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醉美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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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的人就笑了:“你不是找人,是寻花问柳吧!真真花痴一个!”
冬去春来,雪花溪流,已是少女眉修眼烁又一遭。
法海在山城算命受人奚落,他感觉时运不济,老实的在街头摆了个画摊,专给行人素描。
大多时候都画成兰香的影像,被画之人气了:“你不会观察着画吗?我是男的你却画成女人,不过这画真漂亮,给我收藏吧,不过画金减一半!”
法海哭笑不得,正懊恼间,肩头却被一只大手轻轻拍了下,那浑厚醇正的声音响起∶“你也给我画几幅画,不管画成什么样子,画金全额照付!”
这声音是如此熟悉,转头一看,却是那呵呵慈笑的悟法老禅师。
经过许多相思苦涩的法海,乍见亦师亦友的禅师,急握住他手道∶“禅师下山将有要事吧!”
禅师仍是和蔼,拈须道∶“你已经这么多年了,还未解脱相思之苦呀!
先不多说,你给我画十二幅画,不拘什么,照你脑中图像画去就是了……”
法海虽觉怪异,却也遵禅师吩咐画去。
画笔在十二张宣纸上凌凌画去,画完最后一笔,自己端详,却见那画匪夷所思∶第一幅画,一男一女穿少数民族服装逃出一白玉古洞,身后是一国王率千万士兵追杀,女子为救男子脱身,飘身坠入万丈深崖……
第二幅画,一白衣男子站在百花中,独痴迷那白色的幽兰花,花上沾满晶莹晨露,花瓣怅然,却是那流不尽的泪滴一般……
第三幅画,手持幽兰花的女子从天飘落,地上一年轻光头和尚敲着木鱼……
第四幅画,那女子被牛头马面铐上手脚链条,和尚在后面追……
第五幅画,女子被绑十八地狱火盆血池旁,受百般折磨。而和尚在地狱门外撞墙……
第六幅画,众阎罗、判官审视底下血痕斑斑的女子,和尚也跪在前面……
第七幅画,女子被众鬼举起欲抛进血池,和尚阻拦,挥刀断左臂……
第八幅画,女子被抛地狱轮回幽火,和尚自断右臂……
第九幅画,女子或被千刀砍万剑刺,和尚自断双脚……
第十幅画,女子被毒蛇恶虫咬噬,男子剖肚子取出肝胆;但监刑者不满,男子五脏心肺俱掏光……
第十一幅画,女子被万世恶浊污水泡,男子最终挥泪断首;女子从此被幽禁几百上千载,男子始终灵魂守候……
第十二幅画,女子过奈何桥不喝孟婆汤,投生人间,是那千娇百媚的现代美女;和尚稍迟喝了孟婆汤投世,成了寻常男子……
法海痴痴看着这十二幅画,浑不相信是自己画出的,仿佛却是自身经历的,想到兰香已去,柔肠寸断……
前世今生
然后拭泪问禅师∶“请问禅师,此十二幅画内容可是弟子前世和兰香的遭遇……”
禅师卷起画纸,付给法海画金,飘然而去,很远传来叹息∶“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此时已是落日余晖,法海收拾摊具,怅然若失。
以后,他仍在路边摆摊画画,得些薄资度日,晚上仍住在兰香家里。
夜里风起时,常常见到兰香那清丽的身子,她盈盈的笑着说:“法海,想我吗?我来看你了,我是永远也不离开你的,我的心在你的身里,我的身也在你的身里……”
第三年8月5晚,法海捧着白兰花出现在相约的榕树下,无限悲伤的说:“兰香,我来了,我们相约三年重聚的地方,你一定也来了吧!”
此时,黑夜静悄悄,法海鼻中却闻到一股淡淡的暗香,如此清新,如此醉人,他眼前一亮:“兰香,你果真来了!”
白衣白裙的兰香在夜色里白兰一样清新,她握着法海的手说:“我们盟过誓的,不管发生什么变故,三年后这一天都要在榕树下相聚的……”
她的笑容那么的美,可惜,法海脸上已经有了风霜的颜色了,而兰香却一如往昔的娇艳清纯。
渐渐,她的影子淡了,法海朝她抱去,却如抱着那云影,法海地上追着她的香味,她在天上的星光里笑……
第二天,月梅悄悄的来找法海,带他到了兰花飘幽的兰花坳,一小堆黄土坟孤零的立着。
月梅说:“里面埋的就是兰香!听她说,直到她去后仍是带着处子之身走的,她回到了那百花烂漫所在、甘霖晨露滋润的仙境去了,我们不要悲伤……”
法海凝望着坟土,无法想像这小小的土堆,就把美丽的兰香埋在里面,隔开了阴世和阳间。
法海扑在坟头痛哭,深恨不能亲见兰香最后一眼,心中的伤痛刀割狠楚。
月梅告诉了他,兰香从凤凰古城回来那天就安静的去了,死时脸上很安详很美丽,临时她前她托告梅说:“法海回来后,不要将我死的消息告诉他,直到三年后他去榕树下相约的地方后,再把详情告诉他。
这样,三年的时光里,他的悲痛会慢慢减轻的。你也转告烟草的同事这样做!”
月梅低泣着说:“法海,你至今都不知道兰香对你是多么的好吧!你不要怪她在你情浓时不给你情爱,那是心疼你的身子。她带的药有害她并不知情,那药是黄页指令医院医生这么做的,兰香只是信任医生才去领的。
而且,你至今不知道是谁捐肾给你的吧!”
法海握住她的手急道:“是谁捐的!”
月梅叹了口气道:“你是你那可爱的兰香啊!她不让人告诉你,是怕你太多的感激啊!
出葬那天却是阴雨连绵,那棺盖上却由树顶飘下无数的花瓣,那棺已经放置好了,撒了土上去却又泥沙滑下来,似乎她是在等一个人,不忍这么快就入土寂寞了。
最后,她终于放弃了,那土终于堆成了小坟,也许她在地底还是不能安心,放不下关切你的相思吧……”
法海一听此言,心中响了悲曲,一些长短句流过心田:“飘着花瓣的葬礼,埋葬深爱的着的你,残朵停止呼息,深入大地,已拉不住你……”
他泪流进土里,手却扒起坟头,他疯狂的样子让月梅吃惊!却也无法制止他的举动,只好递给他一把铲。
当那红棺木出现,撬开棺盖,里面却漂出阵阵异香,白雾过后,却空无一物。
他转头和月梅相觑,终于明白了夜里兰香说的:“……法海,我永远也不离开你……”
他望着天边,那云间却是兰香那端芳的丽影,她盈盈一笑,法海迷醉了,轻轻对月梅说:“兰香没有死……”
法海告别月梅后,百无聊赖在山城街道转悠,终于想到自己还有叔叔何国珍,他老人家过的怎么样了?
这些年只顾活在思念兰香的悲伤里,忘记了叔叔的关切。
法海到了叔叔家,意外在门口见到三弟,法海说∶“三弟,你怎么来了?”
三弟悲伤的说∶“你这么久都没有回家,家里很想念你,挂念你和漂亮姐姐兰香进展如何,结婚没有!
哥,你好无情啊,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家了,爸妈叫我来山城找你,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只好住在叔叔何国珍家里。
每天都在大门口望路上行人,盼能见到你,今天佛祖保佑,碰到了你,你就带我去看漂亮姐姐吧……”
法海听了三弟之言,想到自己只顾沉浸在思念兰香的痛苦里不能自拔,忘了家里的关心,很愧疚的说∶“三弟,是哥哥不好,漂亮姐姐你再也见不到了,她去了一个到处是鲜花和云彩的地方……”三弟一听,脸色惨白,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他坚持要法海带他去兰香的墓前,三弟哭的好伤心∶“漂亮姐姐你为什么要走,三弟多么想念你,多想你做我的嫂子……”
法海抚着三弟的头发安慰∶“三弟别哭,我们回去吧,漂亮姐姐在天国会思念我们的……”
三弟抹掉眼泪,抬头天真的望着法海说∶“哥,漂亮姐姐现在在天上能看到我吗?听到我思念她的话语吗?”
法海说∶“是的,是的,漂亮姐姐什么都知道,三弟对漂亮姐姐这么好,她一定很想三弟的……
我们走吧……”
二人慢慢回去,三弟依依不舍回头留恋兰香的坟,边走边招手……
回到教育局叔叔家里,叔叔很高兴的说∶“法海侄儿,几年前我把你介绍到烟草公司工作,你就很少来看叔叔了,你出烟草后和一个叫兰香的女子恋爱,我们都知道。
后来,你悲伤过度,不知如何安慰你,你也没有音讯。
你现在来看叔叔了,好啊,看看我的子女家正、何琨都长大了,你没有地方去,就住叔叔家吧……”
法海听了叔叔的关心,看到堂弟家正成了帅小伙,堂妹何琨成了可爱的胖妞,慈祥的婶婶也充满亲情的笑对法海。
法海冰冷许久的心就回暖了,和叔叔全家碰杯畅饮……
酒酣后告辞叔叔,一个人到街上散步,不妨旁边一熟悉清脆声音惊到他∶“啊,表哥,怎么是你,这样憔悴了吗?
这是我的女儿云香,香香,乖,快叫伯伯?”
谢乃春表妹牵着女儿的手,那女孩扑进法海怀里,甜甜的叫∶“法海伯伯,妈妈老是说到您,说伯伯对妈妈很好,伯伯,你好可爱,好像以前和你认识似的,伯伯对香香也很好的,对吗……”
法海定睛一看,几乎怀疑她是兰香,长的如此像,只是才3岁的样子。
她在法海怀里是如此的亲密,让身为母亲的表妹都嫉妒∶“瞧,我的女儿,和你没有见过面都亲热的很,和妈妈却抱一下都不肯……
你说,这孩子是不是前世和你有缘呐……”
法海看了又看这小云香,奇怪的自问自答∶“真是哦,兰香回来了,可惜成了我的表侄女了,呵呵……”
作者说的话
人生中第一部小说完本了,我松了一口气,2011年9月7日,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传完了文章最后一个字,此作品就正式完本了。
尽管她不是很完美的,但我看着她,却说不出的欢喜——毕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呀!
说不出什么原因,这部《闻香醉美人》(又名:《躺她裙底好色无边》)终于写完,记得本作品是2007年动笔,当时好像只写了6个章节,却如何都写不下去了。
觉得写这类淡淡纯情的文章不适合自己,自己更喜欢写那些搞笑、夸张的文章。由于往事的强烈悲沉,那些记忆在砸轰我的神经,我只好闷着头写下去了。
由于,我是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工,经常在浙江杭州萧山区的建筑工地上烧电焊,在高空作业吊装钢结构,需要全神集中的工作,不然就可能失足摔下十几米高的高空。
我的生活是如此无奈,其实爱情对我真是很遥远,每每大汗淋漓的结束一天工作,回到那臭汗充斥、臭袜味浓的,七八个人挤一处的肮脏宿舍里,没有什么业余生活,只能看着顶棚发呆。
我也想出去在街上看那满目生花的商品,可惜囊中羞涩,我也想和别人一样去赌钱、打桌球什么的,可惜我不想浪费钱。
我的钱都是在挥汗如雨的工地里挣的,现在物价这么高,我们打工的都生活得很艰难的。常常在这种环境下,在工地里劳作时,那些曾经的记忆就纷至沓来,让我的大脑爆炸。
可笑的是,我都没有电脑,许多灵感都没有能记得下来,只有头疼得受不了,工假之余才能到网吧去断续录下自己的文字。
在写到最后五万字时,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觉得已经燃烧了,就放下手头的工作,那时在金华市洪源社区租了一间一月100元的房子,电焊也不烧了,就在洪源网吧里专心的写作,晚上常常通宵,白天中午休息二个小时,下午接着写。
旁边有母鸡、猪逼、凉拌、黑皮这些工友,常常叫我去干活,我都拒绝了。如果这部作品再不攻坚写完,以后断续的,不知何年才能完本——我是憋着一口气的。
那时天好热,恰网吧里有空调,佛祖保佑,我竟然还有灵感,那键盘上行云流水的打字,自己已经醉心到自己的文章里了,女人主人翁兰香就活生生的在我面前出现,白裙飘香,抿嘴浅笑……
当然也有写不下去的时候,那是别人来打断我的写作了,黑皮常常来叫我:“法海,快去劳务市场找活干去!”
我只好朝他怒吼:“别来烦我!”虽然他是好意的,可他的打扰让我的灵感飞走了,我走出网吧,却也追不回来。
终于我口袋里只剩下300元钱了,不得不面对现实了,恰猪逼介绍我和母鸡、贵州去江西玉山开发区的飞龙金属有限公司去做钢结构,在那里现场制作烧电焊。工作是相当的觉闷,食堂里的伙食也很不清淡反胃,宿舍里居然有空调。母鸡睡在我的下铺,他很快乐的说:“住的不错!”
不知我最怕空调,常常外面是37度高温,宿舍里只有20度,冷热反差让人的身体都承受不了的痛苦。
这些我都忍了,最可怕的,这厂区离闹市有十几里路,找个网吧也要坐公交,如果到了晚上就得打的回来,所以我一天网也没有上。
工作无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