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求原谅:三岁宝宝强悍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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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笑着暧昧地说,笑着扯扯白安沅的衣角。
白安沅无奈一笑,摸摸下巴,“宝宝,妈妈不舒服,你先到下面吃饭,我陪妈妈一起吃……”
“不……我也要陪妈妈!”
宝宝自告奋勇,笑得小脸像一朵小太阳花。
烙夏怔怔地看着宝宝,如果她真的离开了,宝宝……会怎么样呢?
一想,心烦意乱。
可是,她又怎么样去接受,白安沅光明正大地进入了刘楚的别墅呢?
刘楚一个小女人,不可能买得起那么大的别墅,一定是有人买别墅送给她。
不管如何,她亲眼看到了,死心了……
不管白安沅怎么挽留,她不能留下来,否则……以后受的伤更深,更难以解决这一件事。
默默地吃着饭,烙夏的房间里摆着一个小台子,一家三口,在诡异的气氛中,吃着晚饭。
外面的雷,渐渐地平息下来。
风吹了进来,带着那么一股凉气。
烙夏草草吃了饭,去了钢琴房,摸着钢琴键,悲伤之中,突然有一种旋律在心间缓缓响起。
她飞快地按下了一边的录音机,将刚刚所想到的旋律,化为了一首自然的悲伤的曲子。
手指飞舞,宛如林中跳舞的精灵。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安沅牵着宝宝,默默地站在门口。
他看着烙夏那侧面,她的脸绷得紧紧的,很认真。
但是那悲伤的旋律,却让白安沅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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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听下去,白安沅让宝宝去看电视,他则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云墨风。
“墨风,给我查查,烙夏今天去了哪里,见到什么。”
云墨风慵懒的声音带着笑意传了过来,“怎么了,臭小子,你老婆出轨了?”
“不是……她突然反常,我也说不清,她说我和刘楚在一起,但我真的没有。”
白安沅的声音微颤。
云墨风有些奇怪,白安沅的声音听起来,怎么带着一种害怕呢。
“你司机不是告诉你吗?”
“嗯,静安小区,但司机没有进去,保镖也被拦在外面,所以无法知道发生什么事。”
“那好,你等等……不过吧,安沅,你的人还是你带回来吧,否则每次都通过我呢……再说,那些人领的工资,可是你的钱呢!”
云墨风吃吃一笑。
白安沅脸色有些平淡,“不……不能打草惊蛇。你帮我查到了就告诉我吧。”
他挂了电话,钢琴房里的旋律,还在高低飘逸出来。
白安沅走向了烙夏,静静地来到她的身后,轻轻地抱住了她。
烙夏全身一震,没有停止。
两人默默度过一个晚上,烙夏将新曲子的旋律抄了出来。
她只有全心全意投入作曲之中,才可以暂时将痛苦遗忘。
可是一躺到床上,全身的酸楚在告诉她,今天所发生的事。
樱静发了几条短信,问她的情况。
烙夏只回了她三个字:我很好。
白安沅静静地抱着她,静静地借着微弱的光芒看着那张紧绷的脸。
烙夏告诉自己,只给自己一晚。
一晚之后,她就离开。
连宝宝……也不告诉他。
或者说她有些残忍,宝宝知道她离开,一定会崩溃的。
可是她能怎么着?难道为了一个白家的孩子,她得将自己一生都赔在这里?
呵……白安沅没有告诉她,宝宝是谁的孩子呢,告诉她又怎么样,同是白家的人,为什么要隐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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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刘楚和他的儿子,或者是他和其他女人的儿子,那么多年来,烙夏都接受了……
脑子乱乱的,白安沅的手开始乱动。
烙夏睁开眼睛,眼底一片冰冷。
白安沅全身一震,不由得有些悲伤,“烙夏……”
烙夏没有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张朦胧的脸。
“我……今晚不动你……知道你中午累够了。”白安沅温柔地说,背上被烙夏抓出的伤,还隐隐伤痛。
只是,他的心,弥漫出无尽的担忧。
第二天一早。
白安沅没有去上班。
烙夏还是不怎么理他,只是默默地吃饭,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
第三天,第四天……
白安沅仿佛要紧紧看住烙夏,一步不离她身边。
烙夏有些苦恼,怎么逃出他的手心?
而那个跆拳道师傅还来,烙夏也一如以往地过着日子。
第七天晚上,烙夏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主动迎合了白安沅的求欢……
一夜缠绵,白安沅觉得烙夏又正常了,于是叮嘱好保镖看好烙夏,他则去上班接见客户去。
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在吃饭。
烙夏没有吃饭,将收拾好的小行李袋拎了下来。
张妈见状,有些震惊。
“太太……”
“张妈,你不必多说,现在趁着他们吃饭的时候,我要走了,你好好保重……看好宝宝!张妈,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烙夏看着张妈那红了的眼圈,装作潇洒自在地说。
然后,拎着小行李袋,急急地奔向了白家的别墅。
只是到了别墅门口,两个保镖突然从一侧冒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风很大,艳阳高照。
海浪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你们让开吧,我有事去出差。”
其中一个保镖却微微一笑,“对不起,白太太,白先生说你现在不用去公司,更不用去上班,没有他允许,他不许你踏出房子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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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夏怔了怔,心里百般疼痛。
白安沅,你又是何苦呢?
既然和刘楚在一起,就不要奢望她留下来,她毕竟不是可以默默忍受老公出轨的那种女人。
“你们这是擅自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滚开!”烙夏暴躁了起来。
可是两个保镖说什么也不让烙夏走。
像两只苍蝇,赶也赶不走。
烙夏狂躁了起来,“再不滚开,我就报警!”
两个保镖对望一眼,有些心怯。
幸好在这里,没有记者得知烙夏的住址,毕竟蓝轩寒在电视上光明正大地对她表白,可掀起不少风浪。
正当她成功地逼退了两名保镖,当然,那两名保镖可以不拦她,但是可以跟在她后面。
一火红色跑步飞快地刹车,停了下来。
是白安沅的跑步。
烙夏心咯的一下,拎着小皮箱,不知要怎么面对他。
这些天来,她表面平静。
可是,每一次想起那些画面,心都痛得一次次血淋淋的。
只有爱过的人才懂,那种疼痛,是让人多么的痛不欲生。
白安沅冲到烙夏的身边,两名保镖立在一边,才舒了一口气。
要是就这样让太太走掉,他们的饭碗啊就保不住了。
“烙夏,你这是干什么?”
白安沅双目落入了焦急和轻微的愤怒,低声地问她。
他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看透了。
那晚,云墨风一个小时后回电,告诉了白安沅,有人说那别墅,是刘楚的。
刘楚当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至于那个男人,还没有查出底细。
一连几天,云墨风那边都没有消息。
好奇怪,没有什么能难得住云墨风,可是查了那么多天,他还是查不到那个人的底细。
并且,更奇怪的是,刘楚和那个男人,突然不再住别墅了。
凭空消失了似的。
现在烙夏居然闹着要走?
“干什么?安沅,你我夫妻一场,我不想说其他废话了,你找律师或者我找律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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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夏!你到底怎么了?”白安沅痛苦地拉住她的手,墨瞳波光泛滥,眼圈就在这个时候红了。
她从来没有和他闹过别扭。
一家三家,或者两小口子,不管经历什么风雨,都能很快地和好,幸福快乐地在一起。
可是现在……
幸福,仿佛就要被摧毁了。
蓝轩寒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白安沅又气又怒,强硬地拉住烙夏,不让她离开。
烙夏摇头,“安沅,你和刘楚在一起,感觉你们就是天生……”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和她在一起了?我知道那天你去了静安小区,到底你看到了什么?你相信我好不好?”
白安沅那瞳中终是燃烧起熊熊怒火。
烙夏吞了口水,眼底的悲哀更深。
他死也不认,是吧?他知道自己去过静安小区,那就应该知道自己看到了他和刘楚!
“我说过了,你和刘楚在一起,我和樱静一起看到了……白安沅,请你放手。”
烙夏也怒了起来,眼睛红了,俏丽的小脸紧绷,阴霾布满一脸。
“不!我说过不会放你走的!”
白安沅一步也不退让,冷冷地说。
“烙夏,你可以等等吗?我知道……蓝轩寒的手段不是一般的高……我明明就在公司,怎么会和刘楚在一起?”
白安沅压抑住怒火,恳求地说。
烙夏摇头,眼中已开始泪光泛滥。
“我只知道……在你身边,多一天……伤害就多一天,白安沅,我知道我欠了你很多……但我以后会慢慢还……不,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已还你了。”
烙夏忍住眼泪,脸色慢慢地苍白起来。
她真的不想离开,可是白安沅和刘楚,又让她情何以堪?
“笨女人,你真要走吗?”
白安沅看到一部黑色车子停在她的身边,车门打开,竟然是蓝轩寒!
蓝轩寒黑着脸,大步上前。
烙夏一惊,没想到他竟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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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沅脸上的怒气更是深重,一步挡在烙夏前面。
“你来干什么?”
“我来带她走。”蓝轩寒淡淡地看着白安沅,口气笃定无比。
烙夏拎着不重的行李,却气喘吁吁。
和白安沅一吵,她的心跳又轰动起来,血压也高升了。
“你凭什么?她是我老婆,休想碰她!”白安沅紧握着拳,身上的杀气,四现。
他并不是一直都温和的。
在惹着他的时候,和蓝轩寒有得一拼。
蓝轩寒冰冷一笑,“白安沅,你一边和刘楚缠绵不堪,一边又将一个无辜的女人留在身边,锁死她的幸福……啧啧,你真无耻!”
“我没和刘楚在一起!”
“没和?那为什么烙夏要走?”
蓝轩寒冷漠地笑,眼中有着一抹胜利的光芒,他侧目,看着身后紧紧咬唇的烙夏。
烙夏颤抖地拎着行李。
现在蓝轩寒冒了出来,她不知道要怎么办。
跟他走?
这里打不到的士,好象是唯一的选择了,毕竟她逃不掉白安沅的禁锢。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报警。
可以告白安沅非法禁锢她的人身自由。
这样她就可以不借助蓝轩寒的力量离开,可是这样……
她实在不想。
“蓝轩寒,你的手段,真阴险,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对烙夏做了什么!”
白安沅愤怒地吼起来,一拳就朝蓝轩寒抡去。
随后一辆车子又急急赶来,烙夏一看,那是樱静和思甜打的车。
不管三七二十一,烙夏咬了咬牙,就朝那车子冲去。
“烙夏!”
和蓝轩寒扭打成一团的白安沅突然全身失去了力量,站在那里唤着她的名字。
蓝轩寒冷冷地收手。
白安沅的保镖也被蓝轩寒的人制止住,根本拦不到烙夏。
烙夏坐上了车子,车子在白安沅那悲痛的目光中,绝尘而去。
白安沅喘着气,扶着车子,眼睛红红的,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无法言说的悲痛涌上来。
在痛苦中纠缠1
她……居然就这样走了!
她根本就不信任他!
蓝轩寒得意一笑,扬扬手,和保镖一起离开了。
他的目的,达到了。
白安沅孤单地站在那里,围观的人也渐渐地散去了。
白安沅颤抖地摸出手机,无力地朝别墅里走去。
他不追,烙夏这样,追回来,也只会报警离开。
他太了解烙夏的性格了。
“墨风……”
云墨风在那边听到白安沅颤抖而无力的声音,一阵沉默。
等白安沅回到大厅,坐到沙发上。
云墨风的声音才淡淡传来。
“安沅,你说那个中午,和刘楚在一起的男人……”
“是谁?”
“有人见到了,证实了,其实是你自己,对吧?”
云墨风的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白安沅当场怔住了。
“不可能!我明明就在公司里和同事一起吃饭!然后开会!”
白安沅额头青筋突现,云墨风是他的好朋友,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他不可能骗自己的。
“可是……我们的人明明找到了目击证人,说那天和刘楚在池边的,就是你。”
云墨风的声音,还是不咸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