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醉美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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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青册湖一碧如翡翠。
兰香光洁着肩膀在湖里自顾自的洗着身子,法海仰躺在湖边,欣赏着兰香的身子,只是水下的部位不见,美中不足了。
兰香洗了一会,朝岸上的法海喊:“海,你下来啊,我们一起洗!”
法海一个鲤鱼打挺起来,高呼:“不会吧,这么好,我来也!”
一个猛冲扎进水里,唉,都忘了脱了衣服!
他游近兰香身边,上下左右的围着兰香转,兰香笑了:“你个色鬼,不给你看,不给你看,你看肩膀就够了,馋死你!”
兰香就立在水中游,竟比法海用尽蛙泳、鱼泳、狗刨各种姿势都游得好。
兰香兴冲冲的说:“你输了,罚你洗我脱在岸上裙子,然后晾干后,等上去穿!”
忆苦
法海无奈的游到湖边,仔细的洗着兰香的裙子,心想:“啊,兰香,未来老婆,你还没过门,就罚我洗衣服,真命苦啊,不过我喜欢!”
洗好裙子后,晾到坡边小树上,风吹起来就像大大的白蝴蝶!
我们的兰香真聪明呀,游到浅水里伏着,叫法海自废武功:“法海,你把我裙腰的结带子解下,自己把眼睛给缠起来,我要上岸穿衣服了!”
法海乖乖照办了。兰香一阵细碎穿衣声音后,轻轻主动解开法海眼的缠带,眼前的兰香白裙飘逸,一如那雨后的白莲花,清新动人。
兰香牵着法海的手站在坡顶,看着远处那一座座的矿山,许多勾机伸着长臂在挖山,装在一辆辆的卡车上,卡车如甲虫一样爬山路,运到集中地开始炼矿。
矿区有许多的机器,有许多蚂蚁一样的人在劳作着。
法海指着那些零乱的矿区,眼眶湿润了:“兰香啊,我就是在这个龙塘金矿挖了半年多金矿,一天十个小时,吃住都在矿里。
那里全清一色的男人,平日劳作很苦啊,没有女人日子真是不是男人过的日子,那半年的日子真是坐牢一样一样!”
兰香身子靠过来,轻轻偎着:“啊,法海,我可怜的法海,你受苦了!”
法海继续动情的说:“那里太苦了,真是太苦了,但叔叔叫我出来时,我还真不想出呢!我想命运如果叫我做一辈子的矿工,那我无怨无悔。
我想在里面好好的做几年,存点血汗钱,然后自己回老家养点鸡鸭猪什么的,慢慢的把家业给搞起来了。
当然了,如果命运许可,自己活得有些人样,娶上一房媳妇安稳稳的过日子,这一生就这么平稳的过下去吧。
但不想,却进了烟草,改变了我辛苦劳作的方式,变成了写文件的动脑子方式。
唉,什么都不说了,现在在烟草也不稳的,但庆幸的是遇到了你,可爱的兰香。
这让我生命中许多的苍白都长满了绿洲,夜里常常望着帐顶,只有礼佛感激。
如果没有兰香,我宁愿不来这人世,我活着也是行尸走肉!
是你,是你,让我生命多了许多激情的色彩,生命有了搏动的旋律……”
兰香听着法海的深情表白,她浑身热流滚动,双手抱住法海的身子,法海低下头吻着她的秀发,眼泪掉进她的发梢里。
兰香盈盈抬起头来,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清亮,声音是如此的动人:“啊,海,我也是啊,遇见你了,让我感觉以前所有的等待都是值的。
你就是我一直寻找的那个人,这一生我只要你,下一世世都要你……”
她踮起脚尖意乱情迷的吻着法海,法海也浑身爆炸的吻着兰香,呼吸促喘,脑子空白,只有那电闪雷鸣,只有脚底的白兰花开得欢艳。
良久,他们分开了,兰香不好意思的说:“刚才吐了,没刷牙呀!”
法海叹了口气:“啊,没关系呀,这是第二次了,不怕再来第三次!”
兰香一听此话不对,就追着捶法海,他和她在山间的花地里嘻闹。
兰香说:“我再不跟你路过那绿苍蝇的地方回去了!”
法海一下抱起兰香奔跑着,大声道:“不会的,我知道有条长满花的小路,一直笔直出公路,我给你摘路上各色野花,你戴上花环,就是花仙子临凡了!”
兰香呵呵喜笑,此时已经是彩霞满天了,照在她的脸上是如此的玉润透胭,迷死那山间的百鸟!
竹芽村
黄局近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见人就笑嘻嘻充满慈祥和蔼的,现时却总有些恍惚。
他看着法海和兰香经常像以前在综合股通力合作,常常交流工作体会,其实却是难分难舍的如胶似漆。
黄局就对法海说:“你觉得你和兰香是恋人吗?”
法海思索了一会说:“啊,我们每天如胶似漆,甜蜜恋爱……”
黄局笑了,有点苦味的说:“你就得了吧,我在情场打转这么多年,见识多少的女人。
兰香这样的女子却也是此生仅见,不是我说你,真的,你们之间很难成,可以说是阻隔重重啊……”
法海听了黄局泼冷水的话,内心有点灰。
但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说:“可现在兰香对我很好呢!”
黄局说:“我没说她对你不好,也许她此生都会对你一直很好,可我总是感觉她是老天嫉妒的人!
唉不说了!走吧,今天我们送烟去,很久没有送烟了!
也许在送烟过程中能遇到真正适合你的女孩。”
法海叹了口气,心想∶“黄局还是反对我和兰香!”
心里觉得淡淡的惆怅,回忆和黄局送烟的点点滴滴,感觉黄局就如自己的长辈一样,很是感触。这么想着后,那疙瘩的心就解开了,欢快的钻进黄局的车里。
此时,车子朝竹芽村方向驶去,法海内心有些忐忑,因为过了竹芽就是林场。
林场里那个还恋着自己的苏雪梅,是不是已经没有幽怨的颜色了呢?
到了烟摊就下车送烟,黄局常常和零售户们谈笑风声。
到了竹芽村后,远远就看到公路边一家烟摊前站着一个青衣素颜的姑娘。
下车后,法海就低着头抱着烟,轻声问她:“要多少烟!”
那姑娘冰冷的说:“十二条!”
这姑娘很冷,脸上带着严霜,可她中等个子,秀发柔披,柳月弯眉,浅嘴微抿,显得如此清秀脱尘。
法海觉得自已在她面前显得有些卑微,心也有些急跳。
填了配送单,那手也有些抖索,再加上圆珠笔也作怪不出水,划得那纸破了。
越乱越慌,那姑娘看着法海的慌乱也有些不自然。
法海写好了单子,就如数递给她卷烟,抬头两眼相望,都有些心头一震。
姑娘接过烟了,那手有意无意的碰着法海的手背,微微电流。
姑娘找开抽屉找钱,她数也没数,就递到法海手里,法海接过钱也不数,就塞到包里,回到车上。
在驶往林场的方向上,黄局调笑说:“竹芽村这个姑娘叫李丽霞,她家有点穷,没有苏雪梅家有钱。李丽霞长得真清秀,苏雪梅没法比啊,你是不是对好动心了呢!
嘿,那姑娘看你的眼神也不一样呢!有机会!”
车飞速前行,到了林场,那天没见到苏雪梅,守摊的是她妈妈,黄局问:“小苏今天怎么不看摊呢!”
妈妈说:“她打工去了!”
法海内心有点臆测:“是不是因为见到我,会有伤心的感觉。所以去打工逃避获得心灵的宁静呢!”
离开林场后,往五里沟那带去送烟。
到了下午四点驶回竹芽村时,道路上站着二个女人挡着车。
法海远远看着很震惊:“以前有螳臂当车,现在有女人挡车,怪了!”
黄局的车驶近了,那两个女人不停的摇手,嘴里还嚷着:“停车,停车!”
黄局的车驶到她们面前,嘎一声停了下车。
香吻
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就打开车门,少的却是上午守摊的李丽霞,老的可能是她母亲。
老的女人厉声责道:“怎么搞的,上午你们多收了10块钱了,怎么搞的,竟会收错!”
黄局笑呵呵的说:“唉,不好意思啊!这小子只顾看你女儿的美色了,心慌慌的,收了钱也不数。
你女儿也许看上我们烟草的帅哥了,心跳跳的,钱不数就递给他。
我说,大姐啊,以后你烟摊的烟就责成小子专门来送吧!”
老女人一时羞怒∶“哎呀,你这人年纪不小了,说话三岁小孩一样!”
法海有点难受,李丽霞却羞着脸。
车子驶远了,法海回头,仍能看到李丽霞在马路中央凝望的身影。
不久,黄局就会叫法海往竹芽村送烟。
法海常常见到李丽霞,有时也经常说些体己话。
兰香知道了黄局的意图,就对法海说:“法海啊,黄局是不是又想给你介绍女朋友了?
听说,竹芽村的李丽霞长得挺清秀的,今天就带我去看吧!”
法海苦笑不得,此时的兰香是副经理,她发话了,综合股长法海还不束首待擒?
兰香开着白色桑塔那轿车载着法海朝竹芽村驶去。到了店前,法海摇开玻璃,李丽霞从摊前笑脸相迎出来:“法海,你来了!今天我多购些烟草,要二十条!”
然后,她又凑到法海耳边轻声说:“你都好几天没有来了!人家天天盼着!”
她这样直白的表露心事,让法海很是难能自己,车上的兰香美艳的笑着,手指刮脸羞他。
兰香打开车门,她穿着蕾丝绿裙,头发全盘到头顶,脸秀人靓。
李丽霞见了倒吸一口气:“怎么今天不是黄局来吗?这个美女是明星吗?”
兰香很自然的挽住法海,嘴角现出浅浅的酒窝,呵气如兰的说:“哟,竹芽村出美女嘛!你是李丽霞是吗?我是烟草副经理,我和法海来看看美女!”
李丽霞脸红,低下头,低声道:“我在你面前就是村姑!别取笑我了!”
兰香笑道:“听说法海想追你呢!”
李丽霞就抬头说:“如果是真的,那感情好!”
兰香叹了口气:“你也真直率可爱啊!不过我告诉你,你没有机会了哟!”
李丽霞浑身一震:“为什么?”
兰香不回答,轻轻凑近法海脸贴着脸,她那红润的唇就吻上法海的嘴唇,她的香舌伸进法海嘴里,让那香泽融入法海的心房。
法海激动的浑身发颤,急不可耐的伸出舌头要回应兰香的亲吻,兰香却格格笑着转开脸,拉着法海上车。
她又回头对呆立的李丽霞微微一笑,就踩上油门飞驰而去。
李丽霞脸白眼痴:“法海他竟有这么仙女一样的女友!唉……”
在车上法海的身子还在颤抖着,他脸色通红,偷偷瞄着兰香,然后鼓起勇气问:“兰香,我还想……”
兰香也羞着脸,她喘着气,嘤嘤道:“啊,你想什么呢……”
她目光下移,看到法海那地方鼓了起来,心就跳得慌乱的。法海嗫嚅道:“刚才你亲我,做梦一样,嘴里甜甜的,我想再亲一次……”
兰香声如蚊蚁:“法海,你是不是硬了!”
法海:“啊,是的……”
兰香转过脸,正色道:“死法海,我警告你,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刚才只是演戏给李丽霞瞧的。”
法海说:“好甜啊!兰香,你是不是常常吃蜂蜜呀!”
兰香扭过头不理他的无赖,因为她的脸也红潮,心房跳剧,忍不住了,忍不住啊!
人散
兰香踩快油门,车子在公路上飞行,公路两旁全是金黄的油菜花。
他和她都不说话,怕一说话,那激情就从嘴里飞出,在空中绽放着芬芳。
这样的好日子其实过了元旦,好像就渐渐到头了,法海的官运就是那昙花一现。
黄局的在风老被集团发现经济问题被拘后,就料到自己将会被他反击。
集团下来查财务账户,整整查了一个月,还真查不出大问题来。
当烟草人轻舒一口气时,黄局却苍白着脸。
因为公司的差旅费和业务招待费支出太多,那些预备轰击黄局的风老亲信,抓住这一点大作文章。
其实,哪个单位的这两项不是经费支出的大头?
睁只眼闭只眼就过了,关键有人对付黄局,这小点却可以在放大镜变成黑斑……
不久,山城烟草新调来了新局长吴江宁,黄局就被调令到邻县隆安县烟草专卖局任副局长,等于是降级了。
离开烟草的那晚上,全体的烟草员工都和黄局不停的碰杯,月梅更是酒到杯干,而法海和兰香位于黄局的右侧,黄局频频眼睛慈爱的凝注他俩,关爱溢于言表。
黄局喝干最后一杯酒,无限伤感的对在场的员工们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在烟草相聚了几年,一起为山城烟草的改革奋战,期间的许多艰辛无法用语言说清。
我们烟草人血浓于水,现在席终人散了,我要走了,走到另一个地方。但我会想念你们的……”
许多员工当场都哽咽流泪,黄局也眼眶湿润,他一个劲的劝:“哭什么哭啊,我又不是死了,我只是到另一个地方去了嘛,以后还是常常回来见你们的!
啊,月梅,你别这样,兰香,你也别流泪了,我走了,最放心不下就是你们二个人。
唉,法海啊,你走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