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风月宝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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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渊便自去买房,不一会弄好了所有,两人重新回到了客伐,却见有个人等在那里,见两人回来,便起身说道:“小人见过冯少爷,少奶奶。”
第二十九章
莲生见状,自跟丫头回房,找甄夫人说话去了。留下冯渊,打量着那人说道:“免礼,你是哪里的?”那人说道:“小人是薛大爷派来的,请少爷过去喝酒。”冯渊一听,说道:“原来是这样,你回去跟薛大爷说,我最近正忙着,改日空闲了,便请他喝酒。”
那人只好答应一声,转身自去了。冯渊上楼同莲生说,莲生也没说什么。冯渊便命下人打点行李收拾好了,准备搬到新家里去。
忙了半个时辰,终于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丫环扶着莲生上了马车,重新向着南门口的新宅子而去,下了车之后,莲生抬头看着面前的宅子,青瓦白墙,雅致干净,右手边的墙角,还有几株花树,高过墙头,隐隐看过去,里面楼台林立,正是居家过日子的好所在,心头欢喜无比。
仆人们先将主人房间给收拾整齐,点了熏香,黄玉跟银卓陪着莲生进内,莲生团团打量了一番,觉得一切倒还满意。她不是个喜欢花花绿绿的人,这房子内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却正合她的心意。两个丫头们又去翻箱倒柜,将从家里带来的摆设之类一一布置了出来,果然更添了几分意趣。冯渊进来探望了莲生一次,又吩咐丫头们熬药的熬药,准备吃食的准备吃食,自己才去外面指挥家丁们摆放东西。
正在忙碌间,外面有人叫道:“请问应天府来的冯大爷是住这里吗?”
家丁便急忙出去,说道:“正是,不知您是?”
那人一喜,说道:“果然是这里了! ”接着,就听到有人笑道:“冯兄弟,你让我好找啊。”冯渊出外一看,竟然是薛蟠。
薛蟠笑道:“冯兄弟,你乔迁之喜,怎么也不告诉我?”说着便嚷道:“你们都别闲着,去帮忙。”那跟着薛蟠的人就上前来,帮着收抬。冯渊说道:“薛大哥客气了,进门是客,何必如此?” 说着,请薛蟠入内,送了茶上来,薛蟠才说道:“这两天初来乍到,母亲看的紧,我也没时间出来玩耍,更加上不是地头蛇,不然的话,我就帮冯兄弟你找房子了,又何必让你这么辛苦?” 冯渊说道:“怎么敢劳动薛大哥,这些事情,本是我该做的。”又问,“薛大哥在荣国府内,住的可好?”
薛蟠说道:“还不错,母亲跟妹子都很是喜欢那里,只不过,她们两个经常说起弟媳跟甄夫人,可惜她们不住在院子里,母亲跟妹子很是想念,还记挂着弟媳的病如何了呢。”
冯渊微微一笑,说道:“这几日内子的病己经大有起色,承蒙老妇人跟薛小姐记挂着,又送了若干的补药来,内子也说,等病好了之后,会登门相谢的。”
薛蟠笑道:“那可好了,也省的她们两个整天念叨。”
薛蟠又跟冯渊说了一会,见他厅外人来人往,的确忙碌的很,便不再打扰,起身告辞,又留了两个仆人,帮手冯渊。
冯渊无法推辞,薛蟠上了马,打马离去。
一直忙碌到了下午,才将从应天府带来的东西全部收拾妥当了,冯渊呼一口气,让家丁们自去休息,又赏了薛蟠那两个小厮银两,两个小厮千恩万谢,自回转荣国府去了。
冯渊又沐浴了,才进去见莲生,莲生正吃了药半躺在床上,微微地合着眼,嘴里含着一块蜜饯,驱除那股苦味,冯渊进了门,听里面鸦雀无声,又见黄玉看到了自己,正要说话叫莲生,便摆了摆手,黄玉知趣,便拉着银卓,两个人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冯渊这才进到里面,靠近床边上,莲生似乎察觉有人来到,却只以为是黄玉银卓等,便说道:“我自己歇歇就好了,不用你们伺候,嗯……出去看看少爷忙的如何了。”
冯渊忍了笑,看着她慵慵懒懒的样子,因为大病了一场,越发瘦弱了,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腮,莲生双眉一皱,睁开眼睛,见是冯渊,刚要起身,冯渊伸手轻轻地按住她的肩膀,莲生不再动弹,重又躺下。
冯渊才说道:“怎么不好好地躺着,这样歪着身子,小心扭了疼。”
莲生含着蜜饯,说话不情,便想将蜜饯吐了,不妨冯渊说道:“嘴里藏了什么?”莲生还未及出口,冯渊便倾身过来,吻上了她的双唇。
莲生一怔,来不及抗拒,冯渊舌尖轻轻挑开她的嘴唇,只探进去,亲吻了一回,才说道:“果然好甜。”
莲生满面红晕,被他压住动弹不得,说道:“做什么?外面忙的你还没有累么?” 冯渊说道:“刚洗了澡,半点也不累,见了娘子,便更是精神。”莲生伸手推他,说道:“这是白天,小心……”冯渊重又亲过来,最后竟将她嘴里的那颗蜜饯给勾了过去,咬了咬,便吞了下去。莲生望着他脖子上喉结一动,脸更是红,低声慎道:“你饿了,就该去让人准备吃的……这是做什么。”冯渊说道:“什么吃的,比得上娘子……”
说着,便又抱着她,不由分说地亲吻过来。莲生知晓不对,却又浑身发软,抗拒不得,情知自从应天府打点上路,一直到自己病了,找寻房子这一段日子,冯渊都没有碰过她,早就按捺不得了,此刻她身子好了,又安顿下,仿佛猛虎出闸,怎么还忍耐的住。何况他们本就是新婚夫妇,更是乐此不疲的。
莲生见周围丫环们都不见,知道是冯渊打发了出去,便不再抗拒他,冯渊轻轻地将她的衣裳褪下,手指向下,用出那一等一的手段,略微挑逗一番,莲生己经受不住,腰微微扭动,冯渊将自己的衣裳除下,翻身上床,拥住莲生,便欲入桃源。
莲生久未承欢,一时有些受不住,微微皱眉,低声呼痛,冯渊见状慢了动作,只微微厮磨,莲生痛楚尽去,尽量放松,冯渊这才动作起来,莲生低低叫了一声,声音销魂入骨,冯渊情难自己,还尽量控制着,慢慢地伺候莲生,他唇舌并用,手指灵活,身下又不闲着,只把莲生弄得欲死欲活,几乎昏迷,冯渊只等莲生发了一回,才又用力将她拥入怀中,也尽兴动作起来。
碍着莲生的身体刚好,不宜太过折腾,冯渊也不好过多缠着她,只发了一回,就勉强住了,控制住不再动作,只是伸出双臂拥着莲生,一边将脸靠在她的胸前,细细亲吻她细腻生香的肌肤。莲生伸手抚摸他的如丝长发,完美的欢爱之余,更是喜欢身边这人,乃至他一根发丝,眉毛嘴唇,还有…… 此刻莲生心底,很想去摸摸他的肩,他的胸,他的腰,以及更多…… 只是也知道他忍耐着,不敢就多动作,怕逗引了他。
室内一时无声,感觉却无比的好。过了片刻,冯渊才温柔说道:“我刚才一时鲁莽,有没有伤到你?”莲生低头,看着他伏在自己身上的样子,那好看的桃花双眼望过来,乌溜溜水汪汪,仿佛宠物一般,莲生虽然害羞,却仍笑道:“不曾……哪里会?”
虽然冯渊不说,莲生怎么会感觉不出?冯渊对她,实在是精心之至,处处屈意伺候,务必要让她先觉得愉快极乐,他才会有所动作…… 这种床第之间的事情,他都要如此以她为先,她怎么会体察不出?想到在现代,仍旧有诸多的女性,不受伴侣的重视,所谓的男伴只是为了自己痛快,毫不关心对方的反应,简直就当伴侣是个发泄物…… 相比而言,冯渊也算是真正难得了。
这几次的行房,莲生也深有感触,冯渊发一次,她必定会发两次,实在是叫她又喜又怕,喜得是他们之间的性生活无比和谐,怕的是自己的身子尚小,恐怕是难以承受……
冯渊听了莲生的话,身下蠢蠢欲动,只不敢就动,铁硬地贴在莲生腿上,无比尴尬。莲生见状,心头一动,便伸手,慢慢地探到身下去,伸手轻轻地握住了冯渊的,冯渊身子一震,半是呻吟叫了一声:“夫人……”
莲生满脸通红,手心滚烫的巨大,仿佛还在跳动,她虽然一时大胆,到底是从未做过的,此刻更是也不敢动了,又有点后悔,听了冯渊的叫声,却也不由地心头痒痒的,颤抖着声音说道:“你…… 这又是怎么了?”手上一松,便要松开。
冯渊伸手向下,握住她柔软的小手,说道:“夫人,别松开。”说着,身子也轻轻地抖了抖。莲生红着脸,望着他双眉微整,两只眼睛更似要流出水来一样,不由羞道:“不松开又做什么?”
冯渊极力镇定,天人交战,最后终于忍不住,说道:“夫人握着,帮我……”说着,撒娇一样在莲生的身子上蹭了蹭,仿佛点燃了一把火。
他因为顾及莲生身体初愈,不敢使劲折腾她,又被她无意中引燃了火点,当下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她欲生欲死,莲生见状,又是爱又是怜,也顾不得害羞了,被冯渊握着小手,上下微微动作。逐渐地,冯渊的脸颊通红,喘息声渐大,恨不得揉进莲生的身子,莲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加快,猛然间,冯渊的身子微微抽搐起来,最后低低地自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吼叫,在莲生手中发做了出来。
第三十章
搬了新宅子安顿好了,总算是在京城中立了足。冯渊便如他先前所说,白日便带着小厮出去,踌躇满志的准备在这京城之中作出一番事业来,他先前在应天府也有几个商号,虽然不甚上心,但到底对这些也有一番研究的,在各地看了几日,分析了下行情,便同莲生商议,还是先做好本行,要先开一处成衣铺子。
莲生见他肯干,自是无有不从的,冯渊便兴冲冲的去找铺子,问价钱,做比对,忙的双脚如飞,幸好他年青,也不觉得什么,因有了家室,又立志要做出些来给莲生看,几日来的连番忙碌,虽然有些难以解决的事情,未免会头疼脑热,但总会想法解决,那脾气也不知磨练的好了多少,整个人反而更显得神采奕奕,全无昔日厮混间的颓废气质,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期间莲生觉得无聊,因冯渊要开成衣铺子,她便也有心钻研这个,便叫人把些画好了的衣裳样子拿来看,旧的新的,时下流行的,一一的研究对比,又用书房,笔墨纸砚的,练习着画画功夫,画得都是衣裳图样,起初还是临摹,后来便也画得有模有样,莲生心头想,等以后有机会,或许会排上用场。
闲来无事,莲生又请甄夫人教自己刺绣女红功夫。先前这甄家娘子寄居自己父亲家,因为父亲封肃为人苛刻小气,又恨她嫁错甄士隐,最后竟还得回家来过活,所习甄家娘子日夜不辍,忙活着跟贴身丫头做些刺绣劝夫,好卖些钱银来,打发封肃高兴。是以这甄家娘子的手头功夫,乃是一等一的。莲生知道冯渊要开成衣铺子,自然有心学习,然而最初拿不惯针线,几番刺破了手指头,仍旧不想撒手,有一次不慎给冯渊看见,疼得他什么似的,严禁她再学刺绣,好歹给莲生劝了回心转意,只说自己小心也就罢了。冯渊怕她燥了不开心,这才皱眉答应了。
莲生是个聪明肯学的,又下苦工,三四天的功夫,便可以自己绣一朵简单的花样出来,虽然针脚仍旧有些乱乱的,不过就初学者来说,己经算很好。
甄夫人又怜惜她从小就离开身边,所以这些功夫统统不曾学得,有心弥补,便打点十万分精神,把一身的刺绣诀窍,尽数都教给了莲生,有了好老师教导,再加上学生苦心孤诣,莲生进步飞快,一日千里。
到那六七天的时侯,冯渊的铺子己经装点的差不多,该请的人也都请到了位,便择了吉日开业,又请了地方上有名头的人跟临近诸人热闹了一会,算是彼此通知了,众人大吃一顿,乐和散去。当晚上冯渊便又同莲生缠绵了一阵,到底是年青,外头忙的什么似的,鸳鸯帐内仍旧应付精神抖擞,莲生只以为他最近忙碌,大慨会速战速决,早早睡去,不料却又被缠着,结结实实乐了几回,莲生心底吐血,想道:原来竟还是小看了他。不由半是惊喜半是叹息。
第二日莲生浑身酸痛,卧床未起,冯渊却早己经起个大早,装束整齐,出门看新铺子去了。
莲生困倦,本想睡到晌午,又想跟甄夫人约好了学刺绣,便少不得支撑着爬起来,又沐浴了一番,整个人才又活过来。穿戴好了,用过了早点,便去寻甄夫人。
两母女对坐,甄夫人不时指点莲生,倒也其乐融融。正在此时,外面黄玉搭了帘子进来,说道:“老夫人,奶奶,外面有个人,说是荣国府薛家派来的,说他们家夫人想念奶奶跟老夫人,请奶奶跟老夫人有空过去坐呢。”
莲生听了,就跟甄夫人说:“先前我病着,薛家姑娘送了好些个补品过来,我也常常想要去谢谢人家,如今又上门请来了。”
甄夫人点头说道:“我看那薛姑娘也是个有心的,我就不便过去了,他们如今住在荣国府,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