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试婚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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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很小,杜曼没一会就逛完了,但是估摸着闻静家的客人还没有走,她就出了村子,朝山上走去。她的胆子并不大,所以也不敢走多远,就在浅浅的树林边缘走走,能看到村里的灯光应该就不会发生什么事。
杜曼一个人在林子里踱着步子,晚上的山上着实挺吓人,除了布谷布谷的鸟叫声,偶尔还会有一阵嘶嘶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猴子,风一起,就会有一阵凉意来袭,杜曼觉着还是快点回去的好。可是刚一转身,就听见身后的竹子嘎哒一声,她心中一紧,想着难道真的有狼?杜曼吓得一身冷汗,心想自己应该还不会倒霉成这样,她不敢回头,只是闭着眼睛试探地问道:“是谁?”
身后没有人回答,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近踩断竹子的声音。那个声音每靠近她一步,她就向后退一步,直到无路可退,她才停了下来。看她停下来,那个声音也没有了,可是下一秒,杜曼刚刚安定下来的心又重新调回了嗓子眼,一道刺眼的光线突然出现在眼前,杜曼有点惊吓过度,脚下一滑,身子惯性地就倒向了后面,“杜小曼。”就在跌落下去的那一刻,杜曼听见了这个名字,叫这个名字的人,只有一个。
安嘉佑甩掉手电筒,快速跑上前拉住杜曼的手,可是杜曼大半个身子已经悬在了空中,安嘉佑不但没能把她拽上来反而给她拖了下去,杜曼闭着眼睛,死死抱住安嘉佑,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从小土坡上滚了下来,是的,这只是一个小土坡而已,所以滚了四五圈就自然停了下来,但是杜曼完全没有松开他的意思,她的心到现在还在剧烈跳动着,如果不是安嘉佑她这不是来西山了而是直接去了西天。
“杜小曼,现在没事了,睁开眼睛。”
杜曼先是狠狠摇了摇头,然后猛的睁开眼睛,看着安嘉佑,她居然有些口吃,“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杜小曼,你知道卫星定位系统吗?”
“什么?难道你还动用了卫星定位?”杜曼现在简直就不敢相信,卫星定位?她现在竟然有着和通缉犯一样的待遇。她一下坐起身,看着安嘉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碰巧路过,你说你一个女人家,大晚上不呆在屋子,跑到这树林里,万一真的遇见狼了怎么办?”
“狼?要说狼,我眼前还真有一头,你说,要不是你吓我,我能从上面滑下来吗?”
“我那还不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乱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快点起来,要回去了。”
安嘉佑先起来,伸手去拉地上的杜曼,可是杜曼完全不领情,一下打掉安嘉佑的手撑着地试图站起来,可是来自脚跟的疼痛感让她失声叫出来,更是把安嘉佑吓了一跳,他立马上前扶住她,忍不住担心地问:“怎么了?”
从杜曼脸上痛苦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确实很疼,“扭到了。”
一听这话,安嘉佑也没有多想,左手搂住她的肩膀,右手从她腿后一抄就把她给抱了起来,杜曼诧异地瞪圆眼睛,“你干什么啊?快点放我下来,别人会看见的。”
“你不要乱动,不然我会抱得更紧。”这话果然凑效,刚刚还在那瞎折腾的杜曼一下老实起来,乖乖躺在他的怀里。
安嘉佑一路抱着杜曼往村子的方向走,杜曼的手居然顺势勾在了他的脖子上,其实她心里是开心的,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安嘉佑的嘴角微微上翘,又把怀中的冤家抱紧了一点。
进了村子,杜曼终于看清楚安嘉佑的脸,白皙的下巴多了点青色胡渣,多了点沧桑。恍惚间,她感觉安嘉佑的衬衫湿了,虽然现在是夏天可是山里的温度却不高,他也不至于大汗淋漓吧。想着,杜曼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居然是血,她又再一次尖叫起来,“安嘉佑,你受伤了,你怎么不说呢?”
安嘉佑没有一点意外的表情,其实他早已经知道自己受伤,但是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受伤了?怪不得是有那么点不舒服。”
“那你快点放我下来啊,伤口在流血!”
“别动,你动了我会更痛。”
安嘉佑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又不是没感觉,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并且他还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就是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地上尖锐的石头硬生生把他的肩膀给戳破了,可是他竟然忍了下来,要不是杜曼发现他还不知道要强忍到什么时候。
安嘉佑把杜曼抱回了姥姥家,这个时候屋子里的人都跑到了姥姥的房间,大厅反而空了出来,“卫星系统连这也知道?”
“它比你想象的更厉害,你的房间在哪?”杜曼伸出手指,指了指右边的那个房间,安嘉佑二话没说把她抱进去轻放在了床上。
13
13、chapter 13 。。。
杜曼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安嘉佑在盆里倒了一点热水,把毛巾浸泡在里面,然后又敷上自己的脚轻轻揉捏着,从毛巾上传来的灼热让她顿时感觉疼痛感消失了大半,现在比起自己的痛她更关心的是安嘉佑的伤,这个男人平时看起来那么精明,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么傻,居然放任自己的伤口在那流着血,这样下去人肯定受不了。果然,给自己按摩了一会儿后,他也终于坚持不住了,双手撑在床沿上使不上劲儿。杜曼赶紧上前,把他扶上了床,跟自己面对面的坐着,接着,开始解他的纽扣。
胸前第三颗纽扣被剥掉,安嘉佑微虚着眼睛,却是死死盯着杜曼看,他坏坏一笑,然后不怀好意的调侃,“杜小曼,你想干什么?这么心急?”
“你……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放心,我是不会做出便宜你的事的。”虽然安嘉佑这么说,但是杜曼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解掉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她的脸俨然已经成了一个火红的灯笼椒,一个男人健壮的裸/体呈现在她的面前,她终于见识了倒三角的魅力,虽然没有一块一块的麻将肌但是却是很结实,杜曼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这一切,都被安嘉佑看在眼里。
“杜小曼,看够了?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可不是随便的人!”虽然伤口很痛,但是安嘉佑就是忍不住语言挑衅一下这个女流氓。
“我可没想那档子事儿!”
此话一出,杜曼尴尬地撕扯着被褥,安嘉佑也差点从床上跌下去,这个女人还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知道是说她性情直爽还是没有大脑。
事情都这样了,杜曼也没什么好矜持的了,既然自己都说到了这份上,也没什么形象可维持了,“好吧,你说对了,我就是想了,那又怎么样,你想反抗?这里是山里,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搭理你的。”杜曼一急干脆就顺着杆爬了上去,看见安嘉佑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杜小曼,想不到啊,你竟然是趁人之危的女流氓。”他一副严肃的表情让杜曼只想笑,但是她还是憋住了,拿了床头柜里的紫药水就给他清理起伤口来。
由于某人的动作过于粗暴,安嘉佑吃痛地叫出声来,杜曼一下捂住他的嘴,“你找死啊,现在要是有人进来我们谁也说不清。”倏地,杜曼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就是前不久在安嘉佑的家里?正是因为这样自己还被冠上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恶名,越想越生气她干脆把所有的火都发泄在了这个男人身上,谁叫那个老女人是他老婆呢。
“杜小曼,你能不能温柔点,痛死我了。”杜曼不客气地拍拍安嘉佑的伤口,“好了。”
钻心的疼痛让安嘉佑现知道,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这个女人,摆明了恩将仇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杜曼包扎完以后就把安嘉佑朝枕头上一扔,自己也靠了下来,“你死不了的,说,你为什么会到这里?”
关于这个问题,真的说来话长,但是安嘉佑还是耐心地跟他讲了一遍。
其实杜曼辞职当天安嘉佑就知道了,正好那天他去接安文放学,可是却没见到杜曼的身影,一问安文,那小子就全说出来了。安嘉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与杜曼一样,他一下就想到了安夫人。之后,他开着车一路狂飙,冲回家里就质问安夫人,安夫人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竟然全都给说了出来,连细枝末节都没有漏掉,安嘉佑顿时就气的直哆嗦,甩门就走人,他最痛恨的就是安夫人喜欢用钱、权,去威胁自己,威胁别人。
出了家门的安嘉佑就开始打杜曼的电话,可是这个时候杜曼是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了自己的心情。于是,他又抓狂地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钱和权是可怕的,但是又是万能的,现在,只不过要挖出杜曼的行踪根本就不是一件难事。知道杜曼去了西山以后,他连行李都没收拾就直接奔了过去。
西山很大,但是山腰上的村子却很好找,其实因为冲动安嘉佑只知道她们到了西山村却不知道她们具体是去了哪家哪户,都已经做好了一家一家找的准备,杜曼的身影居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样意外的出现,倒是省了不少麻烦,他坚信,这,就是传说中的猿粪。他没有立刻叫住杜曼,而是尾随在她身后,最后,就发生了这两败俱伤的杯具。
听安嘉佑说完这一切,杜曼脸都绿了,都说冲动是魔鬼,果不其然。
“对不起,因为我妈才害你这样。”
“你妈?不会吧?这么说前几次见面的老太太都是你妈?”杜曼一下变得亢奋起来,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误会,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这个男人并不是小白脸,不知道怎么搞的,她的心中莫名的兴奋,却是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那你以为呢。”
“我以为那是你老婆。”
杜曼一时嘴快,竟然照实说了,安嘉佑坐起身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把自己看成那种已婚妇男,怪不得一直跟自己保持着距离,可是再一想,自己在她的眼中似乎成了一个小白脸,“杜小曼,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的想象力,看来跟小朋友在一起时间长了,你也天真了。”
“这也不能怪我,又没有人来跟我说,我怎么能理得清那些关系?”虽说是自己误会了,但是杜曼仍然觉得自己很无辜,很委屈。
看着杜曼现在这个样,安嘉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样的女人他又能把她怎样呢?索性,他单手撑在杜曼的耳边,细声地说道:“那么,杜小曼,我今天为你受伤了,你准备怎么来报答我?”
杜曼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僵住了,现在的动作如此暧昧,她都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骚/动,“你有什么提议?”
“不如,这人情债你肉偿了?”
就知道从这个家伙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杜曼猛的推开他却不想触及了他的伤口,安嘉佑又吃痛叫了一声。
“对不起,你没事吧?”
“杜小曼,你最好把我弄死,否则我好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个男人都这样了还不忘逞强,杜曼不想理他,只是不咸不淡地说道:“那等你好了再说吧,现在我们彼此彼此就不要互相伤害了。”男人不做声,愤愤地靠在枕头上。
“小曼,你回来了没有,我进来了?”似乎是听见了杜曼房里的动静,闻静在门外小声问道。
闻静的出现让床上的两人顿时神经紧张起来,安嘉佑朝她使使眼色,杜曼结结巴巴地应道:“恩,我回来了,你不要进来,我正换衣服呢,马上就要睡了,你也回去睡吧。”
一听杜曼要睡觉了,闻静也不想进去打扰她了,就答应了下来。
听见闻静远去的脚步声,床上的二人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你到底为什么会来这里。”
“你以为呢?”
“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听了回答安嘉佑骂了一句蠢女人躺倒就睡。杜曼一看,急了,“喂,安嘉佑,今晚你准备睡这里?”
安嘉佑支起身体,看了看她,“我在这里谁都不认识,又受了伤,那你准备让我睡哪里?”见杜曼不吱声,他又躺了下去,还把一半的被子都拽了过来。
杜曼看着这个男人,彻底无语,可是自己竟然没有任何反驳他的理由,他说的每句都是那么铿锵有力,到了最后这一切似乎都成了自己的错。她坐在那里,困的要死,却怎么也不敢合上眼睛,只是气呼呼地拽过另一半的被子,已经做好了一夜不睡的准备,可是还没过一会,她就失去了意识。
听见杜曼均匀的呼吸声,安嘉佑这才转过身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杜曼靠在枕头上,头低在那里,一脸的倦容,他忍不住伸手拂过她光滑的脸颊,杜曼敏感地扑闪了一下睫毛,他这才发现这个女人的睫毛是多么的长,像一只洋娃娃。
他坐起身,然后托着杜曼的背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倒下来,盖好被子,他就这么看着她,这个女人,表面上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让他动心。可是她又那么傻,傻到被别人卖了还笑着给别人数钱,安嘉佑觉得自己就是上辈子卖了她的人,这辈子才被罚喜欢上她照顾她。
寂静的夜,安嘉佑关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