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y有毒-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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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跳下床,光着脚把灯拉亮,到随身带的包里,翻出芦荟胶,胡乱地涂抹了上去。
她回头看下床,哪还敢睡?硬是活生生地坐到了天亮堂。
喝完一碗小米粥,覃小钩借口公司事多,逃回A市。
她前脚才下车,后脚就有人打电话来告诉她天鹏完了,已经整个从地球上消失了,那人说完就哈哈地笑起来。这让覃小钩很不爽,她二话不说挂了电话,关掉手机。
“成哥倒了,你开心成那样,还有没有良心?去年不是成哥到处找人帮你疏通,你早到阴沟去喝凉水了,这会倒笑得跟个二五八万样的,呸,给你点杆,你以为自己就是那孙猴子了?”
覃小钩骂到最后,把自己给逗乐了,她拿出手机,不知道成哥受不受得住这次打击?她按下九个数字后犹豫下,叹口气,把手机扔回包里。现在打电话算什么?事后安慰?
回家开门,她立刻注意到屋里有人来过,拖鞋本来整齐地摆在鞋架上,可是现在,有只在柜子边上。
她哆嗦着手摸出手机,拨通了小区的保安室。
屋里没有人,可是抽屉被倒扣在地板上,衣柜的衣服被乱七八糟地丢在□□、地上,还有她的首饰盒。覃小钩惊叫着去看,还好,里面的白金耳环和珍珠项链还在。
“覃小姐,请您清点下,看少了什么没有,我会找相关的人来处理。”保安队长一脸的严肃,说话的声调却有点低。
他是队长都没法处理,找谁能来处理?覃小钩歪了队长一眼,“那快点吧。”
第227节:玉观音里的秘密【1】
屋里没少什么,只是一个花瓶摔了,几把梳子全给折断了。
覃小钩清理完所有凌乱的东西后有点精疲力竭,可是想着那个人可能还会来,她强打精神给熟识的锁匠打通电话,要他务必马上来换锁,而她自己马上赶到斜对面的超市买了把据说是最先进的防弹锁。
回来的路上,她拐到家做防盗窗的店子,要他带上工具,立刻去把她家阳台上能打开的那部分焊死。
忙完所有覃小钩认为该干的事,她已经是饥肠辘辘,肚子早发出□□的咕咕声,覃小钩就去冰箱拿出盒方便面泡上。
那人想干嘛?像在找什么东西,她这能有什么?和要人上床的记录,还是……
地窖中的那个老人给她的不就是把梳子吗?可是她不是给了金村长……不对,是给了金绥,他没给金村长?!
她忙放下手中的方便面,拨通了快递公司的电话,快递公司说东西才到,明天给她送来。
难道那人要找的是金村长给她的礼物?不就是一点冬虫夏草和一尊玉观音……里面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总不会是那颗药丸吧……要真那样灵,会舍得给她?换颗假的给她……啊,对,得想办法试试那药丸。
第二天,快递公司的人送来包裹,覃小钩赶紧打开来,仔细地翻检里面的冬虫夏草,还真干净,别说纸片,就是连根杂草都没有。
她挫败地直起腰。难道她理解错了,那小偷和这没半点关系?
她轻皱下眉,眼睛忽然一亮,电视剧中不总是把隐秘的东**在佛像的脚底吗?那尊玉佛观音的脚底会不会……覃小钩兴奋地扯掉木箱上的封条。
这是尊手指做捻花状的观音菩萨,眉眼间带着让人静心的微笑。
覃小钩把它抱出来,挺沉的。
她把它打横搁在茶几上,用手敲了敲底下那凹进去的地方。
奇怪,怎么没有空落的声音?
她干脆一寸一寸去摸它的双脚,兴奋让她热血沸腾。
“奇怪,怎么没有?”她泄气地站直身,很不甘心地望眼佛像,弯下腰去佛像的头顶、腰肢、手指那仔细摸索,还是什么也没有。
“看来是我侦破片看多了。”她自嘲地嘟哝了句,抱起佛像放回木箱里。
金村长应该没有那么好心,突然送她这么多贵重的礼物,就算是为了他儿子也不可能。
覃小钩把佛像抱出来,又去摸索了下,还是没有。
她转眼去看箱子里的稻草,伸手在里面摸了下。她眼尖地发现箱子底有点黑色,她的心“怦怦”跳得厉害,一把抓开稻草,“请交给管事的人。”
管事的人?如果是送礼,管事的就是指公司的头,可金村长上哪知道她上班的地方?又怎么可能随便把这么贵重的礼物,通过她这样的陌生人转交?
覃小钩努力回想见金村长那天发生的事,她心里一愣,那个管事太嚣张了,就算金村长信任他,也不至于有资格代替村长,回她的话吧?玉观音里一定有秘密。
第228节:玉观音里的秘密【2】
刚才手肘的地方没有细摸,覃小钩伸手去摸了摸,佛像右边的肘关节处有点粗糙。
她把佛像抱出来,对着亮光辨认了很久,才看出上面歪斜地刻着SOS。
金村长没有出过那个村,怎么会这国际通用的求救信号?难道,是金绥刻的?他们遇到了危险……金村长说不准她见金绥,是因为他被扣作人质,根本见不到?
覃小钩急了,金绥救过她,她怎能见死不救?
她慌慌张张地跳下的士的时候,唐浩正好从公安局出来。她马上认出他就是上次审讯过她的人,“先,先生。”她跑过去,“先生,等等。”
唐浩皱皱眉,眼前的女人不就是去年那起买凶杀人案有关联的女人?“什么事?”他的脑里迅速地闪过档案里关于覃小钩的记录。
“能,能进里面去说吗?”唐浩一瞪,覃小钩的身子有点发软,那说话的腔调不觉虚虚的,让人觉得可疑。
唐浩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对不起,我得马上出去办案。”他瞄眼她手里的箱子,心想她又来举报哪个□□污吏吧,“小刘,你带她去做个登记,完事,马上赶来会合。”
跟他一起出来的小刘很不情愿地接过覃小钩手中的箱子,“走吧。”
覃小钩断断续续地说完她在云南发生的事,有点担心地瞟眼小刘,“我说的都是真的,绝没有骗你,我可以发誓。”
小刘抬起头,“小姐,请稍等。”他拿起笔录去找刑侦队队长马德生。
马德生很快从里屋出来,“就是这木箱?”
覃小钩忙点点头,点完头才发现马德生是在问小刘,她的脸腾地红了。
“去找李教授过来看看。”马德生的眉头拧成川字。
“佛像,佛……”覃小钩咬咬嘴唇,这尊玉观音看上去很值钱,他们拿去,会还她吗?
马德生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谢谢你来报案!”他伸出右手,覃小钩忙站起身,握下他的手。“这尊佛像我们需要暂借几天。”他朝边上的一名刑警摆摆头,“小张,你给这位小姐打个借条,拿去李秘书那,盖上公安局的章。”小张答应着,很快写好借条,盖了章回来。
“等案子破了,我们就还你佛像,请放心。”覃小钩心头一宽,能还就好;不能还,也没办法。
出了公安局,覃小钩两腿发软,只恨不能坐在地上,好好喘口气。
她暗自好笑,她又没做什么什么亏心事,怎么害怕成那样?她伸伸手臂,心想回去好好睡一大觉,补偿补偿自己。
刚走进一楼的过道,她就迫不及待地拿出钥匙,要到家了,可以睡觉了。
“别出声。”一把尖尖的刀顶在她的腰上。
虽然隔着衣服,刀尖的寒冷还是让覃小钩感到透骨的凉。
才在公安局承受的压力猛地反涌上来,她哼都没哼一声,晕了过去
腰上那把刀,顺着她倒的姿势,在她的外衣上划了长长的一道弧线。
第229节:癞皮狗【1】
“啊!”覃小钩惊叫着坐起来,头上全是冷汗。
她还活着?她还活着!她喜极而泣,那个人只是吓唬她……
“醒了?”
覃小钩的心“怦怦”乱跳,她艰难地转过头,小区的保安队长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呢。
保安队长拿刀吓唬她?为什么?因为有人偷她的东西,他想推卸责任?
“覃小姐,有人想杀你,是我们队长救了你。”
那把刀不是玩的,是真准备要她的命?覃小钩的嘴唇都变白了,那脸上更是连一点血色都没有,“人呢?杀我的那人呢?”为什么要杀她?是因为李东成,还是金绥?
“他啊,已经交给公安局了。”
妈呀,不,感谢上帝,感谢所有神灵!覃小钩差点就许愿去给每个菩萨进香,幸好她及时咬住了舌子。
去进香,不是给别人捅刀子的机会?傻啊?
答话的保安见覃小钩凝神在听自己说话,不免眉飞色舞,越发得意地炫耀,“覃小姐,你不知道,今天我们队长可了不得……”
覃小钩越听越好笑,什么大喝一声哪里逃,什么一记南脚飞过去,这又不是演电影。不过,她还是挺感激保安队长的,“谢谢你。上次的事就算了,反正我又没有什么大的损失。”比起命,那点损失确实不算什么。
保安队长不好意思地搔搔头,“那谢谢你了。我们会牢记这次教训,把保安工作做得更好,更扎实。”
覃小钩勉强笑笑,保安工作做得再好,她在明,他们在暗,防不胜防。
她越想越后怕,暗想去哪里躲躲好,李东成那里?他有保镖的……可是他会答应并收容她吗?她是为了救他去了云南,可是拿什么证明?那颗药丸!对,那颗药丸如果是真的,就是最好的证据。
吊完吊针,她立刻出了门。不能用人做实验,用动物总可以吧。
她在宠物市场转了个圈,也没有挑中合意的。
那丸子如果有毒,眼前这些活蹦乱跳的小狗马上就会变成死狗。
覃小钩下了好几次决心,还是不忍心,她有些犯愁了,总不能她自己去试那颗药丸吧。
她又去转了个圈,眼睛一亮,角落里有头癞皮狗,“这狗多少钱?”
卖狗的人吃惊的样子让覃小钩很不爽,好像她是个二百五似的。
“这只?”
“恩。”覃小钩点点头。
这头癞皮狗尾巴的毛色不错,想必在生癞疮前是养在好人家里面,她就当是做善事,让它早死早投胎。
“四,”卖狗的人窥眼覃小钩的脸色,“四十。”
这该死的小贩,大概是叫惯了嘴,覃小钩掏出四十元钱。
卖狗的忙接过钱,对光照了下,收进腰包里,起身去捉那只癞皮狗。
那狗的眼中忽然流出泪来,覃小钩心头一震,这狗通人性?
“给您。”卖狗的人满脸堆笑地递过狗。
覃小钩瞧眼它的癞头,脸上露出厌恶,“就没个什么可以拎的?”
要她抱回去……想想都怪恶心的。
第230节:癞皮狗【2】
“有,有,有。”卖狗的放下癞皮狗,转身从后面一堆的笼子里捡出个半大不小的笼子,“这笼子本来卖一百,看您这样爽快,小姐,给您打个八折,八十好了。”
见她刚才没有还价,所以狮子大开口?“我呸!”覃小钩柳眉倒立,“把我的四十块钱还来,我不买了。笼子比狗还贵,你当我是……好哄是吧?”
卖狗的似乎没有想到覃小钩说变脸就变脸,愣了下,马上换上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哎,也是碰到您这么懂行,我就当图您下回生意,五十块钱,少一分钱也不能卖。”
五十块钱?覃小钩冷笑了声,“二十块钱,卖的就卖,卖不的,我就走人。”
卖狗的哭丧着脸,“小姐,这样好了,二十八块钱?您吉利,我也吉利。我是小本生意,这笼子进价就要二十多,您当是给我点路费好不?”
覃小钩本来想一口回绝的,可是转念一想,68,68,六六顺发,挺吉利的。“呶,三十块钱,找我两块钱来,下次别这么黑心。”
覃小钩用火腿肠加上鲜肉泥熬了浓汤,再用小火和饭拌在一起,一瞬间满屋都是火腿肠的香气。
癞皮狗本来一直无精打彩地趴在笼中,这会猛地站起来,汪汪地大声叫唤起来,见覃小钩来看,还亲热地冲她直摇尾巴。
可怜的狗。覃小钩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住想过去摸它的冲动。
她去暗柜里找出金村长给的药丸,她的内心冲突得厉害,放还是不放?
一咬牙,她找把不常用的刀切了一点点,丢进锅里。
小狗一定是饿极了,也顾不得烫,轻嗷了几声,开始狼吞虎咽地舔食碗里的饭。
覃小钩心头酸酸的,“对不起。”
她心里一惊,怎么从云南回来后她变得这样脆弱,连对只狗,而且是只癞皮狗,也生出如此多的同情心?换在云南那个阴森黑暗的地窖里,谁同情她来着?
突然,癞皮狗惨叫一声,浑身抽搐地倒向地面,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覃小钩。
覃小钩的后背麻溜溜的,似有无数蚂蚁爬过。
她想去摸癞皮狗,可是……泪溢出她的眼角,“对不起,”她哭着再次大声地说,“对不起。”
卧室里忽然传来了《千里之外》,覃小钩反手擦干眼泪,跑进房里,拿起手机。
她的手抖了下,“喂,”她的声音因为内心的震撼而有些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