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你放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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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人影动来动去,视网膜上斑驳的图像跳跃着聚拢到一起,又跳跃着四散开来,光怪陆离的印记让我茫然到不知所措。
我想幸村精市一定是疯了,我也疯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文化祭过后就是逃跑,跑不掉然后被抓回来,抓回来后就是囚禁。
然后……然后就正文完上番外了。→_→
剧情很快有木有!
、58Paragraph 57 出现的人
Paragraph 57 出现的人
——》》「我顶着一脑袋的问号;实在是好奇的要命现在在更衣室里面和幸村精市说话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让幸村精市平时最喜欢装模作样带着的笑脸面具也拆下来丢弃到一边去。」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让我近乎于窒息的空间;整个人却像是被武林高手点了穴一般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分毫;我看着舞台上的切原赤也躺倒在真田弦一郎的身边,眼角一抽一抽地发疼;像是得了晚期面瘫的患者。
想要拨动脑袋;却发现自己只能转动眼眸;我尝试着把视线往身边的佐佐原宗平身上甩;向他求助,但他正一本正经专注地盯着舞台上的演员看。
我不好意思打扰他。
再度侧了侧眸子,看向反手边的吉田优山;他也正襟危坐着在注视着台上发生的一切,模样和佐佐原同学无异。
我的心脏像是拨浪鼓似的,摇过来摇过去地被敲击了两下则没了声音,正打算放弃的时候,我却听见细如蚊蝇的声音从左手边传来:“呐,朝子酱应该很能理解春的心情吧?”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鼓了鼓腮帮子,疑惑地瞅向吉田优山,看了他持续一分钟的时间优山哥也没有什么反应,我颓然地把自己的视线收回来,真当自己是幻听了的时候,他又开口了,他道:“毕竟朝子酱和春一样都是兄控啊。”
这次我不会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因为吉田优山说话时是对着我说的,他把脑袋转过来面对我了。
指尖忽然有了力气,我松动了下骨节,握拳,然后整个人‘霍’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我……”
借口用时方恨没想好,等想法蓦地冒出来时,吉田优山已经同样站起身来与我并肩而立。
一瞬间,坐在我们后面几排的同学和同排而坐的同学,他们都把目光从舞台上的演员身上撤了回来,从而投向了我和吉田优山,个个的眼神都像是在看哥斯拉似的意外。
自己的身边忽然发出了点什么声响或者发生了些什么事,把视线往那里转一转也是人之常情,可是这一转过来转不回去可就不正常了,而现在在我和吉田春的哥哥吉田优山身上的目光就产生了这种情况,越汇集就有越来越多的视线黏过来,像胶水似的粘在浑身上下,抖都抖不掉。
忽而有一道凌厉的眸光朝我们这边投射过来,冷然的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我一个寒颤,胆战地又再次坐下,原本和我站在一起的吉田优山也慢吞吞地落了座。
我茫然地不明所以:“优山哥你……”
为什么我站起来你也要跟着一起站起来,我坐下来你也要一起跟着坐下来?优山哥想干什么?
“我证明给你看了,”吉田优山转过脑袋来,对着我如春天的花朵一般灿烂的笑开:“是不是朝子?”
……证明给我看……什么东西?
我不明白。
坐下五分钟之后,胶着在我和吉田优山身上的视线终于开始慢慢地离开,恢复到台上的演员身上去,我头皮有些发麻,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不太对劲,身边的人也大多都是脑子不太正常的,譬如现在就坐在我身边的吉田优山。
我没有和Mitty聊过吉田春的哥哥,吉田春也从来没有跟我们这些人说起过吉田优山,对吉田优山的印象我只停留在三泽满善口述描绘出来的形象上,如今一接触,倒是和阿三哥口里的人物相差的略有些多。
***
舞台上的表演在我没认真地看几分钟就到了谢幕的环节了。
在剧中所有出现过的网球部人员和后台的工作人员统统都登上了舞台,向在座的来宾表达最诚挚的感谢,其中作为总策划总导演总编剧总制作的网球部部长幸村精市当仁不让地发表了一篇讲话。
说话期间幸村精市锐利的视线一直都盯在我身上,让我如坐针毡,浑身直冒冷汗。
我想刚才的小骚动一定让哥哥不高兴了,我竟在他努力准备了两个星期的文化祭表演上闹出了事。
……
——————————————————
……
“噼里啪啦——”
掌声如雷鸣一般响起,整个大礼堂内充斥着的全部都是手掌与手掌之间互相撞击,期间带动着空气的流动所发出来的叩击声,几乎把整个大礼堂的穹顶都给掀翻了。
我摸了摸耳朵,和周围的同学一样拍击着双手,却在不经意间看到台上的幸村精市蹙了蹙眉,一副不悦的样子,不过他皱眉的表情转瞬即逝,很快眉间的褶子又舒展开了,快的就像是我刚才看到的全部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场景。
我有些慌乱,不知道又是自己哪里出了错。
迷茫地放下双手,却又觉得自己如此之举在人群之中显得太过突兀,于是我只好再度举起双手‘啪啪啪啪’地拍击发出响声。
出大礼堂之前我听到周围妹子的议论声:“幸村前辈果然是幸村前辈,创意真是独树一帜别出心裁独具匠心!”
“可不是吗?幸村前辈他可是我们立海大最有才华的男生了!”
“尤其是真田前辈演的朱丽叶,他那表情……哈哈哈哈~真是光想想就觉得很好笑啊,幸村前辈怎么会说服真田前辈来演一个女生的角色的啊!”
“男子网球部哪来的女生啊?当然是要反串啦,真田前辈作为副部长当然要听作为部长的幸村前辈的话啊,不过说起来切原同学演的罗密欧意外的帅气呢!那一头海藻也很帅!”
“不只是真田前辈的朱丽叶和切原同学演的罗密欧很棒,其他社员的表演也都很精彩呢!”
“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导演的戏!”
“但我总觉得在人物的设定方面怪怪的……”
“如果幸村前辈没有把朱丽叶设定成小时候被坏人绑走,送到和蒙太古家族对立的凯普莱特家族手里的话,那朱丽叶和罗密欧就不会相*了。”
“不是说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是不会对对方产生*情的吗?”
“谁知道呢?”
“……”
出自幸村精市之手的作品总是没有贬低的话语,就算是有那些质疑的声音也会被大多数人称赞的声音所压迫到地底下去,埋藏的一干二净。可当称赞的声音中夹杂着疑问和不确定时,那些声音是会像海中的漩涡一般越来越大的,旋转到最后将所有的东西都吞没。
“夏目同学你怎么了?我们不是说好……”
吉田优山没有任何的表示,于是我躲开佐佐原同学的追问就往礼堂当中搭建出来的舞台后面,给所有网球部里要上场的演员更衣化妆的准备间跑。
刚才那两个妹子的讨论引起了我莫大的恐慌,我需要向幸村精市问个清楚,我想知道幸村精市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当我跑到舞台后面的更衣室外面时,却发现空旷的一个人都没有,原本以为能够听到的熙熙攘攘的,类似于兄弟之间拍掌大声叫好的声音也没有。
想要推开更衣室的门往里面走,又担心会不会有男生在里面换衣服,我在门外踱步了一会儿,接着打算敲门两下,却听见里面传来幸村精市和别人说话的声音,我把耳朵贴到门上。
“阿市你最近还好吗?”
从声线判断下来和幸村精市说话的是个男人,还是个已到中年的大叔,对方的嗓音很低沉,咬文嚼字有些模糊,让我听的耳朵有点累。
“嗯,一切都好,朝子妹妹也很好。”
……怎么倏然冒出我的名字来了?
“为什么你们学校办文化祭没有通知我?我也好来学校看看你和朝子的近况……”
……看……我和哥哥的近况?
“不需要了。”
哥哥对男人说话很是冷淡,对方一句长长的句子飘过来,幸村精市只侃侃回答了他四个字。
我听见男人叹息了一声,接着喊哥哥的名字:“阿市……”
我顶着一脑袋的问号,实在是好奇的要命现在在更衣室里面和幸村精市说话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让幸村精市平时最喜欢装模作样带着的笑脸面具也拆下来丢弃到一边去。
我躲在更衣室的门后面,偷偷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让自己的目光正好顺着这条缝往里面看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男人的背影,当真是烙印一般印刻在我的心头肉上的。
我捂着嘴唇,不敢相信地后退了两步,又后退了两步。
——天呐!是爸爸!居然是爸爸!爸爸居然跑到学校里来了!还是文化祭上来的学校!
思维飞快地旋转起来,如果现在待在更衣室里面和幸村精市说话的男人当真是爸爸的话,那刚才的话剧,刚才哥哥导演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爸爸岂不是都看在眼里了!
『to be continued』
、59Paragraph 58 谁的秘密
Paragraph 58 谁的秘密
——》》「习惯真是一种让人觉得可怕的东西啊;仅仅一年的时间;我就已经把幸村精市的话当作非要执行不可的命令来听从了……」
我心乱如麻;忙不迭地后退了几步;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殊不料忙乱间却踩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嘎嘣’一声的脆响;在静谧的空气中划出长长的一道裂痕。
我想房间里待着的两个人肯定是听见了的。
“什么人?”更衣室里面的幸村精市就像是一般电视里播出的古装剧里面;和别人正在密谋造反改朝换代的刺客发现了告密的人;一转身就大步向我的方向踱步而来想要杀人灭口。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躲起来还是掉头就跑,我环顾了一圈四周;没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让我躲藏的,于是转过身,可还没挪动双腿,幸村精市就已经站在我身后了,他还特别贴心地把门给关上了,让里面的爸爸和外面的我们隔离成两个世界。
“朝子妹妹你在这里做什么?”幸村精市的声音清冽如山涧间的泉水,在我听来在耳里却像是地狱来的催命符。
我像是个被主人抓到的小偷一般机械地回过身,脑子里乱乱的,好似什么都想了,又什么都没想:“哥哥……”
我本就是想来问幸村精市在文化祭上他导演出这样一场话剧的目的为何,现在见了他,倒是无从下口不知从哪里问起了。
幸村精市看着我的视线穿越他的肩膀投射向更衣室里面,性感的薄唇唇角翘起了一个弦月的弧度,他噙着笑意问我:“怎么了?难道朝子妹妹是想把我对你做的事情都告诉爸爸吗?所以才躲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
……没有!我根本就没有躲在外面偷听!我只是恰巧站在外面没有推门进|入而已!
幸村精市这么大大方方地把人物设定往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撇,到底是谁想把我们俩的事情捅出去?
我垂下眼眸,一声不吭。
我哪有选择的权利说不说?何况即便是我说了,爸爸也不见得会相信我。哪个父亲会相信自己养的儿子把自己养的女儿给强|暴了?爸爸一定会把我说的话当成是个笑话来听的,笑笑就过去了。
“你要是回回都像这次一样放聪明些,我可就省力不少了。”
幸村精市向我走近一步,淡紫色的眼眸里波光流转,他抬起手,指尖向我的脸颊袭来,我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却被他揪住一缕垂躺在肩膀上的发丝绕在食指和中指上。
幸村精市好像很不满意我刚才躲他的行为,他使劲拉扯了下我的发丝,我被他的用力弄得整块头皮都发了疼,忙不及地求饶呼痛:“哥哥我好痛……”
我抓住幸村精市的爪子按住,想让幸村精市不要再拉扯我的头发,他却扯动的更加用力,我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透明的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掉落出来,‘啪嗒啪嗒’地落在幸村精市的手背上。
幸村精市一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哭了的缘故,他松开我的头发,却将我整个人转了个圈,抱到他怀里去了,幸村精市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唇瓣正好贴在我的耳廓上,哥哥慢吞吞地对着我呵气如兰,极尽了耐心:“妹妹要是想说出去也没有关系,我不介意。”
我正思忖着幸村精市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才这么说的时候,他继续道:“我会跟爸爸说是你半夜月兑了衣服爬到我的床上来勾引我的……”
我脑袋嗡的一下,条件反射地想要挣脱出幸村精市的怀抱,却被幸村精市抱得愈发地紧了,他收拢双臂,牙齿轻轻地咬在了我的耳垂上:“你说……爸爸是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幸村精市一定是料到了我不敢把我们的事情捅出去,所以才这么肆意妄为,而我也就真的如同幸村精市所想的那样,打落了的牙齿全部都往肚子里咽,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
在学弟学妹的眼里,幸村精市是平易近人的好前辈;在老师的眼里,幸村精市是品学兼优不用他们操心的优等生;在女生的眼里,幸村精市是骑着白马从童话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