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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红楼之风月宝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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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说道:“你说来。”

蒋玉菡便说道:“大人,这帮人明明是跟冯渊有罅隙,为报私欲怨才诬赖他,范充虽然跟薛蟠在酒楼上有所争执,但当时离开之时,并未曾身亡,小人觉得,是这些人为了报复冯渊,或许……在暗地里用什么手段,害了范充也说不定。”

雨村听了蒋玉菡这话,真是和心意之极。他已经知道薛蟠乃是金陵一霸,招惹不起的,昨晚上辗转难眠,心头还想倘若真个解不开这个死结,索性将冯渊替了薛蟠也罢……如今见蒋玉菡这样讲,薛蟠身上的罪责都被抹去了,就如放下他心头一块石头,如此两全齐美的法子,保全薛蟠也不伤冯渊,怎会不喜?

旁边那些无赖听了,顿时魂飞魄散,有人叫道:“琪官,你不能没了良心!”

蒋玉菡回头,说道:“你们昧了良心陷害冯哥哥,怎么却不说说自己?”

贾雨村喝道:“真是一帮刁民,本官不用大刑,你们是不会招认的!”说着,命衙差上前,板子劈里啪啦又打下来,把几个人打得皮开肉绽,渐渐地叫喊的声音都嘶哑了。

范充的老子见状,也不知信谁是好了,又怕那血肉横飞的样子,当下不再咬牙坚持。雨村便趁势将那些人拉了收监,先治一个“诬告”之罪,择日再审不提。一方又赶紧将冯渊放了出来。安抚了几句,冯渊同蒋玉菡、薛蟠见了,只觉恍如隔世,整个人懵懵懂懂,冯渊又看赵讼师在旁,又是一怔。

那赵讼师见大功告成,也不理会冯渊,对着贾雨村行了个礼告辞,才转过身来,看着冯渊,只说道:“冯公子,日后惜福吧!”冷冷一笑,自出门而去了。

冯渊尚迷惑,不知为何赵讼师也会到场。而这边薛蟠见冯渊一夜憔悴,一刹心疼,哽咽叫道:“冯兄弟,是为兄让你受苦了!”伸手握住冯渊手腕低头垂泪。

冯渊还未曾反应,蒋玉菡上前将他扶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哥哥放心,已经是没事了。”冯渊转头看他,叫道:“琪官,这究竟是……”蒋玉菡看着他,叹说道:“哥哥别急,哥哥先快回家,嫂子定然还在等消息呢,哥哥这一番化险为夷……多亏了嫂嫂。”

冯渊心底又惊又喜,不明所以,薛蟠拉着冯渊的袖子,内疚的难受,不知说什么好。蒋玉菡见他犯了呆,只好又劝了他一会,只为薛蟠一早就偷偷出门,为避免母亲寻找不见反而担心,只好先回转去。

当下蒋玉菡才对冯渊说道:“哥哥,这一番若不是嫂子,恐怕我也不知如何是好。”说着,便将莲生一夜未眠为他谋划的事情一一说了。冯渊这才知道莲生的用心,连赵讼师也是莲生请来相助,只听得眼中湿润。

第二十七章

鲁管家见冯渊出来,大喜之下先念了一声佛,说道:“少爷无事就好,这下奶奶可放心了! ”蒋玉菡见冯渊面色不好,便唤人来备轿子,冯渊说道:“多谢贤弟,不必备轿,我骑马就可以。”蒋玉菡本想劝,情知冯渊急着回去见莲生心切,便也不多言语,片刻两人的马都齐备了,冯渊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往家里赶。

且说莲生在家中等候消息,一夜未眠,只熬得两只眼睛通红,一直到清晨太阳出来,双眼见了光便即刻酸痛流泪,黄玉急忙用温水浸了手巾,来替莲生擦拭。

莲生回转堂中,坐立不安,正在等候之中,听到外面有人叫道:“少爷回来了! ”声音隐隐地传来,听不真切。

莲生还以为是自己幻觉,却见小丫头银卓在一边从磕睡里醒来,说道:“我怎么听有人说少爷回来了?”莲生霍然起身,黄玉扶着她的手,才向外一步,就见有个婆子进来行礼,喜滋滋的说道:“奶奶可安心罢,少爷回府来了!”

说话间,外面的长门边人影一闪,有人快步走了进来,莲生抬头去看,眼睛朦胧之间看不清楚,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修长的人影直奔这边而来,她向前走几步到了门口,那人也靠近了,只听他叫道:“夫人! ”迈步进来,双手牢牢地握住了莲生的手。

莲生一时如在梦中,这才知道是冯渊真个回来了,眼睛一眨,双泪纷纷落下,也顾不得悲伤,只问道:“官司了了不曾?”冯渊说道:“己经无事了。”莲生听了这话,一颗心才放回了肚子里,说道:“你无事,实在太好了。”低下头,眼泪止不住的刷刷落下。

冯渊张开手臂将莲生抱住,说道:“让夫人操心了。”夫妻两个,抱头泪落,旁边的丫环婆子见了,也都忍不住落下泪来。

门外蒋玉菡跟鲁管家赶到,也不进门,只在门口默默看着,鲁管家抬袖拭泪,蒋玉菡望着他夫妻相抱,轻叹一声,心底万般感触。

莲生收敛了情绪,便吩咐人急忙准备洗澡水,让冯渊沐浴,将一身晦气洗清。冯渊自去了,莲生又轻蒋玉菡进门,对他并不避忌,着实的感激了他一番。蒋玉菡只是摇头,他所作之事,多是莲生叮嘱的,若是无她,自己纵然有心,也未必会办的如此顺利。

莲生又吩咐下人准备了餐饭,招呼蒋玉菡用,蒋玉菡见她面色苍白,便劝她回房休息,莲生知道他心底也并不把自己当外人,乃是诚心关怀,于是便也不同他客套,吩咐鲁管家好生招呼之后,便入内休息去了。

莲生进了房子,刚刚躺下,就听有人摄手摄脚的进来,莲生警觉,转头一看,却见是冯渊,眼睛红红,头发还未干,滴着水。

莲生说道:“怎么没擦干头发就出来了,小心着凉。”说着,急忙起身,想要叫丫头。却不妨冯渊过来,一把将她抱住,说道:“夫人!”

莲生一怔,止了声,冯渊说道:“我真该死,竟累的夫人如此。”莲生听他声音硬咽,心底感动,说道:“你没事就好,说这些做什么,何况我们夫妻本是一体,大难来临,当然要相互扶持的。”冯渊抱着她,心头百感交集。

两人静了一会,冯渊才松开莲生,彼此凝视了片刻,冯渊低头,轻轻地亲吻她的嘴唇,莲生身子轻轻抖了抖,冯渊说道:“我好想你。”声音幽幽,仿佛叹息。莲生说道:“我…… 我这不在这里么?”冯渊叹说:“在牢里的时候,我谁也不想,只想着你,我若死了,倒是没什么…… 只怕撇下了你。”

他将脸贴在她的脸上,声音就在耳边。莲生的身子微微地颤抖,感觉冯渊的手在自己腰间轻轻地摸过,好似有魔力一样,她的身体骤然发热。

莲生轻叹:“嗯…… 你、你累了……”冯渊说道:“我见了你,便丝毫也不累。”说着,手自莲生的衣襟里插了进去,轻轻地握住那处柔软丰盈,微微揉搓,莲生咬着唇,将呻吟声封在喉咙里,冯渊低头,看着她脸上飞霞的样子,更是心痛,又见她咬着唇,便低头,将她的唇也吻住,轻而易举地便攻入其中,手上略微用力,莲生“啊”地便叫出声来。

冯渊将她推在床上,覆身而上,来不及脱衣,隔着一层亵裤,微微地挑逗揉捏,莲生难耐,竟暗暗地盼他快些,两人厮缠中,各自身上都出了汗。

冯渊却并不就入,自己还衣着整齐,只把莲生的衣裳解得七零八落,手顺着莲生的裤儿入内,莲生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哀求,冯渊将她的手握住移开,手指在底下挑弄来去。

莲生不知他为何如此,又是躲避又是盼着,整个人似被他控制一般,高低起落,口里逸出的呻吟都似不是自己发出的,不知过了多少煎熬时候,冯渊用力一入,莲生高叫一声,整个人抛上云端,又似乘坐着蜻蜓的翅膀,缓缓徐徐的降落下来。

冯渊作罢了这些,才将莲生的衣裤整顿好了,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睡吧。”莲生熬了一夜,牵肠挂肚,百般思量,如今总算赢了冯渊安安稳稳回来,本来以为他还会折腾自己一阵,他分明还没有…… 然而到底是又累,心底又放松,迷迷糊糊地说:“那你呢?”耳畔听冯渊说道:“亲亲娘子…… 我只要娘子高兴……”莲生眯起眼睛看了他一会,望着他的样子,只觉得浑身舒畅无比,逐渐冯渊的样子模糊起来,终于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莲生醒来之时,日影己经西斜。

莲生一动,那边的黄玉立刻知晓,当下便过来挽起床帐,又唤银卓。银卓年小贪睡,还在隔壁未醒,听了黄玉叫,才匆匆地跑了出来,两个人打水铺床,伺侯莲生起身。

莲生方净了脸,梳好了头,便听到外面说道:“夫人醒了?” 

说话间,冯渊便走了进来,莲生回头看,见他精神己经恢复如昔,见了莲生,说道:“夫人好睡,我来看了几度,都不敢打扰。”莲生想到昨晚,有些羞羞的,问道:“你可也歇过了么?”冯渊神色如常,笑说道:“己经歇过了,夫人不必担心,我命人准备了清淡粥菜,夫人怕是饿了,不如先用一些吧。”

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果然莲生也觉得饿了,便同冯渊一同出外,略微吃了点。才停下。漱口之后,仆人上来,将东西撤了下去,莲生起身扶着丫环入内堂,冯渊挥了挥手,令丫头退下,自己扶着莲生,一边走一边说道:“夫人,有件事情,想同夫人商议。”

莲生听他说的忐忑,不由扫了他一眼,回身坐定了,便问道:“何事?”冯渊犹豫了一会,终于开口说道:“我想同夫人商议,举家搬迁,离开应天府。

“啊?”莲生心头震惊,不由说道:“举家搬迁?”心头刹那间忐忑不安,不知冯渊为何竟然提出这个。

冯渊点头,说道:“先前玉菡在,同我也说起来,我先前做下的孽障还在,防不胜防,先是靠了娘子打发了韦如岚,这一次幸亏娘子操劳,才化险为夷,但是我想,日后保不准还会有事发生…… 倒不如寻个一了百了的法子。”原来蒋玉菡同冯渊说起,那些人是成心诬陷他的,如今此事虽然压下,这些无赖也己经被雨村关押,但日后保不准还会另起风波,只要他们不死,亦或者他们的家人之流,统统也会记恨冯渊,何况还有其他之人。又,雨村此刻还在应天府为官,多多少少,也能照应,倘若一朝离开,又该如何?

冯渊听蒋玉菡说过这番话,心底又痛惜莲生这一番为自己所尽的心力,他本是要好好爱护她的,没想到却反而带累她劳心劳力,担惊受怕,冯渊心中实在惭愧不安之极,所以想要出这个彻彻底底的法子,一劳永逸,永绝后患才好。蒋玉菡听了,便建议他干脆离开此地。冯渊细细想想,也觉得心动。

他们两个,一个是走南闯北的戏子,从小不懂得何为安稳,一个是小觑世俗的不羁之人,一心想要脱离业障,好生寻个安静地过日子,两个想来想去,觉得这法子倒也可行,所以越说,主意越定了。

两个人说了一会,恰好薛蟠也来探望,蒋玉菡便陪着薛蟠,冯渊便进来跟莲生商议。

听了冯渊的话,莲生一惊之下,心头想道:这件事却跟她先前所想的不谋而合,先前她因为韦如岚的事情,只觉得应该防患于未然,一个韦如岚之后,还不知另有谁人。更何况经历了昨晚赵讼师…… 让莲生心头警惕,幸亏韦如岚得自己劝告才回了头,倘若这一次韦如岚仍旧如昔,这赵讼师,是万万不会出手相助的,说不定反而会相助对方,从而雪上加霜,让冯渊身受其害…… 她心底也为此而暗暗苦恼,只担心日后生活并不平静,虽然有过离开此地的念头,到底还没有成型,且又想冯渊世居此地,恐怕要他离开,也并非容易。却没想到如今竟被他主动提出,实在意外之喜,只是,要搬去哪里?

于是缓缓地点头,说道:“你有了主意就好,不知你打算去往哪里呢?” 

冯渊说道:“我原先也不知要去往哪里好,只是上午时候,薛大爷来过,说是薛老夫人己经在催促他上京去。蒋玉菡便将我有意离开应天的事说了,没想到薛大爷一力主张,让我们同他一起上京。”

莲生听了这个,却一惊,脱口说道:“此事怎么使得?万万不可。”

冯渊怔了怔,问道:“娘子觉得不妥?” 

莲生望着冯渊,一时疑心重重,不由地敛眉沉思。她先前怕害了冯渊,所以千方百计要避开薛蟠,才急急嫁给了冯渊,没想到,薛蟠竟然又主动寻上门来,真是避也避不过;她想着自己乃是穿越之人,不想再同以前有所瓜葛,却又没料想,雨村竟然得知了消息,登门道贺,又同冯渊商议,要将甄家娘子接来;第三,就是这打死人之事,先前她只庆幸冯渊没事,却不曾想道,事情还是出了,只不过被打死的,却另有其人,冯渊也险些被害。

这几件事情,一涌而上,让莲生忍不住想:是否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定数,有些事情,可划适当的化解,但无论如何,那劫数仍在,是避不过要有一番波折的。

幸而如今打死人的事己经过了,这便是去掉了心头的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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