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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第17部分

小说: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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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叫,“顾经年!”
“怎么?”他在上面好整以暇的看着我薄怒的脸,不怀好意的说,“这不是你想要的姿势吗?”
脸颊开始发热,手指开始收紧,我有时候会受不了他的直接,就像他也受不了我的引诱一样。
“顾经年,你压着我难受,我快不能呼气了。”
“那这样呢?”他没放过我,只是稍微抬起了上身。
我需要的就是他这样一时松懈的机会,使劲一推,他没有防备,便被我推到了沙发的扶手上,脑袋也被撞了一下,不过幸好扶手是软质的,应该没大碍。
过了一会,他仍旧伏在沙发上,头埋在扶手边,而手臂微微挡着视线,我看不清他的脸。
“顾经年,你不会撞傻了吧?”我跑过去,蹲在他身边取笑他的伪装。
他还是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很轻,修长的手指微微曲着,遮在眼睛处。
我有些担心,想把他的手拿开,查看他是不是撞伤了哪儿。
突然,他那张俊朗的脸蓦地放大在我眼前,我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顾经年!”我朝他吼,“你太过分了,居然吓我!”
顾经年不说话,只看着我淡淡的笑,也不伸手扶我起来。
我皱眉,不满道,“你这样吓唬我,如果把我吓病了怎么办?如果有个好歹……”
“丫头。”他打断我喋喋不休的控诉,温柔的唤我。
“啊?”
客厅的窗帘没拉上,风把窗帘吹起了一片,在他身后翩翩地舞着,他淡笑的面容在光线里明亮起来,映衬着身后的舞动,愈加能够引诱我。
他说,“给我哥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
“…”我揉揉屁股,站起来凑近他问,“你干嘛不自己跟他说?”
他一抬眼刚好吻住我,“快去,听话。”
光晕下他的睫毛一点点颤动着,我在心底又喟叹了一声,他的这种时不时的偷袭对我很适用呀。
打完电话,顾经年叫我过去靠着他,他把我拥在怀里,头埋在我的肩处。
我打开电视,无聊的看节目,一边陪着他,一边等着苏谨年来。
大约半小时后,门铃响起,顾经年轻轻一动,慢慢松开我,却并没有走去开门。
我放下遥控器,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中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清我眼神中的一点儿忧虑,然后我套上拖鞋去开门。
玄关处,苏谨年对我打招呼,我笑笑,指指里面,意思是你自己找他去。
我站在玄关处,见沙发上的男人对苏谨年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苏谨年的脸色霎时微变,随后又恢复了常态。从始至终,顾经年都没有朝我的方向看过一眼。
我关好门,一步步走过去,踏在地板上的声音让顾经年终于抬头对视我,他说,“丫头,今天我会晚些回来,你自己早点休息,不用等我了。”
“你们去哪儿?”我坐在他对面,问的是苏谨年,“今晚还回来么?”
苏谨年看看他,又看看我,欲言又止,而顾经年却说,“会回来的,你先睡。”
我盯着他的眼睛,犹豫再三,最后只得一句,“好,我知道了。”
在他们走后,我去了一趟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一包烟。
当我终于把烟叼在嘴边的时候,我开始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场景。

苏谨年直接把车开向了自己的别墅,在路上又打了个电话给宋勤,让他带好东西马上去别墅。
车里,顾经年抿着唇角,闭起双眼,额上那一抹被撞的浅红在愈渐苍白的脸上显得特别明显。
“经年,一会儿让宋勤给你复查一遍,做了手术应该不会再有事,你不要担心。”苏谨年的心口有一点发酸,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唯有说些安慰人的废话。
顾经年靠在椅背上,不声不响。他不担心自己,他只是担心那个时常调皮的丫头。
快到别墅的时候,顾经年忽然开口,“哥,别告诉那丫头。”
苏谨年看他半晌,“…好。”

一整包烟都被我抽完了,看看满地的烟头,又朝门口看去,顾经年还没有回来。
此刻,远处的月在空中徘徊,那落在窗帘上我的影子,正凌乱的动着。看得久了,我的眼前是一片迷茫,阖上眼睛,感觉酸涩的厉害。
正值凌晨,仲秋的夜很凉很凉,没有专属怀抱的温暖,我的体温上升的会很慢。
又等了一个小时,门口终于传来声响。
我飞快的跑向门口,在顾经年打开门时,我刚好站在他面前,先是看着他,然后跳到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他的手也正好及时地拖住我。
我用冰凉的脸贴着他的脸,手从他的衣领处伸进去,他被我冻的一激灵,抱着我就往卧室走。
在被窝里,我抱紧他几近赤裸的身体,撇着嘴说,“顾经年,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怎么会?”他捂着我的脚,揉揉我说,“丫头,以后我都会回来陪你,所以,你不要在我离开的时候就抽烟,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我也不喜欢。”
这一次,他没有因为我抽烟而生气,他只是轻柔地对我做着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早晨,在苏醒的那一刻,我睁眼便看到了顾经年,额前稍凌乱的发微微挡着他的视线,我伸手轻轻拨开,凑上前去偷香一个,然后听到他来自心口的笑,震的我身体酥麻。
我突然间问,“顾经年,以前你骗过我吗?”
“没有。”
我又问,“那你以后会骗我吗?”
“不会。”他说。
可是,在这句话还未彻底消温前,在我未敲门便走进苏禾设计总监办公室后,眼前的一幕令我对顾经年的话产生了疑问。
“抱歉,我不知道你们…有事…”我盯着顾经年与蒋茜几乎靠在一起的近距离,心口不一地表达着歉意。
对于蒋茜会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我是大感意外的,毕竟在上次极不愉快的谈话后,我就再没有在苏禾见过她,我以为她是辞职了,可事实应该不是我以为的那样。
“好久不见,姜叶初。”蒋茜直起身,微微离开顾经年一些距离,看了眼坐在位置上不动声色的他,才对我从容地打招呼。
“不好意思,我以为不会再见到你了。”对她,我一向是有话直说的。
蒋茜似乎知道我的意思,笑了下,“辞职吗?”
我见她又转过头去看顾经年,顾经年的脸隐在光线后,我看不清。
“这是我努力得来的工作,我为什么要放弃?”蒋茜向我慢慢走来,是一贯的优雅得体,可惜我不懂欣赏。
我看到了顾经年微微垂着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向我,即使蒋茜有意无意的挡住我,我也一直在观察着那个沉默的男人。
“丫头。”顾经年终于开口说话,我能看清他一点点迟疑的抬头看向我的动作,小心翼翼中犹带着一丝不确定。
他说,“我们还有事情,你先出去。”
我认真地看着他,蒋茜则站在一旁静静地等着。最终,在我的心里将要蔓延苦涩之前,我镇定地转身离开。
在门口,我对他说,“顾经年,在你晚上回去前,请想好要对我说的解释是否合理。”
说完我就离开了,没有大力甩上门是我仅有的宽容,一脸肃容让遇到我的人都远远地躲闪着不敢靠近我。
蒋茜担忧地看着顾经年,顾经年闭起双眼,侧着头面向窗外的光。
长久的静默过后,蒋茜忍不住开口,“经年…”
“你出去。”
蒋茜离开后,办公室里彻底安静了,只剩下他一人的呼吸,轻轻浅浅的。可他明白,那个小心眼爱嫉妒的丫头肯定生气了。
刚才的那一幕是他未及想到的,只不过是自己一时的不适,而蒋茜纯粹是担心地上前询问。
可是,他不能说。
所以,那丫头误会了。
顾经年蜷着手指,放在额前,想象着那丫头生闷气的样子,不自觉的笑起来。心想,晚上,或许不会轻易过关。

我不是不知道自己刚才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我知道自己只是嫉妒心泛滥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只有顾经年了。
下午去了趟事务所,事务所里又招了几个实习生,师傅周谷正在给他们开会。
看着他们一张张朝气蓬勃意气风发的脸,我真是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心境也变的淡了。以前的那一股拼劲,在这一年里仿佛已经消失殆尽了。
不一会儿,实习生陆续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在经过我时总会看上我几眼,我微笑以对,算是作为师姐的友好礼仪。
师傅看到我,很讶异,“叶初,你怎么来了?”
我走上前,无可奈何地笑,“没事我就不能来事务所了么?好歹这里也是我工作的地方吧,师傅。”
“少贫。”
我跟着师傅走进办公室,在关上门时看到外面有几双好奇满满的眼睛在向这边张望,我眨眨眼,心也变得松散起来。
“今年事务所来了好几个实习生吧?”我接过师傅递给我的水杯,坐在她对面问。
“是啊,他们都是今年法学院快毕业的学生。”师傅指了指门外面,“其实我们这儿哪需要这么些学生,一两个就够了。”
我想外面应该少说也有六七个吧,“那怎么还招这么多?林总批得?”
“他说有几个推不掉,索性全部招进来了。”说起这事儿,师傅脸上尽是不赞同。
我了然,“关系”在这片土地上是少不得的。
“算了,就当是多些人,多做点事吧。”师傅好像也想开了,随后问我,“你在苏禾做的还行吗?苏禾是大公司,人事方面难免复杂,我怕你这脾气适应不了那种大环境。”
师傅的关心令我开心了不少,“难得师傅你还记惦着我,我还以为你就把我扔那儿不管了呢。”
“我还不知道你,当初你是不愿意过去。可现在有了男朋友,应该不大会愿意回来了吧?” 师傅难得跟我开起玩笑话。
“哪有,我这儿不是来看您来了?”
师傅笑笑没说话,看着我的眼睛里是类似亲情的暖馨。
从事务所出来,已是日落西山的景象,我站在街边给陆敬打电话,电话通了很久才被接起,而开口说话的人却不是陆敬。
我被电话中哭哭啼啼不停的人搅得脑壳儿疼,不得不强行中断她的哭声问,“何娜娜,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们在哪儿?”
在得知地址后,我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耳边总算清净了。
半小时后,我赶到事发地点,即陆敬的住址。
推开门,何娜娜还在哭,却不见陆敬的身影,我问她,“人呢?”
她颤抖着手指指向卧室的门,我走进去,陆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眼紧闭着,头上和腿上都有血迹。
我急了,朝门外的何娜娜吼,“你他妈能不能先叫救护车再来哭!”
她被我一吼,哭声瞬间止住了,愣愣的看着我,在我高压的眼神下终于想起要打电话叫救护车这件事儿。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看着陆敬被担架抬着进救护车后座,我对何娜娜的气就蹭蹭的上涨。
据何娜娜自己坦白,她是与陆敬有了分歧,争吵间无意推了他一把,没想到这一摔就变成了人事不省。
我问她是为了什么事。
她吞吞吐吐的,说为了让他回陆家。
我气急,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跟着救护车走了。

医院里,医生检查的结果还算乐观,陆敬只是轻微脑震荡,外加右腿骨折,等他醒来就没事了。
我给他跑上跑下办住院手续,等忙完一圈儿,天都黑透了,他也醒了。
陆敬躺在病床上吊着一只腿,看着我苦笑,“辛苦你了。”
对他现在这幅蠢样子,我不免有点恼火,“你有没有点脑子,为了这事儿至于嘛?要分要合不就一句话的事儿,你们是要闹出人命才罢休吗?”
陆敬鼓着嘴没反驳,任凭我骂。
“我看你跟何娜娜就算了吧,你找谁找不到,偏要跟她耗干嘛?你明知道她喜欢的是陆家二公子的身份,你何苦要继续纠缠下去。这次是骨折脑震荡,下次呢,你是想给她半条命吗?我告诉你,她不稀罕!她只会哭,只会闹。至于嘛,你俩是真爱吗?真爱就是这样天天吵不停吗?陆敬,我真是懒得说你了!”
终于,陆敬不再沉默,“那你呢?”
“…”
“顾经年无缘无故消失了四年,你怎么还能不问缘由的跟他继续下去?”
“…”
“叶初,你不是也曾为了他,差点去了半条命吗?叶初,我为了她何娜娜,也是愿意的。”
爱情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指责不了谁是谁非。
我又何必指责陆敬的愚蠢行为呢?
当我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寂静无声的夜里只有我一人的脚步。我反思着自己,对于爱情,是否只有我一个人的情有独钟?
我翻开电话薄,找到那人的号码,逐个逐个地按下数字键,待最后一个键按下后,我听见了右手边房里的铃声在响,是熟悉的《原来你也在这里》。
我一点点转头,视线一点点的移开,穿过门上的透明玻璃,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里面那人的动作。
蓝白相间的病服套在他身上显得特别空落,他的右手挂着点滴,而左手有些不适应的划开通话键,然后再把手机贴在侧脸边。
“顾经年,你在哪儿呢?”我背靠着门,表情呆呆的看着对面的空白墙壁。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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