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小妻:我的监护人老公-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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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了好一会儿,最终是卓逸城先投降了。
〃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冷静一会儿,这件事情等你心情恢复一点之后我们再谈。〃今天冒然的闯进来原本只是想看她好一点没有,没想到事情发展越变越差,再谈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对她发火。
〃不用了,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卓以甜扭过头不再看他,用冷冷的嗓音道。〃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没事的话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卓逸城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想说的话。只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然后转身便往门口走去。
在打开房门即将走出去的那一刹那,身后传来卓以甜坚定的话语。
〃你给我的伤害已经在我心口烙下了磨灭不去的痕迹,就算你再怎么想要补偿也不可能会恢复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再提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以后就算再见到我,也请你像之前一样装作不认识。〃
卓以甜一口气的把心里所想的话说完,然后转身就跑进了浴室。
看着紧闭而上的浴室门,卓逸城的牙咬了咬,脖子里的血管清晰可见…
***
回家的路上,卓逸城满脑子都是方才卓以甜所说的话。他努力想要叫自己认定她方才所说的都是因为在气头上所以才说出那番的话,但心却还是忍不住一阵阵的抽痛。
真的于事无补了吗?不,这不是他所希望的!
无论如何,他不会就这么放弃她的!哪怕她真的爱上了聂子皓,他也要将她抢回来!
回到家,卓逸城才刚停好车踏进家门,一道低吼的斥责声便劈头而来。
〃你去哪了?〃
他抬头顺着声源处望去,在看到不远处一抹冲自己飞奔而来的艳丽身影之后,冷漠的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但在许婉莹发现之前,便迅速的敛去了。
〃有事?〃他淡淡问道,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酷。
许婉莹看着他略带疲惫的神色,委屈夹杂着愤怒如火山一般爆发。〃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打电话给你为什么不接?你说你是不是跟那个小贱人厮混在一起?〃
话语刚落,卓逸城两道英气的没有瞬间蹙得死紧。
他眯细了自己的双眼,一股危险的气息在他身上弥漫开来。〃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准用那三个字形容她吧?〃
卓逸城不说还好,一说许婉莹就更气更愤怒了。
〃怎么了?我叫她小贱人怎么了?她就只配用这个词形容!你心疼了是不是?哼!卓逸城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许婉莹疯狂的叫嚣着,一张妖娆绝美的脸在灯光下扭曲得可怖。
想到自己无故遭掳,被那些陌生男人凌辱了整整一夜,最后被抛在郊外让人发现,许婉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灼烧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这一切都要怪卓以甜那个小贱人!
要不是得知消息说季晨风侵占卓以甜而被赶出御家,她在计划得逞,欣喜若狂去酒吧庆祝,她也不会被那些男人给…。
他不关心她也就算了,居然当着她的面那么维护那个小贱人!这口气,她怎么忍得下去!
垂落在大腿两侧的双手紧握成了拳,她咬牙切齿的看着面无表情望着自己的卓逸城,发誓绝对要报复回来!
〃呵…〃一声莫名的轻笑自卓逸城纤薄的唇瓣溢出。
〃你笑什么?〃许婉莹一双美目死死的瞪着他,就差没有喷出火来了。
冰冷的视线淡淡一扫她戴着深红印记的脖颈,他扬起唇角道:〃这三天,看来你过得不错啊。〃
许婉莹原本还错愕他说这句话的意思,顺着他炽热的视线摸向自己的脖颈,才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心虚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这…这是…〃
〃用不着跟我解释,我没兴趣想要知道你那些事情。〃他挑了挑眉,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断闪躲的目光:〃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婚礼在即,为了不让旁人有闲话说,你最好注意一点自己的形象,别落人把柄。〃
闻言,许婉莹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
〃你这句话是…等等,你是说你愿意跟我结婚?〃她瞪大双眼,眼里带着浓浓的惊喜。之前她那么威胁他都没有同意,现在却突然改变了主意,难道他有什么阴谋?想到这里,许婉莹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唇角。
似乎是猜出许婉莹的想法了,卓逸城扫了一眼淡淡道:〃我的把柄在你手里,除了和你结婚,我还能有其他选择吗?〃他陈述着这个不争的事实。
也对!
听他这么一解释,许婉莹不禁放松了下来。
心中的愤怒一扫而光,笑容也变得如之前那般明媚撩人,她上前勾住他的胳膊,眯着眼喜滋滋的问道。〃那我们的婚礼如期举行喽?〃
〃不。〃卓逸城拒绝。〃等我办完一件事?〃
一听他说还要延迟,许婉莹有些不悦,不过一想到既然他都答应自己要结婚了,再推迟一会儿也不会怎么样,于是毫不犹豫答应了。
〃城,我们的婚礼一定要办得隆重辉煌,比森宇凡他们的更好!〃她高兴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卓逸城看她的视线是那么的冷酷无情。
他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拿了下来,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婚礼…〃一双曜黑的眸底,平静之后藏着危险…
…
深夜,漆黑一望无际的天边,没有一颗繁星,一轮弯月悄寂躲在云层之后,一股诡谲的气氛笼罩着大地,闷热的天,空中静得没有一丝风。
一辆炫黑的劳斯莱斯驶出了高速公路,穿越层层树林,最后抵达郊区一间废旧的厂房。
一双银黑的皮鞋踏出车,在朦胧的月色之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包裹在西装裤的双腿迈开大步朝大门而去,正要走进点着晕黄灯光的长门,正好迎面走出来了个人。
〃他人呢?〃冰冷的话语自薄唇溢出,冷得如寒冬里的冰凌。
〃卓少,在里面。〃来人恭敬回答。
〃嗯。〃微微颚首,卓逸城毫不迟疑的走进肮脏不堪的破旧厂房。
〃哒哒哒。〃的声音响起,惊醒了被锁链吊着的男人。
艰难的仰起头,一双被揍得高高肿起的眼看向来人,一抹讽刺的笑从他的唇角扩散开来。
借着昏黄的灯光望去,只见被吊在正中央的男人,赫然是三天前被御天明亲自赶出家门的季晨风!
〃来了?〃虚弱无力的两个字从他的口中溢出,口水止不住的自破裂的唇角流下,整个人狼狈不堪。
卓逸城冷冷的看着脸上布满了斑斑血迹,已经辨认不出那一张原本俊美的脸的他,丝毫没有眨一下眼睛,冷酷无情得近乎残忍。
〃想不到你竟然也会用这种手段…〃季晨风以讽刺的目光看着他,〃我还以为像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不屑于用这种手段呢…〃命人把他带到这强行殴打。
闻言,卓逸城一敛冷眸,目光变得锋利如刀:〃这种手段?呵…总比你那种肮脏的手段要来得强!而且,你也只配我用这种手段!〃
说着他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西装扣子,然后脱下来丢到一边,活动了下胫骨。
看着他这架势,季晨风已经知道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了。只是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着,毫不畏惧,不为所动。因为这一切是他罪有应得的…
正想着之时,卓逸城突然抡起一个拳头就狠狠的往他腹部重重一拳。
〃这一拳是你害她恐惧!〃
狠戾毫不手软的一拳落在季晨风的腹部,让他痛得五脏六腑就像移了位似的,差点吐出血来。虽然剧痛,但他咬着牙齿没有吱一声。
见他没有反应,卓逸城的下手更狠了,可以说是像对待仇人一般。
〃这一拳是你害她受伤!〃
〃这一拳是你害她…〃
〃这一拳…〃
冷酷无情的拳头如雨不断落在他体无完肤的身子上,他咬着牙,鲜血顺着他的嘴角蔓延而下,从下巴延至脖子里再到衣服上,不一会儿就黑了一大块,触目惊心。
〃最后这一拳,是为了我自己!〃卓逸城使劲全身力气狠狠往他肚子上一砸。
季晨风喉中一股腥甜味窜起,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洒在卓逸城白色的衬衫上,点点鲜红如盛开的花朵。
双腿无力的垂在地上,他耷拉着一颗头,半天没有反应。
见状,卓逸城才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从裤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朝身后指了指,随即一名男人上前掏出钥匙为季晨风解开手腕上的锁链。
锁链一松,季晨风的身子如羽毛一般落下,跌倒在地上。倘若不是嘴角还挂着的那一抹自嘲之笑,很有可能让人以为他晕死了过去。
〃你该庆幸当时你没有得手,否则现在你就不可能在这了!〃卓逸城微眯着双眼,冷冷道。
三日前那一个晚上,他接到糖糖求救的电话,那时他刚好他徘徊在他们楼下,因为想询问她去过他公司的事情。破门而入看到的是当时他如野兽一般撕扯着她的底裤,对她用强的。他不敢想象,倘若他再慢个一步,她会发生什么事情。
卓逸城用阴森森的目光看着季晨风,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走吧,从今以后再也不要踏进这片土地。〃对么而子。
他从口袋里掏出机票护照,外加一张空白的支票丢到他的身边。
季晨风侧眸看了一眼,无言一笑,没有拿起,而是用近似飘渺的音量揶揄:〃这么好心?〃
〃不要误会了,这些东西并不是我给你的,而是御老嘱咐我交给你的。〃他可不会对伤害自己心爱之人的人大度到这种程度。
听到那两个字,季晨风的身子明显一僵,眼底流露出浓浓的愧疚:〃爷爷…〃
看着他不自觉湿润的眼眶,卓逸城忍不住冷哼出了声。〃你当真以为御老会对你这么残忍吗?〃那日他被赶出家门的时候他在场。御老虽然气愤但更多的是对他的心疼。毕竟是从小养到大,比亲孙子还亲的人,怎么可能就那么将身无分文的他除去户籍,赶出家门?
听到卓逸城这么一说,季晨风收起嘴角的笑,缓缓将视线移到他的身上。双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缓缓起身。
〃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做?〃突然,他问道。
卓逸城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淡淡吐出三个字:〃许婉莹。〃
那次他回家偶然听到许婉莹在打他电话。出于警戒,他有让人跟许婉莹。他不是笨蛋,季晨风想要对糖糖出手的话,他不在的三年他有的是机会,然而却偏偏挑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定是受人蛊惑才这么做的。
季晨风摇晃着身子,有些站不稳。他望了一眼地上的支票,摇摇头:〃我不会离开这里。〃
〃你!〃卓逸城银牙一咬。
在卓逸城发作之前,他又迅速接上:〃我只能保证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他无颜再去面对她。
这三天里只要想到那晚的暴行,他都为自己感到羞耻,更何况是她…他当时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那么软弱那么相信自己的糖糖出手…
蓦地,季晨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你能告诉我三年前你为什么会抛弃她吗?〃他一直很好奇这个问题。明明那么爱她,却要那么残忍地对待她。
〃不关你的事。〃卓逸城冷冷的从口中挤出这五个字。
见状,季晨风的眼珠子一转,说道:〃你是为了糖糖好,所以才这么做的?〃他试探性的问道。果然不出他所料,在这句话之后卓逸城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不是变得凌乱而是警戒起来。
他默默的看着他,寻思着三年前在糖糖离开那阵子之前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突然想到一件事。
〃三年前七月中旬,我记得你就是那个时候对糖糖突然残忍起来的,而之前,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卓老夫人去世不久后对吧?〃
闻言,卓逸城的瞳孔一阵剧烈紧缩,阴冷的目光射向他。〃不关你的事情,最好不要问得那么清楚!〃
季晨风原本还有些不确定,现在一听他这话,肯定了!
***
我会很烦
我会很烦 “莫非…糖糖和卓老夫人的死有关?”季晨风试探性的问道,双眼死死的盯着卓逸城,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倏地,卓逸城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痛苦的光芒,虽然仅是一秒间的事情,不过还是被季晨风捕捉到了。
果然他猜得没有错!
抿了抿唇,他想到三年前卓老夫人去世的时间,突然又想到了某件事,于是瞳孔瞬间一亮,原本肿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瞠大。
目光敏锐的卓逸城也没有放过他震愕的表情,沉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曜黑鹰凖的双眸固定在季晨风的脸上,垂落在裤缝的两只手不自觉的紧握成了拳。
“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季晨风看着卓逸城,缓缓道:“具体的我不知道,那一天许婉莹突然发短信给我要我把糖糖给叫走,我当时也没有怀疑什么。”他当时以为她是跟糖糖起了什么冲突,而那天刚好不巧爷爷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所以他打了电话给糖糖要她速度赶到医院。
叫走?
卓逸城的视线一僵,目光顿时变得深沉起来。
为什么许婉莹要让季晨风叫走她?莫非…
“你当时对糖糖说了什么?”他回想起那天管家告知他的事情,说糖糖当时离去时的表情慌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