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星高照-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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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视一播出。来找曲文鉴定东西的人便多了起来,且有越演越烈的局势,不认识专家团成员的藏友干脆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接二连三去找曲文鉴定东西。
从十点过后至到十二点,光是曲文一人就帮忙鉴定了近两百件古玩宝物,不管是瓷器字画,玉石珠宝,金银铜器,曲文都一概接受。不像专家组中的某些人只针对熟悉的门类选择性鉴定。
等到了中午休息的时候,曲文名字和别号“小文曲”已经在当地的古玩市场中传开。
中午张副市长忙完别的工作亲自起来主持饭局,刘正和也来到了宴会厅。头一天曲文还坐在副席,今天在周申和张副市长,刘正和的提意下。曲文坐到了主席的位置。
“我就说了,曲文同志这么年轻就如此能干,原来是顾全大师的关门弟子,这名师出高徒。顾老的鉴赏古玩的能力之高,视人的本领也一样的强。挑选教出来的三个徒弟一个比一个厉害。老大鲍老师现任国家艺术研究院的研究员。著名书画瓷器鉴赏家,老二夏钧亮,香港玉石珠宝总商会常任理事,香港古玩协会副会长,香港荣誉市民。老三,大家都见到了,当之无愧新一代的鉴赏界娇楚。我看除了何老的高徒张一平,再也没人能比得了他。”
刘正和对曲文的评价极高,早上让曲文鉴定完自己手中的乾降青花六方瓶,刘正和就一直在观看曲文鉴定东西。这不看还好,越看就越惊,曲文的鉴定水平之高堪比在场的各位大师,尤其是鉴定速度简直是无人能敌,最快的时候只是轻扫一眼就能认出,而且绝无错漏。
听到刘正和的话,张一平站了起来,大咧咧的样子呵呵笑道:“刘会长太抬举我了,我那能跟阿文比,他多大年纪,我多大年纪,我都大了他一轮,记得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只是刚刚入行。”
这时严珊珊在自己的小笔记本上记下了在场每人对曲文的称赞之词。
下午再次回到鉴定大厅,虽然是四月中但武(汉)的气温已经相当炎热,平均在二十六度左右,太阳升到最高时接近三十度高温。可是这样仍然不能减少从全市和周边地区赶来的藏友热情,上千人聚集在一起仿佛成了第二个太阳。
曲文每鉴定完一次就会用桌面话筒对外说一声,请下一位持宝人进来。通过话筒,外边的人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一位穿着华贵的中年女士走了进去,用手轻轻的摇着手中的扇子,故作千金小姐状。
曲文看见就忍不住想说,明明都热得摇扇子了,你还穿这么厚干么。
不过想归想,曲文还是很礼貌的请她坐了下来。
“曲老师,这是我前两年在拍卖会上拍回来的一件玉匜(yi),想让你帮看看现在能值多少钱?”女士坐到桌前缓缓的从包中拿出一个小盒子,将盒子打开从里边拿出一件玉器。
玉匜是古代玉杯器具的一个称呼,体形近似于长方形,上部为口,下部有长方形足。口近似于s形,前高后低,前部向前略微探出,端部凹下为流,后部有一夔式柄。有些玉匜会有盖,盖上大多会有兽面或虎形钮。
曲文拿起玉匜,先看了下器型和色泽,然后用手探了下玉身,皱了皱眉头:“你这件玉匜是从拍卖行拍回来的,当时花了多少钱?”
女士回道:“当然是从拍卖行拍回来的,证书还在这里,你看上边当时花了我十二万呢。”
曲文没有拿起拍卖会发出的鉴定证书,只是很随意的扫了一眼:“我先说说这件玉匜的形式吧,上宽而下窄,下部为长方形,柄一侧方而直,口部的弧线也较一致,装饰纹样有较典型的明代特征。”
听曲文说着女士开心的笑了笑。
不过曲文随即又说起:“这形制大体上对了,可用料却不是玉的。”
“什么!”短短一秒女士的脸像坐过山车一样,阴晴突变。“怎么可能不是玉的呢,你看鉴定书上明明写着明代玉匜,这拍卖会拍出的东西也会有假!?”
俩人的谈话通过现场视屏传到大厅外,很多人也开始对这件玉匜的真假作起评测。有人说是假的,因为玉色太亮了些,而且曲老师这么说多半不会错。也有人说是真的,拍卖行拍出的东西,还有鉴定证书怎么可能有假,虽说曲文早上是表现出了惊人的鉴赏实力,但鉴赏门类太多,一个人又怎么可能都懂。曲文如此年轻犯一些小错误也是情有可原的。
曲文拿着玉匜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下,玉匜上随即发出清脆的声音,曲文把话筒靠近再弹了下,声音顿时通过音箱传了出去。
“听见没有,这声音虽然脆可是太脆了些,没有真玉那种清越绵长的感觉。如果是真玉应该如金磬之余响,绝而复起,徐徐方尽。而且如果是真玉,你可以放到脸上试试,真玉在热天会有一股自然凉爽的感觉,而你这件则没有。”
曲文很快就把这件玉匜鉴定完,得出的结果和拍卖会的鉴定证书完全相反。
*
今天带女儿出去玩了一圈,回来时间太不够,所以两章并成一章了。三个小时七千字,还要查资料,蛮民已经尽力了,还希望兄弟们见谅。
第211章 古玩市场排行(五)
“明明有拍卖行的鉴定证书怎么可能是假的,而且你也说东西是老的,会不会老玉和现代的玉质有所不同。果然年轻人还是不太牢靠。”女士说了声,质疑曲文的眼力,她坚信从拍卖行出来的东西就一定不会有假。
做免费鉴赏就知道会碰到这种人,当真正的碰到曲文还是有些不舒服,不相信你来找我干么,难道是看我长得帅。
让曲文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位女士还真的带有些这种想法。
见有人质疑曲文的鉴定结果,张一平在旁边把玉匜拿了过去,看了会笑道:“这有什么奇怪,拍卖行有赝品又不是头一次的事。你这件东西确实是老的,可不是真正的玉料,而是仿玉。材质是云石,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大理石,在宋朝时期就已经开始有仿古玉和假玉,到了晚明因为文人怀旧,伪古玉和假玉大量出现,很多东西看似玉质其实是别的矿物做成,为了让其的声、色、形更逼真,古人是大费苦心。像曲文老师所说,真玉除了可以用体温来试,还可以用放大镜来看,看看上边有没有像蜘蛛网状的小裂缝,或是用火去烧,如果烧黑了,烧焦了,烧黄了拿水洗不掉,甚至发出异味就可以判定是假的。要么找一块普通的玻璃,拿玉在上边刻划,如果是人造的往往会两败俱伤,都有明显的划痕,如果是天然的则完好无损。不信你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女士仍然不信,追问道:“怎么试,如果是真玉弄坏了谁负责。”
“我负责!”曲文的好脾气是有限度的,不相信你可以找别人去,没必要这么呛人。大声宣布:“如果是真的。我愿意赔偿你原价三倍的价格,如果是假的,受到的损失由你自己负责如何?”
女士没想到曲文的底气这么硬,但是这关乎到她的面子问题,如果朋友知道她拿的是假玉会怎么看。当然如果是真的她就白赚了几十万,曲文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说的话,还怕他跑得掉!
“好,我接受。”
曲文听见笑了笑,拿起古仿玉匜说道:“相信很多人都知道。用玉绑上发丝之类的东西用火去烧不容易烧断。但温度达到了一定的高度还是会断,所以我今天会用更暴力一些的手法,就是用玻璃刻划。”
曲文说着走到了大厅中的展示柜旁边,摄影师也拿着摄影机跟着过去。
曲文走到旁边,把手中的古仿玉匜在玻璃展柜上轻轻的摩擦了下,随即转了过来,在古仿玉匜的坏壁上出现了条浅浅的淡白色划痕。然后把又自己手上的清翡翠扳指取了下来,用同样的力度也轻轻摩擦了下,上边仍是一片翠绿。
“玉石属于透闪石,硬度在六到七度。而大理石属于石英,肉眼可见大颗粒的晶体,硬度为五度,所以在相同的力道之下,大理石就会出显明显的划痕。”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更有信服力,曲文把自己的清玉扳指给取下来,说真的有些小小的心痛。可不是这样说服力就不够。
“怎么样,这位女士,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们可以到专业的玉石鉴定机构去进行鉴定。”
这脸已经丢到家了,难道还要再丢下去!女士瞪了曲文一眼,迅速拿着古仿玉匜离开。
“厉害啊。我看这个姓曲的年轻人神了,门门都会样样都精!”
“什么姓曲的,身以正为范,学以高为师,人家比我们厉害自然是叫曲老师。”
“对对,我一会就要等着给曲老师帮鉴定,不管结果如何,能近距离瞻仰下。甚至拿到份签名就更好了。”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曲老师这么年轻,以后想不出名都难,现在拿到他的签名容易,以后再想要就难了。”
议论声在人群中传开,很多人都用惊奇的目光打量曲文,年轻有才,多金帅气,年轻男性把他当成偶像,年轻女性把他当成王子,年纪大的希望能是自家闺女的对象。
张一平对曲文笑了笑,小声说道:“这回你要出名了。”
曲文挠着头:“出什么名,我刚才就是不服气。不相信可以不来,来了就要尊重我们的鉴定结果,否则让他们到鉴定中心去,鉴定一样多了万把块,少了千八百,有人又不舍得,你说这是什么事。”
张一平笑道:“什么事,人的正常心态,有便宜赚自然是好事。省了鉴定费是小,万一自己手上真的是好东西,那就赚大发了,一件就能发家致富,所以才人人抢着搞收藏。”
不置可否,绝大多数人搞收藏都是以赢利为目的,但真正赚到钱的只是极少数,就像买彩票一样,中奖的人少,概率只是那极小一部份。不过彩票是纯运气的东西,古玩收藏则有很多技术含量在里边。
“请下一位。”曲文在话筒中说道。
免费鉴定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因为前来鉴定东西的藏友太多,一整个上午整个专家团才鉴定了几百样东西,连来等待鉴宝的一半藏友都不到。
曲文的声音接连在鉴定大厅中响起,早上他比别人晚一个小时才开始鉴定东西,但此时已经成为团家团中鉴定完毕最多的一个。
随即从门外走进一个双鬓斑白的老人家,身形有些清瘦,拿着一幅字画之类的东西。进到大厅左右望了望,发现只有曲文的桌前空着,似乎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
“这位专家能帮我看看这幅画不?”
曲文微笑道:“当然可以,老人家请坐下来先吧。”
等老人家坐下,曲文慢慢的把画卷打开,因为画卷较长所以仅凭曲文的一张桌子无法摆放,所以拉伸到了旁边张一平的桌面上。
画卷展开入眼便是满满的精粹,一幅极其畅快的水墨山水画卷。此时曲文还没放开灵觉,只是看到画上的笔意和风格,能把画画到如此境界只有历史上大师级的人物才能达到。
“老人家能说说你这幅画的来历吗?”
见曲文开始鉴定东西,在场的记者和摄像机又跟着走了过去。
“这是我家祖传下来的东西,打我记事起就有,后来听我父亲说是我爷爷的爷爷留下的,具体年代不是太清楚,只知道少说有百多年吧。我前几天拿给古玩市场的几个老板看了看,他们都说是清初的大画家樊沂的画卷,不过这个落款有些受损所以想用十万买下。我当时想再多问问,正巧听到专家团来我们这免费鉴宝,所以就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樊沂是清初较有名气的画家,曾画过一幅《宴饮流觞图》被美国的克利夫兰博物馆收藏,整幅画卷共有28x329厘米宽长,是很大的一幅画作。
曲文看看了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向老人家再次问道:“古玩店的老板真的跟你说这是樊沂的画吗?”
老人点了点头,显得有些紧张:“我这画有什么问题吗,不会是假的吧?”
“有,问题还不小。”曲文站了起来,再次细细的审视整幅画,过了良久才说道:“假到是不假,只是这画应该不是樊沂画的,面是他哥哥樊圻画的。”
正好这时张一平帮桌前的藏友鉴定完,顺着把头伸了过来,在曲文展开画卷的时候他也注意到了这幅画。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见过以次充好的,没见过以好充坏的。阿文你说怎么就这么巧唯独在款的地方被浸蚀掉了呢?”
张一平的话正是让曲文疑惑的地方,他偷偷放开了灵觉,可是灵觉穒能察觉到上边有深青色的灵气存在推断出大致年代,却不能证明是谁画的画。
“那么我们先不管这个款,仅凭整幅画的画风,我还是觉得应该是樊沂的哥哥樊圻画的。樊沂的画功虽然不错,但个人风格不明显,是较大众一类画风。他哥哥樊圻的画就不同,是‘金陵八家’之一,多以山水创作为主,间作花卉、人物。他的山水作品一般也有两路风格,一是带有青绿山水意思的细路,还有就是水墨山水粗简的一路。如果说‘金陵八家’之一的龚贤的山水能得自然的神韵,那么樊圻的作品则是写尽自然之风韵,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