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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曼婚-第89部分

小说: 曼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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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忍心太过拘着她。”
秦婉柔已把那盘鹌鹑吃完,拿起手巾擦一擦嘴把手巾放下:“睐姐儿说大也不过八岁,这个时候的女孩子们,活泼好动也是难免的,慢慢就会好了。不说别人,就说我家阿颜,还经常出入宫廷呢,一没了外人在,对我就没个正形。有些事,只要大面上没错就好。”
见曼娘面上还是淡淡笑容,秦婉柔推她一把:“我说你啊,出外这么多年,胆子是不是越来越小了?”曼娘故意点头:“是啊是啊,你没见我都不敢出门了,这衣衫也不时兴,首饰都不时兴,怕被人说,福建来的土包子。”
秦婉柔不由放声大笑:“这几年也没白去,会讲笑话了,以前我可记得你比我们沉稳多了。”曼娘啐她一口:“连睐姐儿都会说彩衣娱亲这样的话,我再不学着点,岂不更加死板了?”秋霜已进来说午饭已经好了,请两位到陈大太太处用饭。齐王世子和陈铭远亲厚,秦婉柔和陈府来往也密切,陈大太太待秦婉柔也很亲热,这午饭也很家常。
曼娘和秦婉柔走进陈大太太上房就听见里面传来睐姐儿和阿颜的笑声,秦婉柔不由对曼娘一笑,走进屋就见睐姐儿和阿颜一边一个坐在陈大太太身边,睐姐儿正叽叽喳喳讲些什么,不时还比划着,谨哥儿坐在下面,偶尔给睐姐儿补充那么几句。
谌哥儿坐在谨哥儿旁边,眉微微皱着,其实也很想讲话,但就是插不进嘴,明明自己的字写的越来越好,还想告诉阿颜,已经画了一幅画呢,可起了好几次头,就是没人听。
韩氏和赵氏在那布着碗筷,曼娘上前给陈大太太行礼后,也就走到桌子边,很自然地帮忙布置,赵氏名虽是在那帮忙,但那眼一刻也没停。见曼娘过来帮忙就笑着道:“人和人之间,总归是有缘分的,瞧瞧,三侄儿才和仙游县主见过一面,就这么投机,也是难得。”
赵氏说话时候眼故意瞟向韩氏,她和韩氏之间有什么恩怨曼娘不晓得,但这故意刺韩氏的话曼娘是听的出来的,曼娘自不愿意被人当枪使,开口对韩氏道:“方才我在里面,还不晓得你三伯回不回来吃饭呢。”
赵氏不等韩氏开口就道:“三嫂你还不晓得?刚刚传来的消息,三伯做了左春坊的左庶子,留在宫中赐宴。这晚饭只怕都赶不及回来吃,太妃啊,三四天前就遣人来问了。”曼娘的眼往韩氏脸上一扫,见韩氏脸色有些不好,这动辄得咎的滋味曼娘今日算是尝到了,只是看了下桌子:“都布置好了,我去请婆婆过来用饭吧。”
见曼娘离开,赵氏瞧韩氏一眼,脸上越发是得意洋洋,韩氏只觉得胸口闷的慌,这个处处掐尖要强的弟媳妇,实在是,见陈大太太已经过来,韩氏也只有收了心里怒气,扶陈大太太坐下,安顿众人各自坐下。
陈大太太的规矩还是不变,媳妇们不用伺候用饭,还是一起坐下吃饭。今日多了秦婉柔母女做客人,睐姐儿谌哥儿谨哥儿这三个年纪大些的孩子做了陪客。剩下几个小的就被奶娘抱了在另一边吃。
按了年岁排,睐姐儿谌哥儿阿颜谨哥儿一溜坐在那,谌哥儿终于能和阿颜在一块,终究是孩子,脸上笑容满溢:“阿颜,我做了副画,等会儿让人拿来给你瞧瞧。还有,先生昨儿夸我,写的字比以前好多了。”
阿颜接过丫鬟打来的汤,眼眨了眨:“谌表哥,食不言寝不语。”现在是吃饭时候,谌哥儿只得闷闷低头吃饭,也好,等吃完饭再和阿颜说话也不迟。可是吃完饭秦婉柔只坐了一会儿就带着阿颜告辞,谌哥儿也没捞上说几句话,只看见睐姐儿和阿颜叽叽喳喳说话。见秦婉柔母女被送出去,谌哥儿的唇不由高高撅起。
见孙儿这样,陈大太太把他拉过来,摸着他的头:“我晓得你平日和阿颜交情好,可是阿颜始终是女孩子,女孩子当然爱和女孩子玩了。你也该多和你弟弟们玩耍才是。”谌哥儿的小鼻子皱了皱,谁愿意和他们一起玩。
陈大太太的眉不由皱起来,声音也变的没那么温和:“谌哥儿,你原来还小,祖母也没多说你什么。但你现在已经不算小了,你瞧瞧你姐姐,对待哥哥弟弟是怎么对待的?你们都是一个祖父的孙儿,都是姓陈,以后是需要守望相助的,而不是不喜欢这个人就不理甚至欺负。”
谌哥儿眼里的泪开始聚集,抬头看着陈大太太:“祖母是不是再不疼我了。”陈大太太把孙子抱到膝盖上坐好:“祖母怎么会不疼你呢?还记得那日祖母让你写的吗?兄友弟恭,只有这样,我们陈家才能越发兴旺,而不是彼此争斗,那样怎会兴旺?”
陈大太太教训孙子,屋里伺候的人自然没一个敢上前分说,谌哥儿的泪越来越多,陈大太太抱着他,是不是原先自己对他太宠了?可是下人们也一直说这孩子十分聪明也很伶俐。做长辈的,怎么会不喜欢聪明伶俐的孩子呢?于是有些时候难免放纵。
陈大太太在这反省自己对孙子是不是太过宠爱,才让他变得今日这样,曼娘妯娌们已经送了秦婉柔母女回转,守在门前的丫鬟急忙迎上去:“太太在里面教二少爷呢,奶奶们是不是?”
丫鬟说的婉转,韩氏却听的明白,赵氏的眼又往韩氏脸上看去,唇边是明明白白的嘲讽。此时韩氏是又心疼又气恼,也不去计较赵氏这点眼神,曼娘听着屋子里面还算安静,对丫鬟道:“你去问问婆婆,若是没什么事,我先带孩子们回去午睡。”
丫鬟应是进去,很快就出来:“太太请三位奶奶进去。”走进屋里,陈大太太已把谌哥儿放到一边,见她们和孩子们进来就道:“你们都坐下吧,我和你们说说话,孩子们最好也听着。”陈大太太很少这么严肃,谌哥儿不敢再撒娇,直直地站在那里,睐姐儿的眼眨一眨,拉着弟弟们站好。
陈大太太瞧着面前恭恭敬敬的儿媳和孩子们,轻叹一声:“你们三个都是我的亲儿媳妇亲孙儿,平日若有些小争执,我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舌头还未免碰了牙齿,可你们都要记住,你们既嫁了进来,就是陈家的媳妇,一身荣辱都系于此,孩子们也都姓陈,本来该兄友弟恭和和气气,而不是成日你争我斗,看的腻味。”
韩氏和赵氏不由互看一眼,赵氏还是那样一脸不在意,毕竟真论起来,韩氏的错要多一些。韩氏心里不晓得是什么滋味,曼娘已经带着孩子们恭敬行礼:“婆婆的教诲,我做媳妇的明白。以后也会好好教孩子们,一笔写不出两个陈字。况且有些东西,现在瞧着很要紧,可等经过一些事就明白,毫不要紧。”
这话让陈大太太点头:“你出外六年,比原先更明白了。我活到这么一大把年纪,什么不知道呢?今日绣楼绣花,明朝掖庭为奴,多了去了。究其根本,还不是因为这家里不慎,子弟们管教不好,才会招来祸端。”
这话虽对着三个儿媳说的,但韩氏只觉得句句说的自己,那脸红起来,赵氏此时不敢现出心里的得意,只在旁随便说了几句,也就各自告辞退下。
韩氏回到屋里,已有等着的管家娘子来回事,原先韩氏觉得,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说一句话出去人人都看自己脸色,但今日,韩氏却觉得心烦意乱。偏偏来回话的人还没瞧出来,拿着账本道:“太太吩咐了,要赶着把三爷全家的衣衫都做出来,好让三奶奶出门拜客。可现在也是年下,本该做过年的衣衫。针线上的人难免不够,小的还请四奶奶示下,再从家里别的屋里暂时抽几个针线做的好的人,去针线房帮忙。”
听了三爷三奶奶这几个字,韩氏只觉得这人明明白白对陈铭远一家上赶着讨好,一杯茶就扔过去:“赶不出来就慢慢做,这人都抽走了,还怎么服侍?”回话的人没想到会惹到韩氏的这股邪火,脖子缩了缩还要再说,翠玉已经笑着道:“吴嫂子,你也是做老的人了,难道晓不得大年节下的,个个都要忙着过年,哪能抽的出来人?要依我说,先把三奶奶的出门衣衫赶出来两套,孩子们的衣衫先赶出来一套,把这应付过去了,剩下的等过了年再慢慢制备也不迟。”
这样只怕不好吧?吴嫂子的眉微微一皱,毕竟陈大太太说的,是让针线房把曼娘全家的衣衫最少每人赶出八套来,这样才好出门见客。现在一下从八套变成这么少,针线房的人是够了,可是太太那边?


、127应对

翠玉把韩氏扔掉的茶杯收起来,笑眯眯地说:“你难道是怕太太不高兴不成?现在哪处不忙?三爷三奶奶回来是大事;难道说过年就不是大事;还不是各处先应付过去,然后再细细地做。”吴嫂子在肚内思量一下,横竖自己已经来回过了;到时真要追究也能说的出来,于是谢过翠玉行礼退下。
韩氏只觉头痛欲裂,翠玉忙过来替她揉着:“那些人做不好事;换了就是了,奶奶何必为她们生气?”不是这样简单;韩氏长叹一声,昨儿陈铭远一家才到的家;到现在满打满算都还没整整一天;下人们就见风使舵处处上赶着,等以后可怎么得了?
翠玉轻声道:“奶奶何须这么担心,四爷这些年仕途顺遂,老爷可是夸奖不已。”韩氏鼻子里哼出一声:“你今儿是没听到太太的话,昨儿罚了谌哥儿,今儿就要我们管教好孩子,这不明明白白说我?再这样下去,我们可就被挤的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翠玉心里说哪有这么严重,毕竟都是太太的亲生子,门帘掀起,走进一个少妇,这是韩氏的陪嫁丫鬟,前几年嫁了这家里管事的儿子,现在夫妻两个都是韩氏身边的得意人。翠玉见她来了,晓得她们有话要说,垂手退下。
这妇人坐到韩氏身边才悄声道:“昨儿我婆婆在家备了酒,请赵家婶子过来坐坐。奶奶您也晓得,赵家婶子和我婆婆,都是太太的陪嫁丫鬟,这么多年姐妹做下来,也是无话不说的。可是昨儿我在旁边听了,一问到要紧处,赵婶子是一个字都不肯说,只说些三爷三奶奶在福建的事。”
韩氏更加头疼,翻个身叹气,妇人拿过美人拳过来给韩氏捶着:“奶奶您也别这么着急,这些年您管着家,风光是风光了,可是也极累,要照小的意思,奶奶倒不如把这家交给三奶奶,由三奶奶去操心。”韩氏用手按着额头:“你又不是不明白韩家现在的处境,我哥哥嫂嫂们就靠乡下那几亩田的出息过日子,要不是正好我当家,还能接济一些,这日子越发糟糕。真要不当家了,那点月例,只够这一屋子人嚼裹的,还怎么挤出银子接济?”
两年前韩氏的父亲被弹劾,说他教子不严,纵子强夺平民妻为妾,韩氏父亲虽上书自辩,但还是被记了个过,落后又以虚耗公帑为由,被贬出京,去贵州做了通判。贵州山高路远,家人自然也不能跟去,只是韩氏的两个兄长,一个因纳那个平民妻为妾受了牵连,被韩氏父亲逐回老家,另一个从小只会读书,不大能料理家计。
偏偏这一被贬,几间铺子的生意登时又往下落,只有靠着乡下的那些田庄出息过日子,那么一大家子人,顿时就快朝不保夕起来。韩氏母亲这一忧愁就生起病来,韩氏自没有自己丰衣足食看着家人在那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过,况且韩氏几个姐妹,也只有韩氏嫁在京城,能周济一二。
对这件事,韩氏虽做的机密,但她和这妇人都晓得,只怕陈大太太是知情的,不过不肯说罢了,毕竟亲戚总是要彼此相帮的。但若韩氏不能继续管家,那接济韩家的事就要转到面上,这对韩氏来说,无异于打韩氏的脸。
妇人明白韩氏的心,可这大势所趋,就算韩氏强自要把这管家的权留下,到时也会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毕竟三奶奶掌家,这是天经地义的事。韩氏的头越发疼了,让妇人拿药丸过来给她服用。
妇人伺候着她服了药丸才道:“奶奶您总是做小婶子的,到时也只有顺着。”韩氏有些疲惫地道:“我晓得。”妇人还有别的事,也就退出去,闪进来的是翠红,见韩氏躺在那睁着眼就问:“奶奶可是身子不大爽利,要不要让厨房给奶奶做碗燕窝粥端过来?”
韩氏叹了一声,翠红轻声道:“方才武嫂子说的话,我们在外也听到了。奶奶,虽说她说的有理,可是奶奶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太太看在您这样辛苦的份上,也不能这样偏心。”韩氏闭目不语,眼角处有泪流出,翠红忙拿帕子给韩氏擦泪,韩氏顺势拿过帕子用帕子遮住脸哭起来。
陈铭远回来已经很晚了,曼娘接了他进来,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就道:“虽说你和表哥长久没见,可这酒也少喝点。”陈铭远抬起袖子闻闻:“哎,这不是我喝的,是表哥太高兴,把一杯酒都倒在我袖子上。”曼娘才不信,走进屋就去给陈铭远寻家常衣衫。
陈铭远刚坐下就见睐姐儿不晓得从什么地方钻出来,高兴地叫着爹爹,刚走过去就捂住鼻子:“爹爹你身上好臭。”连女儿都嫌自己,陈铭远接过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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