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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心机男女-第27部分

小说: 心机男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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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都是蒋思青的抽泣声,傅岩坐在床上一言不发,他似乎在沉思,而后浓眉微微动了动,问:“那她被调离我这个病房,也是你做的了?”

他在用最平常的语气问最尖锐的问题。

蒋思青眉心一跳,擦着眼泪神色游移地盯着傅岩,拿捏不好此时他的态度,越见他神色平静,心里就越有些慌,但还是凄凄楚楚地承认:“嗯,是我打电话给的院长,哥你别气我,我也是怕旭明跟她碰到,动了歪心思。”

她一脸忐忑地看着傅岩,语气哀怨,“表哥,对不起!”

傅岩却倏然一笑,这一笑让他又成为那个亲和力十足的“傅岩”,也缓解了病房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他伸出手拍拍蒋思青的手背,语气回复温和,“不过一个女人,怎么能让我的好妹妹说对不起。”

他语气里的轻视蒋思青听得是清清楚楚,悬在半空中的石头终于落下,于是亲热地唤了一声,“哥,你不生气就好。”

她在心里庆幸傅岩对宋曦只是一时情热,他住院的时间也短,想必喜欢的程度也不深,今天听到宋曦的过去,想必已经打了退堂鼓。

说不定这所谓的喜欢,根本就是宋曦上门倒贴,给表哥吃了**药也不一定。

贱人。

蒋思青心里一声冷哼。

她心里大石落下,还是冒着惹傅岩不悦的危险,不死心地添了一句:“对不起表哥,你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可是那个宋曦,真的不合适,”她观察傅岩神色,“而且她那样条件的,实在配不上你。”

嘴上这么说,她心里腹诽:你一定是车祸把脑子也摔坏了,才会瞧上那样的货色。

傅岩脸色一变,终于露出一丝不快,阴沉地看了一眼蒋思青,她顿时噤声不敢再捻虎须。

他板着脸下逐客令,“我知道了,旭明还在家里等你,早点回去吧。”

 34宋念8(2)

“starry starry night……”

悠扬悦耳的手机铃声打破这片静谧;宋念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放开手;羞赧地瞥了一眼季柏尧;脸色绯红地站起来跑去接电话。。。。。

打电话的是学生会的小师妹,学生会在校庆策划了不少好活动,人手不够;小师妹焦急万分地打过来求宋念支援。

季柏尧在;宋念自然是一口回绝;小师妹不知原因;开始死缠烂打;撒娇什么的都用上了;宋念头痛万分地看了一眼几步外的男人,只好屈服。

挂了电话;两人一起出门,气氛终于变得有些正常,宋念总觉得身上还留着季柏尧的体温,那体温让她的血液沸腾,于是深吸一口气,用轻快的声调故作轻松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她想活跃气氛,季柏尧却显然不配合,侧脸阴测测的,“刚才楼下有个小伙子好像在叫你的名字。”

宋念的脚猛一煞车,眼睛惊恐睁大:“你……你都听到了?!”

尹亮婚礼以后,金东旭这不安分的家伙又开始小动作频频,短信电话轮番轰炸,而且缠功比前几年更加精进,口气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哭诉自己这三年的相思蚀骨,再三强调自己已经准备跟女友分手,见她还是不理不睬,干脆跑到学校里堵她。

没想到好巧不巧的,被季柏尧给撞上。

宋念不知道季柏尧会拿怎么样的眼光审视她,只好先开口撇清:“我跟他没什么。”她不满地撇撇嘴,“那是个疯子。”

“为你疯了?”季柏尧略显嘲讽的声音凉凉地传到耳边。

“为我?”宋念对天翻了个白眼,“太抬举人了,他是偏执症发作,男人不是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吗?叫什么来着?”

她歪头想了想,颇有些眉飞色舞地说:“征服……对,征服欲!”

“依你的说法,我也有这毛病了?”

男人这一冷森森的问话,彻底让宋念笑不出来了,小心翼翼地偏头打量了一眼他一眼,也许是心虚作祟,总觉得俊脸上罩了一层寒霜,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下去:“我……胡说呢,你别在意啊。//”

季柏尧心里计较的显然是别的事,冷不丁地问,“你不喜欢他?”

“啊?”宋念显然被他的逻辑绕地有点晕,好半响才明白过了他问什么,有些愕然地反问:“我为什么要喜欢他?那家伙一点也不真诚,他认为他喜欢我是对我的一种恩典,就一定强迫我对他有所回报,这不是强盗逻辑吗?这高高在上的喜欢,我还不稀罕呢。”

季柏尧听罢,并没有发表什么评论,只是手插兜,脸上扬起一抹神秘叵测的笑容,宋念一偏头就被这笑容弄得全身汗毛竖了起来,差点想扇自己一巴掌,她怎么忘了?以他俩现在这暧昧的关系,实在是不适宜说这样的话。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前不久刚委婉地向他表示了喜欢,现在倒好,她本来等着他回应呢,自己这一通高谈阔论,倒把自己埋进坑里了。

季柏尧完全可以拿她说过的话堵死她:你喜欢我,我就一定要有所回报吗?爱情里哪有什么公平可言。

这一刻宋念的大脑被争强好胜的性格主宰,她还没厘清自己的心,只知道她不想听到季柏尧的拒绝,也不想看到范初晴赢到最后,与世无争,势必只是个被人讥笑的loser罢了。

范初晴教会她一个道理:男人,是要靠自己争的!

可是今天说了一句错话,她又怎么扳回被动的局面呢?

她正苦着一张脸一筹莫展,就听到小花园那边有学弟叫了她一声,“宋学姐!”

那学弟气喘吁吁小跑过来说:“学姐,可算找到你了!十万火急,我们那个场子来了几个特牛逼的校友,我们几个压不住场,学姐你帮帮忙啊!”

宋念为难,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哦,这就来!”

“学姐你快啊!”那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一溜烟就跑开了,留下宋念和季柏尧两人再度面面相觑。

季柏尧仍旧是气定神闲的欠扁姿态,宋念先张口,指了指她身后,“你看,我……要去忙了。待客不周,对不起啊。”

季柏尧笑了笑,莫名其妙地向她招了招手,意思是让她靠近一些说话。

他的boss气场实在太过强大,宋念迟疑了一下,就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乖乖听话的样子让季柏尧眼底的笑意加深。

他俯身在她耳边说话,特意压低的嗓音透着男人独有的性感和蛊惑:“忘了告诉你,我一直很热衷于当强盗头子。并且……男人的那个毛病,我也有。”

“我觉得,我最近又犯病了。”

季柏尧就如非法入境的春风,把一池春水彻底搅乱了。

他走后,宋念有好几天都过得恍恍惚惚,那低沉的男人味十足的嗓音犹如魔音穿脑,时不时就在她耳边回响起来,他的气息仿佛仍然萦绕在耳边,让她无处可逃。

宋念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样困惑的令人窒息的感觉占据了全部思想,以致魂不守舍到没法好好画画。

要知道,她画画的时候一向心无旁骛的,这是她多年形成的作画习惯。

“我觉得,我最近又犯病了。”

夜半时分她总是在黑夜中咀嚼他的这句话,猜测他征服的对象,是范初晴?还是……她?

他用那么暧昧的方式对她说出这句话,是不是间接地回应了那晚她的表白呢,那个雨夜面对他似乎对她的表白无动于衷,一副风流花花公子的姿态,那么他的突然出现,又说了那么莫名其妙的话,是不是在向她隐晦地表示:他也喜欢上她了呢?

宋念莞尔,喜欢似乎只是青春少年专属的词汇,那个比她年纪大好几岁的男人,他还有“喜欢”人的能力吗?

等等,他那天说什么了?他说他最爱的姑娘死了,让他爱上的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呢?

认识季柏尧以来,宋念头一次对他产生了如此强的好奇心,许许多多的问题堆积在心头,让她在失眠的同时不得不承认,她头一次玩花招耍心眼,过招的对象是季柏尧,为免也太自不量力了些。

宋念纠结了几天,终于想通了,甩一甩头发,把季柏尧这个人的影像挤出大脑,她决定什么都不想了。

不去想,也不主动去找他。

走到半路,也许成功的曙光就在眼前,但她好像突然失去了一开始的勇气。

她想到了厉北,想到了自己隐藏多年的那份感情,不敢往前再迈一步。

她害怕迷失方向,再也找不到来时的路。

所幸接下来宋念忙了起来,大猫他们又开始满城的找墙壁涂鸦,号称要让整个城市经历一场视觉革命,要洗涤城市人污浊的视线,要让涂鸦艺术唤醒人们沉睡的幽默细胞。

宋念正处在心烦意乱的时期,导师又没安排什么任务,大猫他们一邀请,她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

一帮艺术青年打了鸡血一般,顶着春日的太阳热火朝天地画了两天,还跟城管玩起了游击战,实行“见了城管就跑,被抓到就笑”战略。

就这样打一枪换一炮地画了两天,中间被城管抓到两次,一个男生在逃跑途中还扭伤了脚,众人一合计,只好退而求其次,去比较偏僻的城郊。

那地方虽然冷僻,但好就好在有火车经过,火车隔离带外就是一大排破旧的围墙,因这面围墙以前是战争时期的军工厂,所以建的特别高耸牢固,虽然现在已经被遗弃,但非常适合他们发挥,如果他们能喷上一排涂鸦的话,从飞驰的火车里看出去,会有非常意想不到的恢弘的视觉效果。

几个人说干就干,撩了袖子各司其职干起来,到了下午,宋念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惊了一下。

是季柏尧。

“在哪呢?”

他的声音懒懒的,似乎刚睡醒,宋念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周六。

已经好几天没有交集,初听到他那漫不经心却慵懒的声音,宋念的心就跳得有些急了,理不清的情绪又在全身蔓延,也不知道他打来的意图是什么,只好老实说:“在郊区呢。”

还是不相信他是会赖床的人,小心地问,“你声音怎么了?”

“没怎么,昨晚看球到四点,才起床。”

他们说话时,正有一列火车风一般呼啸而过,季柏尧在电话那头追问:“怎么有火车的声音?”

宋念看着自己墙上刚涂好的作品,一种满足感充盈在胸间,飞扬着笑脸说道:“我跟朋友在西郊的火车段涂鸦呢。”


宋念8(1)

那个令人心跳不止的雨夜过后;那一个星期;宋念都是迷迷糊糊的;做事也难以专注;总是时不时就跳出那个场景;那个人的脸;然后就再也无法平静下来,总觉得那是场梦;她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描绘这个梦;只知道它已刻在她的脑海里;难以抹去。
她花了很长时间揣测季柏尧对自己的态度;却最终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他那晚的态度暧昧,宋念甚至肯定;如果没有那个突然出现的车喇叭声;他会吻她,而她也不会拒绝,身边有太多的朋友跟她描述过初吻的各种感觉,她很好奇,而如果对象是季柏尧,宋念自己肯定,她一点都不会排斥这个吻的来临。
相反,假如那个对象是厉北,宋念觉得,她会一千一万个不适应,因为那是厉北,她已经习惯以他的朋友、他的学妹的身份站在他身边,假如有一天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那么她会难以接受。
时间真是可怕的东西,渐渐将她的那份喜欢消蚀成平淡,因为知道不可能,心也就慢慢地不再剧烈跳动了。
如果说厉北是一副线条简单的素描风景画,那么季柏尧就是色彩复杂的抽象画,后者的复杂程度远超前者。
猜不透季柏尧模棱两可的态度,宋念也就放弃,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范初晴还没有完全得逞,她还有翻盘的机会。
她只知道,她不能把季柏尧这个人让给范初晴,死都不能。
但尽管她表白地那么清楚肯定了,季柏尧没有来找她,短信和电话都没有,宋念的心摇摇欲坠,好在盛大的校庆终于来临,系里一下子忙了起来,她终于可以做些事来分散自己对这个男人过多的注意力。
和同学热火朝天忙了几天,终于在校庆前一天把系里的展览作品布置好,因为爱情种植已经还给季柏尧父母,系里又给学生选择个人作品的自由,所以宋念把自己画的还算满意的一幅“指尖上的舞者”作为庆祝母校校庆的献礼作品。
校庆的前一天晚上宋念又去医院看望厉北,本想与他分享校庆的一些趣事,还带了许多照片,谁知道去的时间晚了点,厉北刚注射完吗啡,体力不支陷入昏睡。
宋念看到的,就是他形销骨立消瘦不堪的样子。
她望着他深陷下去的颧骨,想到这无可挽回的一切,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无声地流了下来,而厉北的妈妈沉默地送她走出病房,沾满风霜的脸平静中透着无尽的哀伤。
她瘦削的手拍拍宋念的肩膀,反而在安慰宋念:“好孩子,不哭了,我们都要坚强一些。”
说话间,老人的眼圈也红了。
宋念忍了再忍,她明白她不能哭下去,眼泪会让厉北的妈妈受不了奔溃,如果厉北离开,那么她才是这个世界最悲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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