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星高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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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我们看看上边的纹饰,宣德年的黄釉器最为素雅,器物上除了黄釉什么都没有。而成化年间的黄釉器除光素无纹饰外,还见有暗刻龙纹器。到了弘治时期也多以无纹黄釉器为主,少有数道金彩弦纹装饰。之后的大多都有不同的纹饰出现。所以这件也具有宣德时期的特点。”
“至于下边的款,在宣德年造的有几种,有直接刻印‘大明宣德年制’,也有用青花料书写,或是不署款识的。但只要是到代的黄釉器,都可以视为官窑制品。”
赵海峰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放,听得众人尽露佩服之色。赵孟之竖起个大拇指:“赵兄弟和曲兄弟都是新一代的高手,等这次拍卖会完了一定要到我那去坐坐。”
*
感谢剑行星空兄弟的打赏。
第六十八章 地下拍卖会(五)
正如赵海峰所言,从表面上看这件黄釉直口盘具有明显的宣德官窑特征。
不过当曲文放出灵觉之后,脸色瞬间唰的暗了下来。在黄釉直口盘上凝聚的不是浓郁的灵气,而是令他永远都无法忘记,让他灵觉受阻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奇怪气场。
“阿文你怎么了?”发觉曲文的脸色不对,赵海峰小声的问了句。
“没,没事,就是突然有些不舒服,我们先下去吧。”曲文只说了一句便拉着赵海峰往展台下走,刚走出两步又回过身子,在赵孟之的肩膀上拍了下:“赵总,这件黄釉直口盘不错,你再好好看看,我先下去了。”
听赵海峰讲解完,赵孟之众人都越发觉得这件黄釉直口盘不错,就连从香港赶来参加拍卖会的魏伯清也这么认为。
可是让赵孟之弄不懂的是,曲文下台之前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么一句话,抓在他肩膀上的手出其的用力,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难不成这件黄釉直口盘有问题?”赵孟之在心中暗想,但大家对这件直口盘的评价非常高,自己该信那边呢?
回到坐位曲文的心情如海潮澎湃,自从上次灵觉受阻,那件高仿明青花上的诡异气场也跟着消失,所有的线索从那一刻完全断开。没想到才时隔一个多月,这股令他产生强烈好奇的诡异气场又从新出现在他面前。
“呵呵,这次还真的是来对了!”曲文自言自语的淡淡说道,嘴角不觉的扬起兴奋的弧度。
“下面请各位嘉宾出价。”等上台观看拍品的嘉宾回到坐位,司仪随即大声的喊起。
“五十五万!”
第一个出价声音喊出,但不再是曲文那张帅气的面孔,换成了一个有些猥琐的中年大叔,不免让其他嘉宾有些失望。不过众人关注的焦点不是曲文,而是展台上的宣德黄釉直口盘。
“六十万!”紧接着第二个竞拍价喊出。
“六十五万!”
“七十万!”
“……”
“九十二万……”
没过多久,宣德黄釉直口盘的价格就升到了近百万大关。可曲文依就没有出手,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只是静静的坐着。
“一百一十万!”
在接近百万大关之即,带着陶晶莹从香港赶来的魏伯清开出了新的价格,这也是他第一次叫价。先前在展台上看了很久,对这套黄釉直口盘非常的满意,所以决定要买回去。
从九十二万到一百一十万虽然相差不多,但这种跨跃式的出价方法很容易让人产生压力感,而且比起拍价高出了一倍多,这让很多以投资为主的商人打起了退膛鼓,因为再往上拍,利润价格就越低。
“一百一十万,还有更高的吗,十二号嘉宾出价一百一十万,这是一对极为难得的明代宣德黄釉直口盘……”司仪不留余力的叫喊,重复说着一大堆在别人看来没意义的东西,其实是在拖延时间,以便让仍有购买意向的人有更多的思考空间。
“一百五十万!”沉默了许久,曲文终于举起了手,直接把价格推向另一个高度。
“哇!虽然是明代官窑,可这个直口盘能值这么多钱吗?”
嘉宾们把目光转向曲文,这个年轻人今天给他们带来了太多意外和惊奇,之前挺热乎的却什么都没买,等静了一会,又突然暴出个令人惊愕的价格。
这让赵孟之有些恼火,好不容易决定相信曲文的暗示,没想到他原来是想自己购买,像这种小人的作法,让常年混迹在商业圈里的赵孟之也非常的厌恶。
“开这么高,这小子想干么,就算拿到市场转卖已经没有任何利润,难道他想报刚才抢拍的仇?”
魏伯清刚刚打消了要对付曲文的念头,没想到对方却主动挑起事端,一百五十万已经超过了这对黄釉直口盘的市场价。要么他和自己一样喜欢这对直口盘,要么是和陶晶莹对着干。
听魏伯清如此说,陶晶莹心中的怒火再生:“我早说过了那家伙是个刁民,心眼小得很。魏叔叔东西贵些不要紧,可别让他把我们看扁了!”
说完也不管魏伯清怎么想,直接举起牌子:“我出一百六十万!”
“快看,那个年轻人和美女又较上劲了。”
嘉宾们在暗中议论,有些在猜测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而司仪则在台上暗暗偷笑,他刚才还怕曲文开出一百五十万之后不会有人再出更高的价格。没想到才眨眼的功夫,陶晶莹又站了出来。
说实话曲文那有那个美国时间和陶晶莹玩阴谋,一心只想着把这对黄釉直口盘拍回去后要怎么研究。开出一百五十万的价格是在考虑很久之后,而心里肉痛不已,这些钱是他一点一点赚回来的。
“一百七十万!”咬了咬牙,曲文缓缓举手,价格每往上升一点,他的心就刺痛一次。
可惜天不顺人愿,曲文刚出完价,没等司仪说话,陶晶莹又开出了一百八十万的价格。
“哗……,一百八十万,这俩个年轻人真是败家子,还真不把钱当一回事。”场中议论纷纷。
当陶晶莹开出一百八十万的时候,曲文真有种想冲上去痛扁她一顿的想法,反正自个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必搞什么怜香惜玉那套。
“一百九十万!”
安静了好一会,当司仪开始计数,众人以为曲文打算放弃的时候,他又突然喊出了新的价格。
“疯了,这个年轻真的是气疯了。”
场中热议继续,曲文瞬间由败家子变成了疯子。就连赵海峰也开始认为曲文是在和陶晶莹斗气。
但曲文是不是真的疯了,只有他自己知道。只要灵觉神通在,钱还可以再赚,如果再错过这个机会,想解开诡异气场之迷,不知道又要等到何时。
对于曲文新开出的超高价格,陶晶莹认为这是挑衅升级。倔脾气一上来,再也听不进魏伯清的劝阻,紧跟着举牌,执意要将展台上的黄釉直口盘买下。
“两百五十万!”
陶晶莹决定不再跟曲文玩游戏,猛的一下把价格提升到两百五十万。
听到这个数字,曲文终于停了下来,不是他不想继续出价,而是他手头上拿不出这么多钱。望向陶晶莹的目光充满了怨恨,同时也再次深刻了解到钱的重要性。
之后拍卖会又推出了几件拍品,可曲文再也没有心思上去吸收灵气,静静的坐在位子上,寻思着该怎么把落到陶晶莹手上的黄釉直口盘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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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天血》)
第六十九章 又见诡异仿品
整场拍卖会一共持续了四个小时,二十二件拍品全部被人拍走,主办方成为最大的赢家。
曲文虽然什么都没拍下,但不能说一无所获,之前吸收不了灵气足以让灵觉神通增长不少,唯独令他心痛的是,没能把那件宣德黄釉直口盘拍下。至于答应熊五的事,他也没心思再管,没有喜欢的东西,总不能逼着他去买,要怪只能怪熊五的运气不好。
走出农庄在领手机的时候,遇到了曾经把他当成有为青年的赵孟之。不过此时赵孟之的眼中充满了鄙夷,曲文却不明就里的走了过去。
“赵总要回去了吗,能不能借用你点时间?”
拍卖会的事让赵孟之所有不满,在此之前双方没有任何交集,也就不怕得罪人,冷哼了声直接说道:“曲兄弟先前提示我不要买那对黄釉直口盘,可自己又拍得这么起劲,不知道有什么用意!”
难怪觉得赵孟之的态度与先前大为不同,原来是因为这个。之前暗示对方不要买,自己又不断的抬价,换成是谁都会以为被耍了。
曲文无奈的笑了笑:“这件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先坐下,边吃边说,就当是给我个机会解释一下。”
赵孟之毕竟是在商海混了多年的人,不喜欢是一回事,但绝不会一杆子打死人。既然曲文愿意解释,倒不如听听他的说法,说不定当中另有隐情,是自己错怪了好人。
一个小时后,几人来到家名为九子香辣馆的饭庄,曲文路上还通知了谢单一同前往。
由于赵孟之和他同伴是(四)川人,曲文和谢单是(广)西人,四人都能吃辣,所以点上的菜色基本都以香辣为主。
刚坐到桌边,赵孟之就冷冰冰的说了句:“曲兄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事,我要还去看今天买回的东西送上车没有。”
曲文忍不住在心中自嘲,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好心去贴别人的冷屁股。不过人都已经来了,不先说明这次的谈话很难维持得下去。
“赵总是不是很奇怪,我在会场时暗示你不要买那件黄釉直口盘,自己却拍得那么起劲。”
赵孟之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嗯”了一声,叉着手等待曲文的解释。
面对赵孟之隐隐不悦的神情,曲文微微笑起:“如果我说那件黄釉直口盘是件仿真度极高的高仿品,我之所以愿花高价买回去,只是为了研究它的仿造方法,不知道赵总信不信。”
赵孟之听见依就没有回答,定定的看着曲文,因为光凭这一句话,很难让人信服。
曲文顿了顿接又说道:“我之所以敢如此肯定那件黄釉直口盘是高仿品,原因是我曾经见过和它同样制做方法的高仿明青花。虽然两者的器形、外观不同,但上边都有一处共同的特征,就是所用材质和真品有极细微的偏差,如果拿去专业机构检测,就能测出上边的元素成分为现代材质。”
曲文的话听起来挺有道理,可理据不是很充分,按他所说,他的眼力已经达到专业检测仪器的程度,可以一眼看出古玩上的元素成分。
“曲兄弟,你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玄乎了吗?”赵孟之终于开口,不过话声带着明显的嘲讽之意。
曲文挠了挠头,这话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有些可笑,但事实如此,而且他一时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总不能跟别人说,我其实有特异功能,能一眼分辨出古玩的真伪。如果那样说的话,只怕别人更不相信。
“我知道这话听起来很扯,但是那件同样做法的高仿明青花,在另一家正规的拍卖公司,骗过多位鉴定师后,被人拍走。不过拍走明青花的人回到北京又找了位鉴赏大师帮忙鉴定,最后得出的结果正如我所说的那样。”
“哦,不知道拍回高仿明青花的人是谁,最后帮忙鉴定出仿品的大师又是谁?”见曲文的神色认真诚恳,赵孟之开始有些相信起来。
“拍回高仿明青花的人名我不能说,只能告诉你他姓张,是家上市公司的老总。鉴定出仿品的大师名叫何浩石。因为某种原因,最后那件高仿明青花送给了我。”
曲文不肯说出买方的名字,自然有他的道理,在这行不管是谁买到赝品都认为是件很丢脸的事,除非是很要好的朋友,否则绝对不会往外乱说。既然大家都是如此,作为知情者,曲文就更加不能乱讲。
2003年全国的上市公司也就一千多家,姓张的,又住在北京,仔细想想不难猜出,就算不对也差不了多少。而且何浩石的名字在鉴定行内赫赫有名,与南方的顾全并称为南北鉴赏泰山。既然是由他先发现的,那多半不会有假。
赵孟之不由的暗暗吸了口冷气,曲文能和这两人走到一块,说明他的人脉关系和背景极不简单。
随即又想了想,当时在拍卖场这么多人,曲文谁都不提醒为什么偏偏提醒他。如果真想独争占黄釉直口盘,就应该当着大家的面往坏里讲,而不是跟他私下提醒。
想到此赵孟之的脸不由的红了起来,对曲文尴尬笑道:“曲兄弟,这这这……,是老哥错怪你了,把好心当驴肝肺……。这餐由我请客,想吃什么你尽管点,不要客气,就当是老哥我给你赔不是。”
在曲文眼中,除了男人和女人,就只有朋友和敌人,既然是朋友,他从来不会怪罪对方。笑了笑:“赵总叫我阿文吧,这样听起来顺耳,不过赵总执意要请客,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听见曲文的话,就知道他没在生气,赵孟之忐忑不安的心微微落了下来,再看曲文感觉顺眼多了,比在会场时还要顺眼。
“哪里的话,在会场时就说好了,这顿本来就该是我请,如果你不嫌弃,叫我一声赵哥或者老赵都行。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就亏大了。说实话,我原本是有打算把那件黄釉直口盘拍下来。”
先前在拍卖会场,赵海峰就一直纳闷,曲文为什么非要和陶晶莹为了一个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