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求原谅:三岁宝宝强悍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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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夏为苏苍斟茶,白安沅已坐到了两个人的中间,斜睨着邪气笑着的苏苍。
“白少,那么生气干什么呢?你留不住女人的心,只能说你没本事嘛!”
白安沅抽抽嘴角,拳头已握了起来。
苏苍更乐了。
烙夏倒是轻咳一声,“苏苍,你家的财力不错,如果我要是办幼儿园,你得给我做个广告啊!”
苏苍一怔,脸色一黑,“小女人,你放我进来,就是为了这一件事?”
烙夏这才笑得眯了眼睛,“为了这一件事,也可以和你闲聊一下,联络感情嘛!”
苏苍哀嚎一声,原来中计了!
白安沅的脸色才缓了下来,不过看烙夏必定要开幼儿园,他也得帮上些忙。
“小女人,过来,我有些悄悄话要和你说!”苏苍突然朝烙夏挑眉弄眼。
烙夏看了看白安沅,见他一脸紧张。
心里有些乐,这个男人,还是那么爱吃醋,其实苏苍这个人很好玩,并没有真正打她的主意,用不着那么紧张的。
偷偷吃豆腐5
烙夏站了起来,在白安沅那要杀人的目光中,坐到了苏苍的身边。
苏苍凑到了她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
烙夏扑哧地笑了出来。
白安沅气在心头,闷在胸中,一手捏住了苏苍的耳朵,“臭男人,你说了什么给我老婆听?”
“哟,白少,你不是吧!那么小家子气,我和你老婆说悄悄话,不是情话呢!”
苏苍一把打开了白安沅的手,耳朵被他捏得麻痛起来。
白安沅冷哼一声,烙夏笑红了脸,倒也没说什么。
苏苍再小坐一会,终于在白安沅那杀人的目光中,离开了。
白安沅看着烙夏去送他,回来之后,白安沅厚着脸皮凑上去,“老婆,他对你说了什么?”
“一些不着边的话。”
“什么话?”
“你不需要知道。”烙夏淡淡地看了白安沅一眼,白安沅一下子泄气,“烙夏,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漠了?”
烙夏歪歪脑袋,“心情不好,身体不太舒服。”
“那就去看医生呀!”
白安沅有些急了,“江医生还在家里,走,我带你去看看。”
烙夏却摇头,微笑着,深奥无比,“这些是医生看不出来的,让我安静一下吧。”
白安沅目瞪口呆,看着烙夏闭上了眼睛。
小女人回到家数十天,脸上渐渐地回复了以前的桃红色。
皮肤嫩滑,让人一见,就有了啃的冲动。
脖子线条如以前,曲折而轻然而下。
衣裙的V领,令得那美妙的地方,若隐若现。
白安沅轻轻地移动了身子,和烙夏靠得更近。
红唇妖艳,挺直的鼻子勾勒出五宫的精致。
细细打量,发现烙夏比以前清瘦了一些,但身材仍然一样的好。
白安沅那幽幽的瞳孔,蓦然收缩。
小女人,引得他全身着火,可是就不让他碰!
白安沅唇边,绽出了一缕苦涩的笑意,不过猛然想起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他轻轻地凑过去,轻然地凑到烙夏的耳边,一下子含上了她的耳垂。
烙夏全身一颤,连忙抓住了他的手。
“白安沅,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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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电的日子太疯狂了太痛苦了……哎,不多说了,今天更到这里,亲们可以支持一下小纪其他文,狼吻个~~
偷偷吃豆腐6
“烙夏,我们夫妻几年了,你心里有什么……难道不能和我说说吗?别这样好不好?”
白安沅紧紧地抱住烙夏,烙夏微微地睁开眼睛,幽幽瞳水,如同海水,深不可测。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心情很烦躁。
为什么拒绝白安沅,倒不是想惩罚他,因为夫妻之间用那种关系来惩罚,迟早会令得夫妻间的感情越来越淡的。
心里隐隐失落,她猛然想起这十天里,有一次到外面吃饭,一个长得有点像周雅的女人走过。
白安沅当时回头看了几眼。
烙夏心里就不舒服了。
啧,她在吃醋吗?白安沅一般很少关注其他女人,从覃郁的那一次之后,每每靠近他的女人,白安沅都会远而避之。
可是她心里,却还是阴影。
或者,安全感没了,人就这样吧。
不过呢,一个女人,一定要有自信,不管有没有男人,不管男人是否会离自己而去,一个人的生命中,爱情不是全部。
要和这个男人和好,也好,不过也得看他的表现。
烙夏斜睨白安沅,白安沅眼中幽幽期待的光芒,璀璨如星光。
看到烙夏那艳红的唇瓣,白安沅喉结滚动了几下。
他猛然地压过去,烙夏的手却灵活如猴,一下子揪住了他的耳朵。
白安沅耳朵被揪得生痛,这女人怎么越来越强悍了?
温顺的小女人呢?哎,不过越强悍得适时的女人,越让男人心痒痒啊!
“老婆……老婆!别这样啊,痛痛痛!”
烙夏轻然一笑,松开了手,“别想着吃我豆腐啊,给我想想,要怎么设计那幼儿园吧!”
白安沅冷瞳柔和,一把搂住烙夏。
“老婆的大事,我自然要尽心尽力去做了。”
烙夏满足一笑,立刻联系三个同学,看他们的意向。
如果他们不愿意,那么烙夏就会出资建立幼儿园后,亲自到国外去请人。
反正,钱有的是,她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偷偷吃豆腐7
能将钱玩弄于手中,当自己的奴隶,才是最高明的。烙夏注重的倒不是赚钱,而是想起一间真的有意义的幼儿园。
甚至学校,大学院。
不过一入夜,白池夫妇就赶来,听说小诗和小游被烙夏办了退学手续,这两个老人怎么能不心急。
一来到白家,就责问了起来。
“烙夏啊,你怎么帮两个孩子办了退学手续了?孩子发展时期,怎么可以少了教育?”
白池有些怒气,白夫人也抱过小游,她最宠爱的孙儿,是宝宝和小游。
小诗是女儿,不过仅仅一个,也极宠爱,但也不及小游和宝宝。
“是啊,烙夏,小诗她们小,留他们在家只会浪费时间了!小诗,你跟奶奶说,你在家里学到了什么?”
烙夏拉过小诗,小诗扁扁嘴,“奶奶,小诗在幼儿园里……好多作业……”
“妈妈,其实小诗和小游在幼儿园里,也学不到什么,除了书面上的东西,他们的创造力,情商,幻想力,孩子应有的快乐时光都没有了,再上学有什么用呢?”
烙夏淡淡一笑,她现在忙着请家庭老师,而白安沅相中了两个男老师,来教小诗和小游一些简单的书面东西。
自然,不会像幼儿园那种负担太大的责任。
每天星期六日,烙夏和白安沅都会将孩子送到了儿童乐园,培养他们的交际能力。
“但是在家就能学到很多吗?烙夏,孩子这样,以后大了哪有交际能力?”
白夫人很不高兴,小游吃着蛋糕,无心听大人的话。
“奶奶,其实幼儿园也学不到什么啦,你就让妈妈自己主张吧!”
宝宝走到白夫人身边,甜甜地笑起来。
烙夏赞许地看了宝宝一眼,这小家伙,真没白养他了。
“烙夏是这样的,她想自己办一间幼儿学园,请来国外回来的同学,他们有了几个国家的教学经验,也想回国闯出一番事业。”
白安沅细心地解释,白池眉头更皱了。
偷偷吃豆腐8
“烙夏,你不是那方面的人材,怎么可能建立好幼儿园呢?再说了,教学的东西,不是外国的好的就一定合适我们这里的人。”
白池摇头,反对。
烙夏倒是淡定一笑,“爸爸,妈妈,你们的思想的确不同于我们。我觉得人类自己给自己下了束缚,让孩子们多接触一些新鲜的东西。如果让他们只学书面上的东西,而提高不了创造力,人类的进步也不可能有多大的变化。”
白夫人一怔,可疑地看着烙夏。
这些的确也不错,白池夫妇毕竟也是开明之人,时代日月更新,社会进步速度太快,新鲜的事物,一定要去接触,才能增加人类的创造力。
“算了,我们也不管你们了,反正几个孩子,一定要学书面上的东西,如果及不了格,就不要怕我们再来干涉,到时你们就不要怪我们插手了。”
白池淡淡地说,烙夏一喜,知道他赞成了自己的计划。
不管怎么样,国内的教育水平真的不怎么样,至少,国外从来不承认国内的证书。
送走了白池夫妇之后,烙夏心情特别的好,孩子们入睡之后,她倒一杯红酒,轻轻地含了一口。
秋风入内,凉凉的。
烙夏的墨丝被缕缕掀起,睡衣衣袂被吹得翻飞而起。
白安沅刚刚走出浴室,默默地立在那里,看那修长的双腿,那沉默的背影。
墨发飘飞,妙影当前。
白安沅也倒了一杯红酒,含了一口,端着高脚玻璃杯,轻然地走到烙夏的身边,和她并肩而立。
外面的夜色,一如往常,隐约可看到海面上的船灯,在那浩瀚的海面上,有如闪烁着的星火。
秋风很凉,白安沅的手,悄悄地搂上了烙夏的腰。
“怎么样,看到那边的风景没有?一直没有变过,其实……有些人虽然有时会忽略了你,但是他的心,就像那边的风景一样从来没变过。”
烙夏怔了怔,暗中好笑起来。
他越紧张,她就装作越不在乎。
白安沅见烙夏表情淡然,心急剧下降,仿佛坠落到了冰窖里。
哎,这小女人真的难搞定呀。
白安沅再含了一小口,轻轻地凑到了烙夏的唇边,吻上了她。
偷偷吃豆腐9
烙夏怔了怔,张开嘴,红酒便顺着他的唇间的间隙,流了进来。
那味道儿,让烙夏想起了他们去度蜜月的那一个月。
快乐,无忧无虑。
如今,反而不见得有那么亲密了,难道说,时间真是杀死爱情的一把刀么?
见烙夏没拒绝,白安沅有些喜,一手将杯子放在一边的台上,扣住她的脑后勺,狠狠地吻了起来。
烙夏脸上飞红,心中狡猾一笑,待他离开,想往其他地方移去,人用力一移,和白安沅拉开了距离。
白安沅挑着眉,噙着暧昧的笑意,“老婆,别和我玩了,来,我好想你……”
烙夏喝完了红酒,瞪了他一眼,“在没得到我同意之前,别动我。”
白安沅一听,整个人泄气了。
当躺到床上的时候,白安沅看着烙夏那背对着他的身影,心里难受极了。
想起以前,这小女人,一般都是百依百顺。
不过,这些年来,他大概让她太失望了吧?先是周雅,后是覃郁,虽然他和她们没实质关系,但正是由于自己解决感情纠纷的手段太弱,所以才会让烙夏受伤。
从今以后呢,他要好好“相妻教子”,将她的心慢慢地要回来吧!
不过,这种冷战,还是让白安沅无法入眠。
他睁着眼睛,一直到听到了烙夏那轻微的稳定的呼吸声,听到烙夏翻身。
这小女人不喜欢侧睡,只喜欢平躺着,一睡着了,真面目就露了出来了。
白安沅的眼前一亮。
小女人穿着白色的半透明的睡衣,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那优美的线条。
十一天了,白安沅全身着了火。
他暧昧一笑,撑起了身子,细细打量烙夏。
这小女人,真的睡着了,不是装的。
朦胧的光线之下,只见小女人呼吸均匀,唇边居然有淡淡的笑意,白安沅像被人刺了一刀。
这是什么跟什么呀!他们在冷战呢,难道是因为睡前,白安沅含的酒给她,她才高兴成这个样子?
白安沅心头一暖,这个小女人,在耍手段呢!
她还是在乎自己的。
偷偷吃豆腐10
白安沅看着烙夏那张睡着了的小脸,朦胧的光线中,隐约可见肌肤凝如冰雪般细腻凝白。
那小脖子,那小锁骨,每一处,都散发着诱惑的魔力。
白安沅邪恶一笑,低低呢喃,“你不给我碰么?那我就偷偷吃豆腐总行了吧?”
说罢,魔爪子出来了。
轻轻地滑入了被子里,轻然地滑入那丝质睡衣,在她平滑的肚子上,轻轻一摸。
嗯,手感真不错呢!
白安沅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烙夏的表情,没有异样,那就表明她没被摸醒喽。
嗯,继续偷吃!
白安沅觉得自己的命太苦了,明明娇妻在床,却不能吃,还要他夜夜对着这一具美丽的身躯忍着火,那是多么痛苦的折磨啊!
然后呢,只得偷偷摸,吃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吃到嘴……再说了,要是女老虎醒了过来,他可怎么办?
不想怎么办!白安沅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火将自己焚烧了那就惨了。
白安沅微微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