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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Lady有毒-第25部分

小说: Lady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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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玥皱起眉头,“我也正奇怪怎么就没有半点消息传出来。”

覃小钩点点头,“这次看来是不能善了了,我找了个那么厉害一个人,都见不到成哥。”她抓抓头发,“如果再没有起色,我看我得另外想办法了。小玥,”她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到时候需要你帮忙,你会帮吗?”她犹豫了一下,补上一句:“当然是在不违背你做人的原则下,为了救成哥嘛,小玥,好不?”柳玥想想,“好。”

出门的时候日头晃晃的,照得人心惶惶的。

柳玥感觉有些吃力,从咬牙放弃铁饭碗,改端木饭碗,中间也有艰难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到无力过——仿佛伸手就可以做到什么,可是真伸了手却是千般的难,什么也做不了,到底该怎么办?如果再不做点什么,柳玥相信自己一定会疯掉的。

包里隐隐有《江南》传出,她拿起包听了听,却又没声了。最近耳朵总出问题,老感觉有电话进来。她叹口气,是她抱着某个希望,希望那个人没事吧?国法难容,可是谁让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呢?

她回家,从床底翻出那个封得紧紧的信封,李东成在里面放了什么?要不要打开?如果打开可以救他的话……“我可以信任你吗?”言犹在耳,她怎么可以背弃承诺,私自拆开?她赌气似地把信封依旧塞回床底下,在收回手前,她忍不住好奇地捏了下,硬硬的,像是磁带之类。难道是事发前和白近南的对话录影带?还是,遗言?

她呆呆地坐在地上,闷想了好一会。不行,她必须找人去,求,也要求到见上李东成一面。 


第104节:黑幕重重【1】



外面传来零星的爆竹声,李东成知道,过年了。

他抱着头坐在有些潮湿的床铺上,脑子混乱到了极点,原以为他被抓的消息递出去,外面的人马上会想办法救他;就是暂时救不了,至少会把他先弄出这鬼地方,可是一个多月了,非但没有一点出去的迹象,连覃小钩都没见露面了。她是去找人救他,还是见他被抓了,没有利用价值,赶紧躲得远远的?还有冯少山,送个鸭绒被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是认为他李东成进了这大门,永远出不去了?

李东成站起身,焦躁地在囚房里走来走去:我平常待你们也不薄,现在你们在外面吃好的,喝好的,难道不知道我在这受罪?

他的眼里闪出厉芒:你们别得意太早,也别走得太早,我要出去了,非得找人好好教教你们怎样做人!可是我能出去吗?

他颓丧地靠在墙上,张玉清不是说没事吗?怎么到现在连他也不见人影了?他小子不会是想拿我去换人情吧?都是白近南那老小子,你吃了瘪不会找人去整他啊,非得去杀人?现在的社会还是**制的社会,看看你找死还要搭上我。

李东成越想脑子越乱,干脆站起身,透过窗子看外面的烟火,可是,哪里看得见?

“有人吗?”他大声喊着,用力摇晃着囚房门的铁栏杆。那些人,那些平常称兄道弟的人都快快活活过年去了,剩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这活受罪,真是,tmd!

“喊什么喊?大过年的,活腻了?急着去吃枪蹦子?”隔壁一个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长廊来回兜了几个圈又回到李东成的耳里。

“你是新来的吧?哈哈,”另外一个人话没说完就咳嗽起来,“咳咳,他们都去吃年夜饭了,就剩下我们这些人渣在这里。”

人渣?他堂堂天鹏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竟然成了人渣?一滴泪滲出李东成的眼窝,难道他真栽在这件事上?不,那么多的大风大浪他都熬过去了,一定不能败给这次。可是该怎么办?外面的人怕是巴不得他早死掉,好可以连皮带骨头地吞下他千辛万苦才赚来的天鹏,不,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要冷静。

李东成转身走回床前,这一个多月没在天鹏,也不知道香榭美园怎么样了?如果这案子判下来,董事会必定会选出新的董事长,新董事上台,会不会立马停下并卖掉香榭美园?不行,得找个人拖下,至少拖到他办完该办的事为止。

他看看窗口,雪下得很大,轻飘飘地落下,带来丝丝凉意。

今天不会有人来了。他心里满是绝望,不禁哀叹一声。

却不想,覃小钩已经冒雪来到监狱的大门口外。

她是特地来陪李东成过年的,尽管她知道这样很傻,可是不来一趟,她不甘心。

泪水涌上来,她快快地擦掉眼泪。不哭,今天过年,得高高兴兴的。“成哥,我在这陪着你。”她喃喃念叨着,嘴角浮现一抹微笑,“过年了,你呀,得注意自个的身子。”想起往年的欢乐,泪水无声地滑下来,覃小钩不禁抬头看看高墙那边,成哥,千万要挺住啊! 


第105节:黑幕重重【2】



“你是覃小钩?”一个白白的身影渐渐走近。

覃小钩愣了下,马上露出欢欣的笑容,这姓刘的上次拿了钱后就没看到他的影,她还以为碰到个大骗子,没想到大过年的会在这碰到了他。“哎哟,是刘大哥啊!这大过年的还上班,真辛苦啊。”她从口袋里摸了几张红票票塞到他手里。

刘酋根的眼睛都快笑没了,“好说,好说。这大雪天的,你怎么站这啊?来来,到值班室坐会。”

突然跌下来的好运让覃小钩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真的可以进去?那我,可以见见成哥吗?”

刘酋根扫了眼大门上的监视器,压低了声音,“不可以,上头交代了,谁敢私自放人去见他,立马扫地出门。”

覃小钩听得胆战心惊的,看来事情要比外面传的严重得多,等回头马上找张玉清想想办法,再不行就去找那个人,“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刘酋根摇摇头,“你还是给他买点好酒好烟来,让他在牢里也过个好年吧。”

该死的,这一个多月来,烟就送了他几十条,现在还趁火打劫?“噢,这大冷天的,要我上哪去买啊?”覃小钩想归想,嘴上可不敢露出半个字,“要不刘哥,我这有五百块钱,你看着给成哥弄点好吃的,行不?”

“好啊,好啊。”

覃小钩恨不得宰了眼前的刘酋根:你个乌龟王八羔子,成哥没事就好,有事看我不找人卸了你的两条胳膊。

她从包里拿出五百块钱递给刘酋根,转手撩起左衣袖,“刘哥,这是我上次去南岳求的鸿运结,麻烦你转交给成哥,希望他来年能交上好运。”

“好好,我说大妹子,天气怪冷的,你就先回去吧,我帮你交给他就是。”

覃小钩心中暗喜,脸上却还是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刘哥,麻烦你了,我在这再呆会,我,我想再陪他会。”最后一句话真勾起她的伤心,那眼泪立刻成串地滚下来。

刘酋根一个是拿了人家的手软,再就是见覃小钩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天寒地冻地站在大雪里,还真起了怜悯之心,真拿了那红结去给李东成,“你那女人真是痴心,大冷天的站在外面,说是陪你过年。”

李东成接过红结,眼里闪过喜悦,根本没有注意听刘酋根说什么。

他转过背很快在第二根的粗线下捡几根细线,打了个结。

他一狠心,用手去戳自己的眼睛。

转身时,他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刘大哥!”

刘酋根正准备走,听到李东成的呼唤声,又走回到囚房前,“么事?”

“你把这还给她,就说我李某今日非同往日,辜负了她的美意,请她原谅。”李东成说完把红结从栏杆缝隙塞过去,也不管刘酋根是不是接了,转身朝里走。

刘酋根愣在原地,自认倒霉地拾起地上的红结,“那我还她了?”

李东成躺在□□,闭上了眼睛。 


第106节:黑幕重重【3】



覃小钩的嘴唇已经冻紫了,帽子上全是雪。

“他说他辜负了你的美意,请你原谅,呶,这是他叫我还你的。”刘酋根似乎有点过意不去,低着声劝道:“你还是早些回去吧,我看啦,他在里面怕是难出来了。”刘酋根说完,往回走,“今天我值班呢,我先回去了。”

覃小钩低头看看手中的红结,皱下眉,伸手拍拍头上和肩上的雪,从包里拿出手机,“玉清,你过来接我吧。”她捏紧红结,心中充满了希望。

张玉清很快把车开过来。

覃小钩一路小跑过去,“快冻死我了。”她一边笑着,一边揉摸着自己的鼻子说。

张玉清瞄眼她,熟练地一打方向盘,“怎么?有好消息?”

覃小钩得意地点点头,“恩,得去找个人。”

张玉清没有再多说话,直接开车送覃小钩回家。

覃小钩也正有这个意思,她这次要去找的不是普通人,寻常的老百姓根本就不可能见到他,最关键的是这人一向标榜清廉,在本市是出了名的不收贿、受贿的清官。

清官?覃小钩撇撇嘴,P清官,还不是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的像个大人物,在她面前可是条虫。想起那堆肥肉,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她瞧瞧胸口,皮肤依然那么光滑而有润泽,ru房依然那么活力而有弹性。她比划了下胸前的深“v”,骄傲地挺挺胸,那个男人,要是把成哥放出来也就罢了,否则,用这“利器”杀了他。

她坐到梳妆台前,冲着镜子做各种各样的媚态,不一会她便厌倦了这种自我欣赏。

女人,只有在男人的欣赏中才会更加美丽!

她松垮了肩,去拿根烟点上。

薄薄的烟雾穿出她的唇,轻轻袅袅地遮盖住了镜子。她伸手,挥开烟雾,镜子里面马上印出一个眉眼疲倦、落寞无奈的脸。这是她吗?她衬着下巴,在镜上不断地画着圈圈。

她坐直身子,仔细地打量镜中的自己,忽然回手弹了下自己的额。

韶华易逝,红颜易老,这张脸终究会有老的一天,那一天还会有人如今日欣赏她般地欣赏她吗?

她有点赌气地把烟掐灭在镜子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重新坐回梳妆台前。

她拖得起,李东成拖不起。

她掀开粉底盖,薄薄地给涂了层粉。

镜中云鬓为谁整?她此时此刻又为谁添妆,为谁愁?

她怔怔地望着镜中苍白着唇的自己,放下手中的化妆棉。

“东风恶,欢场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一弹指,五年过去了,她这张脸,有多少人摸过;这张嘴,有多少人吻过?可曾有真心在里面?可曾有视她为珍宝的人?她不过是他们的红颜……

她恶毒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涂了些胭脂上去。化吧化吧,既然是去诱惑人,化妖点,化媚点,化去那个有羞耻心的覃小钩!

她瞄眼钟,时间不早了。她左右各看了下,在唇上涂了点唇彩,拿了包,穿上鞋,去找那个能帮李东成的人。 


第107节:黑幕重重【4】



外面起风了,刮得人身上冰冰凉凉的。覃小钩这才发现自己走得匆忙,忘了戴围巾。

她缩下脖子,招手准备拦辆的士,突然一辆摩托车冲过来。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条件反射地抓紧自己的包。

雪亮的刀逼近过来,那么森冷,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啊”覃小钩尖叫着捂住了耳朵。她要死了!她的脸一片煞白。

几名路过的人跑过来,他们都看到了那把刀,有几个人立马走开了。剩下一个犹豫了下,也走了。

冰冷的大街只剩下覃小钩一个人。

她的心还在跳动?她还活着?!覃小钩欣喜若狂,覃小钩喜极而泣,但是她不敢动,冰冷的刀尖贴着她的ru房,让她不寒而栗。

这绝对是一个警告,那把刀只要再往前送一分,她就要死在这大街上,死在这皑皑的白雪上。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厉害,他们想干嘛?阻止她去找那个人……她的脸完全变白,他们知道她要去做什么?谁告诉他们的?他们是谁?

她颤着手拔下刀,去,还是不去?

去,她也许会死;不去,李东成会死!

她的喉舌发紧,她下意识去拉领口,才发现手上还抓着那把刀。她忙不迭松开手,往前倒退一步。

“哎哟!”

身后有人!覃小钩的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不要死在这里,她还没活够……可是腿发软,根本动不了。

后面那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覃小钩两腿一软,坐到地上。

“这位女士,”

女士?她有那么老吗?覃小钩恼怒地瞪过去,是名刑警。她长舒一口气,“我的妈呀!”

刑警高高的个,表情相当严肃,“才是不是有人想杀你?”他掏出副手套戴上,捡起地上的刀子看了看,放进塑料袋里。

“是!不是。”覃小钩的眼睛一亮,眼前的刑警瞅着很有男人味。她忙从地上爬起来。

“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是有人想杀我,可是没杀着。”覃小钩转了转眼珠子,突然解开大衣的扣子,“看看这,还有刀印子呢。”她放柔了声音,用手指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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