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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第18部分

小说: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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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经年,你在哪儿呢?”我背靠着门,表情呆呆的看着对面的空白墙壁。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我站在走廊的尽头,又问了一遍,“顾经年,你在哪儿呢?”
“丫头。”顾经年在电话那头轻轻的唤我。
“嗯。”
顾经年又开始说,“你先睡,我要晚些回去,还有点事没处理好,等处理好了我就回去。”
我盯着走廊另一头的病房,那里的灯还亮着。我不知道是晕黄的灯光在闪烁,还是我的身体在发抖。
“顾经年,你要早点回来,知道吗?”
我感觉他在那头迟疑了一会儿,随后才说,“好,我知道了。”
在挂断之际,我匆匆说了句,“顾经年,我爱你,可是你别骗我行吗?”
说完这一句,我果断的挂了电话,蹲在走廊的尽头,沉默的哭泣。
黑夜看不到我哭泣的眼泪,月光也照不进我难受的心底,我抱着自己,在寂静的陌生地方压抑的哭泣。
哭累了,我也就离开了。身后那一滩泪水,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特别亮,我毫不眷顾,倒映出的影子越离越远。

次日,在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身边的位置,还是温热的,我躺在床上愣愣的想,顾经年回来了。
这时,顾经年刚好走进来,“还赖床吗?”
我瞧着他一声不响,昨晚上哭的太多,眼睛还有点不适。
他刮刮我的鼻尖,把我从被窝里拉出来,又把床头的外套给我套上,“发什呆,不用起来上班吗?”
“几点了?”
“快八点了。”
“啊?要迟到了!”我大叫。
他在我拱着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快起床洗漱,早餐我做好了,等会儿打车时在路上吃就好了。”
我停下穿衣的动作,不解,“你不送我吗?”
“我有事,要晚点去公司。”
“什么事?”我追问。
顾经年顿了顿,又说,“我可能会要出差几天。”
我看着他,目色深沉。他看着我,平静无澜。
“是离开B市吗?”
“…”
“这次你会不会又突然消失不见?”
“丫头…”
“这次又要离开多久?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好让我有个准备?”
“丫头…”
“顾经年!”我恶狠狠的对他,“如果你要离开,你就再也不要回来!”
顾经年突然使劲的抱着我,“丫头,我不是要离开你。真的,我不会离开你,再不会离开你了。”
“真的?”我任由他抱着,心里是说不出的忐忑。
“嗯,是真的。”
我抬头,眼神幽幽的望着他,他也在望着我。顷刻后他便吻住了我,我的心在打鼓,在律动,纷争杂乱的。
亲吻,是顾经年安抚我暴躁脾气最擅长的手段。
“顾经年,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出差吗?”
“丫头,你就在家等我可好?我保证一定会回来,我向你保证。”他箍的我很紧,好像他比我还要紧张,比我还害怕似的。
“我能信你吗,顾经年?”他有了前科,我在心里已经不确定。
顾经年吻着我,低低的问,“丫头,你要信我,你不信我还要去信谁?”
我环着他劲瘦的腰身,闭眼不答。其实早在心底,我已给了自己答案。
顾经年,我不信你了。

下班后,我收到了顾经年的信息,他说他到了,让我勿念,他承诺会早点回来见我。
我收好手机,从苏禾大楼出来。
在门口,我遇到了苏谨年。
我以为他是要回公司,不料,他向我走来,“叶初,你是要去哪儿么,我送你。”
“不用了。”
“跟我还用客气吗?”
我摇头,“不是客气。”
他看着我,忽然问,“叶初,你爱经年吗?是那种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他的爱吗?”
我一怔,“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好奇,你对经年的爱是不是比我想象中的……要深。”他沉吟道。
过了片刻,我才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顾经年到底去哪里出差了?”
他面无异色,反问我,“他没告诉你吗?”
“没有。”
“噢,这是公司的秘密,你不便知道。”
“是吗?”我冷冷的转身,“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苏谨年看不到我的面色如冰,但我知道他对我的隐瞒。我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若要知道答案,去一个地方就行了。

医院,这是我第二次去看望受伤的陆敬,继第一次的不欢而散后。
陆敬见到我来很是开心,开心中还有点刻意的讨好。
“叶初,你来啦?快坐快坐,嘿嘿…”
我把从路上买的新鲜水果放在边上,声调微微上扬,“陆敬,你是不是找抽呢?”
“叶初,那晚我是摔糊涂了,才会对你说些不知轻重的话,你就别气了好不好?你看我不也招报应了么?”说着他还小幅度的晃了晃受伤的脚,被包的很厚实,且吊在半空中。
“腿还疼吗?”我问他。
他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还有点疼。”
“脑袋还晕吗?”我记得他也撞了脑袋。
“这个不晕,没撞坏。”
我看他摇晃着以示完好无缺的脑袋,有点好笑,可惜我还笑不出来。
“等会儿我要出去一趟,一会儿再来看你。” 
陆敬见我要走,躺床上嘟囔着抱怨,“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我一个人在这儿很无聊啊!”
由于心里记挂着别的事,我说的很敷衍,“看情况吧。”
“喂,你不是专程来看我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喂!”
无论陆敬怎么喊,我都听而不觉,我的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同楼层的那一间病房里,病房的门口写着VIP,还写着“闲人勿扰”。
可惜,这一次病房里没有人。
我一边庆幸着,一边又在矛盾着。
我仍旧站在那个走廊的尽头,回想着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服药的情景。
那是我和他经历了第一次欲望初体验的后半夜,他就着冷水服下药,却对我说只是感冒。
再然后,是蓝氏竞标那次,我把药瓶扔在他脚边,朝他发脾气,而他依然没有告诉我那是什么药。
这次,是我亲眼看到他恹恹的躺在病床上与我打电话,电话里仍是只字不提。
曾经,蒋茜无数次暗示她与顾经年共同经历了什么,我若再猜不到,是不是显得太愚笨了?
我深吸一口烟,觉得胸口不再那么疼了。事情想多了,我就爱犯烟瘾,这是一种病。
蓦地,口袋里的铃声响起,嘴边吐出的白烟使我没看清屏幕上的名字,“喂?”
“丫头,你在哪儿?”
这时听到顾经年的声音令我一惊,手边的烟掉在了地上,“呃…我在家里。”
“我怎么没看到你?”
“啊?”我懵了。
突然,顾经年的声音降了五度,“姜叶初,把烟掐了,给我走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无论什么时候,顾经年总是漫不经心的,他很少发脾气,待人总是很温和,在公司的口碑也很高。
像此刻这般的严装肃容,是难得一见的,而我就是那个令他发脾气的始作俑者。
他不是一身病服,而是早上出门前我给他挑的衬衫和西服。银色的西装,蓝色的衬衫,再搭配上条纹形浅色领带,儒雅是他标志性的特质。
可惜,全被我破坏了。
他放下电话,静静的等着我走过去。
我揣着口袋,一步一步踱到他面前,我们谁也没有开口。
然而,与他比耐心我总会输。
“顾经年,你在这儿干什么?你不是应该在外地出差吗?”
“有点私事,所以又回来了。”
我皱眉,这明显是睁眼说瞎话。可我不会明着胆问他为什么要骗我。至于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姜叶初,你跟我保证的戒烟呢?”
顾经年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一生气就爱叫我全名,一叫我全名,我就会“倒霉”。
这次被他当场抓住,证据确凿,我无可辩驳。
所以,我顾左右而言他,“我来医院是看望朋友的,他骨折了。哦,他叫陆敬,你应该认识的。”
顾经年对陆敬有些映像,而对于我一贯逃避问题的方式也很熟悉,“来医院看望朋友需要抽烟吗?”
“那我下次不抽了还不行吗?”
“你的下次能算数吗?我能信你吗?”
现在的我讨厌他的不依不饶,极其讨厌,“那你别信好了!”
他怔了怔,削瘦的脸绷得紧紧的,我不再给他机会,推开他便跑。
信任,是相互的。顾经年,你没有令我信服,为什么来要求我?
当我从大街上晃荡了个把小时后再回到家,家里灯火通明,顾经年站在门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不理他,自顾自的换鞋,放下包,然后向卧室走去。
黑暗中,我们各睡一边,是四年后的头一次没有挨着睡。即将迈入冬季的夜晚已是很凉很凉,少了专属的怀抱,我的手脚也是一片冰凉。
我和顾经年的冷战持续到了第二天他再次要离开的时候。
我替他收拾几件可换洗的衣服,他一开始在边上看着我,后来又忍不住过来默默地抱着我。
我没有回抱他,仍是沉默的给他弄行李,任由他抱着。
行李箱不大,不一会儿就收拾好了,我和他都蹲在床边上,我低着头,他看着我。
良久,他凑过来亲我,“丫头,我不在家的时候要听话好么?”
他所谓的听话即指不准背着他抽烟喝酒。在这一方面,他出奇的执着。
“你总是抽烟对身体不好,这样的话,我会很担心。别让我担心好吗,丫头?”
在他唤着我“丫头”的时候,我特别想主动做点什么,于是,我主动了。
我把他压在地板上,双手摁着他的肩,头微微侧着,对着他的唇一阵啃咬。我喜欢搂着他,也喜欢被他抚摸着,我们顺应着心意纠缠在一起。
冰凉了一夜的四肢渐渐热了,我脑袋眩晕,可也只想留住他,哪怕片刻也是好的。
我或许能意识到接下来我和他会遭遇到什么?可是,只要他没有离开我的视线,我就能确定,他还是他,他还是我的。
苏瑾年问我,是不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不离不弃的爱他?
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顾经年是我丢失了四年才终于遇到的,如果再次丢失,我不敢想象。所以,我珍惜每时每刻,我害怕他的离开会变成永远。
事后,我踮脚站在他鞋子上为他系领带,他稍一低头,我就能碰到他额头。
“顾经年,你要早点回来,我会在家等你。我答应你,不会背着你再抽烟喝酒,我说话算数,决不食言。”
他看着我,郑重的说,“我也答应你,一定会回来。”
我们相视而笑,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冷战在我主动“献身”之下完美的落幕,我们和好如初。

白天,我勤勤恳恳的上班,不迟到,不早退,每天保持着良好的饮食规律,不抽烟,不喝酒。
到了晚上,我安安稳稳的呆在公寓里,有时会看一场诡异的电影来调剂无聊的生活,有时又会早早的爬上床睡大觉。
不过,每日必做的“功课”就是,在睡前,都会接到来自顾经年的电话。
在电话里,我们不问公事,只说彼此。
有时,他会在电话那头说,“丫头,我有点儿想你了。”
有时,他又会贴着话筒让我在这头亲他。
无论哪一种,我都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的笑,然后又痴痴的流眼泪。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可就是忍不住。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陆敬出院了。
出院当天,我请陆敬吃大餐,算是给他接风洗尘。
陆敬数落我没良心,半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去看他一眼。我有难言的苦衷,却不适合对他坦白。
为了表达诚意,我请他去了云锦九天,用顾经年留给我的贵宾卡,畅通无阻的走了进去。
一路上,陆敬东张西望的,我知道对于他来说,云锦九天也只是听说而已,从未来过。毕竟,以我们这种工薪阶层的微薄工资,哪消费得起这里的高档品。
接着,我便在云锦九天里遇上了蒋茜。
她在我们正用餐愉快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冷冷的看着我,严重影响了我的食欲。
“蒋茜,麻烦你能离我远点吗?我不想吃的消化不良。”
“姜叶初,你怎么还能在这里跟其他男人愉快的用餐?”
对于蒋茜的质问,陆敬觉得莫名其妙,与此同时我也懒的多做解释,“难道要与你一起用餐才算合情合理?”
“姜叶初,你不配顾经年的喜欢!”总结完这一句,她总算走了。
陆敬看着我,摸不清状况,不敢贸然开口问。
“我的情敌,不用理她,我们吃我们的。”
能像我这样淡然的,陆敬估计找不出第二个了,对此他由衷的表示,“我真佩服你的强大内心。”
强大,是自己练就的,与外在因素息息相关。当没了依靠,除了自己还能有谁?
我笑笑,没说话。
当晚,在与顾经年通话的时候,我主动交代了晚餐的事情,顾经年的态度在我预料之内,他不会怀疑我与陆敬有什么,就像蒋茜想向我证明她与顾经年有什么一样,我同样不会相信。
即便如此,我依旧非常想念他。
“顾经年,你为什么还不回来?你知不知道每晚我都会被冻醒,少了你,我觉得被子都是冷的,一点儿温度都没有。”
“……”
“顾经年,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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