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醉美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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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梦想浪漫,二个心爱的人,在一起,能照亮黑夜的?
其实,不能!
幸亏,电来了,电脑里房里恢复了灯火通明。
兰香感觉自己可能被风寒撕裂了,那申吟声就传来,法海担心的走近,惊悸问:“怎么了!”
兰香不好意思:“肚子痛,可能受风寒拉肚子了!怎么办?这门都关了,没有厕所的!法海,我好痛,好痛,都是你搞的……”
法海无言以对,拼命转身找什么物什。
回到兰香身边,无法排难。
兰香笑了,但眉头皱得更紧了:“别忙了!已经忍住了!”
此时,查房的老姚在走道里嘀咕:“都一点多了,谁这么粗心的,也不关灯!”
接着便是开门的声音。
兰香和法海都一惊——要是被老姚进来,看到二个人躲在电脑里,那就真是被“捉奸了”!
兰香捉住法海的手,轻声说:“跟我来!”
屏风后正是一个大铁箱,二个人躲在里面,盖上后,因为里面很温暖,外面就是核爆炸也波及不到。
老姚嘀咕的声音来是传来:“这里好像有人呆过,嗯,香香的,有点像女人的香水味,但又不是,好像就是女人身体的清香味,哇,还有一大滩的水,无数脚印,难道房里来了贼?”
接着便是老姚搜寻的声音,甚至他还拿着棍子的敲击声,铁箱也被敲得咣咣响。
里的兰香就伏在法海的怀里,贴得紧紧的,这么逼仄的空间,如果不挤,还有容人的地方吗?
只是爽死了法海了,血液急奔,兰香一把拧住他的,拧得他身上都快起紫印了。
传播
接着耳边就被嘴唇印上,香香的,吹气如兰下百兰香的声音:“死法海,忍着点!”
法海心想:“就算佛祖也忍不了啊,不过石头人可能忍!”
此时头顶光明一片,那分明是铁箱盖被揭开了,老姚的眼睛看了下来,仿佛是一万倍的探照灯。
法海和兰香都准备起身认罪了,谁知老姚却睁眼说瞎话:“唉,真是老了,箱子里根本没有人,我这眼睛明天得到医院看眼科了!”
唉,老姚可是个老好人呐?平时,法海也没少帮老姚一家,他的夫人体弱有病,有什么工作叫法海帮忙,法海都是二话不多。
老姚出去,法海还啥不得起来,兰香就拧了法海重重一掐,法海电一样蹦出来,检查自己的小肚处,那里已经紫口待血了。
法海不敢言,兰香从铁箱子里爬出来,心还乱跳的,拂了拂秀发,急急的说:“法海,我走了!”
然后,轻轻出门,唉,那门幸亏老姚开了,不然这一夜,真是成了烟草人想像的空间了。
兰香和法海爬出栅栏的洞后,在路边,还是细雨飘飘,那路上全无车影。
躲在榕树下的他和她都倍感孤独。
兰香催法海:“你快走,不要理我!”
法海责任心超强的说:“我不能走,我走了,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放心!”
兰香:“傻瓜,我已经打了我一个亲戚的电话,二分钟他就开车来接我的,不过我不想让他看见和你在一起!”
法海无奈的走了,躲在栅后。几分钟后,查看见一辆熟悉的轿车开来了,兰香进了车子里,像进了黑洞一样,消失在夜色中。
法海甚至一度以为,兰香从此再也不会回来了,急着想追出去。
回到宿舍时,钟德成已经睡得贼死。法海和衣躺在床上,思量着那黑色的轿车,却无法合眼。
第二天上午上班时,兰香没有来,而且此后一个星期都没有来。当天,公司的大喇叭广播了,那广播的内容很是特别:“啊,兰香你身下怎么这么多的水啊……法海,我好痛,好痛,都是你搞的……”
公司的员工听了,都知道是法海和兰香的声音,知道是放播员把监控录音无意中播放了。他(她)们都笑哈哈的,太搞笑了,太有内容了,不知道这对烟草的青年男女在电脑里激情四涌,一定干出勾且的事情了。
牛阿姨哼了一声:“别看兰香那妮子平时文文静静的,竟和法海临时工干出这种事情,人心不古啊!”
向国萍道:“克林顿和莱温斯基在办公室偷情,法海和兰香在电脑房苟合,这是世界潮流啊!”
美丽的林月梅一反众人墙倒齐推之势,反而十分支持法海:“这是自由恋爱呢?”
那时的林月梅长得好漂亮啊,从侧面看跟兰香没有什么两样啊,而且她身上有着和兰香一样的女性味道,如果说兰香是幽兰花的香味,那月梅就是雪中梅的清香。
法海都闹不懂,老天怎么这么会开开玩笑,在这个这么小的烟草公司里,竟藏了二个如此绝色的美女。
而且在烟草公司的所员工都对法海“带坏”兰香而嗤之以鼻时,只有月梅是如此通情达理的支持法海的飞蛾扑火。
更让法海感动的是,常常在法海夜色里一个人惆闷兰香被那豪华的黑色轿车接走时,而林月梅总会及时出现,带着玩笑的口吻对法海说:“法海,兰香是天上的女仙,总有一天她被接走的,如果你觉得她太高不可攀了,或者你的爱情出现空白了,我倒是自我推荐给你吧!”
说完,她就笑哈哈的走开了,那白裙子在风中飘成美丽的白莲叶。
搞得法海神经都错乱了,要知道美丽如林月梅,到现在都没有男朋友呢?——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
老天,原谅我们色色的法海吧——也许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有“吃着碗里望着锅里”坏习惯!
喝水
一个星期后,兰香来烟草公司上班了,看到她的人都无一例外的感觉到她的脸色是如此的苍白。
敏感的法海更是将她从头到脚的看了个遍,兰香被法海看得不好意思了,笑着骂道:“啊,你这个死东西,看什么看啊,难道没有见我我吗?”
法海后退一步,叹了一口气说:“兰香,我不能不看啊,你知道吗?一个星期都没有看见你了,我还以为你不来烟草公司上班了呢?”
兰香说:“不会的!就算有皇帝招我去做妃子,我也不离开公司的!”
法海说:“什么原因?”
兰香笑了:“啊!因为公司里有一个色色的男人,一个傻傻的木瓜,一个搞笑的玩意,一个丑丑的癞蛤蟆!”
法海搔着脑袋不明白:“有么?是谁啊!”
此时旁边恰闪出一个苗条绿裙子的林月梅说,不等法海回过神来,她就主动替法海回答:“小傻瓜啊,兰香说的人就是你啊!”
这本是法海和兰香的“私房话”,不想却让林月梅给听到了,还掺合了进来,兰香苍白的脸顿时爬了彩霞!
不好意思的转身欲走,被月梅拉住了,月梅凑到法海耳边轻轻的说:“说你蠢,你真蠢,兰香在向你暗示呢!此时不表白,更待何时?”
此话也被兰香听到了,她轻轻的捏了月梅的手臂,疼得月梅脸轻叫:“哎,不欢迎就早说呗,我走了,不影响你们谈情说爱了!”
月梅飘身而去。而兰香也跟着月梅去了,其实兰香本是不想这么快的就离开法海的,她还想法海这几天都忙些什么了,但真有点怕月梅那美丽的嘴里再说出些让人受不了的话,她只好跟着月梅而去——这正是此地无银三百的掩饰!
整个上午法海在仓库里搬烟,都静不下心来。想着兰香这一个星期一定是风寒侵体,不知有多么的难受。
他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整个箱子都一只一只的堆成小山了,堆到楼顶了,猛一发现,才自己搞笑了——发现自己站在另一堆作支撑的矮三个烟箱的烟堆上。
这一松气,那烟箱就摇晃不停,没有轻功的结果很是严重,法海随着烟箱掉下来,被箱子砸得在地上叫痛半天。
身后也有银铃般的声音在笑,回头一看,啊兰香,法海忘记了痛苦,从箱堆里爬出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兰香连忙躲开。
法海走出灰尘,轻轻的问兰香:“这一个星期,你真的病了吗?”
兰香眼圈一红,想到自己躺在床上那风寒绞痛的样子,寂寞里没有爱人的肩膀温暖,无边的凄凉就包围了苍白的哽咽。
兰香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的脚尖
,银呀轻咬舌尖,蚊子一样细碎的声音:“啊,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法海松了一口气,觉得嘴很渴,抹了抹干躁的嘴唇,兰香跺跺脚说::“呀,你一定是渴了,我给你倒水去!”
兰香转身而去,白裙子衬出她的身段如此婀娜,空气中留有她的清香。
白色玻璃杯已经贴近了法海的嘴边,他才惊觉。法海鬼头鬼脑的说:“兰香,你先喝一口嘛!”
兰香嗔了道:“怕水里有毒吗?你是以小人之心度美女之腹啊!服了你!”
兰香轻轻抿了一口,那不红唇在玻璃杯沿留下一个秋叶形状的印子。
法海小心翼翼的嘴唇对准那兰香的唇印,无比畅意的喝着水,仿佛那水就是从兰香的嘴里渡过来。
她很忙
兰香显然也注意到了法海的细节,她不敢看了,觉得心里毛毛的。
喝完水,法海活跃气氛道:“兰香,你竟骂我是癞蛤蟆啊!唉,其实你也没有骂错,这一星期内,整个烟草的人都知道了我们同处一室的事情,都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兰香脱口而出:“一定是多嘴的钟德成!”
法海说:“钟德成平时就以多嘴而出名,但在我们的事情上他倒还是守口如瓶的,倒是没有白请他这多的烧烤。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电脑房里的监控给录进去了,第二天就在烟草广播里无意播出了!”
法海这么说着,本以为兰香会脸上白上加白,身子摇摇欲坠的。
不想,兰香听完了,却是淡淡的,她说:“我出门时,早就看到监控了!只是这电脑房再也不能去了,怪可惜的!”
法海注意到了兰香言语中那淡淡的惋惜,真想一把抓住她的皓雪手臂——可,终究还是没有抓!
兰香感觉到法海的手动了,本有点期待,终迎来失望。
她拢拢额前那飘绺的秀发,眼睛是如此的雾迷,白衣白裙的身段,是远处那秀边的柳丝,越看越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尘埃,变成微分世界中的颗粒……
啊,春天的雨总是这么迷人,可是雾迷丝状的,如那青春说不清的心事。
接下来这段时间,不知什么原因,公司的配送卷烟业务加倍的繁重了,配送工作由以前只送到市里或镇里的批发部、或业务量大的零售户,转而为村村送、户户到。
公司的配送车辆在阳光中、雨污里穿梭着,而烟草送烟的美女们那娇嫩的身子,倒是与大自然的多了许多接受摧残的机会。
我们的兰香没有再坐在批发部里专门核算数字了,她也跟车到夏石、榴夏、友谊关、弄尧、上石、林场等地方去亲临第一现场了。
而法海不会骑摩托车,常常和专卖办的钟德成或许仙出车,他就坐在后座上,看钟德成和许仙的飞驰电掣。
哎,专卖办的工作就是成天到烟摊上去查烟草,没有查烟时总是在公路上或小巷里穿梭,那迎面而来的风总是这么的清新。
见到许多的村农和零售户,也深入到山城的乡里村落,有些村姑却是那么清新如水、让人眼前一亮。
如此一来,法海和兰香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每天除上班前打卡的几句寒喧外,没有二分钟兰香就要出车了,她不能再穿裙子了,不然风吹起来就惹人爆眼球的。
她上身常穿白色衬衫,下身常是绿色的牛仔裤——如此普通的着装,却掩饰不住她的丽色天然,那裙子的她是水中的兰花,此时却是阳光下的白菊。
她的下村就惹得村道里都是围观、赞叹的人群。
下行下班了,大家都匆匆而走。兰香再没有坐批发部里上夜班的权利了,此时坐在批发部里换了一个人,一个和兰香一样漂亮的林月梅。
林月梅会轻轻的对法海说:“晚上,兰香不在批发部了,如此你无聊的话,晚上可惜来批发部找我啊!”
她的清澈眼神似笑非笑的,法海搞不懂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他真想去的,可想到兰香的清纯,他打消了念头。
搞得,月梅常常望着玻璃门外,夜色中法海的身影发呆。
兰香的脸色不如法海意料的憔悴,反而在阳光和风雨的浇灌下,涣发出青春的纯朴。只是每早和法海见面时,那激动就抑制不住的要涌出来,甚至连众人的眼睛也阻挡不住。
那谢谢的口气充满了关心的叮咛。
法海搞不懂出了什么情况了,变化如此的之快。法海除了白天和专卖的出车外,晚上还得加班写黄局交待的写作任务,那段时间正是党政干部搞“三讲”教育的心得材料最多的时候,替黄局写心得体会,成了法海最痛苦的事情。
常常他熬夜到几近通宵,夜里望着窗外,如果那榕树下有兰香白色身影那该有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可惜——没有!
学摩托车
这样的工作很无聊,由于夜里写材料精神加倍透支,坐在钟德成或许仙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