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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断了的歌-第2部分

小说: 断了的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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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肚子一阵阵的抗议声中起床洗漱后,这才想起昨晚很早就回来了,连晚饭都懒得吃,便洗澡睡觉了。虽说无事可做,但有时总会神经质的做一些令人费解的事情,事后自己想想都感到迷惑。
从抽屉里翻出几袋饼干,冲了杯咖啡,然后打开一袋,就着咖啡送进胃里。打开电脑,看看最近有没有更新什么电影。比较关注的几个新片还未上映,网页上尽是些花絮和演员的戏后感想,还有一些娱乐节目对它们全力的争相报道,使影片还未上影,便闹得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然而,等影片真正上映时,却往往不尽人意。于是便在人群的谩骂声中,将票房数一路推到了排行榜的前列。关了影视网,打开信箱,正在读取邮件列表的时候,我又冲了杯咖啡,发现除了昨日收到的那条神秘邮件孤零零地呆在收件箱外,便再无其他的信件了,不免有些失望。正要关上信箱之际,突然系统发来几本最新上架的书籍,我随意点开看了看,无非就是一些修真传奇,传越古代或是现代等一些玄之又玄的小说。今天这个练了什么神功,打败了天下第一高手,明天又被另一个发现武林秘籍的人给杀了,或是今天一个女人碰上了千年一见的天景,然后一闪便到了古时的哪个朝代,与哪个达官显贵相恋结婚了,不舍得回到现代,便留下来给人家相夫教子,终劳一生。不过作者愿意写个乐趣,人们也就读个心情罢了。我对这些是真的没有兴趣,便端了咖啡,从书架上取了一本《心理统计学》走到阳台,点了根烟,看了起来。时间不长,便感觉十分无趣,简直后悔了当初为什么要学心理专业。我不禁为自己以前的高考报考志愿而感到懊恼。起身回到卧室,将书放回书架,便穿好鞋子,走出家门。
约了颜菲去影院看一场电影。虽然不知道演员的名字,但剧情还算有意思。时不时搞点怪,说几句俏皮话,便把周围的人逗得笑上好一阵子。
正当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她忽然接到一个电话,说家里有些事,要早些回去,起身走出了影院。我只好打起精神,一个人又看了一会,感觉没什么剧情可以看了,便也走了出去。
随意找了一家店铺吃了碗米线,便踱步来到河边。
秋天的风很有凉意,我下意识将外套紧了紧,然后站在石桥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船只。河水算不上清澈,也说不上浑浊,偶尔可以看到几只巴掌长的黑色鲤鱼穿梭在水草中,刚刚将背脊露出水面,便迅速钻入了水底,消失不见了。由于昨天下过雨的缘故,天空显得很高,很蓝,几片白云悠闲的飘在空中,像是可爱的海豚翻腾在蓝色的海洋一般惬意。我突然有一种想要变成大雁的冲动,要是能变成海鸥那就更好了。
河边不远处坐着一个老人,头上戴着一顶灰色的帽子,手中握着一支钓竿,正在聚精会神地望着河中的鱼漂,脚边放着一个水桶,桶中游着三条中指长的小鲤鱼,还有一只青色透明的长须虾。
过了一会,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慢慢走了过去,小女孩儿一边踢着河边的石子,一边问道:“爸爸,那个老爷爷在干什么呀?”
男子笑着对她说,“他在钓鱼。”
小女孩儿:“他为什么要钓鱼呀?”
男子:“因为他饿了,需要带回家做饭吃,就像妈妈给你做的红烧鱼一样好吃。”
小女孩儿:“那被吃的鱼一定很痛苦吧?”
男子想了想:“一定很痛苦吧,他们饿了,就吃老爷爷的东西,然后就被老爷爷钓上来带回家煮了吃。”
小女孩儿:“那鱼儿的妈妈一定很着急,一定会哭的。”
男子笑了笑,说:“妍妍这么乖,这么善良,鱼妈妈听到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小女孩儿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老人,说道:“爸爸,你能不能对老爷爷说,让他不要再钓鱼了,它们找不到妈妈,会哭的,就像我找不到妈妈一样。我答应妈妈,以后再也不吃鱼了。”
男子想了想,于是走到那个老人身边,俯身说了几句,然后老人随着男子的手指方向看了看小女孩儿,随即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将水桶交给了男子。
男子回到小女孩儿身边,把水桶递给她,小女孩儿立刻高高兴兴的拎过来跟着男子走了。老人目送他们远去,直到看不见了身影,这才起身收拾了自己的渔具,然后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颔下首,便向着父女二人相反的方向,离去了。
我在烟桥准时上了127路公车,在右侧第五个窗户旁的座位上找到了那封邮件想要给我的东西。
破译这些电邮密码的不是我,而是颜菲,她熟知榕市的所有公车路线及时间,轻而易举地解开电邮的秘密。
127上的人并不多,公车也因年久而显得破烂不堪。或许正是因为破旧的关系,所以往往被人摒弃而选择新车,哪怕并不是正站到达的公车,也宁愿多走一些路而拒绝掉自己身价的127路。我坐在公车的最后打量着除了我和司机外空无一人的车厢,不禁想象当它还年轻的时候,人们挤在车厢内,有说有笑。旁边的座位有一个胖胖的男孩儿给一位老太太让座,老人笑得合不拢嘴,连连夸奖他是个懂事的好孩子,男孩子不好意思地挠挠板寸头。司机是一个帅小伙儿,哼着流行的曲调熟练地操纵着方向盘。127路就这样在榕市的数条街道上走走停停,却不知道已穿过了多少个风雨春秋,如今,帅小伙儿的鬓角已有些白发,而车内也被岁月刻上了斑驳的痕迹。可见,上下车的不只是人群,还有不经意流逝的时间。
仍旧是一本画册。
毫无新意,白色的硬皮封面,没有任何装饰,甚至连个名字也没有,就像脑袋短路时刹那间出现的一片空白。画册中只有两页,第一页是素描,黑白两种颜色的交替勾勒出一个场景。画得内容很简单,无非是一些被定格了的时间,却又不容易让人记住的。此人的素描功底同样让人不敢恭维。每幅图不过潦潦数笔,意在让人看出是什么也就罢了,类似于审美、意境以及其他的东西,不要也是可以的。
第一页是一只白色的博美犬正在躲避公车,却终究没来得及,被车的右角撞飞出去。时间就定格在它还未落地的瞬间。
这次有什么含义呢?我在每次拿到画册时,都要暗暗问一句,却终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继续打量这幅画,不想放过一丝细小的漏洞。127路公车。画上的公车原来也是127路,一时有些诧异。不过随即一想也就释然了,毕竟那封神秘的邮件将我带上了127路,使我找到画册,那么作者以127路为题材有什么不可能呢?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总觉得有些不妥。恍惚间,我从反光镜折射的倒影中看到一团白色的东西,仔细辨认下——
我立刻站起身来趴在后窗上,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条博美犬‘,静静地躺在马路上。嘴角仍在向外涌着鲜血,白色的毛也被染红,说不出的诡异。
好像全世界都静止了,唯独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是深山中敲响的古钟一般沉闷。
公车越行越远,直到看不见了那团红白的影子。车上的人也多了起来,大部分是和公车一样年迈的老人,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有的微闭着双眼,有的呆呆地望着前方,眼睛空洞而无神,整个车厢死一般的寂静。不是公车,仿佛应是囚车一般。我们,则是被判了死刑的犯人,安静地奔赴法场。
第二页,第二页,第二页。
心里一个声音催促着自己向后翻开画册。
意料之中的油画,和前三本画册的第二页是一样的。第一页为场景素描,第二页却只有一只眼睛,非常漂亮的眼睛,一看便知是女人的。仿佛是故意将它放在画册中,好窥视我生活中的一举一动。
我不禁想起了时常做的梦,梦中频繁出现的女子,惊恐的表情,像是碰到了极其可怕的事情,或是极恐惧的人。更重要的是,她的一双褐瞳。
大概忘记了是先收到的画册,还是先有的梦。但是我想梦与画册中的眼睛不无关系,可以说有极大的关系,然后,我相信了这是一幅有魔力的油画。却对之前的场景素描画则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记忆似乎已在脑海中慢慢退去。当然,是在没有看到这本画册之前。

第一章 3、她

4
颜菲盯着画册看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样子,仔细、谨慎地看着。其间喝了两杯葡萄汁,吃了一份鳕鱼拌饭,四个海鲜寿司,还有两份蛋挞。看着她一丝不苟地来回翻看着四本画册,寻找它们之间的联系,我的心里便浮起一阵暖意。尽管她有时很不讲理,但终究是爱我、在意我的女人,至于她和我为什么没有正式交往,用她的理由来说,是绝对不允许分手期未满三年的男人做她的男朋友。她认为,这和守孝三年是有关系的。我曾用很长的时间去想关系在哪,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于是还有过将她归入神经质行列中的想法。毕竟是不能和女人讲道理时发生争执的,后果就是在你不知晓的情况下,用你的牙刷刷马桶,而你还在刷牙时纳闷哪来的异味。
“没有结果?”我看到她的神情便猜到了,一脸的失望。
颜菲点了点头,招过服务员又要了杯葡萄汁。“你相信世界上存在着不干净的东西吗?”她故意装作神秘的问。
我接过画册,从头翻了一遍,像观看一部幻灯片一样。
第一册是一对情侣在机场候机,登机提示是北海道。
第二册是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男人将一个女人挡在身后,似乎是在斥责另外一个女人。
第三册是三人重归于好,彼此微笑着对视。
第四册则是那只白色的博美犬被公车撞死的瞬间。
而每册的第二页却是同样的一幅油画,一只女人的眼睛,硕大而诡异,却又是那样美丽。
我摇了摇头,轻轻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头痛的症状。就像日夜不停运转的机器一般,有一处金属磨擦变得灼热。大概是中学读书时落下的毛病吧,我心里想着。
颜菲看着我,眼睛里充满着担忧与爱怜。“那就先别想了,反正有灾难意义的只有那只小狗而已,其他都不算重要。”她静静的说道。我明白这是赤裸裸的安慰。
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我不禁笑道:“倘若第一个画册中的男人是我,而女人不是你,你说重要吗?”
“不重要啊。”
“哦?”我有些诧异。这句话的确容易让人对爱产生怀疑。
“如果真是那样,我会安静离开。”颜菲脸上的神情便如她所说的话一样郑重。
“为什么?”
“你爱她,我爱你,足够了。”
“听上去很伟大的样子。”
“是的。”
“那你呢?”
“可能等你回心转意,亦或是另寻他人。”
“你好傻。”我叹了口气,说道。
“哪个女人不傻?”
我想了想,觉得颜菲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在爱情的路上,女人永远都会比男人更傻。男人可以用甜言蜜语哄一个女人上床,而女人却要付出更多的泪水与期待来守护着他的空口承诺。有时候明明知道是假的,却还要压上身体去赌一次。若是赌赢了呢?但赢的女人远不如输的女人多吧。
颜菲看着我将四本带有预言性的画册堆在一起,自己喝了口葡萄汁,然后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冷不丁地问:“她还好吗?”
“谁?”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两年前离开你的那个女人。”
“白宁?”我好奇地看着颜菲,不明白她为什么提起白宁。
白宁是我的初恋女友,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我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就是和她。那个时候的学生普遍早熟,中学毕业后失身的男女比比皆是,不足为奇。白宁是我家以前的邻居,彼此父母也算是熟识,所以我便和她经常一起上下学。
交往之中也是比较平淡的了,无非是爬山、游泳,或是逛逛公园什么的。白宁性格非常开朗,甚至说开放也不为过,至今仍记得分开时我与她之间的谈话。
“陈含,你说我们有以后吗?”白宁一边挽着我的胳膊一边吃着冰淇淋问道。
我看了看她,想了一会说:“只要我爱你,你也同样爱着我,就会有吧。”
“我喜欢你这没有答案,却很理智的话。”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为什么这么问。”
“可能是对不稳定的婚姻产生了女人独有的敏感吧。”
我正思索她这句话的含义,白宁接着问道:“女人离开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会怎么样?我是说,被迫的。”
“会和男人离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样的感觉吧,很痛。”说着,我指指自己的心脏。
“这里?”白宁也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坚挺的Ru房早已发育成熟,犹如雨后春笋一般急待破土而出。我快速收回自己的目光,心里暗骂自己龌龊的思想。
“怎么还不好意思了?”白宁显是注意到了我的动作,一脸坏笑的问。
“没,没有。”
“没有?”她穷追不舍。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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