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童养媳-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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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楹直接就想把那两人拘起来不准出去,沈寄觉得不妥。大禹治水,堵之不如导之。
魏楹皱眉,“我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哪有这个时间。”
“我来想想办法吧。”
沈寄想的办法便是投其所好,她先在两人的贴身丫鬟那里细细打听了,然后和魏楹商量。
“你觉得他们行?”
“试试吧,都是十六七的大小伙子,爱玩是天性,完全还没有成熟起来呢。只能这么着手吧。而且我也看了他们一俩月了,其实本性都不坏。而且,我觉得他们的爱好也很好啊。”如果身在后世,完全可以一个往戏曲界发展,一个往足球界发展,不必当公务员差呢。
魏楹显然不赞同她的观点,在他看来这些都是玩物丧志。
“完全没长大一样,一点也不懂得自律。我那会儿哪像他们。就知道吃喝玩乐。”
“哎呀,你那个时候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他们成长经历跟你不同。”沈寄腹诽,其实她还觉得老八挺有情趣的,至少比魏楹好多了。而老七就是一黑马王子啊,有点酷有点叛逆。要说懂艺术的男生和球星型的男生,在同为高富帅的前提下,后世可都比你这个性严谨的国家高级公务员更讨女孩子喜欢呢。
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出,沈寄设计让他们有空闲时间都投入到这两项热爱的业余活动中去,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嘛。这样便不会被人引诱做下不该做的事,或者不会被牵涉到一些事里。又比魏楹很粗暴简单的关在家里不让出去强,而且关恐怕也有些关不住,万一啥时候疏忽了被他们偷跑出去惹了祸事后悔就晚了。他们之前在淮阳就时常闯祸,更不要说如果有有心人引诱,那更容易出事。
当然,他俩也不是傻子,其实智商还蛮高的。而且之前有魏楹拘着,五天才得一日空闲,这才住下一俩月,跟外头那些人也就还没有混那么熟。自然不会轻易就被人引诱了去。可要是时间长了,有心算无心,那就不好说了。既然答应了把人留下,当然,也容不得他们把人往外推,那会被族里鄙视的。那么,这两兄弟就是他们的责任。出了事,连累到魏楹丢官去职甚至坐牢不好,但那两个也是不死也的脱层皮。安王那里,还指不定会有什么后手呢。可是要是跟他们去说,让他们因此深居简出怕是效果没这样好。
现在这样,两人是心甘情愿的把空闲时间投入了,而且是一心要做出点事情来给人看。自然也就没时间和那些纨绔子弟多往来。甚至可以说,看魏杬那个激动的样子,甚至是有几分士遇知己的意味的。还有魏杉,嘴上不说,可看眼神也是很有雄心壮志誓要带领众衙役踢场好球的。不过,也要防着戏班子和衙役队伍里有别人安插的人。不过这个,就要好防的多了。
当然魏楹知道的只是前两件台面上的事,后头一件赌球他不知道。沈寄寻思她就算有银子也不能赌大了,赌大了惹眼。本来是闹着玩玩,回头叫人当小辫子抓了可不值。她少投一点,分散的投,那样既能挣到银子,也不会惹眼让人故意来查。退一步说,赢了那固然好,可要是输了呢,毕竟衙门这边是场场输。她之前鼓动魏杉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狼之队!把猪之队变成狼之队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三月三比赛,离现在也只有四个来月。
到了第三日,沈寄领着小芝麻在后花园给花修剪枝叶的时候,魏杬找来了。
“见过大嫂!”
沈寄停下剪子,“八弟啊,有事儿么?”其实她已经知道昨天魏杬去了窅然楼,而魏杬也去刘同知那里报道,并且挑选了二十名身强体壮的衙役要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刘同知还给在郊外找了个庄子作为集训的场所,据说是阮家的产业。
“是这样,昨天我休息,去了窅然楼和凌大管事商量搭戏台子请戏班子的事。这是我和凌大管事一起写的,呃,企划书。”
“进屋说吧。”所谓企划书,就是沈寄要求凌仕昀写的,每一次针对什么节庆或者是新菜品上市搞的一些活动,然后预估投入和收益等等。等过后,是要针对这份企划书来总结经验教训的。开业前,她带着凌仕昀做过一次。
凌仕昀开始也是觉得麻烦,只是他还没有混熟,所以老老实实的跟着学和做。后来觉得还挺有好处,便一直延续下来了。至今已经做过三次,魏杬拿来的这是第四次。
沈寄现在已经出怀,虽然坐稳了胎,魏楹却也不放心她出去。所以窅然楼她就去得少了,甚至分店开业的事都是凌仕昀和分店大管事一手抓起来的。
“你们动作还蛮快的嘛。”坐下之后,沈寄让人奉茶,自己展开来看。条条款款写得很清楚明白,看得出花了不少心思,沈寄在后头签了个沈字。回头就可以凭这个去窅然楼的账房那里领出预算的银子。流朱是做账的,管银子的另有其人,没有沈寄批,额外开支在百两以上谁去都支不出银子来。
魏杬看自己和凌仕昀做出来的初步方案,沈寄只略改动了两处就通过了就很高兴,“大嫂,我去看了窅然楼,觉得管理模式挺有意思的。”管理模式这词,也是凌仕昀从沈寄这里学去的,今天在魏杬这个公子哥面前好好卖弄了一下。当然,他今天态度好得很,还招待了魏杬一顿很上档次的‘工作餐’。
“你要是有兴趣,可以了解一下,左右你家中也有大酒楼。”
魏杬挠挠头,“这个啊……”他一向不爱那些。
“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以后大管事糊弄你贪墨你的银子怎么办?你喜欢这个,要捧戏班子捧角,手头总得有足够的银子吧。像我这样,有能干又信得过的人手帮着打理,就坐在家里看看账本,每月银子自个儿往腰包里跑有什么不好。只要你能给家里挣银子,还有谁能说不是。你自己的时间完全可以用在写戏本唱曲上头。就是顺便了解一下,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别人要学,出高价我还不让他去呢。”这个小叔子,要去考科举是没啥戏了。魏杬把他圈起来读书也不成。不如教他些掌管生意的法子还实用些。这样也算尽心尽责不负所托了吧。
魏杬想了想,“大嫂说得有理。譬如这次请戏班子在窅然楼斗戏,就是把我喜欢的事跟挣钱兼顾了。”
沈寄笑笑,懂得变通就好,“对了八弟,进来外头书斋有什么好的话本,你下次出去帮我淘一些回来。”
“好,我自己也时常去书斋淘话本看的。好的话本和好的戏本,那是通的。有些戏班子也根据话本来排新戏。我前几日还看了一个……”这也是魏杬喜欢的,平日家里也没人肯听他多说两句。这会儿见沈寄也有兴致,便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沈寄其实也喜欢看《牡丹亭》《西厢记》还有《桃花扇》这些,两人倒是能料到一块儿去。
小芝麻本来在外头玩,听到声音以为他在讲故事,便也跑了进来。她今天穿一身红色小袄,看着很是喜庆。三下两下就跑到魏杬旁边站好举起手示意自己要坐到叔叔腿上。
魏杬抱了她起来,看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有些纳闷,看向沈寄,后者笑道:“她以为你在讲故事呢。”
小芝麻笑眯眯的从兜里把她的故事书拿出来递给魏杬,“八叔,讲。”母亲最近没什么精神,都不怎么给她讲故事了。父亲勉为其难的讲了,却是一点不好听。看到八叔讲得口沫横飞的,她便很很欢喜的跑进来了。
魏杬拿过去翻看,沈寄三言两语给他说了下,魏杬道:“大嫂真是有心了。”
“八叔,讲嘛。”小芝麻拉着魏杬的衣裳撒娇。
魏杬点点小芝麻的小鼻头,“好吧,你跟八叔出去讲吧。”事情说完了,他也不好总在嫂子的小厅里坐着。不过刚才和大嫂聊了一通,感觉很不错。
、V 173 变通(2)
魏杬不但是整日的往两边的窅然楼跑,他还把看中的戏班子带了回来让他们先唱给沈寄听听。小芝麻是爱热闹的,听说家里唱戏,高高兴兴的就让采蓝抱着她过来了。
沈寄想了想,“就让他们唱平时的曲目吧,一通百通。把要斗戏的曲目先唱了这不是把底给露了么。”
“好。”
就这么着,后院子里热闹了好几日,沈寄把衙门后宅的官眷都请了来听戏。众人点评之余也说到时候要去窅然楼看看热闹。沈寄笑着说到时候给她们留二楼的雅室。这都是锦上添花的,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应对就是了。
又有人说沈寄肚子尖尖的,这胎肯定是个儿子。
“我也希望是个儿子呢,正好凑成个好字。”沈寄想着小芝麻被故事熏陶了两三个月了,也不知道弟弟妹妹的观念入脑没有。她倒是很乐意当故事里的英雄姐姐的,可是现实中不知如何。
因为场中都是女眷,魏杬自然是没有在一起听。他被小芝麻缠着叫了两回故事,再见到小芝麻拿着故事书找人就躲着她走了。大概男人天生都不喜欢这么哄小孩子的。倒是从前小权儿耐心挺好的,愿意一遍遍的讲给小芝麻听。也难怪小芝麻黏他了,现在还偶尔会提到下小叔叔。
这天魏楹回来告诉沈寄,“我今天去那个庄子看了老七特训那二十个衙役,别说,还真的有不小的气色。”
那二十个衙役,如今是带薪训练,而且被压得太久了,也想打个翻身仗。听说魏杉刚去的时候,别人只当他是知府的堂弟,虽然面上尊敬却没怎么放在眼底。直到他露了十八般蹴鞠本事,这才折服了那些人。这也训练了有将近十天了,按说是该初步出成效的时候了。这些日子,魏杉一直早出晚归累并快乐着,跟魏杬一样,瞧着精气神都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你还别说,这俩小子近来看着还真是有了点人样了。”
“人嘛,总有个喜好,能做自己喜欢的事,身旁的人也给予鼓励和认同,做起事来也就开心多了。”
魏杬换了家居的夹袄出来,“嗯,今天老七和我一起回来的,骑着马也抬头挺 的。”
“那肯定得到你的认同了,至少是眼神鼓励了。”
“术业有专攻,蹴鞠,我不行。每每被罗校尉讽刺,我都是斯文扫地啊。”
小芝麻在门口探头望进来,沈寄招手道:“快进来。”
小芝麻小手指着外头,“下米米!”很高兴的样子。
沈寄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下雪了!
魏楹大笑一声,“要是天上要下米那可就太好了。”出去和小芝麻一起站在屋檐下看下雪。
沈寄走出来,“今年不是丰年么?怎么,还有饥民?”
“再好的年景,也有老百姓吃不饱饭啊。邑有流亡愧俸钱!”
沈寄是饿过肚子的人,现在一想起刚到魏家天天喝照得见人影的稀粥,半夜饿醒喝水扛着的日子心头还是一抽一抽的。魏楹虽然没有饿过,但自小长于乡间,却也见过不少人饿得皮包骨头,甚至饿死的。
“瑞雪兆丰年……”沈寄的话还没有说完,魏楹已经道,“开始下雪了,我去前边看看,需要安排地方收容无家可归的人。”
小芝麻歪着脑袋看着疾步出去的父亲,拉拉沈寄的手满脸的疑惑。
“爹爹有事出去。”辖下有饿死的百姓,这有害政绩。魏楹因为在乡野长大,对百姓疾苦更看重一些。所以,这于他而言不单单是政绩。沈寄想起了自己要做慈善的想法,让人去请刘同知夫人过来商量。
“施粥这样的事往年也不是没做过。只是,一旦开了头,来的民众会越来越多。如果要一直做下去,甚至是外地逃荒的,不属于咱们扬州治下的灾民也会来。到时候就怕弄出乱子俩,而且要一直养着数额庞大的灾民,银钱也有限。突然断了搞不好灾民是要闹事的。而且,没有上峰的命令府衙也不敢开仓赈济的。所以每年也就是那么三五天会有人施粥。”
这其实说的也是很现实存在的问题。光是有好心,不一定办的都是好事。如果真的吸引了大批灾民来,那可真是个问题。关在城门外,那肯定只有冻饿而死。那可是造了大孽了!人家不闻风而来说不定还能能有条活路。可要是放进城门,扬州肯定不可能无限量的接纳灾民。她想扬名立万的慈善大业,难道就要成为泡影?
不甘心!
“哎哟!”
刘夫人关切的问:“夫人您怎么了?”
沈寄笑着摆摆手,“没事儿,孩子动了一下。这都四个月了,我估摸着也该动了。”
刘夫人委婉的道:“扬州府今年是丰年,夫人无须太过担心。即便有少数人有冻饿的烦恼,知府大人也定然会妥善解决的。您安心养胎便是。”
沈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这是人家不怎么想掺和呢。也是,做个三五天粥场,就像活观音关夫人一样把好名声收了就是了。要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那是不可能的。身在这个时代,谁能真的解决土地兼并的问题?皇帝的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