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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影子的爱情故事-第33部分

小说: 影子的爱情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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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南冠口气凉飕飕的,抚摸着她后腰的右手渐渐用力,彭盈想,他大概是想一掌拍死她。 


泥淖3

第二轮冷战似乎到此告一段落,他们又恢复了之前一起吃饭睡觉的和谐相处模式。

郁南冠再没有过问彭盈缺钱的事情,彭盈也把他身上时隐时现的茉莉花香抛诸脑后。

给彼此最大的自由,在同一个屋檐下,才能畅快地呼吸。

天气转暖,树木换上新衣,街头的颜色也渐渐变得靓丽。

彭盈仍旧穿着大衣,戴着围巾,蹬着皮靴。

春捂秋冻。

司凌的信仍旧准时到,她看过便锁进抽屉的最底层,惭愧一两天,很快就把这事忘了,直到下一封信过来。

偶尔和洛雨在网上聊一聊,谁也不提那封信,更不提更久远以前的事情。

萧小宝记性倒好,总是打了电话过来,跟她说今天得了一朵小红花,香蕉被爸爸抢去吃了。

细分品牌的前期准备已经做好,她开始着手整理手头的工作。

景晓阳纠结了大半个月,最终还是把她升了副总。新的营运经理是从外面聘进来的,原本是晟语营销顾问公司的咨询分析师。

晟语公司是沈小燕和乔晟洋从森威退出后合伙成立的,三四年下来,在营销业内口碑颇好。

新营运经理不愧是沈小燕一力举荐的人选,具备优秀咨询师的好品质:头脑灵活,见地非凡,热情洋溢,功力深厚。

彭盈放心地把工作一件件往他手里移交。

谭进的工作组去过潘西了,贷款额定下来,彭盈最乐观的估计都没达到那个数字。

彦汐暂住潘西,筹划电视广告。

林惜南那边,文化公司的回音很积极,打算这个夏天专门做潘西史稿的出版。

意料之外的是,萧文翰主动提出帮忙建设潘西的网站。

一切都很顺利。

她甚至隔天就和潘西那边联系一次。

天气变化的时候,她就打给叶秀,本是要嘱咐叶秀注意身体,最后却成了叶秀给她普及保养事宜。

新街的房子是陈秉正在全权负责,彭盈只管付钱,她只好忍着那点内疚,时不时地询问情况。房子规划的是三层带后院,一楼两个门面,留作开店用;二楼三间卧室一间客厅;三楼修天台花园和凉棚。后院紧挨着自家的田地,叶秀正在研究茶花种植。

放下电话,电视里播着某个古城的广告。郁南冠盯着屏幕,神魂却似飞去了别处。

许久,他头也不回,提议:“这个周末去森林公园吧,朋友在那边开了个烤肉店。”

约的是周五他去她公司接,到了那个时候,他又临时有事,让她自己开车过去。

按照他给的路线找到烤肉店,毫不意外地,看到古有为和肖正,以及其他几个人,都是生日上见过的,不过,她已经忘了怎么称呼。

古有为还带着淳于雪,淳于雪的左手中指上套着小钻戒,看着俏皮可爱。

肖正的女伴看起来似乎还是那一个,直到说上话了,彭盈才发觉其实不是。没办法,两个人的妆扮实在太相似,连长相都是一个类型的。

郁南冠还没到,彭盈水也没喝一口,便询问房间,推说这一周工作太累。肖正指挥服务生带她去休息,被淳于雪抢下这工作。

烤肉店背靠角山,整体是四合院结构,二进的院落,还有垂花门。宅外的长廊亭台是室外烤点,外宅算作包厢,内宅是居住的地方。

“彭姐当然住郁先生的房间。”

“郁先生也是店的投资者啊,古有为的那份作为订婚礼物送给我了,还有一部分股份是肖先生的……你什么都不知道么?”

“郁先生出了钱一次都没过来,古有为打算找个理由‘把这号懒人驱逐出董事会’……你认识诗情的吗?古有为说,郁先生这几个月就是被她的事情缠住了。好像今天……啊,对了,好像她儿子被那位沐先生带回国了!”

宅子很大,许久都绕不去郁南冠的房间,彭盈便只好一直听着淳于雪声情并茂的演讲。

外壳是旧时四合院的,内里却还是床垫空调饮水机,各式现代生产线商品一应俱全。彭盈稍微看了眼,不禁笑了。

没心情欣赏风景,洗过澡,打电话让服务生送瘦肉粥过来。

服务真不错,十分钟就送到了。

服务生是个清秀的男孩子,十□岁的样子,拿碗筷的双手干净修长。

彭盈看着他斯文的动作,心念一动,问道:“你认识郁南冠先生么?他是你们老板之一。”

男孩子始终低着头,此时听她说话,他才转过脸来,微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见过,领班指过一次就认识了。”

“他常来这边?”

“不,偶尔来。”

“他一个人来?”

“不是,有一次是和一位女士,有一次还有一个小孩子。”

彭盈早上醒来看到郁南冠躺在身边才知道他过来了。看样子似乎很累,胡茬冒了满脸,眼圈也青黑青黑的。

她一动,他就醒了。大约也知道自己形象不佳,他拿手捂着脸,说话略带鼻音:“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临时会出事。”

彭盈迟疑了一下,最终放弃兴师问罪:“你事情多,分·身乏术,还要抽时间陪我出门,道歉就言重了。”

这话终究是阴阳怪气了些,她说完有点后悔,回头果然瞥见他笑得诡异。

“彭盈,过来。”他情绪上来了,不管好坏都要喊喊她的名字的。

现在他应该是很愉悦。

彭盈不动,他撑起上身,探手抓住她小臂,一把将她扯回去。彭盈失去平衡,跌在他身上,挣扎着要起身,被他三两下摁在怀里。大概是上位待惯了,没多大会儿就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彭盈气恼得很,推不开,只好掐。

郁南冠把脸埋在她脖子里,瓮声瓮气地说:“看到你我心情很好,给你掐一下也无所谓。”

彭盈闻着他身上的香水味,心头冷笑不止。

“我还想睡会儿,你吃了饭不要出去,留在这儿陪我。”他浑然未觉。

快中午的时候郁南冠彻底满气满血复原,洗漱后换了休闲衬衣,神采奕奕地逮着彭盈亲热。

闹够了,郁南冠非得要牵着她出去。两人较着劲儿,到了外宅的包厢里,人已满满当当。淳于雪看着他俩,吃惊地张了张嘴巴。

这些人都会吃会玩,烤肉的架势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最后还是纷纷被彭盈手里的美味吸引,排队等她的烤鸡翅排了一轮。

郁南冠不高兴了,把她往怀里揽:“让你们自己的女朋友烤去。”

古有为瘪瘪嘴,把淳于雪推出来:“古太太去偷师。”淳于雪一直气哼哼的,此时听他一说,顺手把鸡腿塞到他嘴里。古有为气得瞪眼,但见她古灵精怪地冲他扮鬼脸,挽着袖子磨着拳掌就要收拾她。

一时间,满屋子笑声,倒让彭盈松了口气。

吃得五分饱时,古有为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拉了郁南冠出去。很快,两人又一同进来。郁南冠告诉彭盈有急事,让她在这里好好玩,然后便离开了。

那厢,淳于雪缠着古有为说什么,古有为面色凝重,到底还是告诉她了。

没多大会儿,淳于雪便借着要吃彭盈烤的鸡翅蹭过来,蹦蹦跳跳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诗情安眠药吃多了,在医院。”

说罢,她拿走那只烤了一半的鸡翅,又蹦蹦跳跳回去接着烤,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彭盈下意识地看了古有为一眼,他果然正看着她,神情之复杂,倒是刷新了彭盈多年识人的经验。

安眠药?

不知道有没有拿酒来混着喝。

彭盈给自己烤了只鸡腿,刚刚吃完,包厢就再次从外打开了。

人生之所以趣味无穷,是因为狗血无下限无极限。

齐雅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哒哒哒走进来,闹腾腾的屋子立刻安静下来。还没人反应过来,她已利落地抄起一碟辣椒粉,劈手朝彭盈扔过来。

彭盈多年习剑,但身手实在一般,躲开了碟子,没躲开飞扬的辣椒粉,被扑了满头满脸,一时咳声大起。眼睛受了刺激,眼泪扑簌簌地掉。她想这下惨了,招子不亮了,后面的瓶瓶罐罐可怎么招架啊。

屋子里静得十分诡异,彭盈只听见淳于雪在她脸边轻轻吹气的声音。淳于雪拿了纸巾要帮她擦,她接过来,自己动手。

要不然,双手真的无处放置。

眼睛能张开已经是三分钟之后的事。彭盈这才看到古有为把齐雅制在怀里,两人正上演无声动作片。

彭盈喝口温水,感觉自己完全镇定下来了,这才对齐雅开口:“齐小姐,不知道我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你要当着大家的面给我难堪?”

什么原因,在座的谁会不清楚。只是,有些事情,不当面锣对面鼓地敲一敲,只怕是是非非全都扭曲了。

彭盈这一说话,古有为也愣了,齐雅趁机挣脱,她顺手又抄了个酒瓶,扬手砸向彭盈。

彭盈轻轻巧巧地让开她泄愤的瓶子,她的话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做小三做到你这理直气壮的份儿上,真不愧是洛雨的闺蜜!她抢不到,气急败坏出了国,你还打抱不平,替她接着抢吗?”

齐雅声音尖锐,双眼血红,声嘶力竭地喊出彭盈的“罪名”,仿佛是要昭告天下。

彭盈竟然不气,反倒温温柔柔地笑了。

“齐小姐,怎么突然好兴致来跟我翻旧账?你们的诗诗出事了?后悔了?回天无力了?不得不使出杀手锏了?难道她和郁南冠没有离婚就嫁了沐爵生了孩子?难道不是她想鸳梦重温可惜惨遭拒绝而后一直纠缠别人的男朋友?或者,其实你是觉得郁南冠和诗情现在是情侣,虽然诗情没和沐爵离婚,但郁南冠做做小三并不会影响他一世英名?齐小姐,你倒是帮我解解惑,我和郁南冠交往的这几个月里,到底是诗情在纠缠我的男朋友,还是郁南冠在纠缠别人的妻子?是啊,做小三做到这个理直气壮的份儿上,诗小姐和郁先生,真不愧是齐小姐你的挚友。”

她故意说得清脆婉转,诗朗诵一般。既然没人给她留脸面,她何必照拂旁人的感情。

没有人会为她讨个公道,她只好自己上。

齐雅瞪大了眼,气得浑身打颤,发白的嘴唇却总也张不开。

理屈词穷。

虽然脑子一般,是非观倒也没完全混淆,还有得救。

彭盈笑盈盈地看着她,等着她发作。

一屋子人精都没办法,最后古有为不得不把齐雅连拖带抱弄出去,又给淳于雪使眼色。

齐雅一消失,彭盈便微微叹了口气,对怯生生地看着自己的淳于雪道:“你不用理我,我回去收拾一下。”

闹到这地步,是该收拾一下了。

彭盈洗澡换衣,给郁南冠打了电话,通知他下午五点在她的住处见面。而后不顾雨正下着,驱车下山而去。

轻重1

我几乎快忘了世上还有一本书叫《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昆德拉在里面说:“谁要是想离开他生活的地方,那他准是不快活。”

我想这句话对于大多数人是正确的。而我向来是那个大多数中的一员。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从未快活过?

我是如此地想摆脱郁南冠和他那一潭腐臭的死水,以至于我把这一生能说出口的最恶毒的话全数加在了他的身上。

是的,我厌恶他,而不是恨他。

我像厌恶一只在两坨粪便间徘徊的苍蝇一样厌恶他。

借琼斯的口说一句:Fuck you very much!

——《影子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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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情静得死去一般躺在床上,床单雪白,面色雪白,颊上的腮红红得极端怪异,血色似的,扼住郁南冠咽喉。

她自来爱美,连服药前也先洗过澡换好衣服,化了精致的妆容。

眉不必修,细长深黑;睫不必画,浓密纤长;唇不必点,红艳润泽。

她不是做做样子,是真的寻死,用红酒服了四十多片安眠药。

“再晚十分钟就没救了。”

廖医生这样告诉他。

他感到某种很久远的疼痛在心底深处苏醒过来,张牙舞爪地撕开一早长拢的血肉,瞬间占领整个身躯。

缓缓地在椅子里坐下,等最初的尖锐感消失,他慢慢伸出手,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去,仿佛这样能让她把这活生生的世界听得清楚些。

耳垂上缀着珍珠耳环。

被烫伤般,郁南冠猛地缩回手。

“南冠南冠,让我去嘛。每天六百块,工作半个月,够我两年的学费了!”

她抱着他臂膀,撒着娇恳求,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末了,嫌那语气动作不够劲,还迅速在他的唇角亲了下。

“不行!我说过我会负责你的学费!不准去那种地方抛、头、露、面!”

就算他血气方刚,美人计也别想奏效。

“什么叫那种地方?”她又好气又好笑,用力捏他鼻子,“是蒂凡尼的古董珠宝展!我是去做讲解员!你说得我好像去红灯区卖身……嗷!”

那种话也说得出口,他恶狠狠地咬她叽叽喳喳的嘴。

这张嘴可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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