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骑绝尘-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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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野望
白蒙的回复还是通过文字。现在白起的语音库还没有真正完成,而且他也不想在这里显得自己是在自言自语,对于这个注定要成为自己得力助手的人工智能,白蒙有很大期待,而他的存在,却不应该让太多的人知道。
第三场的战斗白蒙依然输了。那个比对手大一号的纽波利顿一上来就出现颓势,让很多看上了他威猛外型的赌客大呼失望。再然后毫无悬念的落败,一点也不让白蒙意外。
第四场又二十万打了水漂之后,白蒙也只是微笑着,看着下面的战斗,花任真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不过看到白蒙似乎神色如常,没有因为失败出现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怒骂或者不甘,都没有。
就好像那钱不是自己的一样,或者说他现在是太有钱了,根本不在乎一百万。
现在花任真已经知道自己工作的长生药业,白蒙就是最大的股东,拥有最大的收益权。对于即将开始的九转玉液发售,她是对于销量有着最大信心的一批人。虽然算是最晚才加入长生药业的广告部,但是全情投入到宣传攻势中的广告部全体成员,都对他们广告精彩,疗效更精彩的产品充满了期待。
本就质量更硬,还有合格的宣传的渠道,这样的东西如果不火,简直说没有天理了。所以对于白蒙现在的淡定,她忍不住骂了几声混蛋有钱人,却也开始有一分欣赏。
秦心月却是从白蒙嘴角那丝微笑上读出一些东西。他了解白蒙,以前穷怕了,并不会乱花钱。在斗狗场刚丢下一百万赌博,而且选择了五场比赛分散风险,那么就是说他在规避风险,至少不想丢投里面,想维持一个不赔不赚的局面是他最低的心理预期。但是现在已经丢了四场,最后一场的赔率也不能让前面少掉的八十万回来。
“要不要追加?给你一次机会哟。”
四场比赛,已经足够秦心月适应这里的氛围。她内心足够强大,再血腥的东西,看习惯了也会成为平常,晚上不会做恶梦,当然以后也不会再来这里消遣了。
看电影也不会看恐怖片自虐的女孩,对于自己的承受能力和爱好之间的差别,有着很深的把握。她不喜欢的东西,就是不喜欢,即使那是好的,也不会把为了什么去改变。
或者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出现让她改变,在那个出现之前,她坚决不会认为有那种情况。
“不必了,没有什么意义,今天的收获已经够大了。”
白蒙看了一眼秦心月,惊讶的发现她已经神色如常,赞道,“你倒是适应的很快。”
“小场面,什么时候你赚到几百亿让我撬动美国qe风险,引爆个欧债危险,我可能才能动容一次呢。”
秦心月眨眨眼睛,对自己的老板开了个小玩笑,似乎觉得不够,补充道,“是美元,而且是现金流才可以。”
“我也是想我那么有钱呢!如果有这些钱,你拿到股市上能玩到水平?”白蒙有些好奇的看着秦心月。
秦心月见白蒙对比赛已经没有了兴趣,也就认真的想了一下。毕竟商业和经济才是她的真正爱好,电脑里面那些厉害到让导师都要惊乎天人的模式,对于很多情况都是玩得出无数花样的。
“金融投资这东西,本钱足够到一定程度之后恐怕就不会输,当然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高倍杠杆,不过我倒真研究过一套组合拳,只能用一次那种的杀招。如果有上百亿的规模,二天内可以在华尔街反应过来之前套上一倍的利润;如果够三百亿,还能翻一倍,但也就这样子了,毕竟这个市场也是有限的。”
秦心月很有信心,说到这些东西,眼睛放光。
不过三百亿,她看看白蒙,以他现在的资本,十年后也许真的可以达到,但那个时候金融又是另一个样子,这东西也用不了,所以注定是留在电脑里面的废物。
不过她也不觉得奇怪,这本来就是生活。资本为王,完成了原始积累的人本来就拥有更多的机会,他们已经在疯狂的积累路上,比那些想上路都没有方法的人幸运得多。
白蒙听着秦心月聊自己的想法,也对这个数字暗暗砭舌。毕竟明面上的世界首富也不过是几百亿美元的身价,虽然这个世界上暗底里面无数隐性家族,他们才是支配整个世界经济的发动机,比如蔷薇联盟里面几个银行家家族,那可是控制着美联储的,也就是说美国国债最后他们收底,全世界都在替美国还贷款,而最后贷款就是入了他们的腰包,这才是真正的财源滚滚。
以前清政府欠债,一个积弱的政府也可以拿税收抵抗。作为世界最强大的国家,美国政府的实力和收入,国债利息就可以让人流口水了。
但是相对于那个总量,可以接盘他们国债的实力,才是获得这些利息的前提。这就是资本,有了资本,你会发现话语权一点点扩大。
白蒙和秦心月忽然之间来了谈兴,交谈的内容越来越远,大多是秦心月脑袋瓜子里面装着的天马行空肆意妄为的想法。现在没有那个执行力,但是真有的时候,确实可能迸发出可怕的能量。
只可惜,现在没有了。
听着秦心月大聊,白蒙想想都觉得可惜。这些东西花任真有些听不懂,只觉得自己家总经理和董事长果然也是有本事的。
体会到白蒙的惋惜之情,秦心月哈哈大笑起来:“这有什么,等你真的可以让我这么玩的时候,我一定可以想出更妙的主意,世界在进步,我一定比他进步的更快,奶奶的,真想撬动地球,就等你变成那个支点了。”
秦心月忽然咬牙切齿起来,说放得开,却也终是羡慕那些可以玩转整个世界的大资本家。他们就是那个扇扇翅膀让世界刮起风暴的蝴蝶,秦心月爱华衣美食,但更爱一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快感。
“幸好现在不是封建社会,否则你肯定是要去当当女皇帝试试的人。”白蒙对秦心月道。
“那是。”秦心月和白蒙对视大笑。
正好第五场比赛终了,白蒙选定的狗再次落败,今天准备的一百万颗粒无收。
“你来我这里竟然连败五场,只能说你人品太差了。”
花任真拍拍白蒙的肩膀,“其实都挺有希望狗的,只是他们更倒霉。你还有本钱,他们却是付出一辈子的代价,所以别在这里有怨言啊,要不我就要看不起你了。”
“我知道,这些外物不影响我们的。走,去和你父亲聊聊,我还有事和他商量呢。”
白蒙很感激花任真对自己的劝慰,虽然不用,但毕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花任真知他不放在心上,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观众也陆续离场,既然是赌博,自然是有输有赢,一时间场中欢天喜地或痛哭流涕都有,也算是见识了一场人间百态,事殊事异,人的各种情绪想法,野心理想,在大喜大悲之下,反而显得更加真实。
白蒙一边向斗狗场正中心的花金楼走去,一边旁边这里的客人反应,忽然有一种的梦幻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太过超然了还是太过入世了,猛地觉得整个世界都不真实起来了,自己不受世界的影响,自己的情绪也有了自己的脉动,那么对于这个世界,自己是长大了,还是被它抛弃了呢?
这似乎是个转不出去的话题,他边走边想,忽然听到连篇的怒吼。
“你们这里玩赖,给狗下药!我家狗咬牛皮能咬十五分钟,每天跑步机两个小时当玩,咬五分钟就累了?这不可能,我要见它尸体,我要去化验!”
众人闻声看去,却是第一场落败比特的那个主人,一个斯文白净的年轻人,看上去二十三四的样子。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但并不是太过名贵的牌子,皮革锃亮,在这个多是休闲装的场子里面显得有些正式得过头了。
他微弓着腰,警惕的看着场子里面来往的人,但显然他一个人是对不过这里的工作人员的,否则当时第一场比赛结束后他就能闹起来了,现在不知道可能让他走还是怎么的,竟然又闹到了外面。
他的大骂吸引不少还没走的观众跓足,这里面也有输急了眼,听说斗狗场可能搞鬼,顿时也急了,陪着喊了起来。
花任翔在四个保镖的簇拥下赶了过来,上去就一个巴掌,白净青年躲过来了,对着花任翔也骂了起来。花任真看到哥哥冲动的处置,有一丝无奈,这个时候却也不好帮着外人。
花任翔一掌击空,还险些闪了腰,顿时大怒,一挥手四个高大的手下就向着那年轻人冲了过来。那人身手也算利索,却也对不过四个退伍军人,很快就嘴角流血。正在花任翔下令狠捧的时候,一个少年却出现在青年身前,把四个人全部放倒。
那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的少年,正是白蒙!
“你叫什么名字?”
白蒙拉起青年,笑着问道。
“钟浮生,外号二狗。”青年看白蒙虽然年轻,但是一声名牌,声音有些忐忑。
“呵,看你比我大,倒还是天真。你没有实力,在这里可是找不到公道的。”白蒙抬起头,看着花任翔,“对啊,花少?你倒是问一问,一百万就值得你不要脸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赌上一切的农村人
花任翔面色微微尴尬,梗着脖子道:“谁不要脸了?你个毛也没长齐的小子,老子不想理你,你还牛气上了?我告诉你,不是什么时候都是你可以过问的。”
白蒙微笑着,放任花任翔指着他的鼻子怒骂,待他说完,方才道:“你别在这里自称老子,你老子可走过来了。”
“谁老子啊?你小子还横了是不……”
“当然是你老子我。”
花任翔最后一个“是”字还没有说出口,就感觉后脑勺一疼,看到了花金楼死沉着的一张老脸。他还没有喊出一句“爸”,就被花金楼揪着脖领子走向后边:“你给我过来,今天的事情给我解释清楚。”
“爸,有什么可以说的……您放手行吧,我怎么也是这里的少东家,您这样让我以后怎么领导别人……”
花任翔没有想到自己老爹会有这么一张难看的老脸,一下子就蒙了。别看他在外人面前很横,可事父至孝,花金楼面前他一个不字也不敢说的,这下被小孩子似的揪着领子向后面拉,也不敢挣扎,生怕伤了父亲。
“你这样的,我怎么放心你领导这个场子!”
花金楼从鼻孔里面哼出一句,花任翔说话的声音很小,他这句却是音量很大,十米之内的员工和观众都听得清楚。
花任真面色微变,没有想到父亲今天动了真火,看来哥哥做了什么事情。
她心头默想,回想刚才有些离奇的比赛,心下一惊,马上一拉旁边的一个员工,急急道:“马上把这些观众清场,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要让我在任何地方听到你们提起,听到没?”
“是,小姐。”
那员工一愣,花任真平时根本不管这里的事情,但是她说话还是管用的,立刻照办去了。
叮嘱完手下人后,看着还意图围观点热闹的观众被赶出去,这才稍稍放松了下来。一转头正好撞见气度淡然和钟浮生闲聊的白蒙,他把这个训狗师救下来之后,只顶了花任翔一句之后,就和他聊天,也再没有说什么。
花任真微哼了一声,今天的事情虽然是她哥哥花任翔做的不对,但是白蒙也不是什么好人了。他早知道今天的事情,却也没有提醒自己,一百万大大方方的输出去,这不是让自己的父亲为难吗?
她走到白蒙的旁边,见他和钟浮生的谈话告一段落,问道:“你真知道我哥哥做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固执的连买五场?”
“一百万看清一个人有多愚蠢,这很值得的。”
白蒙看着自己手,虽然那是花任真的哥哥,但是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不能为自己所用的人,那就是敌人,如果因为亲疏就放任他骑到自己头上,实在不是他现在的处事之道。
花任真为之气任,不满的对白蒙道:“我哥哥就是看你不顺眼,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你不要说这些话给我听了。”
“他做的事情可不止这样,引狼入室算不算蠢?”白蒙平静的看着花任真,见她不信,一指后面,“我们一起去和你父亲聊聊,我也想替二狗讨个公道。”
白蒙一拉旁边微躬着身子立着的钟浮生,朋友似的一拍他肩膀,只让这个从东北农村来城里打拼的男人受宠若惊。在他眼里,这个一句话就让气焰滔天的斗狗场少东家花任翔不敢说话的少年,虽然看起来平凡,可是骨子里面却有一种山里噬人猛兽才有的阴狠味道,有时候笑起来,眼底也有化不开的血腥。
他心里有一个古怪的念头不可抑止的浮现出来:这个少年,恐怕杀过人,而且,不止一条人命!
所以当白蒙主动和他谈话的时候,他知无不言,并且收起自己平时那种农村人的狡黠,有一说一,绝没有一句谎话哄骗白蒙。
现在听说白蒙愿意为自己去找斗狗场老板理论,钟浮生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