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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凹凸世界同人)[凹凸世界]诸因无解(雷狮BG)-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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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住。
  “罢了。”陛下拍拍我脑袋,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你进去吧。”
  我闭了闭眼:“我……”
  没有资格去见雷狮。
  陛下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收回手之后便离开了。
  我依然在原地跪着没有动。
  直到卡米尔从躲藏的柱子后面小跑过来。
  “弗娅。”他小声喊我。
  我停顿很久,才僵硬地抬起头去看他:“卡米尔……”
  他看了眼紧闭着的门,一扇门像某种结界般割开两个世界,雷狮在那边安静地睡着,卡米尔和我在这边默然。
  卡米尔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小甜点,递到我面前:“你没吃饭。”
  我低头看着他的手心,白净的,猛然想到我那双红色的手。
  “擦不干净不准转身。”
  雷狮的话不知第几次在我耳边回响,我怔怔看着依然血迹斑驳的双手,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用手抱住头哭了起来。
  脑袋再次被人摸了摸,这次是小小的手,卡米尔一下一下拍着我的头,边不顾地脏学着我跪了下来,另一只手仍然很努力地将手里的甜点递到我面前。
  他说:“大哥昨天醒过一次,他和我说,你饿了。”
  喉头一阵压抑不住的腥甜,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我怎么能不爱雷狮。
  我怎么能不爱他。

☆、真相第十六

  后来我才知道,雷狮昏迷的两天其实是假的。他只昏迷了一天,另一天纯粹是在补眠。
  据卡米尔所言,主要是因为雷狮找了我一晚上,回来之后困得不行,再加上劳动过度,沾枕即眠。
  这让我心情很复杂。
  而让我心情更复杂的是,卡米尔先前所说的将我感动的一塌糊涂的“饿了”两个字,其实是雷狮说他自己饿了让我麻利地收拾收拾之后去准备点心。
  对此,我沉默良久,再也没能把某句话从脑子里揪出来反复照料一番,我满脑子只有怎么样把面团捏成雷狮的脸然后一巴掌拍扁。
  至于雷狮为什么要找我,我没敢细想,也不打算细想。其实这样就已经够了,我不贪心,知道他眼里还有我这个人就已经很满足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手里一个用力,没留神把面团雷狮捏扁了半个头。
  雷狮醒了之后像忘了奴隶角斗场那件事,依然整日里变着法的指挥我做这做那,若是以往我必定要在心里默默抱怨几句,现在却巴不得他多说几句话。得,奴性就是那时养出来的。
  之后过了没几天,听说大皇子被人扔进了角斗场,回来的时候差点砸了半个宫殿,随后,角斗场便彻底没了消息。
  这件事是我告诉的雷狮,当时他正百无聊赖地看书,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出门的次数少了很多,大多时候都一个人待在书房研究什么东西,偶尔卡米尔会和他一起,我不太了解,也不想了解。
  听我说到大皇子从角斗场回来时,雷狮终于肯纡尊降贵地从书里抬起头,右手支着下巴,懒洋洋的掀着眼皮,不咸不淡地问:“那家伙还活着?”
  我点了点头:“大皇子伤得不重。”
  他遗憾地哼了声。于是我斟酌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他:“是……您做的么?”
  他抬眼瞅我,拿过一根笔在手里转着,片刻后笔尖猛地扎进桌子里。
  他站了起来,伸着懒腰,承认的很干脆:“是啊。”
  我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话到嘴巴又停住了。
  我被人带走的时候,大皇子就在不远处站着,但他从头至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冷眼看了会儿便带着多余的人转身离开了。在雷狮和我一身伤地回来后,他甚至命令仆人将我带走,若不是雷狮冷笑着说“我的人,你哪来的资格动她”,我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我摸了摸脑袋,决定直接忽略这个问题。
  就当做是我我自作多情好了。
  雷狮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单手撑着窗台轻松跃了上去。
  “天气不错。”他说着,跳下去的时候不忘回头留下一句——中午就吃这个了。
  我盯着宽敞的窗外景色忍不住沉思。
  他说的这个是哪个?范围是不是太广泛了,能不能给个具体的指标?
  自然没有指标,所以我按自己的想法做了午饭。
  我没告诉雷狮的一件事是,就在前一天晚上,陛下曾派人将我带去了他的宫殿。陛下屏退所有人,只留下了我和他。一殿的寂静中,陛下问我愿不愿意离开雷王星,如果我愿意,他可以派人将我送到所有想对我不利的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但我说我不愿意。他沉吟后又说,既然我不愿意,那便赐予我公主的封号,至少这样,有些人便不敢再轻举妄动。
  我不懂他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我想应该和师父有关。可师父已经离开了,我也不需要那个虚幻的封号。最重要的是,倘若我当真接受了,日后兴许就不能再如此肆无忌惮地跟在雷狮身后兴风作浪了。因此我诚恳请求陛下就让我保持现在这就好,我很满足。
  陛下沉默了很长时间,终于还是点了头。
  雷狮素来不喜政事,通常来说只要不掺和到他,他便懒得去理那些心思狡猾的人精。可那段时间他却莫名关注政治变化,甚至还探腿插了一脚,陛下的几枚眼中钉被悄无声息地拔除。我不太确定这事儿是不是雷狮亲自动的手,但必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偶尔无聊时他便会带着我和卡米尔上山野炊,完全不像是养尊处优的皇子,尽管大多事儿都是由我亲自处理,他和卡米尔只负责吃。
  后来又过了多久的平静日子我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那段时间几乎没人再找过我麻烦,而雷狮也渐渐厌烦了政治斗争。
  突然到来的某一日,他把我从被窝里拎起来,懒散地说:“走了。”
  我困得要死,却不得不打起精神问他:“走去哪?”
  他说:“哪里都去。”
  我表示很茫然,直到跟着他走到了一艘不大不小的海盗船面前,才后知后觉感到震惊:“您打算离开雷王星?”
  他双手环胸兴致高昂地打量着海盗船,边漫不经心地点头。
  我感到心头发颤:“陛下会生气的。”
  他撇了撇嘴:“他生气关我什么事?”
  我一时语塞:“可是……”
  他不耐烦:“你走不走?”
  卡米尔此时从海盗船里探出一个头,我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卡米尔?”
  卡米尔神色如常地向我挥了挥手,大概是在说,对是我,我和大哥要离家出走了,你要不要一起。
  雷狮自豪地笑,然后转头看我:“上去。”听起来没有我能反驳的余地。
  我犹豫了一下:“这是要上贼船么?”
  他眯着眼:“你敢不上?”
  我咳了声:“不敢。但是三殿下啊,海盗是个十分危险的职业,在下做不来的,真的做不来的。”
  他挑挑眉,顺着我的意思问:“所以你认为什么做什么才不危险?”
  我低头笑了笑,慢慢抬头去看他。他还是很好看啊,看起来相当的有坏人风采。
  我压不住上扬的嘴角,佯装严肃:“在下认为,给宇宙海盗当厨师,就不是很危险。”
  他眼尾上扬,对着我脚后跟轻轻踢了一脚:“那还不上去。”
  “哦。”我没脸没皮地笑着,伸手做了个您请的姿势,“您是老大,您先请。”
  结果就是被他拎着帽子生生拎上了海盗船。
  卡米尔意料之中地说,上了大哥的船就是大哥的人。
  我不情不愿地说,生是三殿下的人,死是三殿下的鬼啊。
  卡米尔笑得肩膀直抖,从门外路过的雷狮一脸莫名其妙,进来之后涂了一手的面粉往我和卡米尔脸上抹,我和卡米尔敢怒不敢言,只能冲着对方拼命地洒面粉。
  我冲卡米尔洒面粉的后果是,未来一周的食材都是我自己亲自下船搬上来的。而卡米尔冲我洒面粉的后果是,一连三个晚上他都能吃到包着芥末的甜点。
  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恶作剧最终结束于佩利的到来的那一天。
  搬食材的重活由佩利做,吃芥末的替死鬼也是他来当。
  总之,我和卡米尔难得统一了战线——共同欺负佩利的战线。
  这种悠闲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决定离开的前一天。
  后来,雷狮没有找过我,我也不曾在宇宙的任何一个角落与他相遇。
  一切再次回归原点。
  而在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当我在凹凸大赛的排行榜看见他和卡米尔的名字时,才忽然有了种恍若隔世的错觉,错觉过后便是真真正正的脚踏实地。
  原来我们,的确生存在同一个空间啊。

☆、真相第十七

  我想见雷狮,非常想见他,只要能见到他,即使离他很远我也能安下心。
  但这样不行。
  我得去找卡米尔。
  扶着墙冷静了好一会儿,脑海里某些不愉快的画面依旧若隐若现,但比起一开始,现在的情况已经好太多了。
  我轻轻咬了下舌尖,让自己头脑保持冷静。
  意外听见大皇子声音这事儿给我带来太大的刺激,让我一瞬间以为我还在雷王星。而随着时间的过去,反复的情绪终于渐渐平缓下来。现在回头想想,过去的那些事情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让我始终对过去怀有阴影以及不安的一件事是,在角斗场那时,有那么一刻我几乎失去人性,若不是雷狮的声音将我带回现实,我怕是会无知无觉彻底沦为一只野兽。
  而野兽,并不忌讳吃人。
  我一直害怕那个时候我没能控制住自己,我一直都在害怕,所以总是强迫自己去忘记。若不是失眠最严重的那段时间被雷狮狠狠教训了一顿,我也不会在他说出“没有”两个字时整个人瘫软如泥——虽然有一半是被他教训的。
  即便如此,我依然对此怀有阴影。我想这没什么,很正常,没有谁会在经历了那种事后转头便将所有不愉快抛之脑后,即使是圣人,也不见得能说服自己以平常心看待。
  我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抬手打开终端,两种颜色的小点在地图上缓慢移动着。
  卡米尔和我的位置此时是被明确标明的,相当明显,距离不算远,但若要立刻赶过去还是需要一点时间,至于雷狮?
  我低头看了眼终端,雷狮现在在原地没有移动,不知道会往哪里走,不过从他距卡米尔的路程来看,我应该会比他先找到卡米尔。
  卡米尔的终端上只显示我和他两个人的位置,他有九成的可能第一时间向我这边赶,毕竟我们都是被大皇子指定的猎物,这个时候待在一起才更安全。
  虽然靠着小裁判球偷偷传来的消息我也可以先去找雷狮,但这样容易露出马脚,若是没人注意倒还好,若是有人注意了,还真是不好解释。尤其现在我还知晓了大皇子此时就在外面和一群人看直播,便更不能被他发现了。
  想清楚接下来要做的事后,我的情绪终于恢复很多,抬头看着前面空落落的道路,刚走了一步便刻意顿住。
  与此同时,拐角处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黑色的头发,戴着面具,某种诡异的寒意随着他目光所及之处,从我脚底慢慢爬上后背。
  我迅速用手抹了把脖颈,以防寒意不受控制爬上头皮。这么一抹倒挺有用,寒意被抹得七七八八。
  “是你。”我平静地看着他,距离越来越近。
  “我和你说过。”听见我说话,他骤然停住脚步,黑洞似的眼睛直勾勾望着我,不是过去那被变声器遮掩的声音,这次应该是本音,是个男人。
  我暗忖着,点头:“你说过很多。”
  他向前走:“但是你一句话都没听。”
  我没搭理这句话,勾起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容:“所以……你觉得我该死是么?”
  那种目光与前后截然相反的态度,实在不能不让人往这方面想。
  他停住脚步,与我相距至少十步,这不是个适合动手的距离。
  但谁在乎。
  “你不是该死。”他穿着黑色短外套,戴着一副同色手套,手里空空如也。
  我没接话,静静等待他下一句话的到来。
  他不负我所望,安安静静站在原地,恍若无人地说:“你是早就应该死。”
  我抬起眼皮。
  “你早应该死。”他重复一遍,语气却很平淡,连他眼中透露的怨愤和憎恨十分之一也比不上。
  “早在你去找洛希尔的时候,你就应该去死。”
  洛希尔,他说洛希尔。
  “不,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现在洛希尔的眼睛里。”
  洛希尔,他说洛希尔。
  “你应该一直在奴隶窟待着,和那里面的每个人一样,待到彻底死去、连灵魂都被禁锢的那一天,而不是被洛希尔带出去假装天真地活着。”
  洛希尔,他说洛希尔。
  “弗娅。”他左手覆在面具之上,浅淡的目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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