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醉美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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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和谢乃春就这样边走边回忆往昔,此时华灯初上,灯晕照出两人的身影好长、好长……
法海的手机短消息发来,打开一看是许仙∶“法海,马上带着你的表妹到烧烤街来,今晚非要认识你的美女表妹不可!”
法海冲谢乃春笑说∶“我请你吃烧烤,我们好好聊聊?”
谢乃春嫣然一笑∶“很久没有男子请我宵夜了,今晚要出你的血!”
一起到了烧烤摊,许仙早就点好丰富的食物等候在座,谢乃春说∶“这个人的请我不吃!”
法海扯住她欲离去的裙尾∶“今晚是我掏钱,这个是我烟草的同事许仙,他做陪!”
许仙桌底偷偷塞给法海今晚烧烤的钱,上面眼睛眨眨感激。
曾经
谢乃春坐下来,斯文的吃着烤食。
开始不理许仙的主动说话,在法海的善诱下,许仙充分发挥他以往泡妞的才华,很快就逗的谢乃春呵呵浅笑。
夜深撤席后,谢乃春坐是许仙摩托车后座,许仙转头对后面路上的法海笑说∶“别怪兄弟重色轻友噢,你自己打的回去,车费由我报销!”
法海挥挥手∶“你们走吧,许仙,我警告你,我表妹少了一根汗毛,唯你是问……”
此后的许仙一连几个晚上都开摩托车出去,按他的说法∶“我去泡谢乃春咯……”
再下来,李前、彭总也跟着许仙出去,许仙说∶“法海的表妹太好说话了,不但自己让我泡,还给烟草男人介绍她的同事姐妹!”
许仙这么好色的宣扬目前桃花运的得意,法海只觉得淡淡的酸意。
当年,谢乃春曾经是他暗恋的梦中情人,也曾写信开头∶“亲爱的表妹∶……”
谢乃春回信∶“可不可以去掉‘亲爱的’三字,我还年轻,不想过早恋爱。
况且,现在不流行表哥表妹谈情说爱……”
可现在,花一样的表妹,却被花心的许仙去泡,表妹迟早被许仙的三心二意搞的遍体鳞伤!
法海夜里常常回忆兰香白天的音容笑貌,不知不觉走到曾经约会的榕树下。
那榕树树大根深,古树经风雨,可曾经的青春温柔会是那柔弱的花瓣,经不起微风细雨吗!
见烟草好几个人匆匆奔赴介绍女友的约会,钟德成就不满意了,找法海麻烦∶“法海,叫你的表妹,介绍一个女子给我认识!”
法海说∶“你都有老婆的人了,不要趟这浑水,花心没好报的!”
钟德成更加抱怨∶“认识你真没好处,甜头是别人的,苦差留给我。这次就算了,你得将功补过,晚上准备烧烤!”
法海一蹦三尺高∶“又要出我的血,你是蚂蟥投胎的吗?”
当许仙一伙风风火火奔赴约会,法海准备听喜讯时,收获的却是他们一脸的晦涩。
许仙摆手冲疑惑的法海说∶“都怪我心太急,走错一步棋,导致如今全盘皆输!”
他摇摇头也不详解,径直走了。
法海的疑惑直到晚上谢乃春来烟草当面训斥才得解开∶“法海,你介绍的什么烟草同事,真真混账。许仙和我交往一星期,最后一晚送我回家,就在我家门口强行吻我。
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当时狠狠抽他一耳光。并警告从此沦为陌生人。”
法海很吃惊许仙的莽撞,许仙以前看中的女孩三天都能亲嘴的,不想这次碰上带刺的玫瑰。
法海只能陪笑脸∶“啊,耳光扇的好,给他长记性,知道天底下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象街边美容店一样的随便的!”
谢乃春瞪了法海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许仙带去的几个人也是色色的,没三天就想亲嘴。那个李前更过分,明明有女朋友的,还来泡我最亲密的女友小兰。
小兰已经对李前有感觉了,准备接受,却被他的女朋友电话打给小兰警告,不准再纠缠她的男朋友。
也不知她怎么得到小兰电话的。
搞得小兰伤心气愤流泪,在我家里三个晚上没合眼。
法海,我恨你,你事先怎么不告诉我,李前有女朋友的。
害得小兰失魂落魄,我心如刀割。
法海,我再不见你们烟草的臭男人,包括你……”
谢乃春愤愤而去,法海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过了几天,许仙有点不在状态,法海关心的问∶“还在懊悔我表妹的事?”
许仙点点头。
法海说∶“你也太花心了,有了风小芬这么好的烟草公主做女朋友,还在外面拈花惹草!”
许仙一听此话,眼圈一红,黯然的说∶“我和风小芬的关系到头了,她再不理我了。
原来,她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我,她只是一时意气,找我代替没有男朋友的空虚!”
法海深深为帅气无限的许仙悲伤,曾经情场老手、电眼迷死妙龄少女的辉煌,如今失意落魄,让人振腕生叹。
变故
原来,风小芬家里近来境况大不如前,她爸爸烟草原老局长出了问题,被召到南烟集团再不回来。
黄局和风老一直在暗战,风老倒了,黄局并不高兴。反倒担忧∶“风老进去,他的倒打一耙,我也是吃不消的!看来,我在山城烟草的地位已是乌云拢来了……”
等知道不好的消息时,风小芬在牢狱见到白发苍苍的父亲,二人相对泣不成声。
家里好几处房产都被查封,所有豪华家具都变卖了。
妈妈本是几十年做贵夫人的,遭此巨变,竟身心难以承担,卧病在床要人照料了。
小芬脸上常常充满忧郁。以前是公主时刁蛮任性,不为柴米油盐酱醋茶烦恼,只是知道银行存款几辈子也花不光。
谁知晴天霹雳,所有的资产都被冻结。
一向挥霍惯了,仅靠母女二人的工资,维持这日常开销和母亲的治病,真难以为继。
而许仙那点工资,不到一个月就自个花光,别指望他有半点的资助。
贫贱夫妻百事哀,风小芬渐渐发现以前的感情趋向出了问题。
对许仙的喜欢仅仅是公主逆反父母的赌气之作,而今沦为贫民,不得不被现实的大锤砸醒了。
由此,渐渐不理许仙。
风小芬常常夜里去挣钱补贴家用。
当得知南站附近有个建筑工地招钟点工,晚上三个小时的混凝土有五十块钱。
风小芬出去时,是婀娜身子穿潮流裙子,包里是陈旧工作服。
到了南站厕所,就进去换衣服,盘起长发,混入清一色光膀油汗工仔群,在工地的灰尘、水泥中淡去了所有的高贵。
繁忙肮脏的工作让风小芬腰酸背痛,但想到父母的难处,她就咬牙坚持。
每晚只为了那区区五十元工钱。
许多工仔用色色眼光吃了风小芬,虽然她粗布蓝裤,但高挑身材,洁白瓜子脸,显得高贵典雅。
在清一色男人中,如此傲立显眼。
干活中,总有人有意无意的触碰她的身子,她的饱满胸前被涂鸦恶手触碰的油腻。
每发工钱时,圆鼓脑袋的工头油腻的手贪婪攥着她的修长手指。
她蹲着如厕时,看到墙缝狼眼一样绿油油的偷看。
晚上在厕所里换衣服时,被人闯进来强行搂抱亲吻。
风小芬大喊救命,才吓跑了色胆包天者。
风小芬回来路上,委屈的满脸都是泪水。
那个吕芳劝她∶“不要在那种地方受苦了,凭你的美貌,在市里任一酒家坐台,每晚三小时轻轻松松比工地挣的多十倍。”
在吕芳介绍下,风小芬穿着旗袍在酒店大门边做礼仪小姐,轻松体面挣钱。
想起以前工地的苦差,恍如隔世。
那天黄页进了酒家,在门边特意留意了风小芬。
风小芬甜甜的打招呼∶“这不是黄市长吗?”
黄页惊道∶“你认识我?”
风小芬∶“你女朋友是我们烟草的兰香,你到烟草去时,常常见你。”
黄页打量风小芬,为她的高贵却兼职礼仪小姐而感叹。
由此,常常来酒家时,特意叫风小芬进去餐厅一起吃饭,暗中打探兰香消息。
风小芬喝酒后,脸红微醺的说∶“市长,你这样痴迷烟草的兰香不值,她头脑出了问题,竟喜欢法海这种人。
其实比兰香好的姑娘多的是……”
风小芬朝黄页不停电眼,黄页也酒中醉意,他们就牵着手进了包厢。
里面一切伪装去掉后,黄页手伸向风小芬饱满的地方,风小芬幸福的哼起来了。
以后,黄页思念兰香心揪如焚,借看望兰香母亲之机毁誉法海∶“妈,您老人家身子好点了吗?
您不要再生气了,法海那家伙不是东西,在烟草是临时工,没房、没车、没地位,迟早被扫出烟草做流浪汉。
兰香现在还黏着他,法海是给兰香下了迷魂药了,所以兰香看不到现实真相……”
约定
兰香母亲苍白着脸,颤颤的说∶“小黄,幸亏你及早提醒。
你不要急,我病稍好点,就去烟草揪出法海,逼他拿出解药,让兰香清醒,她迟早回到你的身边的!”
黄页满意的笑了,告别兰香母亲,开着轿车,不由回忆起风小芬那洁白的身体、呢喃的表情、主动逢迎的激情。
心想∶“风小芬这小妮子看不出来还挺解风情的,床上表现盖过所有交往过的各色女子……
嘿嘿,寂寞难解时,倒好找她消遣,可贵的是,她竟然木偶一样随叫随到!”
他不由拨打风小芬电话,那头甜甜的声音∶“啊,黄市长呀,人家想死你了,这么久才打来,看我等下怎么惩罚你!”
黄页说∶“我好怕怕,你不会又想出什么怪招床上惩罚我吧,饶命呀……”
到了烟草门口,一个蓝裙妖娆的风小芬招手,黄页嘎的停车开门。
风小芬侧身,被黄页一把拉进里面,那呼着热气的嘴就贴在一起狂吻!
不久,车子行驶到黄页豪华别墅,今晚又是狂野奋战之夜。
法海晚上在榕树下徘徊,灯下的榕树枝繁叶茂,法海展开画板,画下榕树的轮廓。
那夜风吹来,画纸哗然。
旁边纤纤素手摁住一角,兰香盈盈一笑∶“我来看看你呀,嗨,这人啊,变化这么快,白天还是兴高采烈的,晚上就呆若木鸡了!”法海傻傻的问∶“你是在说我吗?”兰香说∶“这里除了你我二人,还有榕树,我只说榕树!”
法海跑到榕树根下脸帖着它几百年的老皮羡慕的说∶“榕树啊,您见证了我和兰香在烟草的情感历程,我们的感情在您几百年的风雨坚持里,也许是微不足道的,可是却是我们向往的永恒啊!”
兰香过来牵着法海的手,嗔道∶“近来你神神道道的,人家不是晚上陪母亲吗!你就寂寞的忘形了!
人家的心你该知道的嘛!”
法海说∶“我不知道呀!常常不安,如坐针毡……”
兰香一时情急,把法海的头按在自己心脏的部位。
法海先是闻到那甜甜的饱满之香,然后就那柔软而弹性的触感,耳里听闻咚咚的剧烈心跳声。
兰香的身子贴着榕树,脚跟踮起,脚尖直立,如跳天鹅湖芭蕾舞的姿势。
法海那一刻脑袋长在兰香的心里,似乎没有任何力量能分开。
天上忽起雷鸣轰一声,法海脑袋迅速离开兰香,直立脖子上。
那大雨哗哗下来了,二人就进到榕树之心里。
那个古洞容纳二人绰绰有余,里面干燥温暖,空气清新。
外面的雷雨大作,里面情意绵绵。
烟草的许仙和风小芬再不来这个小洞了,钟德成已经结婚早忘记洞的存在。
此时的榕树之心只属于法海和兰香共有。
兰香身子贴着法海,此时气温下降的厉害。她的白色衣裙遮不住寒流的进袭。
黑暗中见不到她的脸色,她的呼气温香而急促。
法海身子燥热难忍,而她的身子却冰凉。
她的身子贴过来,轻轻的,法海就回应过去,两人背对贴在一起。
感觉对方身子都颤簌着。
兰香的声音有点发抖∶“在树之心祥和温暖,远隔尘世纷嚣。想想我们的生活多么不稳定。
明天你还在烟草,后天我不知到那里。
感觉人类太脆弱了,生老病死,意外受灾,能白头偕老正是老天的眷顾……”
法海感受到兰香的伤悲,故作兴奋的说∶“我是不会离开烟草的,就算别人辞我出烟草,我也要留在山城,天天能看到你,就是最大的幸福!”
兰香主动握住法海的说∶“榕树为证,今天是八月五日,再过三年,不管我们变成什么样子,一定在三年后的这一晚相聚榕树下……”
法海点头,握紧兰香的手盟誓∶“三年后的这一天我们一定重聚榕树下,不管飞机上、火车里、轮船上,不管天南海北,不管生死殊途……”
最后一句出口,却被兰香的香手紧紧掩住。
二人听闻外面已无雷雨声,牵手同出,外面是雨后的清新,路灯迷蒙,公路如洗。
兰香招了三轮车,告别法海回南站家里。
法海仍站榕树下,想着那三年的约定,内心激情澎湃∶“啊,亲爱的兰香,如此卑微的我竟蒙你的誓言约定,这在残酷的现实里是无法想象的。
这样的美人恩,千生万世粉身碎骨不能报答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