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女人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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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早就腻了,床上的功夫不怎么样,价格却比□贵。”
“你,叶振龙。”林嘉晴的眼泪夺眶而出,又羞又躁又恨地骂:“你就是一个穿着西装的流氓无赖骗子。”她积攒了全身的力气,恨恨地瞪了叶振龙一眼,转头羞愤地跑出咖啡厅。
望着林嘉晴的背影,他轻蔑地笑了一下,转身坐回位置,笑容重新回到了脸上,上河颖儿好脾气的看着他,情绪丝毫没有受影响,眼角的笑容泛着波浪:“这就是你的女朋友?”她甜甜地问。
“前任的。”叶振龙一脸的坏笑,突然间,好心情就被影响了,耐心无法保持了。“走吧,”他脸上的坏笑放大“我们换个地方。”上河心领神会地眨了眨睫毛,娉娉婷婷地起身,一脸桃花地挽住他的胳膊,两人一同向外走去。秋日的阳光火辣辣地在头顶照着,火辣辣地还有人的欲望。他的手开始无法控制地在她身上游走,脚下彼此心照不宣地加快了步子,迫不及待地向停车场走去。
蓦地,一个黑影迎头罩了下来,只听到上河颖儿一声尖叫,紧接着,叶振龙的鼻子重重地挨了一拳。他的身子一个趔趄,险些跌倒,本能地想要站住身子,另一拳就飞了过来。眼前开始有无数个星子在转,他来不及反应,就听到了声嘶力竭的骂声:“叶振龙,你这个人渣,你对雨曦做了什么?”乐海目眦欲裂,怒火燃烧在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他紧握着拳头,劈头盖脸地打落下去,这许久以来积攒的那份怒火,怨气,压抑终于找到了宣泄的途径。两个保安闻声跑过来,拼命将乐海按住。
叶振龙站定了,鼻子又酸又痛,嘴角有血流出,他啐了两口,怒火就闪进了眼里。他瞪着乐海,走到乐海面前,他擦着嘴角渗出的血丝,阴阳怪气地看着他,然后他恨恨照着乐海的小腹就挥出了一拳。腹内一阵痉挛;乐海咬着牙,脸上
的青筋暴起,他死命地挣脱着,用脚奋力地去揣叶振龙。叶振龙狞笑着奚落他,“叶雨曦床上的功夫真是不怎么样?你当个宝吧!我还真不怎么希罕。”
乐海使劲地咬着牙,全身的每个血管,每个细胞都要爆炸了。愤怒的火焰烧着他,烧着他。他狂声大叫着:“你们放开我。”他这么惊心动魄地一声喊,那两个保安竟同时怔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本能地脱了劲。于是他抽身出来,直扑向叶振龙,仿佛就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垂死做个搏斗。那两个保安竟看得傻了,呆若木鸡地站在那,倒是那个上河颖儿还算镇定,早已报了警。他使出浑身的力气对着叶振龙的头,对着他的下腹就狠狠地挥了过去。听着那警笛声由远及近,就在身边了,他狠狠地攥住叶振龙的衣领直把他拎到眼前,他的愤怒喷到他的脸上,他咬牙切齿地说:“叶振龙,你以后再敢骚扰雨曦,我发誓,我一定会生剥了你,不信,你试试。”
、心有千千结
仿佛一枚炸弹投到了乔家,激起了千层巨浪。整整一个下午,乔家一直被一层乌云重重地罩着,压抑的气流在云层后面滚动,一切都是暴风雨来之前的那份紧张和懔然。乔中怀一改往日的喜怒不形于色,阴着脸,眉头重重地攒着,背着手,在客厅里焦灼烦躁怒气冲冲地踱着。那越来越急促的脚步,那越来越混乱的鞋子与地板的摩擦声,把偎在沙发的乔太太也带得心烦意乱了。“中怀,你已经在那转了一个多小时了,你不晕我已经晕了。”“还说?”乔中怀瞪起眼睛,吼起来:“都是你把他惯坏了,刚刚出来没两天,竟然学会了打架,打谁不好,竟然去惹叶百洪的儿子。”他的呼吸重浊起来。“本来我们和叶百洪就不快活,他这下不小题大做才怪。”
乔太太紧张起来:“那怎样,乐海又要坐牢了”她的脸跟着白了。“不知道把叶振龙打的怎样?不会随便蹭两层皮就坐牢吧?”乔中怀哼了一声,脸色更加难看起来。“这都是慈母多败儿。”乔太太一脸的不满,发起了牢骚:“不要一出问题就把责任推给我,儿子的教育你没有责任么?当年你为了创业,几时关注过两个儿子的成长教育,我看你的责任才大呢!”乔中怀气结,知道再说下去,乔太太会把陈年旧帐都搬出来,就气哼哼地收了口,重又一脸情绪地踱起步子。乔太太也懒得再和他辩论,一门心思地集中在乐海身上。刚吃完中饭的时候,就有派出所的警察打电话过来,乐海因为打人被抓了,这一下可把她吓坏了,乐海和人打架?她实在不敢相信,乐海怎么会和叶振龙打起来呢?现在,乐天去保释乐海了,老天保佑乐海不要再有问题了,乐海不可以再有问题了。
终于,她听到了大门响,何婶从厨房跑出来,冲到了门口,去开门。她赶紧站起来,扑到门口。谢天谢地,她看见了乐海一脸抑郁地跟在乐天和子惠的后面。乔中怀沉着脸坐到沙发上,满面怒容地瞪着那走进门来的乐海。乐海埋着头,谁也没看一眼,面无表情地就往楼上走去。乔太太在后面喊:“儿子,儿子。”他置若罔闻,脚步没有停的意思,乔中怀暴吼一声:“你给我站住。”他硬生生收住步子。“你不准备和我们说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了么?”乔中怀怒火中烧地:“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别把我们的宽容当成纵容。”
子惠见机行事赶紧跑过去拉过乐海的胳膊,直把他拽过来,按到沙发上。她柔声说:“乐海,你总要告诉我们事情的原因,你也不想因为这个让我们今天晚上集体失眠吧?尤其叔叔阿姨,他们不知道你打架的原因,一定不会睡的。”
乐海颓丧地闭起眼,非常疲惫地靠到沙发上,仿佛走了几千里几万里的山路,浑身充满了挣扎与搏斗,他看起来是不胜凄苦,不胜憔悴的。乐天走过来坐到他的身边,他看了乐海一眼,诚恳而深切地说:“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打叶振龙不是个意外对么?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那个一百万?”他沉吟了一下,研究地看着他,自顾自地说:“应该不是这个理由,上次在酒吧你看见过叶振龙,没有这么大的反应?你也应该知道,即使叶百洪成心这么做,你该怪的仍然应该是叶雨曦,如果她不想要那笔钱,没人会逼她。怎么?你突然间就去找叶振龙算这笔帐呢?”乐海眉头攒了一下,眼睛依然闭着,身子一动不动地平摊在沙发上,他的眼睑盖着那份矛盾、挣扎、痛苦和无奈。
其他的人听得一脸的迷糊。乔中怀皱起眉头,满腹的狐疑。“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一百万,叶百洪和叶雨曦的,这是什么关系?我怎么听得糊里糊涂。”乐天犹豫了一下,看着乔中怀,沉声说:“是叶百洪给了叶雨曦一百万,让她来告乐海的。”
“什么?叶百洪?”乔中怀面色一僵,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叶雨曦和乐海的事情竟扯进了叶百洪,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身不由己地靠到沙发里,陷入了思索。叶百洪一次又一次地找他们麻烦,商业上的竞争无关紧要,但现在他的报复显然已经升级了。看来他对当年的事始终耿耿于怀,想不到当年,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向上面检举了叶百洪,日后竟给自己和家人带来这么多的麻烦,竟然累及乐海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他不由得又恼又怒“看来,我真的找叶百洪谈谈了。”
乐天说:“你找他也没用,他会把责任推到叶振龙身上,然后冠冕堂皇地告诉你,这年轻人办事就是这么冲动,料到他会这么搪塞,何必自取其辱。”“那乐海的这笔帐就这么算了?”“我不会放过他,明人不做暗事,我们就用正当的方式对付他,以后宏发的日子也别指望好过。”
乔太太在一旁也皱起了眉头,显然她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深谙乔中怀和叶百洪的过节。不由的又是恼怒又是不满地埋怨起来:“叶百洪固然可恶,可那个叶雨曦也是的,一百万就让她把乐海出卖了?真是穷人家的孩子没有见过钱,早知道她是这种唯利是图的女孩,我当初就不应该同意你们往来。”乐海弹开了眼,他瞪着乔太太,闷声说:“谁说叶雨曦没有见过钱?谁说她是因为那一百万就出卖了我?谁说她唯利是图?”
乔太太愣了一下“那你到说说看,她是什么原因出卖的你?”乐天盯着乐海:“也就是说,还
有另一个原因了?那个原因和叶振龙有关?”乐海烦躁地重又缩回沙发里,矛盾又重新回到了脸上。乔中怀又把目光转向乐海,脸色缓和了不少,但语气依然严肃:“你不要再打哑谜了,到底怎么回事?我没有兴趣在这里猜来猜去?”
乐海一脸的纠结,末了,他咬咬牙,狠了狠心,他挣扎地看着他们,萧声说:“我不想说,但看样子,我不说出这个理由,你们都不会放过我。那我就告诉你们,”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表情变得复杂“叶振龙□了叶雨曦,并把所有的过程,都拍了下来,以此威胁她把我送进去,否则,就将视频传上网,传到她父母的单位,到时候,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她,未来结婚生子,她的老公子女都会看到,这就是一个艳照门。所以,万般无奈,她就选择牺牲了我。”
大家都怔住了,这个真相又出乎他们的意外了。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乐海看了他们每人一眼,自顾自地往下说:“我不懂,是不是女人把名誉会看得这么重要?”他把目光转向了子惠“名誉是不是比生命比爱情都重要?”
见乐海把目光留在了自己这,显然他在征询自己的观点。子惠认真地沉思了一下,然后边思忖边说:“我想,没有哪个女人能开放到对这样的视频置若罔闻。想到未来自己的家庭,甚至自己的小孩都有可能看到,即使死了都不能心安。但也许因为性格不同,对每一件事情的处理方式不同。如果换做是我,我会想办法不论花多少钱都要把那盘视频买回来,”她笑了一下“要不然,,我干脆找人把那个人杀了,然后毁尸灭迹。但显然,这两个办法叶雨曦都没能力去做,我想我不了解她。”她停顿了一下,收敛了笑容,沉思着看着乐海,她继续说:“也许她知道,这个视频一存在,你们的关系就无望了,所以选择牺牲你,保全父母的声誉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只是她这么做实在有点冒险。”
乐海的眼睛大了起来,显然是受到了鼓舞,他的表情激动,声音急促:“所以,叶雨曦这么做,总还有一点的道理,每个人对待父母的感情都是不一样,但叶雨曦绝对就是那种把父母放在第一位的人。”在旁边沉默不语的乔太太突然福至心灵警觉地盯着乐海:“乐海,你在为叶雨曦辩护么?你在给她找理由么?你觉得她情有可原了?”她的心突然沉了一下,全身的神经都紧张了起来:“你想怎样,你预备原谅她了?预备重新接受她了?”
乐海怔了一下,心虚地回避乔太太的目光。嘴里咕嘟着:“我没准备原谅她,她的理由即使有存在的合理性,这么对我,也不可饶恕。”乔太太没
有放弃她的警觉,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字字铿锵地说:“乐海,你记住了,这么对待我儿子的女人,我一世都不会原谅她。”乐海烦躁起来:“妈,你想哪去了?”他恼怒起来,郁闷起来,不知怎么,心里有股气流堵在那里,塞得他透不过气来。
出院没多久,乐天就回了天海正式上班了,不是因为公司的事情有多繁忙,再繁忙也有小魏帮他处理的井井有条。何况,乐海也回来了,乔中怀稳坐舵后,用乔太太的话说,他实在不必急于上班,反正好多年都没有休息了,何不趁这个机会放放假,和子惠去旅个游,国内,国外,想去哪个城市就去哪个城市。这个提议一出,乐天第二天就逃一样地离开了家里。他实在受不了家里的那种奇怪的气氛,实在受不了这种被安排被设计的感觉。尤其是子惠,有好几年大家没有太长时间的相处,他竟不知道子惠何时变得这么活泼好动,仿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没一刻闲得下来,每天都有使不完的精力。有好几次,乐天偷眼去打量子惠,研究着她,分析着她,无可否认,她是漂亮的,高贵的,五官之中除了鼻子不够高度之外,实在找不出什么缺点。而且她的身材匀称,下半身的比例稍长,这使得她看上去更加的亭亭玉立,加上有良好的身世,受到过良好的教育,举手投足都是名门淑女的风度。但是,天,不知为什么 ,他竟然从没有对她有过那种本能的冲动和欲望。刚参加工作那年,有一次两人去看电影。那个时候,她十九岁,身材发育得成熟而匀,那两颗黑葡萄的眼睛闪着早熟的光。在影院门口的小弄里,她主动吻了他,那是他的初吻,带着一抹好奇,一抹探究,一抹懵懂,他积极地坦然地回应了她。没有那种心跳,没有那种□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这是人类必经的过程。第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