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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天龙刀白凤-第46部分

小说: 天龙刀白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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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撞破的秦红棉气得浑身发抖。
甘宝宝这才知道,这男人竟是师姐秦红棉的情人,羞愧之下掩面而去,段正淳却是心心念念不忘。若不是因为此事,秦红棉也决计不会允许正与她旖旎缠绵的段正淳突然前往擂鼓山。
刀白凤拍拍她的脸,严肃道:“没有什么可是!对于段正淳这男人,你就不能把他当宝,你得把他当草,对他不冷不热的,他自然就巴巴的贴上来了。”
一旁段正淳苦笑,可心里却是又酸又甜,止不住的心想:凤凰儿怎地如此的了解段某?怎的每句话都说到段某心坎上去了?难道……难道她其实对段某……对段某……
段正淳的心脏顿时扑扑扑的跳个不停,于是强撑着扭头去看刀白凤,却只见到刀白凤秀美的侧脸,脸上表情一会儿一变一会儿一变,活泼生动,别有风情。
段正淳只觉百爪挠心一样心痒,恨不得立刻爬起来,将刀白凤抱入怀里,什么都不要管了。
他可怜的凤凰儿,明明对他一片深情,竟然嫁给了个山野村夫!——

作者有话要说:咳,所谓自恋,就是这样。大家思维回路明显不在一个层面上。
至于段某人的自恋,我认为,咳咳,多少还是有一些的。你看他在少林寺的时候,看到叶二娘的被骗经历爆出来,第一个想的就是,难道叶二娘的男人是他自己?这里的段正淳其实还是不错的,至少比玄慈好,他当时想的是,如果叶二娘的男人真是自己,那么,便是在天下英雄面前颜面扫地,也一定要护住叶二娘。
但是,俺觉得,这也表明了段正淳的自恋。所以,俺才写了这一章里,内心活动丰富的段正淳。捂脸~

  
 第 60 章
 苏星河其实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后生讲那些陈年往事,但事实上,当蓝哥儿问他的时候,他的确一下子就想起了他的妻子蓝玉屏,并且徐徐的讲了起来。
玉屏是个渔村姑娘,是他还没有拜入逍遥派门下时就跟他定下的娃娃亲的。那会儿的玉屏爱笑爱闹模样又俊,还是村里打渔的第一把好手,哪个小伙子不对她爱慕不已?哪个小伙子不把每次捕来的最大的鱼送到她手里?偏偏她每次都不要,连连摆手说:“我是有丈夫的人哩,哪儿能收你的东西哩?你快收回去呀!”
谁都说他是上辈子积了福,才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
后来呢?哦,后来,他偶遇了师傅,痴迷上了那些精致美妙的杂学,痴缠之下,终于求得师傅收他为徒,随师傅离开了他自小生长的小渔村。也是那个时候,才十二三岁的屏娘追了他好远,一路哭着大声喊他:“你等等我,等等我呀,你要到哪里去?你还回来不?让我跟着你呀,别丢下我一个人!”
那时还是个少年的他臊得满脸通红,师傅却微笑着让他带上了屏娘。
跟在师傅身边,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么多的东西,都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他开始如饥似渴的学习,棋道、丹青、花艺、医术、书法……,太多太多,乃至于忽略了屏娘已经由一个小姑娘长成了妙龄少女,也真正的成为了他的妻子。
那场婚礼,甚至是由师傅亲自主持的。后来他曾想,如果不是因为师傅亲自主持,那会儿正沉醉于各项杂学的他,或许根本不会想到,他已经该与屏娘成亲了。
从那以后,在他忽略的漫长时间里,屏娘一直一直陪在他身边,他却早已将她抛在了脑后。直到后来丁春秋背叛师门,屏娘也不知所踪,他才后悔莫及,尤其,丁春秋那恶贼曾以屏娘性命来威胁过他,甚至……甚至还说屏娘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想到这里,苏星河讲述的声音一下子停住了,浑身一震看向蓝哥儿。
姓蓝,不到二十岁,长相……
苏星河此时细细看来,才发现蓝哥儿的眉眼之间和屏娘竟然有六七分相似,唇形却与他自己年轻的时候很像。
苏星河嘴唇哆嗦,眼神大动,难以自抑:“你……你是……你是……”
蓝哥儿却对他冷冷一笑:“我什么都不是。”然后拂袖站起。
苏星河痴痴的看了蓝哥儿许久,忽然仰天大笑起来:“像!太像了!屏娘啊屏娘,我记得,你也是这么个执拗过头的性子啊!若不是如此,你岂会跟着我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背井离乡!屏娘,苏星河对不起你!”张嘴,竟然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蓝哥儿默默扭过头去,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苏星河却是毫不芥蒂的在嘴边一擦,便引着蓝哥儿向后面的三间木屋走去。那三间木屋连在一起,既无门也无窗,看起来很是怪异。
苏星河右手一引,颇为感慨的道:“请吧,上天终究待苏星河不薄,如此,老夫也算心愿得了,哪怕立刻身死,也已满足。”说着微微闭目,一副待死模样。
原来,刚才与蓝哥儿交过了手,又加了一副棋局,苏星河对蓝哥儿的性格不说了若指掌却是知道得八九不离十了。他既知道这人性格睚眦必报,又对自己颇有不满,想来,屏娘只怕已经死了,才有蓝哥儿前来报仇。
以前丁春秋以屏娘和腹中孩儿的命威胁他时,他一则因为与屏娘的房事稀疏因而成亲十来年了,屏娘却一直没有身孕,他便以为丁春秋说谎,二则,当时情况紧急,大义之下,他也的确顾不得屏娘母子,所以只能舍了屏娘性命才能保全师傅无崖子。但眼下既知道蓝哥儿是他的儿子,再想想当初李秋水和丁春秋的手段,苏星河却是背脊发寒,难以想象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子,当初曾为他吃了多少的苦头。
如此,这个孩子恨自己,也是必然啊!
苏星河心头黯然,但他却也不愿蓝哥儿背上杀父之名,因而心头已暗暗打算,一旦师傅心愿得了,他便自戕在蓝哥儿面前,也算报了屏娘十多年来不离不弃的恩情。若是能与屏娘日后于地下相聚,再想方法求得屏娘原谅。
另一边,刀白凤苦口婆心的传授了一通经验,便替秦红棉解了毒,拍拍手正待站起来,却猛然一阵头晕砰地一声又倒了下去。
乔峰虽然年少,却不是个粗心大意的人,他见刀白凤与这一大群段氏的人对上,虽然暂时没有危险,却显然处于劣势,因而一直站在刀白凤旁边候着,此时见刀白凤昏倒,小小年纪的他倒是第一个冲上前去扶住的人。
见刀白凤面无血色嘴唇发白,乔峰唬了一跳,连声问:“姑姑,姑姑你怎么了?”
刀白凤缓了好久,才稍有气力,抬手在自己腕上一搭,脸色忽然变得非常奇怪:“峰儿,你家媳妇儿好像跑我肚子里来了。”还多亏了蓝哥儿最近很是努力啊!T____T
乔峰“啊”了一声,脸上一红,跟刀白凤两人大眼瞪小眼。刀白凤忙补了一句:“这次是真的,我不骗你。”
乔峰心道:我没说你骗我。
刀白凤却是一拍额头,一把拉住乔峰的袖子满脸惶急:“完了完了,我得立刻给蓝哥儿说,不然,他铁定会收拾我。峰儿你记住了,可千万别说我刚才跟人打架了啊?记得啊!千万记得啊!”
见乔峰不住点头,刀白凤这才让乔峰扶她坐起,运气丹田,对着蓝哥儿离开的方向就是一声大吼:“老公快回来!你老婆这回真有了——”
那尾音在山谷里轰隆隆的回荡,那边儿,正一掌劈开三间连着盖的木屋的蓝哥儿登时一呆,猛然扭头。
苏星河也是唰的睁眼,一脸的似悲似喜,竟是比蓝哥儿还激动似地,只可惜,如今的苏星河内力大失,还没反应过来,眼前蓝衣一闪,蓝哥儿已经不见了人影。
而木屋里面,一个被黑色绳子吊在半空的人影也是张口哑然。待细看去,才发现此人虽然年纪不小,却是面如冠玉很是英俊,脸上一丝皱纹也没有,下颚之上三尺长须也无一根斑白,真可说是神采飞扬,风度闲雅。此人便是侥幸未死却全身残废只能被条布绳吊在半空的无崖子了。
“星河,这是怎么回事?”无崖子回过神来,问一旁满脸激动的苏星河。既然此人被他的大弟子苏星河带进木屋中来,必然就是破了他珍珑棋局的后生了。
他眼下武功尽失,唯有一身高深内力,要想好好教养出一个徒弟显然已是不行了,因而只能寄希望于寻得一个聪明俊秀的弟子,悟性极高,那才能无师自通为自己报平生大仇。而刚才蓝哥儿一掌之下破开木门,他一眼瞧着,心头早已满意了一半,没成想,这人明明破开了木门,却一眨眼就不见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竟然放着天下一等一的武功绝学不要?
苏星河手忙脚乱的给恩师行了礼,这才悲喜交加的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道:“师傅,徒儿能再得见您老人家实在喜不自禁,刚才……刚才那孩子,师傅瞧着可还可心?”他说着,便偷偷去瞧无崖子的神色。
无崖子知道苏星河素来是个老实人,见他突然这般模样,心头便是一动,于是身子晃了一下,那绑在他腰上的布条自然也转动了一下,令他可以直面对着苏星河。
莫说无崖子本来已对蓝哥儿满意了一半,单就说早些年他本来就有过将一身武功直接传给苏星河的考虑,眼下这大弟子如此模样,他如何不多加斟酌?
于是温声道:“星河,你对这年轻公子可是上心得很啊!”
苏星河吓了一大跳,连连叩头:“师傅恕罪师傅恕罪,这……这孩子……徒儿估计着,应该是屏娘的遗腹子,因而徒儿才动了心思,求师傅惩罚。”说着,满面羞愧的跪伏在地连连叩头,“师傅若不喜他,徒儿自然再为师傅挑选别的弟子。”
不想,无崖子却是脸色忽变,厉声问:“星河!你的武功呢?你为何内力尽失?是不是丁春秋那逆贼又来过了?”
苏星河羞愧流泪:“徒弟对不起屏娘,这一身武功已经尽归那孩子身上了。”他话虽然没错,但到底为蓝哥儿遮掩了一二。
无崖子叹息半晌,这才道:“如此也好,他已有你的内力,若再加上我的几十年功力,丁春秋必然不是他的对手。如此,大仇得报。唉。”
“星河你起来吧,为师知道你的为人,这孩子就算是你的儿子,若没能破解为师的珍珑棋局,你也必然不会带他来见我,可见是我跟这孩子有缘啊!唉,当初屏娘若不是因为为师,也不会遭人毒手,说起来,倒是为师欠她母子二人的,如此一来,倒也是为为师赎罪才是。”
苏星河感激涕零,又恭恭敬敬的磕了好几个头,这才爬了起来。
两师徒在这边自说自的,却浑然不知道,眼下刚刚得了孩子的蓝哥儿,还有没有心思来陪这两师徒抽风。
如今,在蓝哥儿眼里,莫说无崖子这一身内力,只怕是天下人都死光了,都比不上他的老婆孩子重要。
蓝哥儿轻功运到极致,片刻就来到了刀白凤身边,见刀白凤脸色不好,也顾不得追问怀孕的事,一把就将刀白凤抱了起来,冷着脸道:“自己就是大夫,怎么还往地上坐?这地上冷得厉害,还有没化的冰渣子,当真不顾身体了吗?”
刀白凤立刻低头,做鹌鹑状埋入蓝哥儿怀里,其实还在不停的对乔峰使眼色,不断提醒乔峰记得为自己遮掩。
一旁的阿哞正不满刀白凤害它丢了两坛子酒,听到刀白凤挨批,立刻连连点头,还讨好的跑过来,围着蓝哥儿打转卖乖,尾巴甩来甩去。只可惜它那么庞大的身躯,任凭它如何讨好如何卖乖,看起来也相当之诡异,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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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蓝哥儿直接一脚踢在阿哞屁股上:“让开!”便越过碍事的阿哞冲入了房中,立刻就指挥起一大群的青衣汉子来:“你,快去少点火炭来。你,去准备点热水。还有你,快去熬碗姜汤。至于你……”竟是一口气将满屋子的青衣大汉都安排了干净。
那群青衣大汉平日里本就是用来待客的,凡是客人的要求无不尽心尽力满足,因而此时虽然略有不满,但仍旧乖乖的下去忙了。
唯有那屋外的冻土之上,仍旧僵直不能动的段正淳正泪流满面,口不能言,唯有在内心狂呼:凤凰儿!我的好凤凰儿!你是不是忘了我啊?快快放开段某啊!
谁也没注意到他,唯有同样受了气的阿哞。
于是,受了气的阿哞眨了眨那对圆滚滚的眼睛,吧嗒吧嗒的走过来,双腿一岔,就在段正淳身边儿拉了一泡牛屎。然后便立刻得意洋洋的扭着圆滚滚的胖屁股撒丫子的跑开了。
段正淳心头狂怒,却苦于有口不能言,自此,跟阿哞接下大仇,每次都恨不得把这头牛宰来吃掉——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阿哞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嗯,关于生娃,我觉得,如果凤凰儿死活生不出来女娃怎么办捏?难道大哥叫招妹、二哥叫喜妹、三哥叫盼妹、四哥叫妹来,五哥叫……

第 61 章
这一次,怀孕的刀白凤彻底的失去了人身自由,为了防止刀白凤肚子里的孩子再次莫名其妙的没有了,蓝哥儿不容拒绝的决定让刀白凤在床上先躺三个月,再徐徐图之。

刀白凤拉着被子,虎着脸说:“喂喂喂,上一次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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