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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半推半就-第73部分

小说: 半推半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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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的底裤,轻一下重一下地弄着那里,嘴上到是问,“没跟你弟走?”

听这话要是当成平常关心的话那么一问,那准是走错道了,他在吃醋,确实的,医院里那一幕,小脸可冷的,一个个都不理,别人不理会,他是高兴的,可没道理连他也不理了,这么一想,就连手下的动静都重了点。

隔着薄薄底裤抠弄她,她到是一缩身子,连带着底下也一缩,瞬间觉得有点湿湿的,让她颇有点难为情地红了脸,乌溜溜的眼睛还带着一点儿湿意,就那么瞅着他,“叶则下手太重了,那是我弟呢。”哪里有这样打人的,都把人弄伤了。

可她也从来不想想,陈景和把她给弄走,让他们操了多少心思的——这脑袋从来就只顾眼前的,不顾长远的,就晓得为她弟弟报不平,也不想想他们。

“得——”首长同志算是服了她了,一直晓得她这个脑袋,吃醋归吃醋,他心里想的是万一要是那个人不是陈景和,是叶则或者是方同治什么的,那会是个什么结果,她也会为了人不理谁了?一手摸摸她的小脸,他总归是心软的,“张放去哪了,我不知道。”

叹口气,还是把话挑明了。

她一愣,脑袋里还想着怎么把这事给问出来,找个好时间问一下,没想让他自己说出来,脸上有点掩饰不住的惊讶,愣了愣,还是把表情收了回去,“我没问他。”她闷闷地说,底下让他的手给搅得湿腻腻的,难受的要紧了。

应该是她问,他来回答,怎么她没问他就回答,不对的呀。

“张磊把人连夜送南方去了,怕他闹起来。”

他这算是解释了,也省得她不放心,贴着她的脸,脸颊贴着脸颊,不止脸对脸,这都是轻的,两个人都贴在一起了,中间找不出一点缝隙来,还亲了下去,亲她的脸。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居然躲了,一闪脸就躲了,都没有犹豫的,躲了后又觉得自己不对,索性两手就捧住他的脸,自个儿亲上去,跟义无反顾似的——

他的手在底下搅着,她亲的更重了,吸他的唇瓣,一吸一吮的,跟像吸牛奶一样的,呼哧呼哧的吸——他到是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回她更用力的吻,呼吸都重了起来,下边早就有了反应,这会儿,被她一吻,更加不可抑制了,低着她的腿缝,在那里隔着裤子一耸一耸的——

本来嘛,首长是得生气,可他一般不怎么跟她较真,她较真,真没地方较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做坏了,跟她较真有什么用?只能让自己气着了,所以他从来不较真,就宠着她就行,宠的她离不了才好。

这一听,她才算是破涕为笑了,晓得张放没事就好,他没事,她到是有事的,一下子又把事给弄到自己身上了,“那我跟张放把手续给办了?”说这话时,她还动了动,抵着她实在是不舒服,跟硌着什么似的,身下子偏又酥得很,尤其是湿腻腻的动/情,更叫她不好意思了。

肯定是脑子抽了,她才会说的这种话,果然,还没能让首长高兴出来,她就想把话收回去了,她要是真去办了,张放能放过她才是怪事了。

最好是这样子,办了手续,这样才好,可首长没附和,这种事,不是附和就能成的事,就她——嘴巴说说容易的,做起来,他可是半点不信的,也亏得早把她看透了,也就知道就是个乌龟性子,非得人推着往前,不推她一步,就不会往前。

他想呀,反正已经到这一步了,改变不了的事,当然,他还低头问她,滚烫的红唇啄着她的唇瓣,“真舍得呀?”

她一听,把脑袋顶向他胸膛,把满满红的脸给藏起来,“你又知道了?”

“我哪里能不知道?”他回的自然,也不纠结,纠结没有用,也只有她最会纠结,纠结的脑袋跟一团糊一样,把人紧紧地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头顶,底下往上顶了顶,“就你自己在那里自己哄自己玩,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她差点没坐牢,两手紧紧地勾住他脖子,一抬头,嗔怪地瞪他一眼,结果——迎上他染上情/欲的眼睛,顿时让她低了下头,上半句话,她还能听懂,下半句话,她就算是听懂了,也没胆子应上一声,喃喃地回道,“什么想好了呀,我不知道……”

其实她也无赖的,跟张放到底是一个样子,明明知道人家问的什么意思,非不回答,还装作不知道,装的还挺像,那眼神还无辜的,真能让人心软了,真能让人相信了她。

她面对的不是别人,是首长同志,人生的阅历摆在那里,就她那点小心思,一下就看透了,她整个人在他眼里都是透明的,连她眨下眼睛就晓得她在想什么。

“哎——”他叹口气,手指轻弹她光洁的额头,“那你就愁着吧,我反正不管。”

她一听,就急了,两手一放开,结果,差点就从他腿上掉下去,幸好人让他给搂住了,也吓得她不行,晕红的脸都有点白,只是——人是微一移开了,底下原先让她挡住的物事露了出来,在他腿间,顶起个帐篷似的——

刚白的脸,立时又红了,两腿困难地一着地,她试着站地来,才站起来,又让他给按回来,“唔——”她轻呼出声,腿间刚好抵着他的膝盖,湿粘粘的底裤粘着她的肌肤,让她浑身不自在,“给我六万块钱吧,我有急用。”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尽量日更——哦哦哦————新文也开始准备了哈哈,还是老路子,无三观无下限的NP文




、088

“什么?”

首长压根儿没听清楚,忙着吻她;吻的几认真;那应的声音都是模糊的,叫人都听不清;迳自忙着他自己的事,忙得不行了,双手剥开她的衣物;剥的快——

说了一次,也不知道就突然没了勇气;陈碧那性子,没敢说第二次了,嘴巴给堵住的,滚烫的热气;他麻利的唇舌,让她想再发个声都难,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回答,还是在咕哝着。

他把人抱起来,往后边去,那里是他的休息室,一把人放下,他先是痛快地褪了自己的衣物,呃,要是描写的更精切一点的话,其实也就是把裤子往下褪了,当然是连同内裤的,别的都穿在身上,整整齐齐的。

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吸/吮她的唇瓣,瞅着她眼神如水般软和,才算是放开她的唇瓣,那里一片血红,艳的迷人眼。

轻轻地掰开她的腿,他的大手呀,手劲到是不重,就那么把自个深入了,深入进去,再深入,最好是能深入到她的心上,把自己跟她嵌在一起——

“小四,小四……”他叫她,声音低沉,最深情的低喃。

那声声入耳的嗓音,让她意识混沌,混沌的再也找不到方向,沉浸在他一手制造出来的魔障里,全是魔障,把她都禁在里头,叫她出不来,也不想出来。

她的生活就是荒唐,“荒唐”两个字,总有那么点叫人说道不得的意味儿,可落在她身上,当的是一个理所当然,也就她的荒唐就是那么理所当然,合该跟她粘一起的,谁也不能拉开她与荒唐之间的距离——

“唔唔——”她胡乱地哼哼,哪里还有一分理智,混混的,只晓得将自个儿挺/起,往她嘴里送,挺挺的肉坨坨,最上头的莓果子,硬的都不像话了,最想叫人咬一口——

狠狠地咬她一口,去了她那份□感——首长最懂人心,最懂她的话,嘴一张,就把她给含住了,尖利的牙齿磕弄着她娇嫩的肉坨坨,弹性十足的让他恨不得把她那全都吞入嘴里头,含入吐出,含入吐出,把娇粉的肌肤都染上晶亮的湿意,亮闪闪的全都是他的功劳。

挤入再撤出,再挤入再撤出,——全都是拼了命般的动作,跟打了鸡血般,比上次她中了药还要猛,洞房花烛夜没成,这次总能成,只有他们两个人,再没别的人来打扰,春风几度玉门关,潮水涨起又回落。

大汗淋漓,却是全身畅快,这种感觉,她会说吗?

她羞羞答答的呀,把脸埋好,埋在枕头底下,趴着身子,被子盖得好,没露出一丁点儿,脑袋边还挤着另一个脑袋,分明是两个人,头挨着头,可都说了,首长那是大忙人,大白天的,哪里还有时间真陪她。

起来了,他轻轻地从床里下来,瞅瞅她,“别闹了,都醒着呢……”

“讨厌,非得把人弄醒。”她明明装睡,还要埋怨人,眼睛一睁开,瞅见枕边放着的一叠钱,目光掠过,刚好是六刀,要是张数不少的话,估计也就有六万块钱了,眼睛不由瞪大了,“你怎么给的现金?”

首长同志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下,“要是不够,回头联系我,我会叫人给你送去。”

“好!”她回的脆生生的,喜悦的表情一点都不掩饰,人微微起身,勾住他的脖子,还学着他的架式,也在他脸上亲一记,还发出夸张的“吧唧”声,还来了点开玩笑的兴致,“我再睡会,你不介意的吧?”

“你再说一次试试?”

他的脚步停了,回头那眼神都利了。

她到是咧开嘴笑,跟个小傻瓜一样,“跟你开玩笑的,都当真了。”

“你呀你——”他摇摇头,满脸纵容,拿她还真没有办法。

她钻入被子里,又微微地掀开被子,偷偷地看着他走,那脸上都是笑的,满是幸福的笑意,每天这么醒来,目送男人去上班,这种感觉,好像还真的不坏,她还蛮喜欢这种感觉的。

这回真睡着了,她睡着了,估计是累了,从昨天到今天,事情出的太多,把她还真是累得慌,眼睛一闭,睡得可沉了。

这一觉睡得真是沉了,沉得连夜里首长同志回来,她都不知道,连声音都没听见,待首长同志钻入被窝里搂住她时,她才惊觉过来,还没睁开眼睛,滚烫的唇瓣就落在她的唇上,伴随着他的体温,连带着她的体温也攀升至最高——

永不停止似的,让她都怕了,赶紧想缩,结果让他给扣得更紧,仿佛真成了连体婴,粘在一起,怎么都分不开了。

春风来,春/水至,潮散去,再涨起,再退去,一步步地将她往上推,推到最高处,高高地悬在那里,突然那么一下子,就把人丢在那里,任由她掉下来,也就是那么即将到终点时,又被狠狠地冲上顶端——

“唔唔——”她忍不住乱哼哼,嘴唇巴让他吻着,就连抗议的声儿都成了听不出来的模糊声音,两手呀,明明想把人推开,到是反而扣在他后背,根本舍不得放开他。

交头接尾的,再幸福不过,她睡在他怀里,他搂着她,被子盖他们身上。

一大早的,太阳都爬到半山腰了,隔着窗子,阳光进来,不知道是不是房里暖气的缘故,让她觉得那太阳似乎非常温暖,人躺在床里,那是大大地伸展一下四肢,这么一伸展,眉头就皱得死紧了。

“好酸——”

不止酸,还有点疼,她那个全身都像是瘫痪了一样,动也不想动一下,一伸手就去摸自己的手机,两个手机,她摸来摸去的,凭着感觉挑到她要的那一部,赶紧地拿到眼前,没看到任何“未接来电”,也没有任何新短信,才叫她有点安心。

她长吁出一口气,又看看床头的六万块钱,想着这钱都给别人的,多多少少认为自己太对不起首长同志,可她实在是没法子在知道的情况下让陈乔顶着那张脸去做雪地种事,一点都受不了。

约陈乔,她是直接打的电话,说好直接见面,报了个地点,也没等陈乔答应,她就当他答应了,反正是她给钱,六万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往包里一放,包就胖了起来,看上去有点奇怪。

出门有人送,黑色的车子,军牌子很普通,没挂上特别张扬的军牌子,就普普通通一车子,开车的也是陈碧本人,刚上车时,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还有点紧张,被张放那么一撞,她自己开车到底有点阴影,可又不想让司机跟着,叫人发现她的钱是给陈乔的。

首长同志精得很,她自认不是对手,还不如自己开车,自己去送钱,送的简简单单些,但是——

她没想到,车子刚到目的地,找了个车位停好车,人刚要走出来,一辆黑色卡宴到是硬生生地横拦住她的去路,后边是墙,她根本退不了,诧异地瞪着那车子,更让她惊异的是——

车子里头是一脸阴沉的柳东泽,不止是柳东泽,副驾驶座上边坐着的刚好是叶苍泽,那张板正的脸,她从来都不会错认,心下一惊,到底面上还是挤出笑意来,“怎么呢,这么巧呀,在这里碰到了?”

说话时,她的心虚的不得了,心里还想着陈乔估计都已经到了,她得赶快把钱交过去,也不能叫他们晓得了,想着应付过去就算是好了。

“也是哪,这可真巧,这路上也能碰着了,你说是不是,苍泽?”柳东泽先下车,阴沉的脸蓦然间有点了笑意,两手抱在胸前,那姿态都是嘲讽的意味儿,“你说这多巧呀,要说离开的人到是从首长那里出来了,估计是一夜春风了?”

一个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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