脑,松开抓住门把的手,身子紧贴着门板,冲了出去,跟后面有鬼一样抓她一样仓皇而逃,嗖嗖的几下就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呯地一声关上门。
安少一双眸隐隐变的猩红,优雅垂放在裤袋里的手死死的握着拳,胸膛口翻涌着想要嗜血的杀气,刚刚他真的想出手杀了她。
安壹等人都神色肃然的站在一旁,看了一眼紧闭关上的房门,再看着背对着的主子,安肆眼神微变,这是第几次了?少爷起了杀心,却都未下手。
第一次,是那晚,少爷有了杀机却未杀她,是因为还要留着她有用。
第二次,是两位小少爷出生的那晚,少爷同样有了杀气却未杀她,他可以找理由说是因为她肚子里还怀着两位小爷。
可是第三次,她竟然敢跟主子提条件,那时少爷却依旧没有杀她。
而刚才,他们都以为她必死无疑的时候,却见少爷硬生生的隐忍住了。
这个女人如果按少爷行事作风和性情,本该在六年前的那晚就该死的,可是她不仅完好的活了下来,还——存在了少爷身边。
他们都不信邪,却瞑瞑中似乎有些事是注定的,
安少拳头缓缓松开,冷冷的出声:“备车。”他的怒火必须要发泄,她不是爱沈方辉吗?她不是不怕死吗?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的爱有多深、有多不怕死?
“是。”安叁瞥了一眼梁泊的房门,现在他很确定,梁小姐是不同的,只是……梁小姐究竟做了什么若少爷如此发怒且能不死?
隔着一道门板,梁泊抵在门板上,身子虚软的滑到了地上,全身汗湿的如同从水里泡了一样。
刚才,就在刚才,那个男人想杀了她,她甚至怀疑,如果她再迟疑个几秒,或许,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101脱胎换骨
某五星酒店,总统套房,大厅。
沈方辉看着眼前坐在沙发里慵懒的坐着的男人,心里的惊讶怎么也压制不住,与他年纪应该相仿,三十出头的样子,俊美,尊贵,威仪,这是一个让女人尖叫,男人震撼的男人。
宛若王者!
可那双眼睛却散发着阴妖之气,不妖其身,必妖于人!
他是谁?他为什么要把他从‘请’到这里?
不知为什么,沈方辉喉咙有些干涸,脸色却并没有变化,平静的问道:“阁下是谁?特地‘请’我前来,是有何要事?”他很确定他不认识这个男人。
安少审视着坐在他对面的沈方辉,微微一笑,倾身上前,慢条斯理的在他前面茶几上的一堆零件中挑选了几样出来,悠闲的组装,不多时,一把手枪在他手里现形。
沈方辉惊愣片刻,很快就镇定下来,蹙眉看着在他手中把玩的——枪,平静的问道:“要死,也请阁下让我做个明白鬼。”这人究竟是谁?为何要杀他?
沈方辉的镇定和平静让安少心头火不降反增,眸中杀气一闪,手一动,一枚子弹擦过沈方辉的颈侧,不偏不倚的在颈侧大动脉内皮下层划出一道血口,却并没有穿过内层内膜,丝丝血流沁出皮肤。
噗!沿肉皮擦身而过的子弹射进了沈方辉身后的墙壁内,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阵火辣灼热的刺痛感从颈侧传来,沈方辉面色一沉,却并不见惊慌,只是盯着安少。
“我沈方辉与阁下素未平生,阁下想杀我,又何必多此一举?”颈侧渐渐沁出的湿意让他知道他在失血,失血速度并不快,按这速度,离让他死亡还早的很,与其说这个男人在杀他,不如说他是在折磨他。
没有人能明知道自己在失血,生命在惭惭流失,还能镇定从容,这人想看干什么?
想看他惊慌求饶还是纯粹的只是想要折磨他?
沈方辉镇定,但内心深处不是没有波动的,只不过他理智,比起惊慌求饶,他更想知道为什么?
“杀一个人而以,本少不需要因由,至于用什么方式,本少心情不好,这个理由够吗?”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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